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序言

《杂言以诗·青篱》不仅代表了我对故乡的怀念,也有对远方的向往。

得益于三姐,我才能拥有一段美好的童年,而后半段则是血淋淋的,甚至于现在回忆起来仍心有余悸,幸而后来被三姐送往菜文鑫老先生家。

在离开菜文鑫老先生家的几年里,我从来没有萌生过写作的想法,直到有一次回家后才逐渐有了这种念头。沿途的树都被砍伐了,印象里那是山,然而现在却是涂着绿油漆的断壁残垣。故乡的路多了一份安稳,也多了一份凄凉。坐在姐姐的房间里,回过头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记得在小时候老师交代的日记上,我有一篇关于种子生长的流水账,结尾写着“生命的意义在于平凡,生命的平凡在于不作为。”显而易见这并不是我所写的,但老师还是留下了优。

回忆起小学,余正怀老师佩戴黑色眼镜,身穿白色格子衫的样子仍历历在目。他与其他老师不同,一堂课有半数多的时间是在讲述关于自己的经历。余正怀老师曾经说过:“在我年轻的时候并没有想过成为一名老师,而是希望可以去四处走走,但我父亲却选择让我做一名老师。”

我因为父母亲在温州务工的缘故而对温州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菜文鑫老先生也曾经提到过他在那里有过一段短暂的童年。虽然离开学校快十年了,但那份热情仍未消失殆尽,并想在浙大走走,留下自己的诗,然而又觉得很可笑。

三姐曾经写过的一段话有关:

抗战时期,我们付出了惨痛的教训,但让我们铭记于心的是昨日的落后。

1940年秋

一个孩子问一个老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赶走那些侵略者”,老师弯下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坚毅的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们会把他们从我们的土地上赶走。”

一个热爱和平的民族,不是懦弱,是强大的。时代需要一个英雄,但是一个民族更需要一个领袖。他们说我们败了,可取得这场战争的是我们,是那些先烈们用鲜血换来的胜利,换来这个民族的尊严。战争教会我们“落后就要挨打”,但那都是暂时的,这在一个伟大的民族,一个人民的国家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在父母眼里,二十岁的年纪应该谈婚论嫁,而我只想去四处走走。今年我因为三姐的那段话孤身一人去了香河,在三月半还遇见了一场春雪。相较于南方,这里的市井多了一份淳朴。

这几年里,家里总是催促着我买车,而我拒绝的理由是没钱。记得拥有第一辆自行车的时候,是在我小学毕业后经过外公的劝说。接着在离开菜文鑫老先生家后的一年,我用自己的工资陆陆续续的买了手机,电瓶车。二叔劝我说:“妮娃子,有时候不要太较真,你应该比谁都明白你爸的想法。”父亲虽然表示会拿出钱来帮我买车,但我心里清楚这笔钱寥寥无几。我想在香河工作两年半买一辆车,为父亲好好攒一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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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言以诗之青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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