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流氓救冰山
“美女,来陪哥哥跳个舞啊,来嘛来嘛。”猥琐男很明显是喝醉了,手劲很大,握着女人的手不放。
没错,随想口中的冰山女就是今天早上遇到的让随想情不自禁去调戏的高文清女士。高文清对猥琐男怒目而视,迸发出了强烈的寒冷气息,不过这个对于醉酒的人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
这种事情在“魅夜”虽然说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通常都是顾客自行解决的,酒吧方面不是很好插手,万一得罪了什么人,那就麻烦了,所以大都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高文清皱着眉,看着猥琐男和周围越来越多的分散在各个地方的围观人员。
“这太过分了,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吗?”孙映寒充满正义感的对随想说。
随想点点头,表示同意孙映寒的观点。
孙映寒看着远处拉拉扯扯的两人,对随想说:“我得去帮那个女人,女人再不帮女人就没人能帮了。随想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小心点。”说完,就向高文清的方向走去。
“哦。”随想随意的应了一声。
孙映寒走到高文清身边大声质问:“你个死男人,快放开这位小姐。”
“不男不女的人妖,老子泡妞呢,关你麻痹事啊。”猥琐男朝孙映寒挥了挥手中的拳头。
“你才人妖呢。”孙映寒气氛的说。此时,她的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下,她疑惑的转过头,来人正是一身村姑气息的娴静美女——随想童鞋。
“暴力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但是暴力却可以解决当下的这件事。”随想说着,拨开了孙映寒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我们荡起双桨之势,一拳打在了猥琐男的鼻梁骨之上,猥琐男因为剧痛而放开了自己的手,随即高文清解脱了自己。
猥琐男被打之后,自然不能就这么善了,“你妈的,敢打爷爷我,艹尼玛。”强忍着疼痛振作起来向随想挥去了自己的拳头。不过很可惜,随想稍稍的提起了自己的裙子,用一个佛山无影脚踢在了猥琐男的命根子。
“妈妈哟!疼死老子了,你个jian女人不得好死。”猥琐男躺在地上抱着下体哇哇乱叫。
随想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嘎啦嘎啦”的活动着自己的指关节,然后头转到一边,朝着高文清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好久不见啊,高文清小姐。”
“好久不见。”高文清愣愣的说,接着又加了一句:“谢谢。”
不明真相的其他围观群众对于随想“快、狠、准”的身手都惊呆了,这当中当然也包括觉应该把随想当成是柔弱女神来保护的孙映寒,有的人则兴奋的吹起了口哨,看着这么美丽柔弱的女孩子,竟然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啊。而对于认识随想或者是曾经接触过的人来说,则惊讶的以为随想开始重操旧业了吗?
酒吧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甚至是打人事件都出来了,这下酒吧经理要是再不出现也太不像话了。这个精明的男子喊了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把躺在地上的猥琐男不知道抬到什么地方去了,然后在高文清面前谄媚的说道:“不好意思高小姐,我是‘魅夜’的经理,由于我们的疏忽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您今天在这里的单子完全免,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啊。”
“我没事,谢谢。”高文清揉了揉自己被握青了的手腕,转身前往吧台,要了杯酒压压惊。
接着,经理对此事还在看热闹的众人大声的说:“不好意思各位,打搅大家的好兴致了,今天酒吧一律八折,希望大家玩的愉快吧。”
经理说完,底下就有人应景的发出了“yeah。”和“嘘吱~~嘘吱”的口哨声,随后就散了,各自又玩了起来。
随想目送着高文清的背影,接着便把酒吧经理拉到自己身前,酒吧经理这样的精明男子被随想的眼神看着一股毛骨悚然。
“那个人是谁?”随想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问。
作为对酒吧的人流了如指掌的经理支支吾吾的说:“他,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中的远房亲戚,刚入门三个月。”
“哈,三个月?”随想冷笑着,说:“我可以理解你母亲的个性,我希望你也能理解我的个性好吗?”
