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皇宫之三

第二百零七章 皇宫之三

乐乐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忽又转红,差点昏厥

这恶魔究竟要怎么羞辱她才甘心?

项晓羽痛快地欣赏她的矛盾、痛苦与挣扎,不痛不痒的道:“你最喜欢自由和自尊,我不会再勉强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不,我愿意!”她虚弱的嗫嚅。

就是因为自由和自尊害苦了今天的她,这一切都是她的错,狸仙子和齐葵被乔蓝乔灰困在外面等候他的命令,丹丹和心心还被他控制迷失了心智。她早该想到他会报复她,只不过,她生活得太幸福,就忽略了这件事情而已。

在他玩味的目光下,她的两只手交叉着抚上自己的胸,每一次,都是他占据主动撩拨她的身体,她根本不懂得自己怎么去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恨不得在他报复的目光中马上死去,他的这种报复方式比杀了她更可恨,他知道她的弱点,怎么样羞辱她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踌躇什么?我要看到兴奋的你。”恶魔不满意她的动作了。

高乐乐深吸一口气,她现在又羞又恨,怎么可能兴奋得起来,他真的很懂得为难她,她艰难的迈步走向他,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双手环住胸部不知道怎么动作。

“上来!”恶魔指尖轻敲龙椅。

她豁出去了,她在这里呆得时间越长,狸仙子就会越担心她。她鼓起所有的勇气,大胆地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那一身黄灿灿的衣衫熏晕了她地眼,也抹杀了她仅存的一点力气。她全身僵硬,低垂着眉一动也不敢动。

“动起来!”恶魔越来越过分了。

“我——”高乐乐欲语泪先流。她说过。不再为谁而哭泣。可是。面对他。她依然不够坚强。

“你以为眼泪对我还会有用吗?”恶魔轻蔑地笑了。他不会再相信她。

她拼命地摇头。她从来就不脆弱。从来没有想过要用眼泪去搏得他地同情。可是。越是这样想。更是泪如泉涌。

“那就快点取悦我。”项晓羽对她地眼泪视若无睹。不耐烦地催促着她。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如哽在喉。一直以来都是他给予身体地欢乐。他地**。他地占有。他地霸道。他地需求无度。她从来没有主动探寻过身体地秘密。哪里知道要怎么样去取悦一个龙颜大怒地男人。何况还是一个仇恨自己地男人。

“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项晓羽凝视着她雪白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不,他不相信她的身体没有别地男人占有过。爱她的男人那么多,她从来不拒绝他们地爱,怎么可能拒绝他们的欢情。

她知道他不会信,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粒粒滴在她地丰盈上,被滋润得水灵灵的,非常诱惑人。

“怎么证明?”明知道她为了救人会这么迎合自己,可项晓羽还是问了出来,她和无邪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没和男人上床呢。不,他只是要她难堪而已,并不是在乎她拥有了多少个男人。

高乐乐愣在当场,这种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就算是上了最高人民法院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她哪里知道怎么去证明,她不由得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他依然阴冷得可怕。

“取悦我!”他像是看透了她似的,既然只有他一个男人,就取悦他这个可笑的“唯一”。

他双眼流转着邪狎的光芒,伸出一指点了点自己的小腹以下的位置。

高乐乐睁大眼眸看着他的动作,哭泣的小脸瞬间爆红,身体僵硬的不敢移动一分一毫。那里是曾给予她快乐的东西,那些夜里,她就是在他的挑逗和占有之下快乐到天明,两年过去了,可那些充满**和欢乐的夜里,还是一样在她心底抹不去。

项晓羽见状,低骂一声:“没出息!”

突地用力猛拉她一把,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龙椅之上自己的身体之下,主动吮吻她沾泪的双唇,由浅而深。

高乐乐原本麻痹抖颤的唇,在他炽烈火热的熨烫下,渐渐地不再麻木颤抖。僵硬绷紧的躯体也逐渐松驰而感到舒畅,全身体温不断地爬升,整个人好像要溶化掉似的,有种浅醉的舒适感。

与他每一夜的火热缠绵无声无息地侵入她的脑海,在她心湖、耳畔回汤,盘旋不去。

尤其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蓓蕾时所引起的酥麻感,更让她胸口发热,独自生活的两年里,她不得不承认,她最想念的还是他,想念他占有似的吻,想念他每个夜里的**,想念他像个受伤的野兽般离去时的表情。

