第83章 我向东去了
第83章我向东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脸火辣辣的生痛,脑子迷糊,只看到胡子一脸贱贱的样子:“老四,你这羊羔疯犯得可不是时候,要不是我及时解救,你早就把舌头咬下来了。.”
我迷惑的看着胡子,又看看四周,我还是躺在原先的地方,并没有在那汪海子旁边,也没有那个美丽的楼兰姑娘。沙漠的阳光开始刺痛我的眼睛,难道那一切只是梦,或者这是巫毒的发作。
“你小子和那个疯子真有的一拼,一个流哈拉子,一个人吐白沫。”胡子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一拍大腿,“我靠!那疯子没事吧。”
不等我说,胡子已经向那小树林跑去。原本那疯子犯病时,正是乌斯曼行凶的时候,胡子怕那疯子发出声音,把那疯子嘴巴堵上,塞在一棵枯死的白桦林下,我们才开始实施救人,等救完人,却把这个疯子这回事给忘掉了。
我爬起来,朝那片林子走去。没走几步,胡子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疯子,你在哪里?
我过去的时候,胡子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地上。
地上除了胡子的一截汗衫(用来堵嘴的),还有一行字——我向东去了。
我向东去了,东边去了,东边有什么?想起疯子,心中诸多的疑问涌了上来,不论是他给我讲的有穷国,还是僵尸,新鲜的腐肉,还是双鱼玉佩,都对我来说是一个个的迷,而更大的一个迷是,他是谁?
胡子叫嚷了一阵,嘴上又骂骂咧咧的。全然忘却了昨日晚间他对疯子抢鸡很不爽。
北京,某地,一名少校军官毕恭毕敬的站在一名身穿中山装的人前,不断汇报着一些事情,那中山装时而眉头紧邹,时而看着面前这名军官。
等那少校汇报完毕,中山装咳嗽了一下。慎重的道,你是说,要调整此次科考的路线?
“是的,首长,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已经有外国人涉足到楼兰科考。”
“奥,有外国人?”
“是的,据我们的眼线报告,这次涉足的有日本,德国还有苏联,同时美国也在策划。”
“这么多人有兴趣?他们是什么目的?难道就是你刚说的只是为了考古,或者说搞几具干尸。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阴谋?”
“是的,首长,据我们掌握的,这只是明面上的,具体为什么目前我们不知道,根据蝎子传回来的信息,他们已经在且末古城进行了考察仿佛还得到了一些线索,还有……”
少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中山装又道:“仿佛是接受了什么转世传承。”
“转世传承?呵呵,我们都唯物主义者,这些东西你相信?”
“首长,我不相信,不过据可信消息,接受转世传承的人,仿佛与黑喇嘛有一些关系,而且从获得的情报看,蝎子已经得到了部分羊皮地图。据他回复很有可能这个接受转世传承的人还有羊皮地图。”
“很有意思,还有什么?”
“还有,对了,他还传回来一句话,仿佛是佛家的暗语。”
“什么话?”
“四谛现,法轮转,图现,真楼兰。”
“这是什么意思?从字面上看好像与楼兰很有关联,你让人多研究下。”
“是,首长,还有从楼兰传过来另一个消息,近期南疆地震多发,而且罗布泊阳平里气象站遭到了不明人员的袭击,具体是什么人目前还没有查到。签于以上相关情况,我建议调整路线,同时对南疆其他古城进行勘探,以便更好的获得信息,便于我们下一步对楼兰进行考察。”
“这些事,我想你做决定就可以了,毕竟,组织上还是充分信任你们的,不要为了赶时间去做,还是要多用用功,”
中山装说完,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少校见状,当然明白,将手中档案放置办公桌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呵呵,很好,这些东西竟然引起了外国的注意,看来那人说的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中山装自语了一会,又看向面前那份少校递来的档案,那上面有两个字十分明显——绝密。
中山装看了会封面,翻开第一面,一行大字跃入眼眶——新疆罗布泊考古纪要。
中山装胡乱翻看着,一张相片跳出,他捡起来向下看去:
彭加木(1925─1980),广东番禹人,汉族。1979年任新疆科学院副院长,他先后15次到新疆进行科学考察,3次进入巴音郭楞的罗布泊进行探险,调查自然资源和自然条件,为开创边疆科研工作倾注心血,并为发展我国的植物病毒的研究做了大量的工作。1980年5月,他带领一支综合考察队进入新疆罗布泊考察,在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次揭开了罗布泊的奥秘。6月17日,考察队在库木库都克附近扎营。其时,汽油和水所剩无几。为了解决这一困难,继续东进考察,他独自外出找水走向沙漠深处,迷路后因饥渴而昏倒,不幸被狂风掀起的沙浪淹没,为发展我国科学事业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上海市人民政府授予他“革命烈士”的光荣称号。
……
因彭加木孤身带着所有标本,针对以上种种事件,有以下推论,彭加木失踪的九种可能:
第一种:彭加木被外星人接走
第二种:彭加木逃往美国
第三种:彭加木被直升飞机接到原苏联
第四种:被与彭加木有分歧的同行人员杀害
第五种:迷失方向找不到宿营地
第六种:不幸陷入沼泽被吞没
第七种:被突然坍塌的雅丹砸住
第八种:被狼群吃掉
第九种:芦苇包中躲避炎热晕倒,风沙掩埋
……
有罗布泊的牧人报告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天气发生异常,地表环境有短时间的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
……
中山装又向下看了一会,不由得吸了一口气,他自语道,越推论就越可怕,整个事件难道说的…….
中山装叹口气,面上又恢复了平静。
我叹了口气道,胡子,竟然人不在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就让他去吧。东边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死在里面。
我又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突然感觉身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摸了一下,又摸了一遍,不错,是少了东西,那些羊皮地图,这些地图,我贴身装在内衣里,就在刚出来的时候,我还能摸到,可是怎么现在就不在了。难道被什么人偷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如果是梦,那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清醒。我问胡子,胡子,昨天晚上,你听到有女人哭了没有?
胡子诧异的看着我,老四,青天白日的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发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