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二章 楔子+诸葛悦
元朝年间,铁木真(成吉思汗)一统天下,一生的征战,最后一统天下。
故事发生在元末年间,江湖因为一枚古朴的令牌,致使江湖出现了血流成河的场面。
小小的令牌究竟有什么魅力,如此小巧的一个东西究竟其中蕴含了什么,亦或者是背后隐藏了什么,这背后究竟是偶然,还是有人在暗中策划。
元朝年间分为六派一教:武当派—少林寺—昆仑—峨眉—崆峒—华山—明教(摩尼教)。然而,有一个派系仅次于他们,只是这个门派属于隐世门派,所以嫌少有人知道,他们也很少与外界来往,故此,知道这个门派的人少之又少。
在中原的土地上,一片茂密的竹林里面,一个隐世门派,名为“青竹!”青竹开创于宋朝之初,距今属于第三代掌门人;“老不死”所管理。
青竹里面的人并不多,从宋朝的兴旺,到元朝的衰败,青竹当中不过师徒三人而已。师父是老不死,而大徒弟,名为:“诸葛悦,字;一德!”二徒弟名为:“张明玉,字:二德!”三师妹名为:“舞风铃,字:三淑!”
老不死的真实姓名没人知道,就连他的孙女,舞风铃也不知!老不死不过是他的“字”而已。因为当年每次大难都有惊无险,所以知道他的人,都称他为老不死!逐渐到最后,真正的名字他自己或许都不记得了,仅仅陪伴他的只有这个“字”或者称呼为外号:“老不死。”当然故事讲的并不是这个已经躲进深山不出来的老人,而是他的大徒弟:“诸葛悦!”
诸葛悦今年二十五岁,正是一个青年风华正茂的时候,他从小便是一个孤儿!而诸葛这个姓氏,是当年捡到他的老汉的姓氏。因为捡到诸葛悦的时候,他还在笑。老汉看着欢喜,正好自己膝下无子,就全当自己孩子收养,就如老来子一般,疼爱得紧。
老汉起初为诸葛悦起名字的时候,因为他笑,开始时叫做;“诸葛笑!”可是这名字的笑字有些女xing化,有些不像男孩子的名字,后来改名为:“诸葛乐!”
诸葛乐三岁的时候,老汉突发疾病,那正是:清风吹拂轻飘飘,微风无法撼柳条。如此好风如何恶,竟送老汉入yin曹。那一场病老汉病了三天三夜,诸葛乐足足哭了三天三夜。后来路过一个老者,听见了声音,推门走了进来。老者看到了病入膏肓老汉,健步如飞的走了过去,低声问道:“老先生,你为何病成这样?”
老汉睁开浑浊的眼睛,看着面前鹤发童颜的老者,嘴唇不断颤抖:“老,老神仙,请你帮我照看好这个孩子,我因为年轻时候气盛,不料年轻时候留下了暗疾,每到这个季节我就怕风,如今已经身不由己,我已经照看不了这孩子了!一切原委都在我柜子里面的一个书本,里面写了这孩子如何到我手中的,万望老神仙收留他,我就这么一个孙子。”
老者看到老汉已经合上了眼睛,眼睛微微一酸,低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放心吧,这个孩子我会照顾的,我老不死说的话,从来没有不兑现的。”
第二章
竹林的悬崖边上,轻轻的箫声不断飘荡,青衣少年站立在悬崖处,闭着眼睛感受周围的空气。温和的箫声飘荡,让整个竹林看起来生机勃勃。就在此时,马蹄声突然响起,顿时烟尘弥漫迷人眼。
一个人骑着马,听见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神sè焦急心里忐忑不安的抱着盒子。这盒子黝黑,周围是金花镶嵌,而周围还有许多的金丝缠绕,煞是好看。那人回头,见到那群蒙面的黑衣人越来越近,心中泛起阵阵恐惧。
“小子,如果你在不停下来,我们就叫你死无全尸。”凶狠的戾气让人闻了心惊!
