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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就是一张桌具的话,那多表示他的桌子上一定摆满了杯具和餐具;洗具什么的,那是绝壁没有的。
尼玛他要是早能知道黄泉会选择这个紧要关头还那样彪悍的地方啪啪啪,他是打死也不会自告奋勇的冲过来送信的啊!
上天可鉴,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啊喂!
至于听到什么的,卧槽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那多蹲大教堂外面默默泪流,他好想逃跑有木有!
但是跑了口信带不到黄泉他们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会死的更难看这种要命的纠结让他想自爆有木有!
“这里干什么?!”
半敞开的法袍衣襟露出一小截玉石般光洁坚硬的胸膛,黄泉眉头紧蹙,垂眸俯视这个蹲门口浑身都散发着猥琐,不,是委屈气质的男。
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场合,让他想开口邀请那多去喝杯酒都显得杀气腾腾。
“等完事儿……不对,给传信儿!”
那多是个诚实的孩子,一开口惊觉不对话已经收不回了,他有些委屈的偷偷抬头瞟了一眼黄泉,还好,脸色还算平静,虽然有些阴郁,但是欲求不满什么的真的不是他的主观故意,谁让这货这么会选择地方啪啪啪啪!
大教堂忏悔室什么的,老大就不怕遭雷劈么!
黄泉看起来比八年前更高挑了,那多觉得这应该是从他角度看上去的错觉,这个男看起来阴郁又强大,像是黑暗中凝聚的风暴,随时便会迸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多站起身来,拍了拍因为蹲的久了衣服上添出的褶皱,然后抬起头:“魏光明不方便过来,但是他让们找到的话就告诉,整个教皇圣殿的禁咒护壁最薄弱的位置并不是进入圣殿的大门口,而是位于整个圣殿中心的最高建筑物——天台。”
“喔,还有,欢迎回来。”
然后那多便像一阵风一样,从黄泉面前卷走了……
天台?
黄泉扭头,看着高耸尖塔楼阁其中直插天际的高台,据说那里是历任教皇与天父对话的地方,看不出来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但是话说回来,既然是结界的弱点,那么定然防守也是最为严密的地方。
这样考虑起来还真是两难啊!如果是以前,或者是再给他哪怕半天的时间,他也有把握从那群废物的包围中突破出去,但是现,因光明之力而受到重创的他并不适合盲目的冲动;但如果按照原计划走大门的话,要是万一有个意外那么麻烦反而会更大。
“忘了还有吗?”
得知了黄泉的为难,凤歌笑了:“要知道八年没怎么活动,再不动一动骨头都要生锈发霉了。”
“嗯。”听到凤歌这样说,黄泉看她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那们以后经常运动。”
“……”
通常来说,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那多却觉得,他根本就是不喝水同样也会塞牙。
盯着蜂拥而上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乘坐着的马车围得水泄不通的教廷侍卫,负责赶车的他压力实是很大。
这帮蠢材究竟想干嘛?!
“诸位,晚上好。”
安东尼亚得意的穿过群,高傲的如同巡视领地的白孔雀:“这样急急忙忙的要离开,是因为教廷的招待不够周道吗?”
“凤城里的事情,还需要们赶回去处理。”迦南的声音搁着厚重的布帘有些模糊不清,但是无论是坐车里的也好,还是外面负责驾车的那多也好,都没有过要挑起车帘好好的和安东尼亚说话的打算。
这样的态度让安东尼亚很不满,他抬起手里的马鞭重重的马车的边缘敲了敲。
“下车,怀疑们的车里装了不该装得东西,要做一下全面的检查!”
这样轻佻无理的语气让那多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王霸之气全开的安东尼亚:“凭什么?”
“说什么?!”安东尼亚被那多的顶撞气得不轻,他面色狰狞的看着一脸不屑看都懒得看他的那多,一个马夫居然也敢对他这样的无理,果然那个堕天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若是再不压制凤城的气焰,只怕再过不久他们都敢无法无天的挑战整个教廷了!
“拦的是凤城的马车,车上坐着凤城的城主和副城主大,们凤城虽然一直是光明联盟的成员,但却不是们教廷的走狗,一个小小的骑士长,这样嚣张跋扈的就敢上来拦车,的教养都被吞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还是说压根就是皮痒找抽?!”