此时此刻,重温当年的美好,她不能控制的在他身下呻吟,他的大掌抚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像野火撩原般烧尽她的每一条神经末梢,忘记了报复,忘记了仇恨,忘记了所有,不禁愈来愈期待那夜的缠绵再度降临,像烈酒般令她沉醉、让她流连。

突然,项晓羽的热情却在她满心期盼与极度兴奋中突然中断。

高乐乐还没来得及睁开微闭的醉眸,项晓羽已迅速俐落的在她身上多处点穴。

迎着高乐乐一双圆瞪莫名的水眸,项晓羽唇角沾染一抹邪恶:“你现在是不是不能动而且身体愈来愈热,心口像有一把诡异的火在燃烧,渴望有人吻你、抱你、上你?”

高乐乐瞪得更大,饱含惊愕的双眼提供他期望的回应,他痛快地又说:“你不必紧张,我只是点了你身上几处穴道,所以你才会暂时无法动弹。至于你会全身愈来愈热、渴望**是因为我顺便点了让你发情的穴。接下来你会愈来愈希望有人吻你、抱你、占有你,而且那**会愈来愈强,直到有人满足你的**。

“否则那股**会在你体内不断增强,在得到渲泄前它永远不会消失。”

眼看她转得泪眼婆娑,他愈有报复的快感。

“你别急,其实要解除这种折磨很简单,你只要开口求我占有你就行了。”

高乐乐相信在她眼前邪笑地男人绝对是魔鬼!

只有魔

有这样残酷的邪恶笑容。

事过境迁,她怎么能忘了,那一夜,他在她的房中,点了她的穴道,折磨了她整个晚上。

“想起来了?”他像是故意提醒她似地,他地恶劣没有改变,反而愈来愈强。

高乐乐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他有着天使一般的容颜,却是魔鬼一样的心机。不,她不能就这样屈服于他,她不能求他抱她甚至上她,她不能再给他羞辱她的机会。

可是她的身体好热,心口一直发烫,理智极速被原始地**吞噬。已经被他挑起**的身体渐渐摆脱了世俗地缰绳,冷静,一定要冷静,高乐乐,你不能再上了他的当,他无非就是想看你受到羞辱的样子,才愿意放了狸仙子他们。

不……她如果不求这个魔鬼……他就不会放过受了伤的狸仙子……

可是,如果再求他,他一定会有更加厉害的手段羞辱自己……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与**不停的交集,而那夜地缠绵和方才的火热偏不停地诱惑她、侵蚀她地意志。

项晓羽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矛盾而又痛苦的挣扎,理智与**地交集,唇角泛起阴狎的邪恶,伸出大手抚触她已因兴奋而呈玫瑰色地身躯,挑逗她、诱弄得她全身不断轻颤。

“不……晓羽……”高乐乐绝望地乞求,她在心里呐喊,给她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吧,可体内的**因他的挑弄更加灼烈狂炽。

这魔鬼究竟要怎么凌辱她才甘心?

“别再忍了,求我吧!”项晓羽的食指轻慢地流连在她的乳沟间,极有技巧的挑高她体内毁天灭地的渴求。

“晓羽……”她轻声的叫着,希望能召回他失去理性般的魔鬼状态!

叫得真好听!他的心湖漾起微澜。但却不加以理会她,反而是狯黠地狎笑,进一步以舌尖和双唇吮吻、挑弄她浑圆的酥胸和蓓蕾。

“晓羽……”他怎么可以这般铁石心肠,弃她于不顾……谁能来救赎她……

他继续抚弄她,非常狡猾非常恶劣地抚弄。他知道她的敏感地带,总是极有技巧地挑高她的**,让她处于极度亢奋,期待他给予最极致的征服。可是,他却从不给她!

每次将她的渴求诱导至最高点时,他就故意中断,唇边挂着邪狎冷笑看着她

被欲求不满的炽火狂燃,残酷邪恶地欣赏她的痛苦与挣扎。

然后,他又给予更刺激的诱惑。如此重复,一次比一次增强她的渴望。

高乐乐最初尚能靠着残存的意志力拼死抗拒,然,渐渐地,她的意志和理智被一波比一波汹涌猛烈的**侵蚀、征服。

不知何时,她已失去思考的能力,救人的想法和原始的**双重的折磨着她,“晓羽……抱我……求求你……上我……”她可怜无助地重复绝望的乞求。

项晓羽痛快至极的命令:“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求你抱我……求你上我……”她忘了世间有句箴言:和魔鬼谈条件,输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自己的心!