“哼哼哼……”明玉哼着小调,手里拿着一锭银子,不断的在空中抛来抛去,此时他正要去镇子上买酒,因为今天是师傅的大寿,所以他们师兄弟决定,今晚给师傅一个惊喜。走着走着,突然他听见了马蹄飞扬的声音?好奇的紧走几步,将银子塞进腰带里,蹲在草堆处,轻轻的扒开草,突然他看见许多蒙面的黑衣人追赶一个少年,少年大约十八岁的样子,看少年的表情心急如焚!他心中主意大定,明玉的右手揣进怀里,取出几个大拇指大的钢珠,将内力注入钢珠里面,用手狠狠一丢。
“钢珠无眼人有眼,此弹一发无需发。”只听噗噗几声,五匹马突然嘶鸣一声,纷纷到在地下。余下的黑衣人生怕伤到同伴,急忙勒住马缰绳,喝道:“吁吁……”几匹骏马停住,黑衣人在马上看着倒下的马,届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骏马方才还蹄踏,顷刻之间变呜呼,嘶鸣一声倒地下,大脑带血浆并流。”
“谁?”几个黑衣人震惊过后,适才如梦方醒一般,急忙将后背雪亮的弯道抽出来,四下张望。那个十八岁的少年回过头,见到五匹马到在地下,黑衣人环顾左右,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是有高人暗中帮自己。少年不停,甩起鞭子,枣红马吃痛过后,一路狂奔。
几个黑衣人在地上起来,揉胳膊的揉胳膊,揉腿的揉腿,显然这下五个人摔得不轻。
明玉见得手了,可是那个少年还没逃太远,此时还能看见枣红马的屁股,明玉索xing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只见他站起身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阔步走了下去。黑衣人听见了声音,全部看向张明玉出来的地方。张明玉的脸上带着笑容,手中玩弄着几个小钢珠,笑嘻嘻的来到众人面前。笑道:“各位客官,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胆敢牙嘣半个不,你来看,我是管杀不管埋!”
黑衣人此时看到了,这青年;身高足有一米九,元宝耳朵樱桃口。虎目剑眉泛寒光,身体笔直松树壮。牙齿洁白鼻梁高,瓜子脸蛋婴儿状。好一个俊俏的美男子,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真是潇洒飞扬,走路的时候带着一股英气,仿佛能把雄狮万千唬住。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话,而且声音极其温文,可以看出是个女的。女黑衣人在马上躬身施礼,客气道:“在此路过钱囊空,无奈不能孝敬尔,我等有事先告辞,还请大王多体谅。”此话刚刚说完,张明玉脸上露出微笑,笑着将手中的钢珠丢了出去,将那五个揉肩捶腿的人尽数打死。
张明玉见到五个人倒在了地下,哈哈大笑:“可笑可笑真可笑,我在此占山为王足有数载,今ri遇见吃独食的了。”闻听此言,众黑衣人不解,可是他们也没敢轻举妄动,因为这漂亮小伙深不可测,让他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出手。
“我知道,你们之前再追一个人。”张明玉看着几人,微笑着:“你们抢那个人,显然他有些家当,看你们如此穷追不舍,估计他的宝物应该价值连城。换句话说,也就是他身带这些东西很值钱,这么值钱的东西不可能就他一个人拿,说吧,那人一路带了几个仆从,仆从们运了多少珠宝,你们抢了多少,我要五五分账,不然你们就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这些黑衣人听见了,变得目瞪口呆,他们什么时候打劫珠宝了!追那个人,完全是因为那少年拿的盒子里面有东西,而且是一个无价之宝,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珠宝。几人并不知道,张明玉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这样子少年逃远了,自己到最后也逃走,任他们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是栽赃陷害他们。哈哈哈……
