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白玫瑰
杨雯华吓得面色惨白,眼睛瞪圆,声色颤抖的求饶:“祁队,我现在就跑,你别开除我。”
祁晟沉声:“张建,立刻送走!”
张教官觉得杨雯华是真作,直接来到她面前,“杨小姐,走吧。”
“不,我为什么走!你不就是个教官吗?凭什么把我踢出剧组?”杨雯华见他们软硬不吃,气的脸色狰狞,大声嘶吼。
“还有,你不就是看上曲忻忻那张狐狸精的脸吗?她是娱乐圈公认的交际花,你是被她狐媚子手段蒙蔽了眼……”
口无遮拦的话叭叭叭的道出,令周围的人沉了脸。
曲忻忻正跟邹骁走过来,听到这段诽谤,咬着牙没冲上去手撕了她,而是淡定的按了下录音键。
“说完了?那就回去等着接诽谤我的律师函吧。”
一道清冷的声线从后方传来,看见曲忻忻一步一步的走到杨雯华的面前。
杨雯华盯着她手上的手机,内心有点慌,才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当面被人抓包说她坏话,又被人抓到把柄,脸色由惨白变得一阵红一阵紫。
“我说的是大实话,又不是我一个人知道。”
“是吗?那我听说你的金主爸爸都六十岁了,你怎么也下得去口!”曲忻忻丝毫不客气地怼回去,面色从容,眼角泪痣荡开一丝挑衅。
“曲忻忻!你敢这么说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万人艹的贱人!”杨雯华心虚的嘴硬,气的她伸手朝她狠狠的扇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所有人都来不及上前,看见一只纤瘦的手臂高举半空中,稳稳的抓住杨雯华的手腕。
随后,另一只纤手还给她一个重重的巴掌,“啪”的一声巨响。
“啊~”杨雯华尖叫了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摔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看着明明要落在曲忻忻脸上的巴掌回到了杨雯华脸上,非常的匪夷所思。
就连祁晟都没看清她刚刚的速度,想上前拉她一把,手掌落在她的肩上,她的身子却纹丝不动,拉不过来。
他剑眉微蹙,黑眸盯着眼前力气大到他都拉不动的女人,十分震惊。
上次在树林里,他也推过她一次,以为是巧合没推开。
这次,他不得不怀疑她。
“曲忻忻,你敢打我,我要告你!”杨雯华狼狈的站起来,气息急促,目光惊恐,声音尖锐。
曲忻忻耸了耸肩,冷嘲的来一句:“杨小姐,你是不是有健忘症?我有录音证据,可以告你诽谤我。”
“而你……有证据吗?”
杨雯华气到自闭,面露狰狞,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你!”
张建收到祁队的一个眼神,立即拖着杨雯华轰出去,还解散大家回去休息。
操场上剩下曲忻忻和祁晟两人。
曲忻忻自知今天惹出了不少事情,心底有点怵他,默默的垂下眼帘,小声道:“祁队,我没想给你添麻烦。”
柔弱的声线跟刚刚强势的样子判若两人,让祁晟微微的眯起黑眸,眸底晦暗不明。
“哎~人长得太美也不行,总招人妒忌。”
祁晟:“……”
他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觉得她又多了一个自恋的标签。
曲忻忻一直垂着脑袋瓜,双手穿插在一起掰玩着,紧张的解释:“你别信她的话,我没有那么无耻,资源都是我靠实力拿到的。”
她在娱乐圈没有背景,走的也蛮辛苦,纯靠找到祁队的意志坚持下去。
祁晟见她一直低着头,黑眸落在她手心红了一片,估计刚刚是气的使出全力。
“回去休息。”
丢下四个字,他直接转身去了外边的迷彩色吉普车,踩下油门就如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曲忻忻抬头看着他远走的背影,见他一身冷肃的气场,不敢急着去撩他。
想起祁队为了她杀鸡儆猴,心底蔓延开一丝丝的甜意,感觉他已经上钩了。
毕竟,漂亮的,妖娆的,野性的,也就她可以驾驭。
——
从那天后,祁队让人送来了一瓶药酒,就再也没出现过。
转眼就到了双休,曲忻忻要去赴暴富那个家伙的局——京野地下拳击赛。
算了,反正祁队也不在,估计出任务去了,自己留在这里也没用。
她失魂落魄的上了保姆车,拿出手机陷入了懊恼,怎么就没加祁队微信呢?
车子缓缓的开了出去,擦车而过一辆迷彩色的越野车,车里坐着好几天没出现的祁队。
他侧头瞥了一眼车窗外,透过她降下的车窗,看见那张愁眉苦脸的脸,不由得蹙了下眉头。
后视镜中的车子渐渐的消失,他也进入了基地。
——
夜色降临,北城郊区,四处荒芜,车子却渐渐的多了起来。
能来看“京野地下拳击赛”的人,大部分都是热爱看拳击赛的人,还有部分是赌徒。
一个低调的入口,入场后却有一个规模极大的擂台和观众台,台下人满为患,台上早已有一位强壮的肌肉男。
他就是传闻中打拳击致富的男人——暴富。
所有人禁止入场后,一名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子走了进来,胸口刺着一朵白色的玫瑰。
她是所有拳击爱好者的偶像——白玫瑰。
白玫瑰一头利落的寸头,脸上挂着半张若隐若现的黑色面具,黑与白的对比,十分特别。
只是这身材,着实让所有人不解。
一个一米七的个头,还瘦骨如柴的身材,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洪荒之力。
“啊~我爱你!白玫瑰!”
“白玫瑰!白玫瑰!白玫瑰!”
场内的欢呼声震耳欲聋,令台上的挑衅者蠢蠢欲动。
曲忻忻一年到头鲜少出现在拳击场上,纯上娱乐局,不打国家赛的拳击赛,追的国家队的教练头发都要掉光了。
当她帅气的跳上擂台的时候,讥讽的勾起漂亮的唇角,目光冷冽的看向对方。
“小暴暴,哥的人,你也敢碰?是不是活腻了?”
暴富双眸瞪圆,肌肉紧绷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白玫瑰,你这是什么话,我不是一年前败在你手下,预约你一年都不理我,我只能无耻一回。”
“呵~你还真无耻,我家小泽泽呢?”曲忻忻沉声道,上挑的狐狸眼翘的又媚又狠,手里的拳头已经握的咯咯响,威胁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