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华淮淮从监狱里出来的前一天,还骑在八号狱囚的身上挥拳,直到狱警把她拉开,她还不忘给地上满脸血痕的那女人肚皮上狠狠一脚。
六号问她,为什么这么讨厌八号。
华淮淮一口啐在地上,捞起裤脚踩在门栏上,趴着往外看,“那婊/子打我的人。”
谁是华淮淮的人?李水晶。
李水晶因卖/淫嫖/娼被关进监狱改造两年,最开始李水晶谁也不服,在里面没少被揍,经常被打成猪头一样踢回宿舍,同舍的华淮淮可没那怜悯之心,时不时地还嘲讽她几句,平日里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不是让她打扫卫生就是给她指派任务,饭量也给她减了。最后惹急了,李水晶半夜里把华淮淮蒙住头揍了一顿,两人开始长达半年的对战。
不打不相识,半年后,两人奇迹般地和好了,接下来就是监狱的一场腥风血雨的革命,敢欺负她们的人,通通被两人往死里揍了个遍。
华淮淮打架很有一手,李水晶阴人很有一套,两人一唱一和,把监狱里的大姐小妹们给摆平了,见到她们主动闪得远远的,否则华淮淮哪天心情不好,找人开涮可让人吃不消,手段绝对毒辣。
沉重的金属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华淮淮不想回头看,那帮傻女人的眼泪真他妈的廉价,除了让人心情糟糕外,一点用处也没有。想到李水晶哭得鼻涕都流出来,华淮淮冲着阳光扯了扯嘴角。
华淮淮这么想着,把身上的包裹往上推了推,迈步离开了这所呆了五年的监狱。
一辆银灰色的宾利不急不慢地跟在华淮淮身后,华淮淮侧脸看看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嘴角一丝冷笑,把肩上的布袋子换了个方向。
“上车。”那个男人棱角分明的冷峻透过车窗。
华淮淮呵呵一笑,忽然一脚狠狠踢在车门上,一个灰色的脚印留在上面。华淮淮吼出一个字,“滚!”
踢完后,华淮淮大踏步往前走,她自认为这很霸气,甚至还甩了甩刘海。那男人乌黑深邃的眼眸里聚起了风暴,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华淮淮闻声往后一看,男人步步紧逼靠近,华淮淮把袋子抱在胸前,撒开腿就奔。
男人长腿一跨,几步赶上华淮淮,拦腰把她抗在肩上,往车里一丢,门一锁,踩了油门绝尘而去。
华淮淮穿着五年前的旧衣服,放在阴暗潮湿的仓库里陈旧发霉,长了斑点。华淮淮缩在椅子里,用手去抠那些黑斑,指甲缝里很快就塞满了脏物,华淮淮面不改色地把指甲里的脏东西弹出来,用力擦在车椅上。
男人视而不见,驱车停在一栋建筑物前。
一栋临海的别墅,占地十亩,前有泳池后有球场,非富则贵。华淮淮眼也不抬,抱着袋子就往里走。
男人指着二楼卧室,说,“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华淮淮低头在腋下闻了闻,嘿嘿一笑,“不臭啊。”
男人眯着眼,威胁道,“等我帮你脱?”
华淮淮立刻变了脸,“还真他妈的臭,我马上去洗!”
华淮淮洗澡出来,穿上放在床上的白色真丝睡裙,一荡一甩地走下楼梯。
男人坐在餐桌前等候,见她举止不雅地连蹦带跳地下楼,透过落地窗的阳光罩在她身后,显出睡衣里的凸出的山峰和轮廓,男人眼神一暗,挥手让她坐下。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食物,华淮淮半蹲在椅子上,伸手去勾桌上的菜,手指放在嘴边又把菜甩到桌上,“放毒药了?”