与此同时,一个少女手中拿着野花,高高兴兴的跑到了吹箫的人身后,喊道:“大师兄,你不是喜欢花香么,我给你采了一些野花。”箫声停止,青衣青年转过身,看着女孩开心的样子,他走过去,用萧敲了一下女孩的脑袋,责怪道:“花朵也有生命,我们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就去践踏那些可怜的鲜花!我喜欢花朵是因为它们长在大地里,喜欢它们生机勃勃的样子。”
“哦。”少女吐着舌头,显得很不开心。青年一笑,安慰道:“行了行了,小师妹你也不小了,不要被说了几句就这样,二师弟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小师妹想了一下:“不如这样吧,师兄你带我上街去逛逛,顺便找一下二师兄,这样子我即过瘾了,人也找到了,这不是一举两得么。”“你呀,”少年十分无奈,说道:“走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黑衣人见这个拦路虎还不打算走,领头的黑衣人将弯刀在后背拔出来,说道:“小兄弟若是给个面子,你我相安无事,如果真的如此不通情理,我倒要看看你是否双拳能敌四手。”张明玉一听,知道这家伙等不及了,叫道:“来呀来啊,我打死你们。”
“气杀我也,”黑衣人大叫一声,双腿蹬马,迅速的凌空而起,雪亮的弯刀带着撕风的声音,直奔张明玉的脑袋砍去。
“来得好!”张明玉握住腰间的佩剑,只听锵的一声,抽剑抵刀,两人交织在一起,打的是难解难分。只见剑气飙shè,周围许多竹子被拦腰砍断!张明玉腰间往下一沉,黑衣首领的弯刀在头上掠过,张明玉找准时机,长剑一吐宛如千莲绽放,这一下直刺黑衣首领的咽喉。
当,一剑挡住张明玉的佩剑,张明玉侧头一看,原来是之前说话的女人!这女人的武功也不低呀.当下犹豫的一下,张明玉虚晃一剑,唬得两人纷纷后退。可是在这时候,一个飞镖直奔张明玉的胸口,张明玉当发现已经晚了。闭眼等死的时候,他想起了还要带小师妹偷偷进城去玩呢,看来这一切,自己如今是办不到了!
呼,一枚银针突然窜了出去,直接shè中飞镖。你看那银针,直接将飞镖shè穿,然后带着飞镖扎在了竹子上面。张明玉微微睁眼,心道:“这里就是阎王殿吧?怎么和我死前的世界一样啊?”旋即他感觉不对,当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人,此人的手背在身后,一根萧在手上转着玩。张明玉心头一松,看来被救了:“大师兄小心,这些家伙配合的不错。”
少年点了点头:“看出来了,这群武功低微的人能差点让你吃亏,看来配合的确不错。”
众黑衣人见到被称为大师兄的人;身高也有一米九,凤眼细眉鼻梁高。宽肩细腰长胳膊,肌肤洁白似白玉。也是一个美男子,但是却比不上先前的那个。之前的那个有些婴儿肥,脸蛋胖乎乎的,很讨人喜欢。这个则不,脸蛋很平常,只是白一点罢了。
黑衣人的领头人站出来,抱拳道:“敢问壮士高姓大名,今ri我等认栽了,如ri后碰见,我等自当再来拜会壮士。”
少年看这些人武功平常,可全是睚眦必报。少年一拱手:“在下复姓诸葛,名悦。赏心悦目的悦。今ri既然各位到了这里,并且与我二师弟发生冲突,各位还想走么?!”几人闻言,皆是一惊,随后迅速的在怀里掏出弹丸,狠狠往地下一摔,只听“砰砰砰!”顿时硝烟弥漫。
“咳咳。”张明玉扇了扇烟,刚要追赶几人,诸葛悦一把拦住:“穷寇莫追。”张明玉十分不甘心,明明帮手都到了,可还是让人跑了!诸葛悦没再看黑衣人离开的地方,而是转头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别人打起来了?”
小师妹跑了过来,看着大师兄将几人唬跑,顿时兴高采烈。张明玉挠了挠头,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叙述了一遍。
诸葛悦低着头,深思了一下:“以这些人使用的弯刀、飞镖、以及逃跑的套路来说,他们应该是家族的,而且是个杀手的家族。”“杀手家族?”张明玉和小师妹同时说道。诸葛悦点点头:“没错,这群家伙想必大有来头,如若不然,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千里追杀。”看到两人思索,诸葛悦说道:“行了,别瞎猜了,酒买了么?”
