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不敢行差踏错
昏暗的绿壳子台灯。
灯光聚焦,只能照到办公室桌的一角,和韩晓康那张被气的红通通的脸。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里其余的地方都笼罩在黑暗之中,让人很难搞清楚,这间屋子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人?
由于灯光太过于明亮,以至于现在韩晓康的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
这就让韩晓康很烦!
差点忍不住当着他们的面,使出瞬移技能,干脆来个逃之夭夭算了!
爱谁谁。
死哪位大佬,也不能死自己。
“是有那么回事,我家里当时很穷,连10袋头痛粉,都是我娘去代销店赊的。”
还说什么‘盖千间屋、攒万担米,只有吃到肚皮里了才算属于自己’.所以我才.”
对于这帮子人的来历,韩晓康心里,其实早已猜出来了几分:除了xn局,哪位大佬还能有那么大的能量?
问题是对方连自己的老爸在跑路那天晚上,到底和谁见过面、最后去报信那位姓刘的人,他是怎么嗝屁的?
对方都摸得清清楚楚!
对于这些,其实还吓不住韩晓康。
现在韩晓康可以很肯定:
对方直呼其名,在“韩晓康”三个字后面,居然没加上“同志”两个字?
而刘文锦与韩正溪见面之后,似乎是准备去乡下,通知韩正溪的爱人马上撤离。
人家对韩晓康的拙劣表演不屑一顾,甚至都没接话茬,只是自顾自以他的既定节奏问话。
韩晓康偏着头,仔细思索了片刻回道,“我自从那场高烧退后,好像没变,却又好像和以前,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在千百年来的传说当中,有些人遇到重大的打击、或者是经历过生死考验之后,会忽然灵智开窍,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再加上杂七杂八的事情又多,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实在是对不起,我这回去就把它交清了。”
韩晓康越听越心惊:自家老爸,带着别人的小姨子跑了这事,整个振兴公社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
这是态度问题。
“韩晓康,你母亲韩张氏,出身于城镇小资阶级。
“没关系,我们可以给你提示提示。”
谁还有理由收韩晓康的“管理费”?
沉默一分钟之后。
所以社员们欠下的旧账,已经统统不做数.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韩晓康拿着钱,都找不到地方交。
韩小康心里发凉的,而是后面这家伙问的话:他竟然问自己发烧前后,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擦——
对外,各国自然肯定是不会宣传这些的,公开场合下,都会说完全尊重科学。
要知道,直到80年代以前,各国都在暗中研究一些具有特殊能力、也就是超能力的人和事。
那人说话显得并不是很威严,更不严厉。
韩晓康也只能苦笑一声,“本来我是想向集体交结清楚的,可后来进山的人越来越多,我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需要用钱的地方不少。
韩晓康,你为什么不及时交清那笔款项?”
神仙打架,随便卷起一片袖风,那就是成千上万的小蚂蚱被拍飞、被挤压为齑粉.
哪敢掺和?
“对。”韩晓康点头,
明明自己没犯错.除了在男女关系方面之外。那算求大点事?如今却被搞得跟个戴老板手底下的特五,审问犯人一样的
今天动用军用越野车、把自己全副武装押解到省城,然后立即就被蒙着脑袋被塞进密室里。
那人不动声色的又问,“韩晓康,你是不是曾鼓动别人,先把家底儿给吃光喝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出发点是什么?你的动机又是什么?”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承认呢?
——社员们一应所需,全由集体上负责,大家身无一身债、轻装上阵,携手共同进入美妙新时期。
“韩晓康?”
现在韩晓康懊恼不已之际,屋里有人幽幽开口了,“今年21岁,生产队社员转猎户,尚欠生产队管理费82元7毛6分,未曾上缴。
对方的问话,从此开始进入深水区。
其实暗地里,各自都没有放松对这方面的研究
现在既然对方已经问起。
韩晓康叫冤,“我这不是没怎么读过书,也没啥文化,只听老一辈儿的人说什么‘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但却有一种不敢出言反驳的强大压迫感,“今年5月12日,你因为一场高烧,曾经昏死过去,对吗?”
此时对方必然已经调查清楚了,自己所能接触到的信息和人脉圈子,不可能接触到太高级的东西。
这倒不是什么秘密。
这不是摆明了对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这场高烧,而突然开了窍?
韩晓康心中知道:来了!
这.感觉有点不妙啊!
但既然对方问了。
“请不要说和我所讲的事情无关的东西。”
只怕巴蜀省府都没那本事。
唉.这一切,只因为上次自己多了一句嘴,以至于招来了今天的祸事唉!
后悔的韩晓康心里呀,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巴子!
你说大佬们之间的事情,咱们这种小蚂蚱看见了,巴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所以现在对方,转而开始怀疑自己有异能?
结果在路上,被许大马棒当成坏分子,给一棍子敲没了.韩晓康,我说的这些情况,属实吗?”
那人在灯光后面与另外一位大佬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各自露出了一股耐人寻味的神情.
交清?
不过韩晓康也没指望这种幼稚表演,能瞒住什么。
父亲韩正溪,曾是酿造作坊主,于53年8月21日晚,与一位叫刘文锦的染坊主见面之后,便弃家而逃,如今下落不明?
只是表演归表演,别人信不信归信不信.自己总归得对别人的问话,做出一点反应吧?
于是韩晓康点点头,“好像是那么回事,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小,具体的事情记不太清楚。”
“没啊!”
交毛线!
现在已经进入公社时期,大家同吃同住同劳动,所有的衣食住行都有大集体包了,既不鼓励大家存款、也更不会让大家伙儿欠账。
那人说话丝毫不带一份感情,“现在我问你,你发烧痊愈之后,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和你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那人显然并不上套。
韩晓康满脸痛心疾首,“领导,实在是对不起,我这思想里还残存着小资享乐主义,还保留着一点点私心领导,我错了!我回去之后立马改,我坚决改正!请上级监督我,督促我!”
“哦?展开说说。”
那人与旁边站在阴影中的人,暗自交换了一下眼神,“你就跟我们说说,感觉哪里不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