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江逐唬敌
“玉泉,你用了水灵法器的力量?”雨妍轻柔问道。
林风微笑道:“我在用水灵胎法器驭水推船,还真是好用。”
“好用就好,只是匪人却是不甘心呢。”雨妍回头轻柔说着。
林风也扭头看去,见两艘船己顺流追来,速度似乎比自身的还快,应该也是用了仙法加速,他笑道:“不甘心那就玩玩,我不信他们的船硬实。”
话音一落,他们船后的江水突的翻腾成形,转眼化成了一串巨大的水光鲸鱼,那一串水巨鲸逆江而上冲向一艘追船。
轰!轰!轰!........,一连九声轰响,水巨鲸狠撞在追船上,巨大的水光四射,水咆如雷,那艘船被撞的船头震扬晃荡,却是并未破损。
林风的脸色却是见了苍白,看着那船并未被撞坏,不由得吃惊又沮丧,还好雨妍轻柔道:“那不是木船,是特制的钢木船,就是兵器直击也未必能够打破。”
林风苦笑道:“白费力了,早知不那么玩了。”
“还是有用的,你这一手很吓人,很具有些觉魂后期的威能,若是你再显露了灵胎之身,只要劫匪中没有内丹仙士,多少都会生惧犹豫的。”雨妍柔声解释着,多少有安慰的语义。
林风皱眉道:“我的水灵胎法器已施展不出那么大的攻击了,只怕那一击吓阻效果有限。”
“不用担心的,一会儿我出去后,你就显了灵胎之身在水中掠阵,记住了,千万不要再驭水攻击。”雨妍轻柔的说着。
而林风神色已然惊变,原来他看见追船上飞出了四种人和物,一是一头巨大青狼,青狼背上骑一个戴了面具的青袍人。二是一只巨黑鹰,三是一个手持长剑的戴了面具的青袍人。四是持剑青袍人头上悬了一柄飞刀。
眼见雨妍手握了黑剑,娇躯一纵而起,她足下忽现了一条巨大白蜈,蜈头托了雨妍凌空飞去,那白衣胜雪,手持黑剑,足踏巨蜈的飘逸身姿看的林风一呆,恍如见到神话中的天女。
忽舱口人影一动,却是戴着面具的玉铃宫主出来了,接着是孤竹静儿。玉铃宫主看了一眼,也未问什么就娇躯一纵,足下忽现了一只青色鸾鸟,托了她也向船尾飞去。
林风看的颇为眼热,这踏了图腾之灵飞天的神通他也能够做到,但保证飞不了几米就得摔下来,他的龟之元灵才是生元中期,而飞天的这几位的图腾之灵肯定是精魄期,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呀。
眼见雨妍足踏白蜈勇猛向前,一至中间立刻一挥黑剑劈空就斩,那柄黑剑突的暴涨出两丈长的巨大黑芒,骑青狼的也非弱者,手握一柄青剑也是青芒暴涨的迎击,剑芒相撞炸响刺耳,一男一女在空中玩起了力量对决。
玉铃宫主的目标是那只巨黑鹰,一飞到那里突的身外出现六只似虎金兽,同时身周围十几米出现了雾光金霞,那六只似虎金兽踏空穿霞的扑向巨黑鹰。
孤竹静儿忽玉手抓了林风右臂,神情紧张的翘首望着,林风也看的神往,但他没忘了自己的责任,念头一动,水中的蜃神灵胎急剧变成真人大小,上升出水的静立在了江面。
远观那具灵胎之身真的奇异,一身蓝袍的人儿飘逸水上,周身还有一片晶莹如水的光华,恍如一个人被水包裹了。
头悬飞刀的持剑青袍人踏水而行,那柄飞刀己飞离冲向空中的白蜈,可是林风的水灵胎法身一现,那柄飞刀突的急转飞回,又悬在了持剑青袍人头顶。
持剑青袍人停立水中望着四十米外的蜃神灵胎,江水在流、船也在走,持剑青袍人与水灵胎也随水而流,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
对峙了一会儿,持剑青袍人突的身体真的不再下行,后船一到立刻飞身上了船,而空中的青狼青袍人和巨黑鹰也舍敌飞去。