“诶呀。”张明玉一拍脑袋,说道:“我光仗义相助了,把买酒的事情给忘了。”
小师妹听到,指着张明玉说道:“二师兄,枉我爷爷对你那么好,让你买点酒你都能忘,你真是我爷爷的好徒弟。”张明玉急忙拉住小师妹的胳膊,抱歉道:“我这就去,不是师傅说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这也没有侮辱师傅为人的原则,我现在就去总行了吧!”
“咱们三个一起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办一下。”诸葛悦说完,在前面带路。
“啪!”茶杯被人摔在地下,顿时变得四分五裂。一个中年男子靠在椅子上面,怒道:“你们这几个废物,让你们追点东西回来,不仅东西没追回来,马还全给人家了,又死了五个人,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八个人此时退下了蒙面的面巾,被上面的家主训的瑟瑟发抖,显然害怕到了极点。这时候领头的人说道:“家主大人,那个最后出来帮忙的人十分了得,他说他叫诸葛悦。”
“诸葛悦,就是你们说银针穿镖的人。”众人齐齐点头。黑衣人眉头皱在一起:“难道那个人是诸葛家的人?这不可能,诸葛家向来低调走动,绝非是诸葛家的人。”中年人看向几个人:“我现在只想要那个箱子,你们办事不力,我会去派别人抢回来,你们去刑法堂里面各自领取二十鞭子。”
“是。”众人领命,急急地走了下去。
“诸葛家的人光明磊落,那这个诸葛悦究竟是什么来头呢?”他打了一个响指,吩咐道:“给我查,我要这个诸葛悦的所有情报,或许他和那个箱子有关联也说不定。”
枣红马到达了小屋处停下,之前那个少年跳下马鞍,轻轻的来到了小屋的门口,有顺序的敲了几下门。吱……门在里面开开,一个三十左右岁的人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人跟踪。”
少年说道:“少爷,进屋再说吧。”那人点了点头,等人进来后,他环顾了一下周围,随后将门关上。进屋之后,少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少爷,你知道么,这一次回来我险些命丧黄泉。”此人大惊,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坐下来慢慢说。”
少年回忆道:“当时,我一个人偷偷潜入周家,当盗取锦盒离开的时候,不了听见了周家家主的秘密谈话。”
“他们谈的是什么?”
“我记着,他们谈话的内容,提到过,崆峒、峨眉、明教等等……好像最令人在意的是,周家好像和华山有勾结,并且还有个入伙门派,可说的是哪一伙我则不清楚了。”少年想起了今天的遭遇,说道:“今天我被周家的人追杀,幸有侠义之士帮助,不然我真回不来了。”
“侠义之士?长什么样子?”那人笑问道。少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恩,的确不知,那时候我被十四个黑衣人追杀,他人并未出现,只是用了不知什么暗器,直接将五个人的马shè死,然后我就看到个身影背对我,那人身高一米九,待我刚刚离开之后,模糊的看到了他们出手。”
“王灿啊,咱们受人帮助,下次如果在遇见这个恩人,不管对方有什么要求,咱们必须去完成,这样才没辱没咱们官府的名声,知道么?”
“恩。”王灿记下了。
此时已经ri落西山,一片火红的火烧云在空中飘荡。诸葛悦即张明玉、小师妹三人回来,急急忙忙的煮饭淘米,桌子上面置办了许许多多的菜肴,而且还有老不死最爱吃的烧鸡。张明玉一边干活,一边询问:“我听说最近咱们中原可不太平,据说是什么令牌出世,得令牌者,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不知是真是假。”
“是吗,可是那个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啊,咱们三个虽然会武,可是外面门派众多,咱们怎么和人家斗啊!”