男人好脾气的笑笑,“不合胃口的话,厨房里还炖着你爱喝的汤。”
男人转身从厨房端了一小锅深汤,奶白色的汤水里酿着米酒丸子。这是华淮淮最爱喝的汤,没有之二只有唯一,在监狱呆了五年,梦里都稀罕着这味道。
华淮淮瞅了瞅男人,男人勺了一瓢羹往自己嘴里放,再把锅移到华淮淮面前。
华淮淮见男人喝了没事,接过勺子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吸吸噜噜地喝了大半,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
穿着睡裙还翘着二郎腿,难免露出大腿跟,华淮淮顺着男人的眼光往下看,扯了扯裙子,瞪过去。
男人双手抱胸,好似狭促地打量她,从胸看到腿,从脚看到头。
华淮淮打了个饱嗝,想骂句脏话,顺带应景地拍拍桌子震慑他,结果发现手脚无力,翘着的腿也滑了下来。
男人嘲弄的扯出一丝冷笑,“在监狱呆了五年,呆傻了?我给你煮的东西你也敢喝。”
华淮淮手脚无力,嘴巴还能张,不甘示弱地回骂,“老娘我是阴沟里翻船,栽在你小子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过了这遭,我们俩互不相欠。”
男人挑逗的地伸出手,脱掉华淮淮的肩带,两座大山露在阳光下,男人一手一个,捏出各种诱人形状,“五年不见,见长啊。”
“老娘长得不只是**,还有脾气,不信你试试,等我药效过了,一准把你打得脑袋开花。”
男人手上用力过猛,捏的华淮淮嘶嘶一声,男人闻声力度放轻,在华淮淮胸口处弹起了钢琴,“我又不是没有被你打过。”
华淮淮被他弹得浑身发痒,左右扭动,仍是被他控得死死的,开口骂道,“你他妈的恋母啊,想喝奶是吧。”
男人将她抱起来往二楼走,往大床上一丢,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手铐,两三下就铐住了华淮淮,把她锁在床柱上。
华淮淮还有闲情往床头柜里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工具齐全着,火龙钻、跳蛋、按摩棒,就连飞机杯也有。
华淮淮还想对男人的工具种类表示钦佩,男人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更没有甜言蜜语,只有男人冰冰凉凉的双眼在华淮淮眼里倒映着。华淮淮忍着痛,咬着牙,告诉自己权当被狗咬了,忍忍就过了。
男人的花样很多,一会又把华淮淮翻了过去,从背后狠狠冲击。
那物特别大,顶着华淮淮一阵阵疼,华淮淮低声咒骂了一句,“我**。”
男人趴在她身后拱动,伸手饶过背去捏她的双峰,回了句,“我妈死了,你想操也操不了。操我也一样。”
华淮淮被顶得往床柱上撞,心想,现在是谁操谁?
男人抓住华淮淮的头发,站在她身后猛力冲击,边动边问,“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王八蛋!”
华淮淮的反抗只得到更猛烈的撞击,男人在身后不停地问,“看看现在是谁在操你。”
华淮淮越骂,男人越来劲,顶在后面转着圈的划动,挠得华淮淮差点尖叫出声。华淮淮在监狱里学会了低头,学会了装柔顺,更学会了见风使舵,便捏着床单回答,“萧海涅,萧海涅!你忘记自己的名字老娘我告诉你,你他妈的叫萧海涅。”
萧海涅趴在华淮淮光洁的裸/背上,享受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皱眉喘息,舔干她背上的汗水,用力紧紧箍住她的腰,前后冲刺冲锋陷阵。
华淮淮渐渐地软了下来,粉脸绯红,明眸半开,萧海涅看得火更难平,极力深纵,想要捣碎一般,把身下的女人折腾得双目紧闭,伊呀伊呀的细哼。
华淮淮全身又酥又软,身子如玉弓一样微微弯着,跪趴在床上,喘着气骂,“够了没有,老娘的皮要烂了。”
萧海涅回答就是如捣蒜般,来了一袭又冲又擂,华淮淮晕过去之前想,格老子的,这臭小子嗑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