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论决战
第291章论决战
安乐公是尴尬的送走庄询的,这句话叫出来,老脸都没了,因为脑子里在想姜太后说的话。
不管承不承认,母亲都已经是庄询的宫妃了,小爹这个词也在脑子里盘旋,最后一个没反应,不自觉就喊了。
看着高低搭配的两人,亲密和谐,夫妻恩爱,安乐公深刻的认识到,他尊贵的母亲成了庄询的女人,放下反而有一种轻松和洒脱,至少看两人离去的背影。
马车上,睡在姜太后怀里的庄询是乐呵的,男人喜欢别的男人叫爹,当然也喜欢女人叫爹,当时挺尴尬,事后有点爽。
姜太后则是羞红了脸,哪怕在儿子面前和庄询亲热都没有那么羞,特别给庄询哺乳,看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更是羞得浑身发烫。
不过一回王宫感觉就不一样了,姜太后被羞走了,庄询要独自面对郦韶韵了。
揉肩松腿,大概是心虚了,所以做了很多,郦韶韵一开始很开心,然后回味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臣妾的事!”郦韶韵把庄询拖到怀里,带着笃定的口气。
“昨天姜贵妃又怀了。”庄询不骗自己的夫人虽然说出来感觉会有严重后果。
“啊?”郦韶韵冷贵的娇容变得痴愣起来,隐隐有些震动,但是更多的是感到惊讶。
“又怀了?姜贵妃?”郦韶韵反问试图确认。
“嗯,还有青鸾真人,现在的德妃,两人一起的。”庄询小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忏愧。
“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概率的事能说什么呢,你宠爱臣妾也不比姜贵妃少,个人机遇问题,臣妾也不会怪你,臣妾没有这种福分罢了。”
郦韶韵大方的说,毕竟她已经看开了,与其和姜太后在生孩子这种抽概率的事情上争个高低,倒不如辅佐好庄询统一天下,这样或许地位权位来的更高一点。
“不是概率的事情,是这样的……”庄询看郦韶韵不生气,于是老实的把一切交代了。
“所以昨晚就贵妃和德妃有喜了?多大点事,姜贵妃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伱慌张什么。”
郦韶韵轻笑一声,显现出她的大度宽仁,贤惠不妒。
“韶韵你能理解最好,最怕你生气了,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庄询松了一口气,亲亲郦韶韵的脸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在你眼里,臣妾就是那么容易生气?”郦韶韵微微挑眉,成熟娇弱并存,还带着一股清冽的冷贵。
“当然不是,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你错过了太可惜了,韶韵你不是一直想给朕生个孩子吗?”
庄询可惜说,这次最好的次汤他想给司琴宓,然后就是给郦韶韵,毕竟郦韶韵一直有执念。
一边是等待良久一边是梅开二度,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庄询心里是有一杆秤的。
“放心吧,臣妾没有气恼,也没有嫉妒,你就放心吧。”郦韶韵轻笑着说,玉手安放在庄询的腰间。
“这才用过晚膳,现在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察觉到郦韶韵在自己腰间的动作,庄询开口说,中午和姜太后玩过,现在再玩,有些太快了,还有些贤者状态。
“所以陛下是嫌弃臣妾,妹妹不在陛下都不会对臣妾有兴趣,终究是……唔……”
美妇人晶莹的眸珠饱含泪光,庄询就算知道这大概是演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吻上去,不用郦韶韵动手。
“很感兴趣,非常感兴趣!”