“听你这么一说,也是。”这时候诸葛悦推门进来,手里面的盘子上有些青菜,他好奇的问道:“你们是不是在说中原的事情。”
“我们……”小师妹还未说完,张明玉就捅了她一下,眨眨眼,意思是别声张。诸葛悦眼睛可不是闹着玩的,岂能看不见两人的小动作,故作生气的说道:“师傅说过,一人一生共几年,一说一笑是时间。蝼蚁尚且还贪生,莫要急忙赶黄泉。咱们虽然是中原人,可是咱们只是中原的边境地区,估计令牌的事情波及不到咱们这里。”
“大师兄,你之前听到我说什么了么?你怎么知道我再说令牌的事情。”诸葛悦看着张明玉,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话那么大声,聋子才听不见!”
张明玉脸一红,心想自己之前还撒谎呢!不过一会就被拆穿了!无奈的挠了挠头。“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再吵了,爷爷差不多快回来了,你们一个去看看饭好没,一个去看看菜怎么样了,我把屋子打扫打扫,一会好上菜倒酒。”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很快月亮升起。小师妹已经打扫完了整个房间,而诸葛悦和张明玉已经将菜一一摆上,接下来便等师傅回来。三个人坐上席位,时间已经到了一更天!只听门外碰的一声,门被狠狠的踢开。三人猛然站了起来,待看清门外的时候,三人大惊失sè。只看见师傅扛着一个人回来了!
老不死的扛着人,快速的走进屋里,然后吩咐道:“诸葛悦,你去打盆水。张明玉,去把我房间的小还丹取来,小玲,你去拿手巾,要干的。”三人这才恍然大悟,急急忙忙的开始忙碌。
诸葛悦将一盆水放在床边:“师傅,水。”老不死的点了点头:“你在一旁站着吧。”片刻之后,东西纷纷聚齐。
三人这才看见,此人的肩膀中了数箭,并且胳膊发黑,显然已经受伤多时了!老不死将手洗洗,然后把这人的衣服解开,把靴子里面的匕首取了出来,叫道:“把烛台拿来。”
诸葛悦一首端着烛台,一手遮住火,慢慢的拿到近前。老不死用匕首在火上烧烧,随后在穿肩箭的两侧,割开两道口子,每一把箭的两侧,都是如此。老不死握着此人肩膀前的半截箭,噗噗噗的尽数拔出。将衣服彻底脱下来后,他双手飞舞,双掌狠狠击向此人后背。这人“噗……”的吐了一口黑血,倒在了床上。
“去换盆水,一会悦儿给他清洗一下伤口,然后把药敷上,在为他一粒小还丹,用纱布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就让此人静养吧!”
“是,谨遵师命。”诸葛悦点头答应。张明玉换了一盆水过来,诸葛悦开始给这人清洗伤口,一共换了好几盆水,他的肩膀才变回原本的颜sè。诸葛悦小心的给此人上药,然后将伤口包扎完毕,已经是四更天。就在诸葛悦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所有人都吃过了,忙完之后的诸葛悦脑袋昏沉,他已经茶饭不思,回到自己房间倒头便睡。
晌午时,诸葛悦才从床上起来,推门出去便闻到了饭香。“大师兄,你才起来呀,饿了吧,我刚做好过来吃。”
诸葛悦微微一笑,坐在那里就吃上了,一顿吃了三碗饭,才转头问道:“小师妹,师傅和明玉吃了么?怎么没看见他们两个?”