那多说话间还配合的扬了扬手里的鞭子,成功的把安东尼亚的脸逼成了一盘麻辣茄子。
可偏偏那多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他确实没有任何权力这里拦下迦南他们的车队。
可是根据他布下的眼线,魏光明一定是对那多他们说了什么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样行色匆匆的从宴会现场离开。
肯定有问题!
虽然将整个教皇圣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出黄泉的下落,但事实上他却很清楚黄泉现的状况绝对不会妙——光明之力是黑暗的克星,就算是深渊君王,那样贸然的冲进神殿,也会被光明之力灼伤。
现说不定已经奄奄一息了呢!
而根据迦南他们之前的态度和现的一对比,那就更显得疑点重重了——不惜翻脸也要掩饰,车里究竟藏了什么?!
“没错,个的话,确实是没有拦下各位的权力。”安东尼亚强压住内心的兴奋,轻咳了一声,故作矜持的看了一眼感觉到不对已经从后面包抄过来围马车周围的凤城护卫队:“但如果是元老院长老们的吩咐,以教廷的名义留下各位接受检查呢?”
“虽然很冒犯,但事实上各位也知道们教廷因为黄泉的恶意攻击而蒙受的损失,他是个恶魔,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的将他消灭掉!所以虽然现很冒犯,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还请各位能够谅解。”
安东尼亚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凭借他的身份恐怕是压不住了,虽然这件事情他并没有上报元老院,但是如果能够真的由此而搜查出黄泉的下落,那么这头一份的首功,可就非他莫属了。
到那时候大家只会说他机智敏锐,临场应变老练周到,谁会去管类似先斩后奏这样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
“这么说,骑士长阁下是真的铁了心的要搜查么?”迦南隔着帘子马车内轻笑出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们就满足骑士长阁下的好奇心吧!”
“不过,骑士长阁下搜查之前,有一件事情想要先得到骑士长阁下的回答。”迦南顿了顿,不等安东尼亚高兴的下令,他的话锋一转,再没了半分轻松的意思:“如果阁下搜遍了们凤城的车队,却一无所获,该当如何?”
“如果搜不到,自然向各位道歉,送们离开。”安东尼亚没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可纠结的,如果没有就没有呗,情报有误这种事情不是很常见吗?
“?呵呵,骑士长阁下,您刚刚可是开口闭口教廷的名义,难道您忘了吗?”迦南的语调有些上扬,略带嘲讽的调侃让安东尼亚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如果是骑士长阁下私的意思,认为凭凤城的实力,会让这般侮辱?可既然说了,是以教廷的名义,凤城如何也该给教廷了这个面子。”
“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搜不到,那教廷是不是也该出面给凤城一个说法呢?”迦南呼啦一声挑开帘子,脸上冷凝的杀意逼得安东尼亚不自觉的后退了数步才停下来:“刚刚和们一起离去的还有其他几位城主的车驾,为何别的不拦,偏偏挑凤城下手呢?是觉得凤城好欺负么?!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教廷的刻意挑衅?!”
“哪,哪里有那么,那么严重!”安东尼亚吞了吞口水,虽然迦南的气势吓,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心里的那份侥幸越发叫嚣的厉害——也许,这是被逼到绝路上的最后一搏呢?
“也许吧,骑士长阁下既然这样胸有成竹,那就请吧。”迦南盯着安东尼亚看了许久,忽然又像没事儿一样的笑了起来,然后不等安东尼亚反应过来,已经率先从马车内跳了出来,紧接着出来的还有凤嚣和田小田,然后便听到一向寡言的凤城城主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冷哼:“搜吧!”
沉重巨大的双刃巨斧泛着渗的红光,稳稳当当的握凤嚣手里,他冷冷的盯着往前走了两步准备上马车的安东尼亚:“要是什么都没搜到,哼哼……”凤嚣手里的巨斧挽了个花儿,安东尼亚只觉得眼前一花,再一定神差点吓尿——那锋利的斧刃此时离他的脖子已不到一厘米,而凤嚣却浑然不知一般,狞笑着将他没说完的话补完:“剁了的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