“二爷放心,我绝对我处理好这件事,绝不徇私舞弊。”
“那就好。”随想拍了拍经理的脸,对依旧处于震惊中的孙映寒说:“能再来一杯橙汁吗?”脸上的表情依旧人畜无害。
“好、好的。”
酒吧经理拍了拍胸口,走向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里,边走边委屈的想着,这事都怪他老妈,要不是他老妈一直热情的嚷嚷着让他帮那个死男人找工作,他能让他加入“丧门”,能让他到这酒吧来,能让他调戏美女,能让他倒霉的碰到了据说已经“从良”很久了的“随二爷”吗?
今天免了一个人的单,全场又打了八折,少赚了好多钱,这不说,关键是还要担心黄大爷让别人顶替了他这么个油水十足的职位,唉,他妈的肯定是上辈子少积德了。
话说另一边,随想已经回到了刚刚的座位上,继续喝着橙汁了,不过和刚刚的专心致志相比,现在显然有点心不在焉了,由于吧台是圆形的,所以高文清就坐在和她直线距离相距不到15米的地方。
“随想,你可真厉害,简直帅惨了啊?”孙映寒兴奋的在随想耳边说着,“那一拳、那一脚,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你能做的出来呢。”
“哦,是吗?”随想话依旧不多。
“来来来,为了你刚刚的见义勇为,我们干一杯。”孙映寒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而随想也举着自己的橙汁,碰杯之后小小的抿了一口,眼神依旧是若有似无的在高文清那里瞟。
“随想,你的功夫是在哪里学的呀,有空能不能教教我啊?”孙映寒兴致很高。
“我那什么,没什么功夫,只是——”随想琢磨着自己的说辞,她可不想贴上一个狗皮膏药,“那只是女人的愤怒而已。”
“哇,女人的愤怒!这词说的好、说的秒啊!”这时候的孙映寒在随想眼里**属性全开,搞得随想都不怎么想理她,拍拍屁股走人得了。
此时,高文清饮完了她的酒,拿着衣服转身向门口走去,随想也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么了?”孙映寒问。
“对不起,哎呦,我肚子好像出了点问题,我得赶紧赶回去。”随想捂着自己的肚子,扭曲着脸说。
“怎么了?要不要先去洗手间看看啊?”孙映寒关心的问。
高文清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随想赶紧说:“这里的洗手间我用不惯,我先走了,你好好玩。”然后又对酒保说:“这位小姐的账就记在我头上好了,谢谢。”说完,随想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走。
“诶!我送你啊。”随想走了好几步,身后传来这样的呼喊声。
“我没喝酒。”随想大声的回答道。
出了酒吧门,随想立刻被冷风给哆嗦了一下,虽然是夏天,但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的。
随想左右望了望,发现高文清并没有走远,而且应该没开她那骚包的白色宝马车来,于是,她立刻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发动了自己的小电驴,朝前追了上去。
“嗨,美女。”随想开到高文清的身旁,从车上下来,打招呼说。
高文清吓了一跳,瞪了随想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朝前走着。
“诶诶诶,冰山女。”随想一着急就叫出了自己给高文清起的绰号来了,不过高文清就当没听到一样,走在自己的线路上。
随想推着“小天鹅”牌的小电驴跟了上去,“冰山女,我刚刚和你打招呼了呢,你咋不理我啊。”
高文清继续保持高冷的姿态,自顾自走,不说话。
“好歹刚刚我也算是救了你吧,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咋连屁都不放一个啊。”随想心底突然有点小小的委屈了。
高文清停下脚步,对着也停了下来的随想说:“谢谢,这样行了吗?”
“不行!”随想认真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高文清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倒霉透了,来酒吧散散心,却遇到了一个猥琐男,刚摆脱了猥琐男,又来了一个啰嗦的漂亮无赖。
“不我不想怎么样,你住哪啊?我送你回去。”随想拍了拍小电驴的坐垫说。
“用这个送?”高文清指了指小电驴,在她的印象中,自有记忆以来,所乘的代步工具就没有在摩托车以下的身价。
“不要看不起我们劳动阶层,这可比你那大白车稳妥多了,刹车不灵还可以用脚控制呢,最多短个胳膊肘腿的,不会死人的。你应该买保险了吧?保险公司有我朋友在呢,赔的应该也挺多的。”
笔者汗颜,随想说这个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