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庞寒正色道:“小妹妹,你中了范翔宇的怪毒,这个是没有解药的,如果我不救你,恐怕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怎敢碰你?”只听那少女娇声道:“难道哥哥要见死不救么,或者是嫌我长得太丑?”庞寒连连摇头道:“这倒没有,姑娘生的花容月貌我见犹怜,在下倾慕的很,只是若是贸然行事坏了姑娘的清白,以后的事情可就不好说了。”那少女急切道:“你还磨蹭什么,我什么都依了你,至于责任无需你来承担。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不来么?”她仰躺在地上,必上双目,等待庞寒的到来。

面对眼前的美景,庞寒当然忍耐不住内心升腾的火焰,立即回应道:“既然妹妹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运足了琨茹神功,上前救治起来,刚一交锋便觉这少女全身发烫娇躯似火,让他难以招架,急忙暗自运起所有内力这才将面前这团汹涌澎湃的火焰压制下去,

他动作轻柔地与少女过招,经过几百个回合的较量,少女轻叫一声,真气消散玉露迭出,总算解了毒。

庞寒大汗淋漓,倒也觉得畅快,起身道:“这位妹妹是从何处而来,为何中了范翔宇的毒计?”少女解毒之后似乎换了另一幅面孔,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冷冷道:“我听说此处风景幽雅,便来游玩,路上遇见一名老者说什么也要给我茶水喝,哪知刚一入口便觉得天旋地转倒在草丛之中,之后便遇到了你。”

庞寒道:“既然姑娘没事了,那就赶快回家吧,在下也要离开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去。那女子起身拦阻道:“你对我做了那么坏的事,还想走?”庞寒内心一动,暗道:“范翔宇逃走之时说我惹了大麻烦,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听这个姑娘语气不善,而且举手投足有一股别样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似乎是个不容易打发的人。”当下便深施一礼,道:“在下也是救人心切,冒犯了姑娘,还望海涵。”

那女子忽然啜泣道:“我从学小到大没有人那样对我,你倒是第一个,如今我清白已毁,今后还怎么嫁人?你得给我一个交代!”庞寒犹豫道:“在下庞寒,乃是个到处漂泊的江湖客,恐怕给不了姑娘幸福,何况在下连姑娘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都不知,如何给你一个交代?这件事你我都不说出去也就是了,不会耽误了姑娘的终身大事。”那女子倒也痛快,冷冷道:“你听好了,我叫朱兴紫,是金陵人士。庞寒你记着,这件事咱们没完。”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庞寒望着她的背影一阵纳罕,心想这个女孩举止言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优雅庄严之气,和之前遇到过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恐怕颇有来历,自己还是少触这个霉头,否则后患无穷,想到这里,他也没有跟上去,只想快点离开。

那朱兴紫走出去没多远,忽地身边多了十几个劲装打扮的锦衣人,只听为首一人拱手道:“属下救驾来迟,望主上恕罪!”朱兴紫一摆手,道:“罢了,这不怪你们,是我觉得闷了,才自己偷跑了出来,跟你们无关,只是有一件事想让你们去查一查。”锦衣人:“主上请吩咐。”朱兴紫道:“江湖之上是不是有个叫庞寒的人?希望你们去查一查他的底细,最好查得一清二楚,不要有半点遗漏,然后再来告诉我。”锦衣人道:“主上是要属下宰了他?”朱兴紫缓缓摇头,幽幽叹了一声,道:“别的事情不要多问,尽管做好你们的本分就行了,到时我有重赏!”锦衣人自不敢多言立即遵命,那朱兴紫又低声和锦衣人商量了几句,众人这才簇拥着她离开了当地。

且说庞寒满怀狐疑回到村子,见徐怡燕正等在门前,见他回来便兴冲冲过来道:“哥哥你可回来了,我和李姐姐已经拜了干姐妹,你说好不好啊?”庞寒笑道:“当然好了,你们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焦头烂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徐怡燕道:“瞧你大汗淋漓的样子,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庞寒故作生气道:“胡说什么,我光明正大清清白白,怎么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不要胡说。”

徐怡燕娇笑起来,又道:“你既然说自己清白,又为何心虚了呢?”庞寒无奈道:“我哪有心虚,你既然做了我的徒弟,怎么没大没小的,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徐怡燕道:“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徒弟,为何还不教我武功?”庞寒道:“我乱事缠身,哪有时间教你,如果你愿意,咱们俩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来教你几招。”

徐怡燕拍手道;“就等你这句话,快点吧,我看那背面山坡的后面有个地方比较安静隐蔽,咱们就到那里去练功夫吧。”庞寒心道:“这个新收的徒弟可真是麻烦,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唉,只好先打发了她,再想别的事情。”

二人来到山坡之后,果然是个僻静的所在,两座隆起的山坡成掎角之势挡住了东西两向的风口,当中一块平地,绿草如茵,旁边一条小溪涓涓流过,庞寒来到此地登时神清气爽,笑道:“来了几天,却没有发现这么一个所在。”徐怡燕笑道:“这是我和李姐姐散步之时找到的一个好地方,我们俩坐下来聊了好一阵儿呢。”

