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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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此就是就是世间之至理。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洗漱一番之后。
赵薪这才想起,让赵九教自己练武一事,在半月之前就敲定。
但后面都因各种情形……被耽搁搁置下来,今日恰好有时间,便正式开始吧。
下定决心之事,赵薪从来都不会拖延,自然前提是没有什么意外之事。
“赵九,从今日开始,便教我练武吧!”赵薪对着一旁的赵九说道。
赵九抱着铁剑稳稳的站在那里,点点头道:“好,但练武是个持之以恒的事情,希望郡王能够坚持下来。”
赵薪也没有言语,更没有做什么保证,有些事情……只有做过之后才能知道结果。
而并不会以人的意志而转移,伊撒尔人的意志有时候会起到极大的作用。
换上一套练武专用的劲装,这是雨荷昨日便已经准备好了的,不得不说雨荷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子。
二丫在给赵薪整理衣物的时候,小声的说道:“郡王,练武是一件极为幸苦之事,难道就不能不练吗?”
小丫头是个极为单纯的孩子,她认为郡王这是在受罪,因此劝说道。
“二丫,别乱说话,郡王自有深意。”一旁的大丫见状,连忙阻止她说道。
赵薪笑了笑,而后说道:“无事,在我安南王府,没有宫中那般多的规矩。”
说完之后他便离开了房间,而后朝着外间的练武场而去。
此刻,赵九已经站在了练武场。
见着赵薪,赵九立马说道:“江湖人有一句话,叫做“练武不练桩,到老一场空”,因此,郡王我们今日先从站桩开始。”
所谓站桩便是后世的马步,这个时代大宋军营之中,也是这般叫做马步。
只不过,江湖武人将之唤作站桩,我是练武的基本功之一。
而且这江湖站桩同马步还是有些细微的区别,通过赵九的调整之后,赵薪便开始站桩。
看着他一丝不苟,动作也是分毫不差,赵九点点头,道:“郡王方才开始站桩,不宜长久,就小半个时辰吧。”
之后赵九便将雨荷再次唤了过来。
吩咐她去准备热水,以及一些珍贵的药材,以作淋浴之用。
寻常人练武凭靠的是自身的潜力,经年累月的成长,拥有一日会成长起来。
不过这种锤炼当时有后遗症,没有经过温养的躯壳,总会于疲劳之后,留下一些小毛病。
一日一月可能没什么,但最终也会凸现出来,其路子最终只会越走越狭窄。
至于富贵之家则不同,练武之后便会通过一些药材,和一些特殊的按摩手段,来怎样躯壳,祛除那些细微的毛病。
赵薪这副躯体本就还在发育不说,况且前身的日子并不好过,只是一个两袖清风的穷酸书生,身体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赵薪差感觉手脚酸麻,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不过,他还是仍旧在咬牙坚持。
路是自己选择的,哭着也要走完。
站桩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简直唉后世的军姿都要难受。
站桩可以说是锤炼了全身的肌肉,而非武侠小说中的仅仅只是锤炼了下盘。
这小半个时辰,简直比平日大半日还要煎熬,在赵薪已经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之后,时间总算是到了。
恢复如常的时候,赵薪差点没站稳,幸好一旁的雨荷见状,立马扶住了他。
“郡王,您没事吧?”雨荷有些担忧的问道。
赵薪轻声说道:“无事,等以后习惯就好了。”
“行了,快扶郡王去泡澡,此刻正是吸收药力最好的时候。”赵九连忙说道。
这倒并非什么玄幻的道理,身体极为疲劳之时,也是极为饥饿的的时候,这时候对于外界的能量吸收,自然容易被吸收。
雨荷替赵薪脱掉外衣,只剩下一天裤衩,而后赵薪极为艰难的走进浴桶之中。
现在也不是害羞的时候,他也就没有拒绝。
在他进入浴桶之后,赵九开始以特殊的手法,在赵薪的某些穴位之上按摩起来。
一轮下来,赵薪就感觉那种酸麻无力减轻了一些,不在如同之前那般难受了。
“雨荷,方才我的手法你记住了吗?以后等郡王练功之后,就需要你来了。”赵九淡淡的问道。
雨荷毕竟也只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以前在宫中伺候的是一宫娘娘。
并且宫中只有官家一个男性,他自然没有看过男性肉体,赵薪这副躯体虽是有些稚嫩,但毕竟是一个男子。
因而他粉面潮红,仿若火烧一般,但她还是轻柔的说道:“嗯,记住了,九先生可以放心。”
在这个时代,一般教授人的人被称之为先生。
士大夫一般是文先生,而练功武夫则是武先生。
文人对瞧不起武人,但在这方面还是压制不了,先生也并非文人的特有称呼。
从另一方面来看,无论文武在方面,都是教授人之师傅,同样是为人师表,称呼一声先生,倒是极为正确。
泡了半个时辰,之后就是雨荷再用柔嫩的双手为赵薪按摩。
区别极为明显,一者是芊芊柔夷,赵九毕竟是练武之人,手间茧子极多。
待浴桶之中的水开始变温之后,这次的淋浴也就结束了。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极为有用,这一刻赵薪就感觉自身那股酸疼感已经消失,并且有种元气满满的感觉。
“赵九,我们没有其他练习?”赵薪有些狐疑的问道。
“不用,郡王这半月时间,站好桩便可,我们这一门的诸多手段,都是在站桩的基础上行进的。”赵九解释道。
在雨荷和大丫二丫三个丫头的伺候下吃完早餐之后,王平安便颇为匆忙的跑了进来。
“郡王,大事……。”王平安气喘吁吁的叫道。
赵薪连忙说道:“不用着急,理清再说。”
片刻之后,王平安平复了情绪说道:“郡王,果然不出您所料,今日早晨开始,在汴京城之中,就流传着一则有关您和您母亲之事。”
“额,到底是何事?”赵薪皱起眉头问道。
他确信汝阳王府一系,还有宗室对那个位置有渴望的,断然不可能没有丝毫动静。
但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不可能知晓,他们会从何处下手。
从赵薪的母亲那里下手,他还真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