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回 独自探山欲登顶 路遇真人把门关
()第一百九十五回独自探山yu登顶路遇真人把门关
江南州十二将以南宫适为首,yu要向张子龙拜师学艺,张子龙却并没有马上答应。。在云雾山中与云中叟相遇,张子龙对自己的师门来历有了一定了解,他一身的武艺,大半是来自白远文的传授,在云雾山中也得到了云中叟的提点,知道自己的师门是星空门下的玄真派,也略为知道了一点师门之秘,正是如此,他才不敢贸然招徒,收徒一事要ri后重新见到师傅白远文,得到他的同意才好。
“我只能暂时让你们跟随着我在军中,拜师一事,待我禀过我师傅后才再议。”张子龙对南宫适道。
南宫适与其他十一人对望了一眼后,点头同意了。
酒席已近尾声,张子龙对场中众人说:“明天,我就到附近的名山大川去拜会各武林门派,瀚轩和陈云兄你们就暂留在江南州中,我想一人前去,那些武林门派心高气傲,我想如果我们去的人多了,怕他们会误人我们是来上门挑战的,那反而不美。”
谭瀚轩与陈云都点头同意,并无异义。
而南宫适听了后,却对张子龙说道:“张将军,既然你要去拜会那些武林门派,有一件事却不得不要告诉你的。”
“哦,有什么事呢,请快告知。”张子龙答道。
“好,请张将军你慢慢听我道来。”南宫适说道:“末将自幼就登山拜访名师,我这一身武艺也是从附近的松山派里学的,江南州附近群山中,其中有三山六峰九涧最为出名,每处都驻有武林门派,我的松山派就在此中的梅花涧中。百多年以前,江南州附近的武林门派都为争个高低打斗不休,各派弟子常有伤亡,也结下了不少仇怨,后来,各派的掌门共聚一起,共同商议,各派间以前的仇怨都一笔勾消,立下门规,各门派弟子间再也不许互相争斗,而是在三山六峰九涧之中的最高山峰邑翠峰上,建起九大关卡,均由各派指定最高武功之人驻守,如有谁人能打通九关登上峰顶的,那他就能成为江南武林之首,可以领导各门各派。张将军武功jing堪,我建议你就直接到邑翠峰去,如能登顶,就能领导群雄。““原来如此。“张子龙听后为之一振,他向南宫适问:”那么,有没有人曾经打通九关,成为武林之首,得以领导群雄呢?“南宫适点点头道:“有,几年前,曾经有一名出类拔萃的年轻人,由山下一直战到山顶,将九派驻关高手打败,成为了领导者,但我却没有机会见过他,只听说过他的名字叫李啸龙。““好,我就到邑翠峰去,争取能够会一会这李啸龙。“张子龙眼中露出坚定的神情。
次ri清晨,江南州外驿道上一骑快马向前急驰而去,马上者正是一袭白衣的张子龙,雪霜宝剑悬挂在他背后,骏马迈开四蹄向着远处的群山奔去。
沿路上,夹道杨柳低垂,路的一旁弯弯延延有小河流过,河水青绿而平缓,另一旁却是无垠无尽的庄稼地,大片大片的禾田望不到尽头,沉甸甸的禾穗揭示着将又是一个丰收之年,禾田里依稀可见三三两两的农夫在劳作中,远处的农家屋顶上炊烟袅袅,其中鸡犬相闻,村庄间阡陌相连,到处一片融融的田园风光。
但此时的张子龙却无心细细欣赏沿途风景,只想快马加鞭赶往邑翠峰。
在沿途上的农夫指引下,张子龙一路急驰在路上,远处高低错落的群山映在眼帘中,邑翠峰隐约可见,但俗语说得好,望山跑死马,看看ri至中天,那山峰还在那远处高耸着,不见得近了多少,张子龙这匹马虽说是徐径涛亲自为他在军营中挑选的一等一好马,但也禁不住不停的鞭策,已经在喘着长长的粗气,看样子累得不行了,张子龙只好将它放缓,毕竟这马比起自己的坐骑独角天龙驹相差甚远了。
这时张子龙在路的转弯处见到,路旁有一间草芦,草庐外摆放着三数张小木桌,几张木凳围绕着摆放,一名腰身微微弯曲的老农在挥手招呼他。
“这里路旁有草庐小店,我正好去讨口茶喝,也好让马儿休息一下。“张子龙想道。
来到草庐前,张子龙下马来,将马匹绑好,向老农借来水桶,装满水让马儿喝水解渴,然后自己才走到木桌旁,老农为他送上一壶茶一只杯。
斟满茶水,张子龙细细喝了一口,乡间粗茶,味道不敢恭唯,权当解渴之用,张子龙也不作多计较,只想让马儿休息之后立刻再上路去。
草庐里的另一张桌上,坐着一名老道人,老道人满脸皱纹,显得饱经风霜,一身青sè道袍又旧又残,木桌上放着一道布幡,上面书写着“能知过去未来、观人于微“等字,一看这老道就是江湖术士之流,张子龙对他不感兴趣,只对他微微点点头,然后自顾喝着那农家的粗茶。
而这老道人却饶有兴趣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张子龙,以手抒着下巴的几缕山羊胡须,边看边点头,然后开口说道:“路上偶遇,萍水相逢,也算是有缘之人,这位公子可否过来交谈一番?“张子龙摇摇头道:“多谢老真人的好意,在下有急事在身,马上就要出发,实在没空陪老真人聊天,有缘我们下次见了再聊。“张子龙其实对这些算命看相之玄黄之术并不感兴趣,特别他了解宇宙中源力的奥妙后,觉得玄黄之术大多是虚假的东西。
老道人却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呵呵直笑,然后说道:“神龙yu登天,也不急在一时,我见公子你相貌轩昂,乃人中之龙之相,想给几句赠言于你。“张子龙听到老道话中有话,似暗有所指,又深藏玄机,莫非真是有道行之人?也不再拒绝,径直来到老道桌旁,坐上来与那老道拱手拱手道:“在下张子龙,大石镇人士,偶尔路过此地,得遇高人,实在是三生有幸啊。“老道依然满脸堆笑,以手指轻轻地叩着木桌台面,然后说道:“大石镇远在千里之外,那里也是个富饶之乡,难怪会出现如公子般的杰出之士,老道我善于观人气sè,潜龙在渊,积厚而薄发,只怕不久将来,公子将会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来了。”
张子龙听到后,心中暗暗吃惊,但表脸仍不动声sè,说道:“老真人谬赞了,在下只不过一名无用书生,只懂游山玩水享乐,胸无大志,如何有什么伟业呢?”