庞寒道:“她有没有对你说过关于月光宝盒的事情?”徐怡燕摇了摇头道:“这倒没听说,她的口风很紧,我什么都没问出来。”正说话间忽然一道白光闪过,原来是先前那只白狐窜到了徐怡燕的肩上,徐怡燕似乎跟它相处的熟稔了,当下毫不惊慌,抚摸着它身上的白毛,显得甚为喜爱。

那小家伙见庞寒在旁,甚会讨好,立即飞到庞寒的近前,跟他套起了近乎。庞寒摸着她柔顺的皮毛,笑道:“这小东西看来跟定你了,也好,希望你能好好待它。”徐怡燕道:“这个自然,请师父快教我功夫吧。”

庞寒来到空地,道了声:“好好看着,我来演示一套剑法。”他抽出龙渊剑,剑光舞动起一片光网,风雷阵阵、剑光粼粼,场面甚是好看,正是武都派绝学雷霆剑法。

徐怡燕拍手道:“师父好功夫,我好喜欢,可是我一个女儿家,练这套剑法是不是显得过于霸道了呢?”庞寒停住剑法,道:“武学之道在于个人修为,这套雷霆剑法在我使来霸道十足,乃是因我内力雄厚之故,是以引发风雷之势,你根基尚浅,用起来自然不会霸道,还会稍显弱势。”

徐怡燕不满道:“师父这么说分明就是瞧不起我,让我试一试吧。”她接过龙渊剑,便不断赞叹这是一柄好剑,遂抖了几个剑花,按照庞寒的指点将雷霆剑法一一使将出来,这一下庞寒倒是吃了一惊,原来这徐怡燕天资不浅,居然在短短时间内便领悟了雷霆剑法的精髓,虽然威力尚显稚嫩,可是举手投足之间,长剑飞舞,白光烁烁,俨然一副舞剑行家的态势。

庞寒看在眼里,心内有些惊叹,暗道:“这徐怡燕不过是富家千金,如今却有如此本事,看来若她能从小在一门派中长大,恐怕早已成为一方侠客了。”正想到这里,忽听徐怡燕哎呦一声,跌坐在地。

原来她初练雷霆剑法,刚一开始效果很好,心中过于得意,因此在雷霆之怒这一式的时候用力过猛,反而扭伤了脚踝。庞寒急忙过去扶住她,将徐怡燕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徐怡燕娇嗔道:“这是什么鬼剑法,害得我脚都扭了。”庞寒笑道:“是你学艺不精,反而怪起我的剑法来了,真是的,来吧,为师给你看一看。”他脱下徐怡燕的红靴,露出鹅黄色的罗袜,因为方才一阵剧烈的运动,袜子早已被汗水打湿,发出的味道。

庞寒心中一荡,信手握住她的纤足,揉了起来。徐怡燕脸上飞起红霞,嗔道:“师父揉错了地方,我伤的是脚踝,你怎么摸到那里去了。”庞寒正色道:“足三经脉是连在一起的,我这样做是打通你整个脚部的脉络,恢复起来更快一些。”说着手上已经充满了真气,将纯阳之气灌入徐怡燕的足部,徐怡燕立即感觉一股热流由脚心汇入奇经八脉,说不出来的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真气在体内的肆意抚摸,口中发出美妙的声音。

过了片刻,徐怡燕便觉得不疼了,却见庞寒仍然握住她的纤足揉个不停,便娇嗔道:“你还没有摸够么,还不放手!”庞寒这才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解释道:“我是在帮你疗伤,咱们是师徒关系,我怎敢有非份之想,你想得太多了。”徐怡燕斜睨了他几眼,穿好了靴子,这才站起身来。

庞寒道:“你方才的身姿不正,所以才会练剑出了差错,看来我必须时刻在身边纠正你的动作才是。”于是徐怡燕在庞寒的看^.V.^请到监督之下又练了几趟剑法,庞寒紧贴在她的身后手把手指正她的动作。少女的幽香不断地窜入他的鼻内,让他心神荡漾。而徐怡燕也好不了哪去,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此时正紧贴在她的身后,二人如同一体般舞起剑来,这种紧密的接触让徐怡燕这个怀春少女也呼吸急促起来。

练罢了雷霆剑法,徐怡燕轻轻推开庞寒,坐在溪边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些什么。庞寒过去坐下,见徐怡燕已经脱去了靴子和罗袜,正将纤足放入水中清洗。庞寒笑道:“这溪水清澈,我们不如下去洗个澡好了。”

徐怡燕嗔道:“师父方才还说要正经些,现在又是说的什么话?别说异性男女不能同入一池,更何况咱们是师徒关系,更不能越礼了。”说罢起身,先去寻那白狐,原来小家伙早已趴在树上睡着多时了。徐怡燕抱起白狐,向住处走去。

庞寒大声道:“你若承认我是你的师父,便记着我的一句话,我随时可以与你解除师徒关系。”徐怡燕回头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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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侠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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