“那便晚饭消消食。”郦韶韵把庄询压下,庄询彻底没了反抗的力量,只不过他有些高估自己了,面对一个嫉妒心旺盛的女人。
还说不生气,庄询第二天隐隐有些腰疼,还有腰子疼,这是他修炼阴符经来第一次,痛并快乐吧。
当然郦韶韵也是骨软筋麻,庄询的冲击性还是有的,只不过第二天她依然不准备放过庄询,早上扯着庄询,不想他下床。
“莫非是厌倦臣妾,臣妾这蒲柳之身,陛下已瞧不上了?”郦韶韵的声音不仅带着魅惑,还有些楚楚可怜,唯独没有怨气,这让庄询甚至不敢说你不是不生气嘛。
“陛下,娘娘,前线急报。”赤条条拉扯之际,兰秋如同救世主一般救下了庄询,传递来了前线的消息。
“军情紧急,美人,先忙正事。”猛亲郦韶韵的脸颊两口,庄询起身穿衣服。
郦韶韵露出一丝窃笑,站起来,玲珑有致的身材熟媚迷人,晶晶透亮,粉白如雪。
伸出芊芊玉手,拿衣服给庄询套上,服侍庄询更衣,把帝国的皇帝这样压服反倒是她有成就感了。
“什么紧急军情?”穿好衣衫,庄询拿过情报解封,顿时脸色不好了。
“什么情况,前线怎么了?”庄询的神色不对,郦韶韵也发现了,她套了一件薄衫,走到庄询身边。
“郑军出动了。”庄询把情报递给郦韶韵,撩了撩她的发丝,搂抱郦韶韵在怀里,丰腴的郦韶韵把庄询填的满满的,炽热而暖洋洋。
“这不是早有设想吗?要决战了吗?”郦韶韵倚靠庄询,不显得奇怪,这是早有预料的事,夏国当时想拦住景国,把景国消灭,没想到景国也是跑的飞快。
击败了赵军,裹了人就跑了,还接收了着赵国的世家,分割了赵国西方的土地,现在呈现出夏国前进,景国就后退的一种僵持感。
“估计要了,景国就是等郑国吧,看谁更能团结吧,我们也要整合赵国的军队。”
庄询并不乐观,忧心忡忡,毕竟是世家的军队,还是不太信得过,昨天和安乐公说的也不是自谦。
心怀统治天下的志向,可是要脚踏实地,他是见过不少一飘就挨刀的,坚决不给自己立旗。
“也还好吧,吴承佩也降了,姜贵妃也在,改过兵制的赵军也没那么容易被世家影响,相反,景国和郑国能弥合彼此的矛盾吗?”
郦韶韵并不担心,事实也如此,担心这些的人是郑景两国,例如现在的景军大营。
“国师,你说我们能赢吗?”景太子不自信说,越看这个局势越是绝望,夏国无损拿下赵国的大部分军队,现在兵锋直指景郑,现在的景国压力巨大。
“难难难……”国师顾立鼎拍着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夏军打败赵军的方式太传奇了,现在军队里都有在议论,我们士气上就不足,其次赵国的军队尽数归降,夏国现在壮的厉害,重点是赵太后被夏王魅惑,现在借着威望统摄整个赵国的降军,赵国的降军又被剑斩飓风震慑,异常的配合夏国。”
形势互换,庄询看郑景两国重新联合头疼,郑景两国看夏国感到恐怖,远比看到赵国更恐怖,明明实际上来说,赵国最开始的实力最可怕。
但是夏国的光环太浓烈了,剑斩飓风,俘获十万大军这种操作,搭配上早已出现的传国玉玺假说,庄询似乎有一种天命所归的感觉。
一旦这种心理产生,带来的便是浓重的心理压力,就像是景太子问顾国师,这便是一种不自信的体现。
“那我们只能接受失败吗?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最后只能为夏国做嫁衣。”
景太子不甘心说,老景王留守景国,都是抱着决死的心态来的,现在却看着夏国做大,离最坏的事情发生也不远了。
“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如果郑国和我们景国能携手共进,放下仇怨,我们还是很有机会一起战胜夏国的。”
顾国师听出了景太子内心的不甘,于是安抚说,还有希望,一线希望,尽管只有一线。
