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逆天
不定时更新,也许两三天,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爱看不看……反正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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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司马睿面色苍白的看着刁协、刘隗颤巍巍的从宫中出去的时候,司马睿太阳**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颓然无力的仰靠在大殿的龙椅上面。kenwen.com
心如死灰,正是如今司马睿的写照,他似乎听见了远方的喊杀声,甚至那甲胄摩擦的嘎吱声响。
明明快要夏日,可是周身冰寒刺骨,司马睿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就在刁协刚从城门外逃脱的时候,早已埋伏在周围的荆州军,一下子就把这副老骨头射成了刺猬,为首的一名士兵,亮出长刀,就拿了老家伙的大好头颅。
晋国尤其以荆州之地的士兵最为彪悍,乃是对外作战的主力。
如今这帮崽子们在王敦的示意下,蜂拥入城,王敦一身甲胄,更是在士卒们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入了城。
所谓成王败寇,王敦一入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此次参与到抵抗王敦起兵一事的那帮官员身上,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
等忙完了这一切,王敦如释重负,觉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即使司马睿托宫中内官送来信件,他都懒得搭理,他现在对于这个司马睿可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至于要将他从皇帝位子上面赶下来。
他虽然做到了这一步,但是骨子里面还没有谋逆篡位的想法,毕竟士族可是比皇族更加强大的存在,即使眼下琅琊王氏手握军权,可是士族一旦联合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拉起一支人马,而这些王敦不可能不忌惮。
将司马睿丢在一旁,或许就是最大的惩罚了,让这个老家伙摸不准,说不定更加难受!
攻入建康十余天,刁协、刘隗的首级都被挂在了城楼之上,像是在无声的说着什么。王敦也在十余天的整顿之后,换上了一身长衫,专门去了一趟王导府上。
还是一样的庭院,那处正厅依旧是敞开着,在正堂上方一个中年男子,依靠在小床上面,慢悠悠的品尝着茶水。
王敦轻笑了一声,不由得暗想,这个堂弟还真是会享受生活。
“你来了?”王敦刚进了屋,就听见王导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是那手仍在摆弄茶具。那副神色,淡漠没有其他的表情。
王敦心知自己当初起兵过于仓促,没有考虑到建康这边的一大家子,他苦笑一阵,要知道这出兵一事,也是诸多事务参杂在一起,他寻了一个机会,若事前知会,不知道还会惹出多大麻烦来。
除此之外,王敦自认为台城那位司马皇帝,不敢对琅琊王氏有什么多狠的。他也就敢赌这一点,才毫不忌讳的领兵而起。
除此之外,从心底而言,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一个可怕的后果,就是司马睿恼羞成怒,丧心病狂下杀了王导一家子。
作为一个带兵打仗的人,王敦心底其实还很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这个场面会出现。
至于原因?很简单,谁不想自己的权利再大一些,若是司马睿杀了王导,这只会让他起兵一事更加有理有据,更加可能得到士族的认可。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东面的王恬,这个极其符合自己脾性的侄子,若是王导身死,必然会勃然大怒,那个时候,他东面必然起兵,哼哼……
这天下到底是司马家的还是王家的,还真不好说。
别人不知道,王敦是什么人,这四年那个小家伙的那点野心,换做别人或许就当成是纨绔子弟,拓展自家山庄的行为罢了。
可是暗地里面,这个侄子可是野心不小啊,恐怕眼下自家这荆州军,都不是王恬的对手,光是士卒,他派人查探的消息,最少都有三万人,而且这些人已经分别在江苏北面,经常与石勒所部进行骚扰,而南边更有一批人与那些山越人交锋。
这个小子的手段,不说不老练啊!
若是自家父亲死了,这个王恬自然会倚靠自己,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过继这个侄子,到时候父子联手,何愁天下不得?
想到这里,王敦抬头瞟了一眼王导,眼里有遗憾,还有一点内疚。
“老弟好心情啊!都玩上这一手了?”王敦神色不变,大步走进,到了一处小床上面,盘腿而坐。
“没办法啊!若是再不颐养身心一下,下次再担惊受怕一会,我看不等刀斧加身,我这条小命就要吓死了。”
王敦自然听出了王导那平淡入水的话里,带着森然的冷意,自然是因为之前的起兵的事情,他恍若不知道:“既然可以享受闲适生活,不知道老弟对这台城第一内臣可有兴趣?”
王导手上的茶壶微微顿了一下,转而又沏了一杯茶水,推到王敦那一侧,低声道:“我可想留着我的这条老命多活几年。”
王敦一愣,心中知晓,二人因为这次的事情,必生隔阂,未来这两家不会再像以前了吧。想到这里,王敦虽有些沮丧,但是随即就想开了,毕竟此事自己一手造成,弄成这个结果,他也无力挽回。
王敦端起那被茶水,一口饮尽,茶水有些苦涩,随后有的是一丝清甜,“如今我二人坐镇建康,有些事情,我们总还是要担当些的,即使你喜欢还是不喜欢,这都由不得我们,若是再退回去,我们琅琊王氏恐怕都会承受灭族之祸。等忙完这些事情,我就会带着人马回荆州,你继续在这建康当你的大宰相。这天下,还是我们与司马家共天下,至于那司马睿,我也不想对他如何,想必经过此事,他也会断了那个念头。”
既然王敦这么直白,王导也不啰嗦,将手中茶壶放下,看了一眼王敦,沉声道:“即使我现在心生愤懑,或是怨恨与你,都是后话了,如今木已成舟,我只能尽力挽回。你说的没错,该要清理的人,还是要得,否则,哪一日死灰复燃,我可不想自己死的太冤!”
王敦面露喜色,征询道:“朝中一些文臣对司马睿忠心的很,那个周伯仁,你看继续坐在他那个位置,你觉得适合否?”
王导一听这话,想起了当日自己跪在广场,神色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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