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车一进车库,库门就关上了。车库连着别墅,萧海涅抓着华淮淮的手臂往里拖。
到了客厅往沙发上一丢,萧海涅开始脱衣服。
华淮淮从沙发上弹起来,破口大骂,“你变态你有病,你大半夜的把我抓来干什么?脱衣服,想做/爱?你怎么不去找小情人,找你未婚妻去!”
萧海涅脱得只剩下裤衩,又搂着她上了楼,进了卧室,丢到浴室里。
“怎么着,想玩花样的是吧?”华淮淮拿着淋浴喷头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来玩点别出心裁的吧,虐/待的怎么样?我一准把你往死里揍。”
“发什么疯!”萧海涅两下就把她制住了,压在浴缸边,“给我放水,我要洗澡。”
“喊家政啊。”
萧海涅狠狠地拍她屁股,“快点,不然就地正法。”
“迟早要被正法的,还不许我发会疯?”华淮淮满地乱跳,“你衣冠禽兽,你心理变态,你喜欢搞自家妹妹,你玩偷食,你背着未婚妻乱来。”
萧海涅猿臂一伸,把她拽到身边,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她的衣服。这下华淮淮就只顾着捂上面护下面,没空和他蹦跶。
萧海涅自己放好了水,坐了进去。招手喊她也进来。
“是自己坐进来还是我抓你进来?”
门都打不开,华淮淮冷的够呛,被他轻而易举地抓进了水里。
萧海涅把她护在胸口,用水淋湿她,华淮淮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外面吹了半夜的冷风,浸在热水里,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细心地帮她搓背,还嫌她不讲卫生,“瞧你背上一层灰,多久没有洗澡了。”
“每天都洗,”看他不信,“就昨晚没洗。”
用细盐帮她涂满全身,再用浴球上下搓,两只手不知不觉就绕道取路至前胸,在双峰转圈。
华淮淮捏着他的手不让他使坏。
洗完后再用淋浴喷头冲一遍,抱着干干净净地华淮淮回了卧室。
把她往床上一丢,萧海涅两眼冒光,“现在可以吃了。”
“滚!”华淮淮裹着被单跑了。
萧海涅不急,这门内外都要密码才能打开。
等到华淮淮在大门处急得跺脚时,萧海涅这才拿着两杯果汁走了过来,递给被单里的华淮淮,“刚洗完澡应该很渴,喝点。”
华淮淮一口灌下,“放我回去吧,我不想和你玩了。”
萧海涅哼一声,“华淮淮,你总是这样不识好歹,对你好你不领情,偏要对你来硬的,你才知道收敛乖巧。”
“萧海涅,不知趣的是你,你左搂右抱那是你的私生活,可你背着未婚妻搞自己妹妹,那就是节操和道德问题。”
萧海涅笑了起来,“我姓萧,小姐你贵姓?”自问自答,“姓华?怎么会和我是兄妹。”
华淮淮喝了果汁,脑子有些晕,咬牙骂他,“我干/你老/母,又对我下药!”
萧海涅抱住她,“感冒药而已,是你自己情绪太激动,现在开始头疼了。”
萧海涅把她放在床上,贴身靠了过去,双手双脚缠在一块,紧得密不可分。
华淮淮快睡着时,萧海涅把她翻了过来,趴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在她背后蹭来蹭去。
华淮淮没力气反抗,“别闹。我陪你好好睡一觉。”
“嗯。你睡你的,我睡你的。”
萧海涅有一段时间不知肉味了,顶着分/身在她花园口磨来蹭去,粗粝的感觉刺激他浑身发麻,又舍不得马上进洞。
俯下身子,用嘴咬住下面,不住吮吸,华淮淮哪里受得了这样,一股暖流从下而上,遍至全身,“不要这样。”
“哪样?这样?”萧海涅又开始吸那,入口有些酸味。用手指沾了点放到华淮淮的嘴里,“你尝尝什么味道?”
华淮淮不张嘴,萧海涅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松口,把舌头和手指都塞进她嘴里。一手慢抚上山峰,一手把扶着自己离弦之箭,响亮而发,照准就进。
华淮淮左闪右躲,萧海涅用力乱进一气,狮子滚绣球一般,锲而不舍。
华淮淮一会就瘫软了下来,让萧海涅驰骋一番,更是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抖动猛刺,只听见整个卧室里如泥鳅入水的声音。
弄了半天,华淮淮忍不住求饶了,“哥哥,真的好痛,等我缓过一阵,再来好不好?”
萧海涅听得心生伶爱,急忙收车。挺着巨龙搂着她,不停地亲她的脸。
华淮淮为了让他扫兴,少不了说一些败兴的话,“你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典礼?”
