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马球
第5章打马球
这声音咋这么耳熟?
王万里见了那人,眉开眼笑,狗一样贴了上去,“顾公子,您怎么有兴也来此地?”
“我爹让我今日来看场地,做做安保工作。”
旁边顿时鸦雀无声,想是大家看见他那一身行头气势,王万里又对他那般态度,猜出此人来头定不一般。
顾公子?
临安城内姓顾的有这等排面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但看他那一身罗云锦绣,实在不像一般富贵人家,还有那双靴子···
是官靴!
那声音,我也想起来了,方才来的路上看见的那辆马车,阿华说是官家的···
如此种种,答案已经在我脑中浮现。
顾知府家有一独子,是临安城里出了名的魔王,仗着家里权势,在临安城内为非作歹,所过之处,鸡犬不宁,知府因为这个独子患了头疼病,可家妇是丞相之女,对这个独子宠溺无度······
原来竟是顾南风。
我对此人早有耳闻,今日亲见,果然与传闻中的兴妖作怪,专横跋扈,作恶多端,令人发指······相吻合。
咳咳!
此人不好得罪。
有了顾南风替他撑腰,王万里又神采飞扬了起来,“顾公子说的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柳长青显然也认得他,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见过顾公子。”
顾南风视若无睹。
柳长青也不气恼,对王万里道,“你既为七尺男儿,怎又为难一位弱小女子?”
顾南风目视前方,继续视若无人,“投壶之前已经约好规定,怎算为难?”
柔柔实在气不过,“我是答应输了替他办一件事,可没说要亲他啊,这么无耻的要求,你若要强求,我便一头碰死。”
柳长青道,“王公子不如换个别的要求!”
王万里,“顾公子都说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顾南风突然玩味道,“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一起来比一场,输的那方无条件服从对方一件事情,如若不然,我只好将这位柔柔姑娘,以欺诈之罪,抓入牢房了。”
“你!”,柔柔无语了。
不过这个顾南风不好招惹,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柳长青道,“比什么?”
顾南风抬眸,看了看不远处的马球场,“打马球!”
我们面面相觑,我问若若,“你会打马球吗?”
若若摇头。
我又问柔柔,“你会吗?”
柔柔也摇头。
我又问柳长青,“喂,你答应的这么快,你不应该不会吧!”
柳长青没摇头也没点头,只道,“我看过人家打,很容易的。”
我····!
“柳公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试一试,总有一线生机!”
我无奈,“那好吧,你说的也对!”
我挺身而出,用大拇指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那就比马球。”
马球在古代算是一项贵族运动,玩法很简单,前提是会骑马。
在双方人数相当的情况下,规定的时间内,骑马用鞠杆将拳头大小的皮球或者木球击打入对方球门,多者为胜。
一切准备就绪。
我,柳长青,若若,柔柔,四人一方,小蝶在一旁给我们做啦啦队。
王万里,顾南风,还有顾南风带的两个随从,四人一方。
那两个随从是双生胎,国字脸,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一个脸上有一块疤,一个没有。
周围看热闹的人颇多,其中就有江似锦,他正一口一个瓜子儿往人群里挤。
我猛然想起来江似锦这家伙打马球肯定在行啊,于是把江似锦拉过来,一脸懵逼的他还在问我怎么回事,一边已经被我按上马背,递上鞠杆,“我的好哥哥,今天这事儿全拜托您嘞,只要您帮我打赢了这场赛,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似锦听了乐开了花,可眼一抬,敌方对手竟然是顾南风。
想来他们常在外头鬼混,不认识也见过听过了。
江似锦吓得脑袋一缩,“江如梦,你这是坑我呀!”
“您就硬着头皮上吧!”,不等他反悔,我用力一踢马臀,马吃疼,嘶吼一声,蹬蹬往前奔跑。
柳长风,若若也紧跟齐上,柔柔跟后边就差哭出来了,“如梦,我踏马不会骑马!”
我一把将她扯下马背,一跃而上,“驾!”
两队朝着场地中央木球齐拥而上。
顾南风和柳长青两队领头,想要先发制人,去抢木球,鞠杆几乎同时挥出,柳长青杆头对准木球,不料却扑了个空,打了空球。
木球落入顾南风手,一杆挥出,木球击出四米开外,被双生胎有疤接住,有疤又将球传给了王万里,王万里带着球直奔我方球门,双生胎无疤就在球门处接应,一杆子挥出,稳稳的,球进了。
敌方就这样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赢了我方第一个球。
江似锦偷偷对我道,“江如梦,你们认输吧,对方都很强悍,而你们,连球都碰不到!”
“懦弱者才认输!”,我江如梦认输?不存在。
我夹紧马腹,“驾!”
第二局,柳长青又失一球,球又落入顾南风手中,传给王万里,王万里接球,顾南风骑马绕开我方,直接到了我方球门前,接球,鞠杆挥出,进了。
这简直是耻辱,耻辱!
江似锦又对我道,“这还打个屁呀,顾南风就不是好惹的!”
我横眉怒目,看向江似锦,“这局你上领队!”
江似锦快哭了,“你要我去跟顾南风抢球?你···这是坑哥!”
“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回来那么晚是不是又到春风楼去了?你在那个叫梅梅的女子身上到底花了多少银两?”
“我!”
“你不上,我就把一切都如实告诉爹爹去!”
江似锦哭道,“我上,我上!”
第三局,江似锦领队上前去和顾南风抢球,若若一副崇拜模样看着江似锦,结果,江似锦的鞠杆眼瞧着就要碰上木球了,他竟然手一缩,将球杆收了回来,球又进了顾南风手中,我方彻底失去斗志,眼睁睁看着顾南风一人带球,进门。
我看见若若的表情一副大写的生无可恋。
“江似锦,你再不用心打,我就将你上次斗蛐蛐一次输了两千两的事情告诉爹爹,看他不打死你。”
江似锦一把鼻涕一把泪。
顾南风连得了三分,很是得意,问,“你们还打不打了?”
“打,谁说不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