“郑国景国常年同盟,军队配合度高,赵国夏国并没有什么配合的经验,这是我们的优势,其次人员配置,赵国和夏国联合,兵员有十五万众,我们两国联合也有十五万众,最后赵国的世家是我们的内应,我们能有机会策反赵军。”
“郑国?哼……不趁火打劫就算最好了。”听到顾国师提到郑国,景太子不由得一声冷哼,对郑国的厌恶已经到了顶点。
“我们也知道郑国是什么样的,但是为了对抗夏国,不得已罢了,殿下你对抗的态度,除了增加夏国的胜率之外,没有其它的意义。”
顾国师不客气说,他向来直言不讳,也不顾及景太子的面子,直接了当。
“孤知道了,郑国什么时候能到,我们要退到什么时候,郦茹姒这个女人真是恶鬼,穷追不舍的。”
景太子收敛自己自己的态度,变成抱怨夏国,现在的景国也是拼命的去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郑国。
“所以要高度警惕,夏国现在肯定希望能单独吃下我们,我们也必须与之保持安全距离,同时不能后退到国内,给夏国收整赵土的时间,要钓着他们,维持战争的运转,期待大决战。”
顾国师劝慰着景太子,他也知道现在景军逃的憋屈,但是现在就不是能和夏国硬碰硬的时候,强行打会把整个景国打没了。
“大决战,夏王剑劈飓风几分真呢,若是……”庄询做的本身就很夸张,流传出来的版本也就更夸张了,景太子听了本是不相信的,可是一想到赵国十万大军,都来不及跑就受降了,感觉又有几分真实。
“决不可能,上次那是神明挑衅妄图用天灾阻拦夏国前进的脚步,夏王承继天命破除,这次是凡人之间的争斗,是不可能动用仙法的。”
这一点顾国师倒是清楚,那场大战不知道多少神明观战,那句诸神听令多少神明被震慑,天子剑斩神明术。
那种地方起飓风,显然就是玄女的手笔,能被庄询劈了意想不到了就是了,大家都还震慑于玄女的实力感概,感概怎么能引动天象这怎么抢。
突然就被斩了,轩辕剑不是一直在玄女那里吗?怎么她反而被轩辕剑破了术法。
随着毕月乌再上天,大家才知道,原来庄询是玄女的情郎,轩辕剑是送情郎的礼物,坏消息是被自己送的礼物爆打,好消息是玄女现在已经转投情郎怀抱了。
这才一个个恍惚大悟,感慨玄女的精明,肉身下场都能两头下注,计谋算计的何等精妙。
“士兵们不知道,他都剑斩飓风了,许多士兵都议论着夏王天命所归。”
景太子还是觉得不保险,觉得军心有所涣散,还没开始打人心就不齐了,有庄询神迹的原因,也有景军不断后退的原因。
一边是控制不住的流言在疯传,一边是不断被夏军逼退,这种情况下,大家当然觉得这景国要完。
“破除夏国的神话就好,夏国其实没有真正的打过一次大仗,一次硬仗,能一路到现在都是靠着夏王的个人魅力,以及对手犯错误,只要郑国到,我们就能开启大决战,博取一线生机。”
顾国师坚定说,这种情况甚至在预料之内,景国都已经大门敞开,殊死一搏了,那就不要顾这顾那的。
“打败夏国又要和郑国争,争龙这件事太难了。”景太子面露难色,想到困难重重。
“不然怎么说博取一线生机,你看夏国的君王起身于微末,一路的困难比起我们来说艰难万倍,不也走到了今天,殿下振作精神,切勿畏难,说此丧气言语。”
顾国师出声提醒,略感心累,这景太子明显没有他爹稳重,有典型的世家性子,优势能浪,劣势想降,这些话语不都是想着投降吗?
也是被庄询吓破了胆,反复问剑斩飓风是不是真的,顾立鼎他也想说是假的,他更希望是假的,因为庄询都能用天子箴言了,某种程度上说明其天命所归,已经成大龙。
你叫现在的景王用,不一定能用的出来,说明庄询确实行王道有着莫大的国运支持,这不是代表夏国政治清明,兵强马壮吗?
“孤知道了,国师提醒的是,我们等郑国的消息吧。”
顾国师措辞严厉,景太子面色一整,虚心接受,毕竟国师是为了景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