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谁之江山

197 谁之江山

惊愕地望着他,我知道他一定是左思右想做了这个决他得罪了皇上,皇上是否会饶过他?我一直觉得四哥喜欢黎青,对黎青颇为惜才,几次都是四哥请了黎青过府去谈论诗文,探讨文章。(万@卷^中^文gt;<>曾经四哥四处夸赞黎青的才华盖世。

但是如果黎青不为他所用,怕是也是徒劳。

我握住黎青的手,摇头说:“不可,我若拿了你的东西,怕是要连累你一家。”

黎青惨然一笑道:“父母大人去了江南,也是老有所终,我曾修书一封托人送去,让他们拿了银两就隐居,即便是山里岁月,相濡以沫也是好的。我一无挂碍,会同大伯论个究竟。此事,四爷做的过了。他已经得了自己所想所求,就不该得陇望蜀,还去斩草除根。”

黎青抓住我的手,我的心猛然紧跳,他痴痴地望着我,又垂下眼眸,抿咬唇抬头,他惨然一笑道:“云……云儿,恕我大胆,也是最后一次如此叫格格的闺名。一直觉得溪云此名如山泉清流,润心无声。只是黎青福薄,不能同公主共结连理。黎青一直爱慕公主,江南路上,不过总是默默地仰视公主,不敢表露心声。十四爷同公主的事,在江南黎青就已看出个分晓。将日思夜想之人放在眼前不得亲近,黎青也是倍感怅憾。圆房之夜,黎青没有醉也没有睡,感觉着公主纤纤柔荑在黎青身上涂抹。”

他顿了声,我的颊绯红羞得脸上烧。黎青竟然装睡,我用那红色的浆水去装扮破处的现场,去涂抹在他的下身,他竟然闭了眼默默地承受,难怪那天,我觉得手触碰到他身上时,那个令人尴尬脸红的异动。

我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追:“那你为什么不说?”

他侧头笑道:“曰,不可云。”

他望了天外,毅然对我:“公主走,十四爷的生死就在公主身上。此事只有德妃娘娘能救下十四爷,后日是庆典,群臣和宫眷都积聚个好时候将此事公之于众。否则,四爷会下手定不会轻饶掉十四爷。”

“可你怎么办?”我焦灼地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月光下,俊朗如美玉,清冷细润,浓浓的剑眉如山峰,给柔弱的面容里带了分阳刚。他安慰我说:“皇上不敢碰我。你想想伯已经交出了密诏,皇上自然欠了张家人情。若是对我不利伯不会不出来说话。皇上也怕,就是要办我要些时日。但是公主此举若是成功,就算不能还十四爷江山是十四爷的免死金牌了。”

我感地望着他。心里五味杂陈翻涌。黎青一直默默在角落里守护我。从初次见面时地邂逅到江南路上为我默默受苦。他地才华洋溢。文采风流。多少女人会喜欢这种温润如玉地男儿。可是我却鬼使神差地爱着十四。对他一无所动。直到如今。才现转身时才现真正爱自己地人一直在身后默默尾随。我地眼泪流出。抽噎着。不知说些什么。

他扶了一把我地肩头。如对一个兄弟一般豪爽。笑了安慰我说:“我去找大伯父言明心迹。你天一亮就设法入宫去见德妃娘娘。夜长梦多。”

临走时。有意看了看我手中地荷包。目光坚定如磐石般稳立风中对我说:“公主向前走。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快去寻皇太后做主。切记!”

送走黎青。我坐在灯下呆。寻思片刻。忽然喊了丫鬟拿来我前些日开线地一个夹层披风。那个披风破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修补。本来要送出府去补。但是张家节俭。伺候黎青妈妈地嬷嬷执意要替我修补。我小心地将那道密旨塞进了破开地口中。然后自己拿了针线去撩上破缝。

丫鬟好奇地问我:“公主。深更半夜。因何修补衣衫?明儿个让嬷嬷去做好了。”

我说:“这件披风虽然已是半旧。却是皇太后亲手绣地花。我平日喜欢得紧。明日去叩见太后请安。定要传了去。以表孝心。刚才同驸马爷斗了几句嘴。心里憋闷。待明天天亮进宫见了太后。求太后为我做主。”

一句话,丫鬟沉下脸,惊愕地望了我小心地问:“格格,公主,就饶了驸马爷吧,驸马爷老实本分,同人斗不曾红脸的,如何惹了公主了?公主有气也不要找皇太后诉苦呀,夫妻斗嘴是小事,若是闹大了,反是和驸马爷伤了和气。”

我故作气恼地扫了一眼她说:“就是让他知道些厉害,文人轻狂,说假。如今老爷不在府里,否则我一定让老爷好好教训他一顿。”

丫鬟一听扑哧地笑了:“公主,哪里有媳妇撺掇了公公去管教自己男人的,公主不心疼吗?”

