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我走你留,你催我拖,华淮淮出了门还舍不得把脚从门里缩回来,官沙荣一把拉回她,原地绕了圈倒在他的怀里,像是最浪漫爱情中的情侣,别时难舍难分,又是企盼早日相聚的急切,依依不舍搂了一处,你亲我吻,怎么不让人羡慕。
临门一脚,华淮淮慌慌张张从官沙荣嘴里逃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替他把门关上,靠在门外嘘一口气。都说接/吻是性/爱的第一步,差点就没把持住,女人一旦开了荤,看见男人就像野狗看见肉一样,尤其是对长相英俊又潇洒的男人,恨不得把他剥光了按到在地。
华淮淮还在回味,门又开了,官沙荣笑眯眯的站在门后看着她,“后悔了的话,大门永远为你开。”华淮淮如见鬼似得冲回了自己房间。
女人天真又纯情,说话放肆又带着胆大妄为的直白,官沙荣在身后哈哈大笑。
华淮淮关上门,对面一室黑暗,冷静了下来,按了开关,抬头一瞧,吓得又要夺门而出。
萧海涅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
萧海涅扬扬身份证,“用你的老身份证补办了一张房卡。”
华淮淮背抵在门后,不肯进去,“萧总半夜到访有什么事吗?”
“你也知道是半夜了?”萧海涅冷笑,“我以为今晚会坐在这张沙发上等你一个晚上,等到你明天春风满面地从对面房间里出来。”
“萧总管得太宽了。”华淮淮手握在门把上,“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去风流一夜。”
“有求于我的时候就喊我海哥,不想见我的时候就喊我萧总。”
“萧总半夜探访女人香闺,你未婚妻知道吗?”
“你房里半夜藏着男人,官沙荣知道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对峙了半个小时,还是华淮淮一句话让萧海涅彻底发了疯,“你半夜找我,除了做/爱还能干吗?”华淮淮指着对面,“你干我一次,我就到对面去让官沙荣干我三次。你可以试试。”
萧海涅一言不发,眼睛变成暴风漩涡,脑门上青筋爆出,最后只狠狠地点点头,“华淮淮,你真好样的,你要作践自己来报复我?可老子我不在意,老子才不管你和多少个男人做过/爱,不管你和别的男人干过多少次。等老子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力气去发骚。”
华淮淮跑也跑不掉,萧海涅已经冲了过来把她扛在肩膀上,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丢在床上。
床垫很软,承接着华淮淮的体重凹了进去,又把她弹了起来,在半空中遇上萧海涅的身躯,重重地又压回了床垫上。
涨硬如杵,火灼一般,萧海涅虎扑豹跃,将华淮淮整个人覆于身下,用膝盖顶在她的大腿上,剥尽了自己衣服,赤/精/条条的又去拨她的衣服。
华淮淮不从,扭来扭去挣扎,这次萧海涅没有心情和她玩欲拒还迎的游戏,伸手捞过皮带把她双手绑了起来,在头顶床柱上胜利会师。
华淮淮手不能动,嘴巴还能动,“你变态,你神经病,在床上玩妹妹很有快/感是吧,放着那么多明星不去玩,丢着未婚妻不去陪,你丫的混蛋玩谁不好,玩我玩了十多年了,你他妈的还没有腻味啊!”
萧海涅用行动来表示,扶住腰间的挺傲,耸到华淮淮眼皮底下,那东西坚/挺/挺,矗矗而立,卜卜乱抖,挥舞生风。
华淮淮一口唾沫吐了过去,“不要脸的东西,把你这玩意拿远点!”
萧海涅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将自己的坚/挺塞进去。
华淮淮气得闭嘴要咬,他塞了三根手指进口腔,让她无法合上牙齿,只得用眼神怒视他。
萧海涅弄了一会,缓缓抽离,压在她身上,分开腿,慢慢挤了进去,荡荡摇摇。
就算是被奸也会有感觉,华淮淮这样安慰自己,对慢慢滑湿的感觉找了理由。对萧海涅手指上的银丝玉液,干脆闭眼不看。
萧海涅将她一条腿大大搿开,勾在床栏上,大举入侵,几乎整个身儿都陷于其中,华淮淮咬牙坚持,还是忍不住呀了一声。
萧海涅反把华淮淮架住,猛力地扳她的香肩,腰上发力,动个不停,荡个不止。
萧海涅的手也不闲,抚弄酥乳,上下齐动。
华淮淮脚酸得快没了感觉,萧海涅又将她两腿搭于肩上,耸身挺而入,愈发猛干,嘴里还不停地说,“你爽不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有这么爽吗?”
两手伸到她的臀/部,用力抓捏,“在监狱里呆了五年,想男人吗?想我没有?想过让我这样干你吗?”