“他俩早都吃过了,爷爷起来看看那个人的情况,然后就和明玉吃了一点昨晚的剩菜剩饭,说是要考验一下二师兄的武功,和他去后山的竹林了。”诸葛悦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一会我也过去看看吧,师傅最近一直没怎么回来,我想也让师傅考验考验我。”
小师妹嘟起嘴,生气道:“你就惦记我那个老不死的爷爷,考验武功都比和我出去玩重要,哼!噎死你!”诸葛悦看着小师妹生气的走掉了,挠挠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丫头一大中午发什么神经啊?我不就是想试试武功进步没有么,莫名其妙。”
“嘿,哈。”此时竹叶纷飞,一双脚踩在竹子上,那人腾空而起。好剑;白芒一闪银灿灿,yin光挥舞ri出寒。竹林如夏气如秋,冷落天下也漠然。只见张明玉双脚踩竹,真个人腾空而起,一剑带着破风声,直逼老不死胸膛而去。老不死微微一笑,手指伸出,食指与中指家住剑身,飞起便是一脚。
张明玉见着一脚之凶猛,如同狮虎之爪袭来,连忙松开剑柄,几个后空翻,双腿夹在竹子上面,低头看着他师傅。
老不死点点头:“不错,最近武功进步了一些,不过还不够,你这样的功夫前去闯荡武林,只怕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张明玉点了点头,然后在竹子上面下来。而这时候,一个声音突然暴起:“少说嚣张话,接我一萧。”
萧凌空劈落,老不死一怔,旋即大笑:“哈哈哈,来得好,来得好。”右手抬起,用手腕搪住了萧,另一只手就是一记黑虎掏心,袭向诸葛悦的胸口。诸葛悦不慌不忙,一脚踢了出去,将老不死的手踢开。“小兔崽子,姜永远是老的辣。”老不死接萧的手离开了萧,向前跨出一步,一把抓在诸葛悦的脚踝骨上,喝道:“走你!”这一下诸葛悦可惨喽,被丢出去撞倒了几个竹子太停下,起来后捂着腰,走路一瘸一拐。
他走到老不死的面前,说道:“师傅,未免忒狠了点吧,徒弟我筋骨要是不结实点,估计下边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刚才逼我动用了六重力道,看来你俩最近没偷懒。”
“师傅你昨晚带回来的人是谁啊?怎么中了那么多箭,看来仇家恨他入骨啊!”诸葛悦说完,看向老不死。一听这话,老不死摇了摇头:“不是仇家动的手,如果是他的仇家,他昨ri就死千百遍了,岂会被我带回来。”
“那……”“好了,这件事情你们保密,千万别传出去,如果被武林中的一些人知道,这里将会毁于一旦,记住了?”
“谨遵师命。”二人相互看看,谁都没有在说话。这时候老不死开口:“悦儿,一会你来我房间一趟,我有个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诸葛悦点点头:“知道了。”
三人结伴回到茅屋里面,只听见里面传来了凄惨的声音。三人一怔,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
“我告诉你,臭老头,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我爷爷是老不死。赶紧把衣服脱了,换药的时间到了,一会伤口破伤风了,你一条胳膊到时候都得切掉,懂么?”
“你爷爷是老不死,这年头老不死的多了,谁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房间里面一个头发杂乱的老头扯住衣服,誓死不让舞风铃脱下来。老不死轻咳两声,阔步走进屋内,说道:“你这个老杂毛,我孙女好心好意给你上药,你别不识抬举,赶紧把上衣脱了。”
当此人看见了老不死之后,对舞风铃说:“小丫头,没想到你爷爷还真是老不死!”舞风铃哪能承受这气,在他眼里,他爷爷永远都是死不了,老不死多难听,狠狠的掐这老头的腰部,让他的脸变得五官扭曲。
待药物换了一遍,然后从新用白布将伤口包上,舞风铃才低头退去。这时候老头说道:“我说老不死,想不到,你孙女已经有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许配给谁家公子了。”
“还尚未婚配呢。”老头一愣:“我说老不死,你可别耽误了你孙女的终身,如今想必已经二十多岁了,如果再晚点,可能就嫁不出去了。”
“舌燥,我岂不知她已经过了婚配的年龄,不过那是世俗的看法,咱们习武的人那里会注意这个。”
“是啊!”老头惆怅的叹了口气,继续道:“想当年王萱萱还不是二十七才与成婚的么。”老不死的瞪着那老头,低嗔道:“告诉你,那是我娘子,你别在这里口吐污言秽语。”
“瞧把您老紧张的,我一生为人光明磊落,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当年败给你导致了姻缘失败!但是,我输了比武可我没输感情,老子还喜欢你娘子,你能把我怎么地?”老不死一瞪眼:“我……我还能怎么地?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二老坐在床边,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中原东部边缘,一群人还在行动,这群人背后挂弓,箭筒里露出箭羽,每人手握长剑,大约有四十人左右。之前上头的人飞鸽传书来报,上述:金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宁杀错不放过。将范围扩展到五十以里,凡是遇见村庄便挨家搜,只要发现金蝉就屠掉村庄,如果没发现,迅速转移到下一个地方。一人读完之后,厉喝道:“都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
武当山上,一位老者双手平身,简简单单的打了一套太极拳,老头虽老,但是步伐如根。看似瘦弱,可每一拳都柔中带刚,每一掌都带出掌风,正所谓;人老jing气壮,少年也避让。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名震中原,震铄古今的第一老者;“张君宝!号;三丰!”