项晓羽终于如她所愿的抱她、吻她,一点一滴的满足她激烈的需索。

“我不是说过?你一定会求我的。”项晓羽得意地邪笑。

就在这大殿之上,项晓羽在他的龙椅上如愿以偿的在她乞求之下占有了她……

在她兴奋的呻吟声中,他邪肆的笑着,“殿外的每个人都听到了你求我上你的要求,你再不听我的话,我就将你赏给我的大军们……”

羞愧不已的高乐乐只想撞墙,她凝视着自己这一身雪白的肌肤像是一块印象画派的油布,只是作画人,没有一点艺术细胞,只是在发泄自己的仇恨罢了。

高乐乐站在城楼上望着狸仙子和齐葵远去地背影,一刹那间感慨至极,她一心想要逃出项晓羽的手掌心,却心甘情愿的钻进他为她精心编织的牢笼,难道这一世,她都要在他地掌控下过一辈子吗?

不,为了孩子,她一定争取到底。可是,现在重权在握地项晓羽哪里能是她能说的动的呢!

想办法,高乐乐,你一向都是无往而不胜的,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男人吗?

经过了大殿之上的欢愉,她知道,他地心里还有情,但更多的恨,如何能将仅存地一点点的情化解他无边无际的恨,则是她要做的功课。

城楼很高,一眼望过去,可以见到咸阳这坐城市,这是中国最早的都市之一,可此时的她,却完全没有了游历古都地**,只是想着如何能让项晓羽放过她们两母子。

乔蓝一直跟在她的身后,虽然项晓羽点了她身上地几处大穴,她不能运不能动武,但他还是信不过她,在他处理国家大事时,派了他最信得过的亲信乔蓝跟着自己。但乔蓝地脸色一直都不好看,她也不会介意,谁叫他伤了他的主子,还指望这个下属能好言相向吗,何况乔蓝对项晓羽地忠心,简直比蒙晓毅还要寓忠,现在的师兄不知道怎么样了?听闻他和刘晓邦曾经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两边各有损伤,那现在他还好吗?

一个下午,她都在到处走走,不停的游荡,眼睛望着这些皇宫里雄伟的宫殿,心里却一直想着雨悠,她的雨悠,她从来不曾离开过他,此时,小家伙有没有想她这个妈妈呢!

小雨悠,妈妈一定会让你健康成长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水,昂首挺胸的走向乔蓝。“乔蓝,我住哪里?”

没有料到她的变化如此之快,快到他没有能够反应过来,“我带你去!”

说完之后又不禁后悔,说好不跟这个伤了他家少爷的女人说话,可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的气质,令他这个长年征战沙场的男子也不由得折服,她有任何勇气面对所有的事情。

跟随着乔蓝步伐,高乐乐在后面打量着他,这个陷阱的执行人,要想说动他也是不容易呢!乔蓝是项晓羽身边最亲近的人

做什么则会吩咐乔蓝去做,她就算不懂看任何人的心基本的问题她还是懂得的。

她一袭粗布衣衫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特别的显眼,但宫殿里的侍卫都是夜瞳门的原班人马,他们都识得她,对于这个女人过一段时间就来搅乱主子的生活,他们已经见怪不怪,只是,这一次,为何有点不同呢!

“乔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恨我不是项晓羽要杀人的理由。”

乔蓝挑眉,“恨你,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少爷不爱你,也不恨你,这里是你的房间,请进吧!”

高乐乐没有说话,转身进屋,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要保护最爱的人不受到任何伤害,即使那个要伤害她的人是孩子的父亲。所以即使面对项晓羽在大殿之上的无尽的羞辱,她并没有哭天呛地,只是难过,已经压在了心底,她睡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的捂着头,即使哭泣,她不愿再给任何人看到,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不再心痛,即使心痛,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埋葬在心底的最深处。

又哭又睡不知迷糊了多久,她不知道,只是夜已深。被叫醒来时看到一个丫环站在床边,“大王叫姑娘去大殿!”