那老道听后,脸露玩味的笑容:“既然公子你如此说,就恕老道眼拙,那可否让老道看看掌纹?是真是假,掌中自有分晓!”
张子龙也不好推托,只好递过手掌,对老道说:“那就有劳老真人展慧眼了,不管看得准不准,这赏金必然少不了。”
“呵呵,不急不急。”那老道边笑边缓缓伸出手,准备接过张子龙的手掌来细看。
张子龙却不看老道的手,眼中紧盯着老道双眼,老道一双眼浑浊无神,一副徐徐老者的样子。
突然,老道双眼闪出一道jing光,将要接着张子龙手掌的手由下往上一翻,变掌为爪,拇指食指无名指弯曲如铁钩,骤然扣向张子龙手上脉门,这一瞬间快如闪电,老道动作之快,快得让人无法反应过来。
可惜,老道面对的却是张子龙,刚才张子龙早已心中jing惕起来了,眼睛紧盯老道双眼,就是预防老道发难,如果只盯着老道的手,那怎么样也难以摆脱,但他紧盯老道的双眼,就在老道yu要动手的瞬间反应过来了,张子龙也不缩手回来,将手掌五指并拢,运劲于掌上,将掌一立,以手刀向下一划,与老道这一爪撞在一起,“篷“的一声闷响,老道只觉重锤中手,手指几乎折断,而张子龙也觉得手掌上火辣辣的痛,手背上出现数条血痕。
“来得好!“张子龙大叫一声,另一手”呼“的一声,运劲一掌向老道拍去,那老道不甘示弱,也以掌相迎,两人双掌撞在一起,”啪“一声巨响,两人虽不动,但身上衣服都鼓了起来,以两人掌交处为中心,一股劲度十足的冲击波向四周冲击开去,四周的桌凳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那草庐中的老农也被冲到了地上,摔了几个筋斗,爬起来骂骂咧咧道:”干什么,干什么,打架请到外面,别打烂我这小档口。“张子龙正要再出招,那老道摆一摆手,作了一个停手的手势,张子龙见状也停手下来,老道口中喘着粗气道:“看看,老道我眼光不差?都说了公子非比寻常了,这一掌几乎拆了老道的老骨头了,不要再来了,再来我就散了,公子你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是来邑翠峰yu上山登顶?“见老道说了出来,张子龙也不打算隐瞒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确实yu上邑翠峰,老真人内力惊人啊,想必是邑翠峰上守关之人?““呵呵!“老道也不说话,在地上将摔得乱七八糟的桌凳重新摆好,叫老农过来重新奉上茶具,然后招呼张子龙坐下,二人面对面又在说起话来。
“不错,老道我正是邑翠峰上之人,但我不是守关的,我只是守门口的,常有人以为自己武功了得,yu上山登顶,但有些人实在不自量力了,所以,老道就做了守门口的,想上山登顶的,必须过了我这一关才可以,多年来,被我拦下的人多得记不清了,如果不是如此,邑翠峰岂不是变了进出自如的地方?““哦,怪不得,老真人的内力深厚,看来想登山真不容易,不知今天在下是否有资格登山?““呵呵,公子取笑了,当然可以,你以为老道不知你刚才手下留情了?老道在此间守门已多年,什么人物未见过?你出手是多少,老道马上心中有数,公子宅心仁厚,见老道并无恶意,刚才出手时已留有余地,如非这样,老道早已飞出草庐外了,这留手之恩老道自会铭记在心,公子现在大可继续上路登山了,以公子武功,或许能登上顶峰也未知了。“听到老道这样说,张子龙向老道拱拱手道:“老真人承让了,那我现在就上山去。“说完张子龙付了茶资,走出草庐,正要解马离开,这时,来路有一人骑着一匹瘦马而来,一路走来一边高声唱道:“云游天下随意居,不看官府不看皇,无牵无挂心宽阔,浊酒一壶醉红尘!“张子龙听到来人唱得洒脱,定晴一看,见此人生得剑眉朗目鼻直口方,模样英俊无比,年纪也与自己相仿,头顶学士帽,身穿一件鹅黄sè的学子服,完全是一个书生的形象。
到底这突然出现的书生是何人?
yu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