张三丰打了一套太极拳锻炼完身体之后,看向旁边的人,问道:“这一次据说那个怪盒子出世了,少林、峨眉都有什么动作。”旁边的人正是张三丰的大徒弟;“李玄宗!”李玄宗抱拳道:“师傅,最近他们大动作倒是没多少,不过他们与小门小户倒是有些来往,而且周家最近行动了。”
“周家?那个杀手家族么?哼!那个杀手家族倒是挺有想法的,不过只要他们的战斗不波及到咱们武当,任他如何去行动,咱们莫管。”
“是,弟子谨遵师命。”
舞风铃此时独坐在悬崖边,一个人抱着酒坛喝闷酒,想起有意思的时候笑一笑,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就咬牙切齿,总之表情十分之多。这时候张明玉悄悄的接近,刚要去拍舞风铃的肩膀时,舞风铃将酒往后一泼,溅了张明玉一身。她瞪着凤眼,怒道:“躲躲躲,像小孩子一样,难怪镇上的人都说大师兄长大了,我开始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原来是你还没长大。”
“谁说我没长大,给我一坛酒。”张明玉接过酒坛,坐在悬崖边上,笑道:“我并不是长不大,你看看,这世界就这么大,我长大了也不过是个渺小的人罢了。”
舞风铃愁眉苦脸的说道:“我说的是你的心智小,并不是你的人小,还是大师兄好啊!成天无忧无虑,对于什么事情都不cāo心,他潇潇洒洒,放浪不羁,有时候我感觉他的气质真像我爷爷,给我一种生从洁来,走时洁去,身上不带一丝污垢,衣服不然一丝尘埃。”
“哼!”张明玉摇了摇头:“你看事情看得太外表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然大师兄是你说的这样不错,可是人都会变的,但是大师兄不会变,世人却会变。”
舞风铃不明白话中意思,歪着脑袋看着张明玉。张明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忽然他问道:嘿,你说咱们大师兄,他年幼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总感觉大师兄有时候闷闷不乐呢?而且我感觉,他有时吹萧的时候,他的萧里面写满了悲伤,让人听着就想哭。”
“这个我明白,其实这个理解起来简单,你还记不记得我爷爷教过咱们,一个人如果想变得强大,那就得练到以无招胜有招,就好比让剑成为肢体的一部分,自己每刺出去的一剑,都能感觉是自己的手臂伸出去,这个境界就是……”
“你说的是人剑合一?”此时张明玉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震惊道:“人剑合一只是传说,估计只有传说中的那些剑客到达过那种高度,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如此为之。”舞风铃一甩脑袋:“哼!那你不还是承认有么,你不相信是因为你开始嫉妒大师兄了,嫉妒他的习武天赋,人剑合一既然有人到达过,那为何大师兄就不能呢!或者说,大师兄并不是人剑合一,而是人箫合一!”