我也逗笑了,心里反是在想,这戏一定要演得像一些,让这戏越来越像。

第二日,天蒙蒙亮,嬷嬷就惶然地跑来通报说:“大老爷昨夜同驸马谈事儿,谈得很晚,起先还是好好的,不知为什么,就争吵起来,到了拂晓的时候,大爷传了家法,将驸马爷绑起来

打。”

我惊得瞠目结舌,嬷嬷恳求我,带哭腔央告:“公主,如今咱们老爷和太太都不在府里,求公主替驸马爷求个情吧。”

我起身就要冲出屋,但是一想,不行,我应该在和黎青生气呢。

我心一横,镇定地说:“如何找我来求情,驸马可是如今翅膀硬了,总拿话来添堵我呢。我正要去进宫同皇太后讨个说法,看看这驸马爷如今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是不是可以欺辱本公主了。”

我吩咐丫鬟备轿进宫,但是路过前院书房时到一真痛哭声求情声,我知道黎青被打得不清,但他那坚定的目光似乎就在我眼前,对我说:“公主向前走,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快去寻皇太后做主。切记!”

我的目光一湿,是不回头地奔去宫里,一路上我想着我的小弗儿,想着十四。

我到了永和宫的时候,正皇上刚请过安离去不久。若兰姑姑见到我笑笑声叮嘱我说:“格格还是等一等,皇太后喝过安神汤刚睡下。哭了许久了。”

我一惊,轻声:“出了什么事?”

若兰姑姑无辜的眼光,抿唇无奈道:“都是冤家路窄呢。无巧不成书才去御膳房去借些~米给主子做杂粮饭,不过就一盏茶的功夫想皇上今天提前来请安。皇上不言不语地近前,也没通报,皇太后自当这调皮的步子鬼鬼樂樂的是十四爷来了,就叹口气说‘你又调皮什么?你是知道他是个寡恩薄幸的,平日脾气古怪,寻你的毛病还来不及还去惹他?偏去争那口舌风头做什么?’”

我头轰然一乱,心想何这么巧的事,四哥听到这些真言不知道心里如何恼怒心寒,自己的额娘背了他就是如此的看他。

“皇太吓到了后就哭个不停,皇上到没什么什么,说是皇太后过于悲恸,昏了心了。吩咐让皇太后安歇。这会子刚喝了汤药躺下。”

我紧张地说:“若兰姑姑,求你让我见额娘,云儿会揉头,能让额娘宽心舒坦些。”

若兰姑姑经不住我纠缠,放了我进去,我打下她们,凑在额娘的身边,看了左右无人,低声在额娘耳边说:“额娘,是云儿。”

“你还来做什么?”额娘暴怒道,自从知道我和十四的丑事,她总不原谅我。

“额娘莫恼,云儿是来救十四哥的。”我低声在她枕边耳语,她翻身瞪着我,我低声对她说:“额娘,十四哥的生死就在额娘身上了。”

我简明扼要地说了来的目的,又扯出了披风里的那方遗诏给她过目,额娘这才泪水涔涔,哭得伤心道:“我那苦命的儿,我就猜想他皇阿玛是钟爱他的,只钟爱他一个,不会忘记他。”

我恳求额娘节哀,一定要镇定,她面临的是她儿子的生死。

再过些时候,就是盛典,皇上要对十四下手,要除去十四的爵位,配他去守皇陵,老死终身。这样,四哥就可以对所有的人斩尽杀绝,额娘也会有危险。

我们要抢在这个时候,点破四哥的骗局,让他出于害怕,而放了我和十四离开。

十四来了,听了我所说的话似乎难以置信,他追问了我几句,忽然慨叹道:“黎青怕是此命休矣。”

额娘眼珠一转,对十四说:“小十四,你走,现在带了这遗诏离开宫中,快快出城远走。你出了城,去边关,接管你的那些大军,那些军队不是你一手提带的吗?你不要再回来,他不敢拿额娘如何的。你快逃,有了遗诏的事,他心虚不敢动你的。”

我还没想出个良策,额娘已经做了决定,推搡了十四让他逃跑,十四却拉了我的手说:“额娘,十四不同他争什么,他为什么害我?”

太监忽然来传旨,要十四去觐见,我惊慌失措,额娘却吩咐说:“怕是他未必知道遗诏在我们手里,云儿这就离开,出宫寻个妥善的地方藏了遗诏,十四去见过皇帝,就出宫去寻你。额娘是看出来了,他们兄弟一场手足相残,怕是难以避免了。”

“十四,十四,你快走,快些离开!”额娘大喊,“你要云儿,额娘都应你,你先走,你要先逃命才是。”

我也劝十四快些离去,嘱咐他说:“我一介女流,他奈何我不得,倒是你,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他养大你,怕是也只希望你为他所用,没想到你会盖了他的天地,挡住他的去路。你说你不想夺权,可是他忌惮你。如今,你若是不先制人,他就要制你。”

我正说这,有人通禀,说是八王爷来了,我见到八哥九哥大步进来,拉了十四紧张地说:“十四,大事不好,曹家果然被抄家了。”

“哪个曹家”十四大惑不解,我已经想到了曹佳。

“江南织造府。”

十四的脸色大变,他动手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m,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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