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识
冬月咲从幼儿园毕业后,爱女心切的冬月健从大阪接回了女儿。
冬月咲便在东京和哥哥上着同一个小学,她与西野七濑的友谊也被大阪和东京的距离所阻隔,只剩下了一张合影留作纪念。
天真活泼的冬月咲很快便将幼儿园的同伴抛到脑后,在小学里又交到了不少朋友,只是一年级的知识对她来说太过简单,她没用多久地便将学校发的课本学了个遍,好奇地向哥哥要来了后面的教材。
直到一年级的第二个学期结束,冬月咲已经将二年级的知识也学完了,在假期里向哥哥讨要三年级的教材时,本来以为妹妹只是图好玩的冬月凉太终于发现了妹妹的不对劲。
“小咲前面要的书都看完了?”
“嗯~”
“那小咲做一下题给我看看?”
“好啊!”
冬月凉太从二年级的算数课本上挑出了不少的练习题给妹妹做,冬月咲做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将题目都解了出来。
冬月凉太简单地看了看,自己算过一遍后,发现妹妹确实都答对了,便又试了试妹妹的国语水平,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
“小咲真厉害!”冬月凉太亲昵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将三年级的教材翻了出来,递给妹妹。
“谢谢哥哥~”冬月咲接过书本,开心地笑了起来,蹦到哥哥的床上便趴着看起了课本。
......
晚餐席间。
“小咲这么厉害?”听完冬月凉太对妹妹的赞扬,冬月健有些吃惊。
“还好吧。”冬月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三年级的国语和算数还好,但社会和理科我不太懂。”
“小咲要是能够在二年级开学前学完三年级的知识,到时就上四年级吧,怎么样?”
冬月健觉得女儿既然已经学完了一二年级的知识,那直接越过意义不大的一二年级生活也不是不可以,但他还想试试看女儿能不能将三年级的知识也学完。
“健,你就别勉强小咲了,跳一级已经够了。”冬月理沙有些无奈地看着丈夫。
“现在上课好无聊的,老师讲的东西我都会了,妈妈让我试试吧!”觉得上课越发无聊的冬月咲则是跃跃欲试地抢着说道。
冬月健欣慰地朝女儿笑了笑,又看了眼妻子,“你看吧。”
“那好吧,小咲既然想试试,那就让哥哥帮忙好了。”冬月理沙见状,也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鼓励着女儿。
“嗯,小咲有不会的直接问我就行了。”冬月凉太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小咲和一年级的新朋友才认识没多久,要是跳级了,就又要失去朋友了哦~”冬月理沙关心了一句。
“再交新朋友就好了吧?”冬月咲歪了歪小脑袋,天真的说到。
“也是呢~小咲加油吧。”冬月理沙笑了笑。
冬月健适时叮嘱道:“小咲要是真学完了三年级的知识,就不要再看四年级的知识了,可以多练习下声乐,课本知识在课堂上再跟着老师学吧,不然到时上课又要无聊了。”
“哈伊~”冬月咲懂事的点了点头。
......
为了让自己的课堂不再无聊,冬月咲减少了和朋友出去玩的次数,铆足劲学习着三年级的知识,声乐的练习也没有落下。
一年级的生活结束,在春假结束之前,冬月咲成功将三年级一年的知识全部啃了下来,得到爸爸认可后,在开学时成为了四年级的学生。
班上的学生对这个连跳两级成为自己同学的小豆丁都比较关照,活泼可爱的冬月咲很快又交到了不少朋友。
只是一个学期后,冬月咲不幸的患上了耳疾,不得不戴上了助听器,出于养病的考虑,冬月咲的父母选择将女儿送回群马,让她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
回群马的车上。
“妈妈~我的耳朵真的会好起来吗?要是以后我听不见了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像Ayu姐姐一样啊...”冬月咲趴在车窗边上,看着车外的风景飞快地在眼前划过,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会的,小咲别担心,医生不是说过会好起来的吗?相信医生就好了。”冬月理沙凑在女儿的耳边,声音稍大。
冬月孝雄作为日本最大医疗集团的社长,对于孙女的耳疾自然很上心,冬月咲的病情自然是由最好的耳科医师负责,所以冬月咲家人都并不怎么担心她的病情。
只是幼小的冬月咲自是没有这么乐观,她还沉浸在自己听不太清声音的痛苦中,担心着自己的未来。
“好吧。”冬月咲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还是被阴霾笼罩着。
冬月咲对群马的学习生活有着无尽的愁绪,还在东京时,因为耳疾听不清楚同学们的对话,一次次地麻烦同学重复话语,不仅招致了同学的厌烦,也让她开始回避着交流,变得有些自卑,不复以往的活泼。
......
沼田市立沼田北小学校——四年B班。
中间的讲坛上,冬月咲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冬月咲,来自东京,请多多指教。”
冬月咲自我介绍完,班主任便给她指好了座位,靠窗的倒数第二排,日漫里的主人公座位。
甫一落座,冬月咲的肩膀便被后排的同学拍了拍,她好奇地转过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还稚嫩着但已经有些标致的脸庞,一双漂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充满好奇。
白石麻衣在冬月咲做着自我介绍的时候便有些喜欢这个特别矮的可爱小女孩了,当她落座在自己面前时,便迫不及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冬月桑好,我叫白石麻衣。”白石麻衣自报姓名,朝着冬月咲笑了笑。
因为是课堂上,白石麻衣的声音比较小,冬月咲其实一个字都听不出来,但她从白石麻衣的表现也能猜测出对方是在向自己问好。
冬月咲看了眼书桌左上角的“白石”两字,微微笑了笑,回道:“白石桑好。”
“冬月桑是东京来的对吧?东京是怎么样的啊?”白石麻衣好奇地问着。
“先上课吧,白石桑。”冬月咲依旧一个字都没听清,说罢,转回了头。
“诶?”白石麻衣对冬月咲冷淡的反应有些诧异,声音不禁有些大。
“白石。”老师听到了白石麻衣发出的声响,点了下她的名字。
“抱歉。”白石麻衣回了一句,羞愧地低下了头。
什么嘛!
白石麻衣抬起头后,看着冬月咲的后脑勺,心里不断腹议着。
这时,冬月咲从背后伸出了一只手,将一张纸条放在了白石麻衣的书桌上。
白石麻衣翻开了纸条,上面写着:“对不起,白石桑,我刚刚听不清楚才转回头的,不是不想和你说话。”
好嘛,原谅你了!
白石麻衣从练习本上撕下一小块,写下“没关系”后揉成一团,轻轻一丢,丢到了冬月咲的桌上。
冬月咲面露担忧地打开了纸团,待看清上面的字后,便重新绽放了笑颜,又写了一张纸条——“如果白石桑想聊天的话,可以传纸条。”
冬月咲将纸条传给白石麻衣后,很快又有一个纸团被丢到了她的桌上,“冬月桑,东京是怎样的?”
时间便在纸条和纸团的来往间慢慢流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