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激情
一只小鸟从天空中飞过,发出欢快的悦耳鸣叫声,像是被人们的快乐所感染到一般。
太阳依旧温暖地照耀着我的身体,让我开始担忧,明天会不会发现自己被晒伤。
想来没这么娇嫩,毕竟是会游泳的人。
以后再野战,一定要先涂防晒霜。
我对阿芳说:“以后你还会无数次体验到同样的感受,活到老,爱到老。”
阿芳:“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她羞涩的模样非常惹人怜爱。
我:“一点也不,你美丽极了,享受爱爱的女人都会容光焕发。”
她:“你真会说话。”
我:“再玩一会儿,你没意见吧?”
她:“正享受着呢,只是怕你累坏了。”
又换了姿势,让她趴在垫子上,双腿呈跪姿,从后面来。
撞击到柔软丰韵的屁屁上,感觉很舒服。
她里面很松弛,也很柔软,并且温暖,湿润到有些过度,体液都流到了腿上。
她再次开始哼哼。
我把一只手伸过去,抚摸柔软的咪咪和肚皮。
旁边的眼镜哥和山庄老板娘正弄水深火热,在冬天的野外,居然开始流汗,实在有些不可思议,真正战胜了这个季节的寒冷。
侧边那一对同样弄得热火朝天,骑在上面的女子开始狂暴地摇晃身体,同时大声呻吟和低喊,看样子快到顶峰了。
真应该把这场面拍摄下来,弄得好的话,真可以制作碟片向全世界发行。
阿芳:“从来没想到,我也可以这样胡作非为,以前只是在毛片里看别人折腾,或者在想象中参与,不曾料到,我居然也能够在样的集体活动当中,并且与你这样的可爱小朋友亲热。”
我:“我参加这个团队的派对只是第二次,你呢?”
想象中,她也应该像我一样没来过几次。
她:“第一次来,以前只是老公带着我参加过几次夫妻交友,就是两个人和对方交换伴侣的那种,只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大胆过。”
我:“你一定很爱你老公吧?”
她:“是啊,爱得不得了,生怕他跑掉或者不喜欢我,所以他想怎么样从不反对,他说要和另的夫妻做朋友,我只能点头同意,刚开始的时候有些抵触,后来觉得其实蛮有趣的,许多原本隐秘的怪异想法,得到了实践的机会,毕竟人生短暂,多体验几个男人其实也蛮好的,还不用偷偷摸摸,玩过之后老公一点都不介意,还老是问这问那的,非要与我讨论和别的男人经历的那些事。”
我:“今天你老公来了没有?”
她:“本来打算一起参加的,可是他突然有事,开车出去了,说可能明天才回来,叫我自己好好享受放纵的乐趣。”
真是个宽厚并且伟大的丈夫,真希望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他那样,如此这般,世界该是多么美好。
我加快了冲撞的频率,更用力了。
但是我发现,在这样的环境当中太容易分散注意力,加之阿芳过分湿润和松弛的那里,想抵达顶点估计很困难。
她小声说:“你真厉害,玩了这么久,还如此坚挺。”
我:“没弄痛你吧?”
她:“没有,挺舒服的,你尽管玩,怎么用力都没事,对于我来说,这个真是很好的享受。”
每五到七分钟左右的换一次姿势,尽情地猛插。
她一直在愉快地哼哼,脸的笑容很灿烂。
那对躲到竹林之间的爱侣出来了,男士已经穿好了衣服,很整齐,面带倦容,女士则穿了内衣,凑近过来,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肩膀和背部,看得出,这位女士还有些意犹未尽。
阿芳此时正仰面朝上,看到有人过来,由于羞涩而再次闭上眼睛。
女士伸出另一手,轻轻抚摸阿芳的胸,轻声问:“小芳,我吸下你的咪咪可以吗?”
阿芳嗯了一声。
女士真的趴下,开始亲吻阿芳的胸部。
这情形真刺激,我感觉挺来劲,伸出手抚摸女士的丰臀和大腿内侧。
感觉自己成为了盼望中的毛片男优,正与两位女子痛快地玩乐。
曾经的梦想竟然在这里莫名其妙地实现了,真好。
女士伸出一只手,拉着我的手放到内裤里面,让我的手指处于毛绒绒的下方一点,控制着我的手指左右上下摩擦,然后松开。
显然她希望我自行做同样的事,于是我按照她的指点去做,用手指去体验那里的柔软和湿润。
仿佛一条鱼儿畅游在神秘莫测的水草当中,到处都是未解的谜团,一切都有待探索,到处都是荒芜和期待开拓的田野。
好湿润,两片唇很肥很厚,沾满了粘粘的液体。
原来用手指去抚弄也可以显得很有趣的。
我更希望能够像毛片里的男演员那样,这边插一会,那边插一会,但是这个只是想想,女人们往往很注意个人卫生问题,正在这边运动中的小鸟如果抽出之后立即进入另一处生命之穴,她们肯定会有意见的,只能想象,却无法实践,这让我有些难受。
所以我只能用手指来抚弄她,希望这样也可以让她嗨到冒烟。
伺候两位女人不容易,我必须得专心致志才行。
眼镜哥突然发出惨叫声,我对此置之不理,仅仅只是被蚂蚁在腿上咬到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相邻的那一对也结束了,穿好衣服之后,朝这边看了几眼之后走掉。
眼镜哥弄死了咬他的蚂蚁,对于腿上的红肿采取了漠视的处理方法,继续与老板娘亲热。
在我这里显得很混乱,三个人体挤在一起,彼此寻找欢乐的模式。
主动闯入进来的女士仍在吸吮阿芳的胸,看得出,她俩很熟悉,可能平时做过些拉拉之类的事。
阿芳开始大声呻吟,显然觉得现在的处境太刺激了。
我努力在她体内揽动。
一两分钟之后,她再次嗨到爆,然后四肢摊开,两眼无神地看着天空,目光里空空如也,仿佛思维进入到另一个空间去了,只留下空荡荡的躯壳。
我继续在她细腻润滑的里面钻动,没有停下来。
眼镜哥也在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