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第二百四十一章(2047字)
“哟。。。这衣服做的真是精致,不像是宫里头的东西啊!”嬷嬷突然嚷了一句,引来许多人的关注。
紫烟一脸窘色,这二件衣服是夙清公子替自家小姐亲制的,恐要惹来非议,立马一把抢过,也不怕那衣服湿嗒嗒的,慌忙藏在自己怀里。
此时的莹歌正带着两个新进宫服侍皇后娘娘的宫女走进洗衣坊,听到那嬷嬷如此一说,便大步上前一把抢过紫烟怀里的那件湿衣服,摊开,上下左右细看了会,轻蔑一笑,果真不是宫里头的东西!
“来人!”莹歌把衣服紧紧捏在手里,随即吩咐手下的丫头,“把这个奴才给我捉起来,领去见皇后。”
“这是为何?”紫烟自是不肯。
“为何?”莹歌冷笑一声,“见了皇后娘娘便知晓了,何须多问。”
“那我也要回去同我家主子说一声才好去。”紫烟深知情况不妙,便想先找个借口回去通报一声。
莹歌轻嗤,不由分说,便是一个耳光狠狠扇上紫烟的脸颊:“要你去你就去,费话这样多是为何?犯了这等大事,还想回去通风报信?看你到了皇后面前如何说。”
紫烟捂着脸颊,自知没法子反抗,便只能跟着莹歌忐忑不安的去了王皇后寝宫。
待紫烟跟着莹歌走后,便听到洗衣坊里其它的宫女嬷嬷们窃窃私语起来。
“真是没想到,那新进宫的娘娘甚得恩宠,却还要偷偷与外面的男人私通。”
“哎呀,你们倒是不知,那女子,可是我们皇上抢过来的!”
“抢过来的,那倒是真不好说了,心不甘情不愿呐!”
嬷嬷见紫烟懂事乖巧,心里惋惜,便随喝了一声:“可别胡说了,若是皇上听到,又是一顿罚。”
众人听嬷嬷这样一说,便收了声,低头干起活来。
天色渐渐暗下来,
难得有一抹落霞拂在天际,映衬的通红通红。
快到晚膳时分,
上官千漠寝宫里可以伺候的,也只紫烟一人。
放下手里的书卷,看看天色,上官千漠心里莫名的有丝不安来。
“青曼,你去洗衣坊看看紫烟,为何今日这般晚。”上官千漠忍不住发话,随即缓缓起身。
“主上,雪燕己去了。估计是洗衣坊要洗衣的宫女太多,耽误了。”青曼劝慰禀报。
上官千漠转头看向天际,甚觉不妥,便想出去走走。
正在此时,雪燕大步进来,面露焦急之色:“主上,紫烟被带到皇后寝宫里去了,说是因为两件衣服。”
“衣服?”上官千漠灵眸一转,暗念紫烟凶多吉少。
这二件衣服是夙清让寒木之带进宫里头来的,因夙清的手艺一向合自己的心意,便常穿在身。
今日为二件衣服,就把紫烟架去了皇后寝宫,定是要以它为由,想从紫烟那里得出些证据口供,好给自己按个罪名。
紫烟嘴紧,定是少不了严刑逼供。
“皇后寝宫去。”上官千漠一个跃身翻转,别无二话,直接用轻功上路。
青曼和雪燕也连忙紧随其后。
这一头心情急迫。
而那一头,却是慢条斯理,得意洋洋。
王皇后及太后端坐在正堂之上,甚是惬意的端着茶杯小抿清茶,二人同时盯着底下双手满是鲜血的紫烟冷笑。
“你这个奴才甚是衷心呐!”王皇后边说边缓缓起身,踱步下去细细打量紫烟的情况。
这奴才还不能让她这样快就死去,若是死去,还有什么可玩的,整不了她上官千漠,拿她身边的人来出出气,也甚是解恨。
紫烟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微喘着气,双手血肉模糊,额上的发丝都被冷汗弄的粘湿,嘴里呢喃着:“这衣服是奴才的,与我家小姐无关。”
“你替她顶罪有什么好处?”王皇后讪笑,随即一只脚便往紫烟的手上狠狠的踩下去。
“啊。。。。。。”紫烟痛的大叫起来,泪水不停的往下流。
太后也是极其冷漠的人,她虽看不惯血肉模糊,但她是上官千漠身边的人,故也无需有半分的同情之心,嘴里威慑的说:“只要你指证这二件衣服是你家娘娘与男子私通而偷偷带进宫里头来的,哀家就饶你不死,否则就要怪你命生的太短!”
王皇后移开玉脚,深呼一口气,甚是觉得解气,也不管自己的鞋上是否己沾满了紫烟的血。
看到那血,便是一阵痛快!
“紫烟。。。。说。。。过了,与我家。。。小。。。姐无关。。”紫烟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力一些。
“你既如此嘴硬,那也好,本宫就成全你。”王皇后微微对边上的两个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便站开了几步。
那两个小太监得到旨意,便立即把紫烟从地上架起来,把她整个人挂一个木架子上。
“把她的衣服给本宫扒了,用沾上盐水的皮鞭抽,看她还敢嘴硬!”王皇后不屑的轻瞟了紫烟一眼,便大步跨上主位坐定。
那两个小监刚想去扒紫烟的衣服,便被雪燕和青曼一掌推开,随即旁若无人似的把紫烟放下来。
紫烟浅笑,她便知自家小姐会来救自己。
“哎哟。。。”那两个小太监倒地呻吟,如何都爬不起来,嘴角渗出血来。
太后一看青曼和雪燕这般架式,既不行礼也不作揖,连句恭敬话都没有,上来便是踹人,怒目横眉:“大胆!皇后寝宫,也是你们能闯的!”
雪燕和青曼自不会去理睬,静等上官千漠进来。
站在一边的莹歌心里有些慌神,不知为何,一见上官千漠,心里就发毛。
“大胆!”王皇后一拍方桌,脸上全是恼意。
她的人居然敢在自己的寝宫里打伤自己身边的人,真是无法无天!
正愁着没有把柄。
今日,她到是给了自己一个极好的理由!
太后微眯着双眼靠在软榻之上,只看那上官千漠如何应对,今日一事足可以定她一个死罪,且看她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