萧海涅凑过来的嘴一顿,又亲在了她的嘴角,“再过一个月。”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计划。”
“那也快了。”
萧海涅的手一紧,“你想说什么?”
“自古长幼有序,现在也是有讲究的。总是要等哥哥结婚以后,妹妹才能成家。”华淮淮枕在他手臂上,“等海哥你结婚了,我也打算成家了。”
华淮淮的头埋在萧海涅的胸口,看不到他骤然巨变的脸色。
“想想海哥说的话,其实也对,女人嘛,总是要有个家,有个丈夫有个孩子,安安稳稳过一生才幸福。六十年后有人伴在身边,足矣。”华淮淮抬头问萧海涅,“海哥你说对不对?”
萧海涅额头青筋爆出,忍住滔天怒火,“好妹妹想和谁结婚?”
华淮淮摇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也许缘分就在街角等我哩。”
萧海涅猛地把她推下床,看她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地上,把她拽起来趴在书桌上。胸部压在冰冷的红木桌上,再分开双tui,露出白皙的tun部,猛地就这么撞了进去。
华淮淮被他撞得往前一耸,双峰在书桌的边沿压出侮辱的形状。
华淮淮想骂人,没有力气说话,破口而出的语句变成了支离破碎的低叫,“哥哥,你轻点。”
萧海涅反而力气更大,直捣黄龙,哪怕关隘重重,千山万水,亦要到达!
拨弄了一会,浮水渐生,进出不像初时那般艰涩了,萧海涅又把她翻过身来,面对面捧着她的臀部像鸟禽啄食一般,如蛇吐信将弄起来。
华淮淮的双腿倒挽萧海涅的蜂腰,否则就要滑到桌子下面。只好任他深纵,火暖热炽,磨转扭动,颤颤地咻咻有声。
华淮淮像风雨里的摇荡如狂的小舟,被他卷在暴风雨里抖动不停。
华淮淮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回了家才发现手机没带,落在了萧海涅家。
被李水晶追问了半天,只说去和朋友打麻将了。
李水晶不信,一再追问,否则就要拳脚见真招。没办法,华淮淮就把和萧海涅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水晶听完满屋子乱窜,华淮淮搂着抱枕看她如无头苍蝇一样东翻西捡。
撅着屁股在沙发底下找到一张报纸,李水晶唰一下抖在华淮淮面前,“你说的不是这个男人吧?”
报纸的头版头条——帝国集团掌门人萧海涅与船王独女莫黎订婚。
华淮淮把报纸挥到一边,点点头。
李水晶一巴掌拍在华淮淮脑门上,“傻/逼啊你,年纪轻轻去当人家二奶?二奶都算不上吧,野/炮?野/炮都算不上吧,你死缠人家的?”
华淮淮懒得理她,越过她回了卧室,往床上一躺,李水晶跟了进来,坐在床边唠叨,“这种男人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有钱有势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跟你来一炮也就消磨时间而已,还比不上他玩一场高尔夫花的精力多。再说了,他未婚妻是什么家庭背景啊,白富美啊,和他多搭配,俊男美女,强强联合。你可别忘了,船王家和洋江集团的关系多密切,你要被她未婚妻盯上了,不死也残啦。”
华淮淮指指门口,“去帮我倒一杯水。”
李水晶还想说,看她虚弱无力的样子,无奈起身去厨房。等端了水回来,好家伙,居然把门反锁上了。
到了晚上,李水晶替华淮淮去别墅取手机。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工人领着李水晶穿过巨大的花园到了别墅。
萧海涅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李水晶点头致意。
李水晶看惯了帅哥的,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这男人真帅,早些年要是在她手下,保准现在红遍了鹅城。
萧海涅指指对面的沙发让她坐,“手机我让人去取了,你先坐,喝杯茶。”
对面这样浑身散发着强势的男人,李水晶调整了几个坐势,有些拘束。萧海涅一笑,“李小姐不要紧张,既然你是华淮淮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她性子捣蛋乖觉,平时还多靠你照拂了。”
一句话说得好像他是内人,她是外人一般。李水晶被他皮相所迷惑,只是点点头,说,“哪里哪里。”
“淮淮最近和官沙荣走得很亲密啊。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官沙荣是未婚单身年轻,面前这个男人是已婚花心男人,李水晶自然是向着前者的,顺带也帮着华淮淮和后者撇清关系,“是的,这两人关系好得很,前几天姓官的还计划向华淮淮求婚来着。”
这当然是李水晶编的,不过听在萧海涅耳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那你回去告诉淮淮,千万别害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