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决意出战
大殿中现在显得热闹而略显拥挤。
正在修炼的众人得到木帝传音后都终止了修炼,随后木帝将他们全部移出了修炼的空间,重新回到了大殿中。半年不见,众人似乎都有了新的领悟,见面后一个劲地相互询问,甚至笑逐言开。
小蝶见到叶方后,立刻飞奔过来,和他拥在一起。两人窃窃私语,似乎有说不完的情话儿。铁惠兰、慕容娉婷相视一笑,默然走到两人身边。
“帝君大人,请问怎么突然要中止修炼啊?”
半晌后,众人回过神来,小虎则直接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木帝,等着他的解释。木帝微微一笑,示意叶方回答,叶方也不推辞,将先前万鹏举代表仙帝前来下战书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虎听完,顿时勃然大怒道:“万鹏举这小子太可恶了,知道我们在天外天界,便赶着来下战书,仙帝老儿自恃是仙界至尊,为所欲为,想战便战,我们便由得他么?”
良冠也冷笑道:“什么都是他们说了算,说不定仙帝老儿预备了无数高手在等我们,我们可不能中他们计。”
他们两人的口气,却是不同意应仙帝的约。
木帝含笑听着,不置可否。
启德天君忽然说道:“帝君大人,我们在修炼过程中曾经见到天地异兆,看情形六界又诞生了十分厉害的人物,不知帝君大人可有分晓?”
观妙仙君也道:“不错,据我所知,这种天地异兆并非是天君一级人物产生的征兆,应该是更高层次的高手,帝君大人,是不是六界诞生了新的帝君?”
长眉仙君和黄角仙君俱都望着木帝。
木帝呵呵一笑道:“这个么,我倒是可以告诉大家,因为这个人就在我们中间。叶方,你是新晋帝君,不和大家说说么?”
大殿中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良冠、荆铸、王俊、小虎四人激动地拥了上去,将叶方团团围住,然后合力将他抬了起来,一起往天上扔去,又接住,又抛上。
他们的喜悦是有道理的,数千年来,他们从九州大地一步步走到今天,殊为不易,敌人的强大使他们明白,只有至强的力量才能保护自己和朋友,还有最爱的人。叶方是他们几人中经历的磨难最多,也是机遇最多的人,现在,他终于成为新的帝君,拥有了堪比仙帝的实力,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喜出望外呢!这意味着在跟仙帝的对抗中,他们已经拥有了可能不败的力量。
欢欣的笑声充满了大殿,也许,现在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大战前的一种心灵安慰。叶方成为帝君,短短时间内是难以和仙帝相提并论的啊!
片刻后,众人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木帝这才说道:“现在我们的实力并不输于仙界了,我想听听大家真正的看法,我们到底要不要应战仙帝的挑战?”
“我认为我们应该接受挑战,立刻出发。”
小虎大声叫道。
“咦,你刚才不是反对去么?”慕容娉婷好奇地道。
小虎正色道:“方才我不知道大哥已经取得了这么大的进展,所以想多赢取些时间修炼,不过现在用不着了,大哥的修为可以应付仙帝,我们余下的人完全可以对雷震等人展开摧枯拉朽的攻势。受三大天君的迫害这么多年,现在该轮到我们扬眉吐气了。”
良冠也道:“是啊,仙帝约战的对象不是小方和帝君大人么,帝君大人和我们一起,就算仙帝通得了天,他也不可能胜得了帝君大人和小方吧?所以我也赞成接受仙帝的挑战,如期赶往九天之殿!”
“我同意。”
“我也同意。”
荆铸、王俊也都表示了意见。有了他们几个表示赞成,很快,四大九品仙君及其门下都表示应该接受挑战,趁早解决仙界的问题。
叶方朝木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同意即刻奔赴仙界,至于吸纳妖魔两界绝地青元的事,只有暂时搁下了。
木帝目光从众人面上扫过,见众人态度都很坚决,遂说道:“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接受仙帝的挑战,那么我们就正式决定应战好了。现在时间紧迫,我们合计一下吧。”
众人都围拢过来,各抒己见。
在决定应战后,众人在天外天界又呆了约莫半月的时间,直到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三天了,木帝才决定出发。不过在出发之前,叶方抽出时间带领原班人马进入司神界,他们自从仙冥大战以来一直未曾和里面的人见面,现在生死大战就在眼前,是时候进去交代一声了。
司神界迷仙山一如往昔,只是比以往更加热闹了,当叶方等出现在迷仙山时,立即引起了轰动。血真子、凌才召、卫顶天、扬威、尚武等人一拥而上,欢声笑语顿时荡漾在迷仙山上空。
远远的有一人,淡然如菊,美眸中掩映不住那喜悦之色,只是见众人兴致高昂,她不愿抢了众人的兴头。看着人群中那对飘逸出尘的人,梅凤心里暗暗涌起一丝黯然,情何以堪,相见甚如不见啊!
“梅凤姐姐,怎么不上去和叶方打个招呼呢?”
玉秀儿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轻声地问道。她虽然修炼的时间比梅凤要长得多,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在梅凤的面前,玉秀儿老觉得自己象是妹妹。
梅凤浅浅地一笑:“玉秀妹妹,他们现在谈论的那么高兴,我就是在边上望望,也是觉得幸福的!”
玉秀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望着那人山人海似的人群,说道:“其实叶方和小蝶姑娘真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连我身为女人看着,也很艳羡。”
说着,却是喟然一叹。
梅凤和玉秀儿在司神界中已近千年,经常说些体己话儿,如何不知她心事,遂安慰道:“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们不妨敞开心扉,顺其自然,求一心安吧!”
话虽如此说,只是她自己又何尝放得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