“我不信,你说人剑合一我还能勉为其难接受,可是你说的那个人箫合一……着实有点接受不了,呵呵,简直就不是人能办到的。”
“怎么不能。”舞风铃横眉立目,怒道:“我都跟你说过了,既然有人到达过一种境界,那么就会有别的境界,厨师会做一种菜,不可能只局限于一种菜吧?难道不对么?”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有些道理。”张明玉将酒高举,张开嘴,那酒直流而下啊。
啪,受伤未愈的老头拿着车,直接落到了底部,笑道:“将死!”老不死下马,踩车。老头的炮直接飞过来,杀死老将。“哈哈哈,痛快痛快,这一生和你下了不过三把,这一会又是我赢。”老不死的暗骂晦气,随后道:“不玩了不玩了,你只能欺负我这个新手,有本事你找我徒弟玩去。”
“你徒弟会玩楚河汉界?这我倒是真没听你说过。”老不死心情不佳,无jing打采的说道:“还可以吧,就比我强一点而已。”
“你别瞧不起楚河汉界,我告诉你,在千军万马当中,就这一粒子几乎就是一个江山,天下江山千千万,可谁能万古辉煌!谁会顷刻飘渺!”说着,他拿起一粒棋子道:“全看这一粒棋子之功,此乃纸上谈兵,可若是连纸上谈兵的能耐都没有,又怎会在大战中获胜。人生如棋,不论是谁都在博弈,关键不是棋局的变化,也不是棋局的子儿数,而是掌控这盘棋博弈的两个人想的是什么。”
此时门被轻轻推开,诸葛悦走了进来,笑道:“老师此言差矣,棋局不过是个游戏,真正在博弈的不是掌控棋局的人,也不是整盘棋的子儿。”他看向老不死,躬身道:“弟子见过师傅。”老不死的点点头。
“小伙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棋子掌控在博弈的两个人手里,两人如何去想,就如何去做,难道有错么?”
“哈哈哈,老师话粗理不粗,说得对但并不全对。”“哦?!依你之见,应该如何看待?”诸葛悦双手握萧,抱拳道:“请老师恕弟子愚昧之见,两人博弈,棋盘顺着两人的想法有改变,可是有一句话老师忘记了。”
“那句话?”诸葛悦说道:“老师您忘记了,古人云:身在迷中不知迷,真正掌控棋的不过是输赢二字,若是说博弈的人,只是被两个字给左右了。此时师傅与老师不过是纸上谈兵,输赢过后便是云烟,时间长可能会忘掉,但是忘不掉的,便是失国之痛,失亲之痛,到那时,老师只会认为自己是被博弈的人左右了,在你想到博弈的人之前最先想到是,老师您输了。”
“我,输了!哈哈哈,好好好,我这辈子的口水仗没输给任何人,好一个输赢左右博弈人,来来,陪老夫下一盘棋如何?”诸葛悦欠身而坐,笑道:“徒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恕学生斗胆,持白先行。”这场棋,一老一少分别坐,少儿不让先白行。拐炮上马卒前跑,支士飞相车不让。好一场杀!两国来往短兵碰,马踩相飞路不让。车行千里卒护身,一路杀到黑棋根。这一场棋,二人谁也没睡,直接斗到第二ri的东方发白,啪的一声,诸葛悦仅有的两个卒将老将憋死!
“哎!我输了,和你下一场棋,我体会到了一些亡国之痛,不像某人下棋呀!咳咳!”老不死听见,换做平ri他或许会反驳两句,可如今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点头。诸葛悦站起身,躬身施礼道:“师傅,老师,学生有些乏累了,先去小酣一会,如有教导待学生起来之后洗耳恭听。”
“行了,你赶紧去睡觉吧,莫要劳累过度,习武之人虽然内力浑厚的可以多ri不睡,但是负担太重,难免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去吧!去吧!”诸葛悦点头,退出门外。老者点点头:“此子ri后非池中之物,只是太过于潇洒飘逸了,这样不好!不好啊!”
“有甚不好?人之xing格而为之,你叫小人转身做君子,扼杀人也。你叫君子转身做小人,扼杀心也。”老者摇头:“我的意思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中原太多勾心斗角,想他这种不yin不赌之人,终有人要拉他,但是他会如何去做就看他的造化了。不过话说回来,诸葛老头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给他,古往今来除去诸葛悦好像别人也练不来了!”
“看看吧!那东西太过恐怖了,我怕给了他之后,此时的他将会如疯如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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