华淮淮恨不得塞起耳朵来,不闻不听不看,这流氓却越发放肆,“我以为你这五年能学乖点,没想到,还是得在床上狠狠治治你才行。”
萧海涅口含住了乳上的樱桃,紧嘬嘬一阵,又伸手拨弄,“你这还是粉嘟嘟小粒粒。你喜欢我这样搞你吗?还是你更喜欢我这样?”下面猛地一阵动乱。
华淮淮口不能呜咽,四肢疲软,双手推着萧海涅,“都已经第三回了,你饶了我不行?!”
“事后炮有意思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别做梦了。”
凌晨三点,李水晶在客厅里敲客房的门,在漆黑一片里大骂,“我操/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想搞到什么时候啊!妈的给点时间让别人安静睡觉不行吗?我操/你妈的要不要搞3p,反正把我吵醒了,干脆开门也让我进去啊!”
纵使没皮没脸的华淮淮也脸红了,哀求萧海涅,“海哥,我错了,咱们好好睡吧,别再拱我了。”
萧海涅趴在她肚皮上,又是一阵狂弄,华淮淮被他弄得颠颠而动,整张床都在摇,又是猛地一阵,才算爽快了。
爽完了,华淮淮推推萧海涅,“走吧。”
“走哪去?”萧海涅眼一瞪,就要发怒。
“你未婚妻找你呢,”华淮淮指指手机,“一整晚都在打你电话。还好我没使坏,要是一不小心按了接通键,接下来光解释就够你费心机了,”两手乱挥赶,“快滚蛋,快!”
“不会是你害怕对面的官沙荣看见我,坏了你的好事?”
总之,这男人是赶不走,轰不跑,手机一关,两腿一缠,搂着华淮淮睡起大觉来,“还不快点睡觉,是想被再来一/炮?”
华淮淮大骂,“萧海涅,等老娘翻身那天,一准找十个又肥又老又丑的龊女人把你轮/奸了。”
萧海涅把她脑袋往自己怀里一塞,“瞎说什么,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压一天马路。”
明知故犯,怎么还能搞到天快亮了。
绚烂、疯狂、激情的一夜过去,香港在海水的拍打中,变幻和沉着中醒来,华淮淮睡眼朦胧地吃着早点,李水晶趁官沙荣去取自助餐的时候,踢她一脚,“你疯了吧你,左手玩爱情,右手玩性/爱,你不怕东窗事发,竹篮打水一场空?”
华淮淮靠在李水晶的肩膀上有气无力。
李水晶本就没什么羞耻感和道德感,给了她不少无耻地建议,如何灵活地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如何在不同男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让他们如何深陷漩涡,爱不释手。
说得滔滔不绝地时候李水晶忽然闭上了嘴,肩膀一耸,“瞧你两个男人在章鱼面前会师了。”
萧海涅披上了昨晚丢掉的脸皮,和官沙荣握手交谈,时不时地把眼神抛向这边。
萧先生不仅出现在早餐时,还出现在逛街购物时。
女人天生购物狂,李水晶在楼上楼下飞舞,拉着华淮淮试衣服戴首饰。官沙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好脾气地陪着看着。
试衣间里,李水晶把背上的拉链替华淮淮拉上,“你一脸纵欲过度,当心官公子看出来。不过说到底,你要真看上谁,使点心,用点技,搞定哪一个还不是点点头的事。”
“哪个都是水中月镜中花,没可能的。”
“怎么会?”李水晶见华淮淮表情严肃,猜想这女人隐瞒了事,“你就不想结婚成家?”
华淮淮摇摇头,“不想,成家做什么?相看两相厌。”
“不见又想念啊!”李水晶帮她调整下胸花,“如果你不打算和官公子继续下去,又为什么和他维持这么亲密的关系?当然,你和那个萧种马又是另一回事,我晓得的,你的性和爱是分得妥妥的,床上性床下爱,比我以前手下的‘一枝花’玩得还要转!”
出了试衣间,一袭香奈儿白裙的华淮淮成功地吸引了男人的视线,短发清纯,眼神放肆,衣着修身,塑出一个处处透着矛盾的小女人。
李水晶抢着要买单,按住华淮淮的手,“就穿这身,甭脱了。”
结果服务员说抱歉,这衣服已经被人预定了。
正说着,莫黎就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个萧公子。
李水晶暗地里嘀咕一句,“阴魂不散!”
华淮淮换下衣服交给服务员,“别人的东西我还是不要了。”
服务员怕丢失客人,“我们还可以预定,十天后到货。”
“不用了,我有更好的。”华淮淮看了萧海涅一眼,领着其他两人帅气地出了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