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无奈
当石钰将他的炽热挤进左罗穴-口之中时,左罗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粗壮异物的突然入侵,让左罗如同受惊的猫一般,浑身肌肉都绷紧着,然而不久,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左罗剧痛之后,竟然升起了一股麻麻的感觉。
石钰也没有闲着,一手扶住自己半入的欲-望,感觉到左罗的紧绷,一手安抚性地握住左罗粉嫩的前端,手指拨弄挑逗着,时而稍用力揉搓,时而轻缓用指尖勾动。左罗这个未经人事的初哥,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不争气的呜咽一声,全身因过分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着,咬紧下唇的牙齿甚至无法用力,只能死死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这样一来,身后初起的不适疼痛感也渐渐消失了,左罗已然情动至深,那股酥麻之感愈发强烈,而后竟变成了一种痒酥酥的感觉。
这种感觉左罗从未体验过,只觉得身后那处难受至极,又不知是何种难受,却是又难受又渴望。这种感觉让左罗心里焦急,想要舒缓,却不知该怎么办。
此时左罗的意识早已是被情-欲侵占得模糊了,只能凭借本能,不停得用胸前的两点蹭着浴池边,青-涩的玉-茎也不停地磨蹭着石钰的手掌,可无论怎么做,身后的那种空虚之感没有消失,反而更加让左罗难受了。
左罗愈发用力把欲-望在石钰手中递送着,眼睛迷茫挣扎地望着前方,眼角泛起微微的红,竟是急得要哭了。鼻里逸出委屈的闷哼,宛若被主人忽视了的宠物般。
石钰发出轻笑之声,凑近了左罗耳边,有意调笑道:“弟弟,此番滋味如何?”
说笑着,察觉左罗已逐渐适应了身体的不适,把自己的炽-热用力往左罗深处一顶。巨大的欲-望在紧窄火热的穴-口之中挤动,欲-望被紧紧包裹吸附着的感觉让石钰瞬间闷哼,差点把持不住。而左罗的反应更是激烈,浑身如同过电般一个战栗,直接瘫软在了浴池边上。咬着的下唇也不觉松开,发出一声美妙的低吟。
而这一声低吟无疑给了石钰极大的鼓舞,也让石钰再难以压抑,本来还打算慢慢来的念头瞬间打散。加快了动作,开始了一下比一下剧烈的撞击。
左罗还未从刚才的快-感之中缓过神来,此时石钰猛然发动攻势,左罗措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瘫软成了水一般柔软。身后的炽-热每挺进一分,左罗就愈无力一分,趴在浴池边上,微张着嘴唇喘息着,仿佛要被石钰灼热的温度化开一样。耳边传来隐约石钰询问的话语,左罗已辨别不清,但意识里却为自己的表现而羞恼不已,只得发出含糊的音节:“唔……滚开……”
“弟弟还在嘴硬……”石钰嘴角勾起一抹笑,俯身含住左罗饱满白嫩的耳垂,轻轻舔咬着,同时□用力一挺,不出意料的听到了左罗倒抽气的声音。
浴池之中,水汽氤氲。左罗的白皙的全身因为剧烈运动和强烈刺-激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粉色,宛若水汽之中盛开的娇艳桃花,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时而隐忍,时而情难自禁。
眼前的活色生香,耳闻的靡靡之音,石钰目光愈加深沉,喉结上下涌动着,对左罗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撞击……
当快-感节节攀升,左罗脑中一片空白,大口抽着气,浑身激烈颤抖着,在石钰手中释放出了修出人身后的第一次。达到高-潮的左罗,体后的小口亦受到影响,剧烈收紧之后,一张一合的微微收缩着,石钰被这么一夹,鼻中一哼,欲-望中的白色精华也跟着毫无保留的冲进了左罗的身体内部……
在欲-望释放的一刹那,石钰紧紧抱住了左罗的身体,嘴里呓语:“真好……弟弟……”
而左罗,早已疲惫不堪的晕过去了。
初尝情-欲,石钰本欲再来两次,然而目光触及左罗疲惫的脸色时,只能忍耐下来,帮左罗在温泉水中洗净身体。有刚才一番过分真实的温存,石钰再怎么醉,也意识到了这并不简单的是个梦了。
或许在画画之时就已经清醒,却因为迷恋,以酒醉为借口,对弟弟行了此番之事。
他怎么会……这样……石钰凝望着怀中之人,一时间思绪杂乱,理不清自己对左罗究竟报以什么感情。什么时候起,他竟对弟弟产生了欲-念?