“静儿,快扶住我。”林风虚弱的说着,一个玉瓶忽的飞上了船,他的身体却也软瘫如泥的摔坐于船上,孤竹静儿惊的忙抱住了林风。
“兄长你怎么啦?”孤竹静儿抱着林风,美靥惊骇的急问,可是林风脸色惨白,闭了眼睛一言不发。
“他是魂元透支过度,昏厥了,只能够休养恢复。”玉铃宫主轻柔说着,她与雨妍双双飞落,她们的身姿落船俱是摇踉不稳,看的出也是元气大损了。
“好好的施展什么灵尊法光,真是不知轻重。”雨妍稳身后盯视了吴风,幽怨的数落道。
“也不能那么说,不展露灵尊法光护身,那个劫匪魂识一扫就露了虚,有法光阻隔一下,那个劫匪才不敢逐战的退去了。”玉铃宫主轻柔的辩释道。
“我到了天神山就上岸,你呢?”雨妍转头轻柔问道。
“一起吧,我也不能一直飘去天孙帝国。”玉铃宫主轻柔回道。
达成了共识,两女留在了船头休憩兼看路,孤竹静儿拎抱了林风入船舱,放到了床上让林风躺好,然后轻轻用玉手为林风按摩头额。
过了片刻,雨妍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娇靥惊变,正巧孤竹静儿扭头看来,一见讶道:“怎么啦?”
雨妍摇摇头,柔叹道:“最少两万金刀丢了。”
孤竹静儿一愣,秀眸一扫也是美靥微变,诧异道:“她怎么跑的?”
原来麻袋装的裸女不见了,而在裸女处身之位的上舱壁有一破损,想是那裸女乘舱内无强者,撞破了舱壁逃入了江中。
逃入江中那是很难再抓到了,胎成仙士都能够屏息数时以上,雨妍不可能满大江的寻觅,柔叹后走到了床前斜身坐下了。
看着孤竹静儿玉指细心抚摩林风的头,雨妍柔笑道:“家养的鹿奴就是好,回去我也寻了两个自小养着。”
孤竹静儿娇靥微变,秀眸看了雨妍一眼,平静道:“请问你是那里的宫主大人?”
“我是白泽王族的雨妍宫主。”雨妍轻柔说着。
“雨妍大人是怎么与我兄长认识的?”孤竹静儿柔声问道。
“以前在一处山上无意中救了他。”雨妍轻柔说着。
“原来大人是兄长的救命恩人,静儿失礼了。”孤竹静儿笑靥顿放的柔说着。
雨妍一笑,忽倾身小声道:“我一向喜欢鹿奴,你能让我骑乘一会儿吗?”
孤竹静儿一呆,继而摇头道:“不能,静儿是属于玉铃宫主的,如果大人想骑乘一会儿,可以去求奴的宫主。”
雨妍摇摇头,柔声道:“还没见过你这么忠心的女人,那我问你,如果玉铃宫主令你床侍这位兄长,你也会从命吗?”
孤竹静儿皱了秀眉,雪腮也飞了些许晕色,雨妍笑了,柔声道:“你不能了吧。”
孤竹静儿低了头,平静道:“静儿若是鹿奴时无亲可言,主人有权令了奴与任何男人承欢,奴是宫人时,令与兄合,奴会拒命。”
雨妍一呆,忽柔笑道:“我去问问你身价是多少。”说完起身走去。
“静儿,别听她胡说,她性子有点怪僻。”雨妍才一出去,林风就虚弱的说了一句,他觉得雨妍这次的言词太过了。
“兄长醒了。”孤竹静儿欢喜说着。
林风点点头,虚弱道:“下次别理她。”
孤竹静儿柔声道:“没事的,王族和皇族的女主宠养鹿奴,是一种尊贵和权威的象征,骑在身下寓意着忠诚和掌控,日后静儿随嫁后若是能够成了妃子,也会宠养鹿奴的。如雨妍宫主这样的静儿见过很多,而且静儿知道,宫主是不会卖了静儿的。”
林风一听暗叹无语,他知道这是一种根深顽固的贵族风俗,就象地球古时的缠足,一旦成了世俗认为美的主流,那不缠足的女人就会沦为人人耻笑之女。
顺流而下船速很快,午时一过船被弄靠了岸,收拾之后一众人等下了船,雨妍还一剑斩漏了船舱,将船沉入了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