天学没亮,又要再叫去被他羞辱吗?她抚着有点痛的头,慢慢的起身,跟随着丫环往大殿走去。对于已知的结局没有什么好惧怕,她安慰自己。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咸阳的冬天很冷,比泗水郡还要冷很多,她却穿着单薄的纯白衣衫,她本来一直运功抗拒寒冷,曾经羡慕小龙女睡在寒冰床上练功,她不说有小龙女的本事,但御寒却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今天进了皇宫,项晓羽封了她的穴道,不给她施展功夫,可倔强如她,冷瑟发抖也不说半个字。

远远地闻到丝竹声,宫殿里灯火辉煌,一派开着聚会的气象,叫她来,是为了让她后悔丢弃了这种夜夜笙歌的“快乐”生活吗?

被带到大殿之后,她扫一了眼殿上所坐的人,除了项晓羽最爱地四乔一范之外,还有很多高级将领也在,台下有很多舞女正在闻歌而舞,她们穿得非常漂亮,一身火红地舞衣,炫烂如她们正在绽放的青春。

本来还算和谐的宴会,在高乐乐的到来,稍稍变得躁动不安,在座的都是和项晓羽出生入死地将才们,他们自然是见过主子曾经为之疯狂的女人,关于这个女人和主子地不同版本的爱情故事,更是传什么的都有。

虽说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但才进门便感受到的强烈杀气还是今她招架不住,全身不觉僵硬发寒,楞在原地不敢动,更不敢正视杀气袭来的方向。

“虞姬来了!”坐在龙椅上地人说话了。

高乐乐发现自己的心脏已停止跳动,他叫她虞姬,那是他最爱地女人的名字,历史书上都有写,据考古学家证实过地女人,她知道他恨她入骨,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最爱?

即使是这样,但头却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抬了起来。“虞姬是我?”

然后,她地呼吸也停止了。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期待的望着他。

他晚上换了一身衣衫,不再是白天黄得耀眼的龙袍,而是一身白衣飘逸如仙。

白色偏该死的适合他!彷佛为他而存在,专属于他。

这并不容易。很多男人都喜欢用一身白来凸显自己的行走江湖的飘逸和武风,但真正能今人眼睛为之一亮、印象深刻的有如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大都以弄巧成拙的结果收常,他那双寒冰似的黑眸和全身散发的邪气更是令女人致命的关键。

“过来!”

“我?”她指住自己。因他的一句虞姬打破了所有的思考,她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叫她。

“中午的时候本王已经封你做虞姬,还不明你叫谁?”他冷得像万年冰山。

高乐乐这才惊觉,中午的时候他们就在这张龙椅上翻云覆雨,她求着他抱她占有她……

而这殿上大部分人都在殿外听到了她是如何求他的……原来今晚叫她来是继续下午的羞辱……而这个虞姬只是个代号而已,只因为他不再想听到“高乐乐”三个字。

“过来!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项晓羽的声音比刚才更骇人。

高乐乐真的乖乖走过去。

她本来想逃的,可是他身边的丹丹和心心像两条美女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她答应过狸仙子要救她们出去的。

他偏又不说话了,也没有下一步指示,更没有看她。只是玩味的喝着丹丹和心心这一对姐妹花送到嘴边的美酒。

高乐乐宁愿他打她、对她大吼大叫或者冷嘲热讽也可以,就是不要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他只要一言不发她就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这种冷凝诡谲的气氛她最怕,逼得她快窒息发狂。

而背后那些或厌恶的或火热的或冰冷的目光像暴雨梨花针一样齐齐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她记得他说过,如果她不听他的话,则将她赏给他们……

“虞姬拜见大王!”她跪在他的面前。

万恶的封建制度本就是民见王要行跪礼,她现在是他手掌心的玩物,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表现。她表现得极其自然,当看到他的眉头微微动容之后,不觉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她的穴道被他不知道以什么功夫封住,她在房间里运不了气,也冲不开穴道,她不习惯被人控制,虽然短时间内扮乖巧还行,长此下去必会露陷。“大王的气消了吗?”

凝着项晓羽高深莫测的眼睛,她含着怯怯的表情迎着他凛然探究的神情。见他并没有回应,她继续幽幽道:“如果您的气消了,可不可以请你给乐……虞姬一个机会?”

“虞姬……喜欢你……”她要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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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骄雄的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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