起初之时封左罗为御弟,只是因为兴起。反正他在百姓眼中,只是一个不问朝政,沉迷于吟花赏月,丹青纸笔的皇帝,既是决定再昏庸,也是正常之事。
虽然喜宝极力劝阻自己,可他看着左罗与喜宝对骂逞能,毫不畏惧的样子,封左罗为御弟的念头却更加坚定了。
只因石钰,一直都对喜宝心存疑虑。纵使是喜宝从他出生起就一直服侍着他,石钰仍然难以对喜宝放下心来。
大河王朝自古皆有训令:“凡寺人者,不可近内廷之事。”凡是阉宦之人,皆不可问朝廷之事,就是为了防止阉宦借帝王之宠爱,把持朝政,以权弄私。然而太监虽无实权,却足以在宫闱之中呼风唤雨。喜宝身为阉宦总管,服侍先帝和石钰,至今已有四十多年,耳目众多,宫闱之事,悉皆掌握,使得石钰总有一种处处掣肘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处于喜宝的监管之下。
更让石钰难以放心的是,他怀疑喜宝根本就未忠臣于他,喜宝所效忠之人至始至终只有先帝一个!那个自私阴狠,在他出生之后毫不留情将他生母处死,让他生活得如同乞丐一般的男人。
十五年前,那男人与行刺他的刺客双双而亡。可石钰,却根本不相信。那男人就如同潜伏在阴暗处的毒蛇,无知无觉中,给人致命一击。十五年来,那男人留给他的恐怖感觉从未有一刻消散,始终缠绕,每每睡梦中记起那男人狠唳残忍的双眸,都会让他瞬间惊起,冷汗连连。
直他即位之初,就未睡过一日好觉,做过一日好梦。不……应该说从他生下来,生母被杀之时,他就从未好好睡过了。
若能由他选择,石钰宁愿毋出生在这宫廷之中,毋做一天的皇帝!天下人之生于他何干?国之衰弱于他又有何干?外有强臣弄权,内有阉宦掣肘,他虽为皇帝,一举一动却都由不得他。将这一国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他又能做什么?
苍国盛起,一跃为中原浩土之霸主,河国衰弱,退居第二。然而苍国的虎狼之心并未熄灭,反有逐鹿中原,定鼎天下,一吞山河之意。近来苍国厉兵秣马,操戈练兵,又颁布法令,令百姓广种粮物,大肆征兵纳粮,分明是为后来的征战做准备。而楚国一向依附于他河国,近来却常有异动,恐怕是生有二心了。
天下大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苍国河国异动,离这天下大乱,也就不远了……
石钰眉头紧皱,思绪转变万千,又忆及前几日与旦古古、苏贤商讨国事之时,旦古古、苏贤脸上的焦灼之意,面上露出苦笑。国内朝廷欲乱,国外强敌又起,内忧外患。他即无心治国,又没有雷霆手段,河国的命运如何,也只能看天意了。
以及此处,石钰低头望着怀中已然熟睡的面孔,也只发出了一声轻叹:“弟弟……也不知你我能清净到几时了!”
而左罗只是睫毛微微眨动,全然不知石钰的低语。
看着左罗,石钰的心情稍微松快了一点,低头轻啄了一下怀中人的柔软的唇瓣,抱着左罗走出了浴池。离开了温热的浴池,睡梦中的左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向着石钰靠紧了些。
左罗的反应明显地取悦到了石钰,忍不住再次啄了一口左罗的粉唇,石钰细心地为左罗擦干身体,长发。半天时间,才换下自己已半干的衣服,随便擦擦。
幸而浴殿之中设有大床,石钰也就抱着左罗,一并在浴殿之中睡下了。
睡梦之中,两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然发生了变化。石钰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睡梦之中,身体竟自行运转起了打下周天,一夜之间,体内脉络更加宽广坚韧,其筋骨脉络之中承载的能力亦是增多不少。
而左罗自然是受益最大,他原已修炼出紫府之湖,自他开始修行《阳阳转合术》之后,体内虚空之中的紫府之湖已然凝结成了拳头大小的似莲花未绽时的花朵形状,而今一夜交-合之后,在身体自行调节运转之后,那体内花朵竟微张开一条缝隙……
第二日,喜宝公公照例去唤石钰早朝,在门外唤了数声之后推门而入,发现房中全无石钰身影,殊不知石钰正软榻在卧香玉在怀,睡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