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葡萄美酒
只见那悍妇看着眼前这位长身玉立,貌样更是俊美的不像话的公子,特别是当她看着他那一头白发后,更是主动上前扭动着水桶粗般的腰肢谄媚道:“公子破费了,您这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量着眼前如同面粉糊脸的女人,甚至她还……卡粉了,强忍不适用帛帕挡了挡这浓重的胭脂气,毕竟在这大漠之上最不缺的就是风和沙,而当这风吹在那女子脸上时……,徐北蟒正巧不巧在下风口……
似乎那女子也看出这一点,巧妙的让开风口随后便把徐北蟒迎进这仿照江南幽静深邃的四合院里,穿过雅致的院落推开大门后,大厅里人群并不热闹,甚至可以说是悄无声息,在这里你似乎只能听到液体滚入喉咙声,食物的咀嚼声,当然你要招妓这里也有,但这就要看你负不负担的起这昂贵的费用,付出五枚金叶子后徐北蟒获得到一间昂贵的上房,一头烤全羊,一桶热乎乎的洗澡水,这其中的价格高到让徐北蟒都感觉自己似乎进入黑店,毕竟这每一枚金叶可都是珍贵的赤金打造的,待那老板娘看着徐北蟒走入房间后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而手中握着的六枚金叶子也一阵感觉到烫手,虽鸭头绿赁借地势很难有江湖上最新情报告知,但北莽最近风头上的消息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这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随之老板娘看向大厅里一七尺汉子,那汉子似是十分惧内,望着自家婆娘给的眼神,动作十分麻溜娴熟谄媚跑了过来,这时才看清那汉子虽有七尺,但这身子骨却单薄的历害,更甚者都让人担心两人行房时,这单薄的身子对上老板娘这体型,简直不敢想像,万一老板娘还是个十分热爱的骑士,就这单薄身子也就离那啥不远了!
当然这七尺汉子也有个不凑巧的名字“谢灵”
也恰好与魔道排名第十的“谢灵”同名……
老板娘也毫不给这个与魔道第十人同名的七尺汉子留面子,右手提溜着他的耳朵就转进了隔间,走进后直接打断了自家汉子的告饶声,神情尤为凝重的对着自家汉子讲述了那位银发俊美妖异的客人,汉子听言收敛脸上多余的面容,半响后吞吞吐吐半棒子下去打不出一个屁,最终还是在自家悍妻的威严之下给出几个磕磕绊绊的答案,“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得罪谁……”
可事情真会如他所愿吗!
天字号里徐北蟒打量着房间里的布局,以眼前这些物件的东西还算值得花上那些价格,不过回想起刚进大厅时,东北角那面容枯瘦大汉无意间的眼神试探,嘴角便下意识勾勒出一抹莫明的笑容,“这间客栈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时敲门声从门外响起,看着门外黝黑少年抱着有半人高的浴桶从门外轻盈挪移房间内,凑近一看还能看到泛热的水汽正往上面冒,徐北蟒出手也并不吝啬,随即又打赏了他一片金叶子,乐得秦武卒咧笑着一张全身上下唯一的白净的牙齿,随后便当着徐北蟒的面,小心翼翼把金叶子藏到胳肢窝后才似做贼般退出房门,看着他这般模样看的是他一乐。
三柱香后
沐浴一番收拢长发,此时门前也恰巧的出现敲门声
一声不算慵懒却充满磁性明亮嗓音在秦武卒耳边挠起
“进”
推门时看着眼前一头靓丽银发公子,秦武卒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所惊艳了,那怕是那一瞬间,止住盘口端着烤好的手撕羊肉,徐北蟒看着桌上,金黄色泽羊肉做铺垫,随后似是洒上香料胡椒面,辣椒面,芝麻,在配一碗胡辣汤,六个胡饼,这便是人间烟火之味,手撕羊肉的精髓不就是用手而不是穷讲究的用筷子,胡饼一分为二用,红炉烤的胡饼外表酥脆,内而柔软喷香,将羊肉放其中间外而酥脆,内而夹杂乔麦独特的香气而羊肉与之夹杂,羊肉的鲜,和香料的麻与辣完美相之于结合,看着他的吃法秦武卒略显诧异这般文雅的人,吃法却如此粗鄙,“不过就如樱桃所说好看的人做什么都会让人理解与欣赏,至于其它人不就是画皮难画骨,徒增别人讥笑罢了!”
听着这个怕极自家悍妻的耙耳朵评价,秦武卒转过头暗暗小声发泄道:“欺软怕硬”
谁想到这个耙耳朵居然一下子转过头来,莫名对自己笑了一下,秦武卒这张黝黑的小脸瞬间挂出一抹白亮的微笑回应,看着自家小二如此知趣,谢灵看着手中的胡饼突然来了兴趣“别看那小子像极了江南的文人雅客,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这小子和那些人可不像,那小子在广陵地界,甚至在广陵王面前,一剑借大燕矶之水,化雨滴覆天而来,彻底覆灭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八千背魁军”
事后,你觉得怎么样?反问自家小二到?
秦武卒捧梗“怎么样?”
看着自己想要的气氛达到了,也不卖关子
“那广陵王当然是那凉快待哪去,不然等着那小子取他项上人头嘛!”
秦武卒嘴里咂摸着那股味道,心里艳羡,羡慕道“要是我也有那威风就好了”
看着自家小二一副吃人说梦的样子,谢灵敲了敲自家小二的榆木脑袋直摇头“没悟性,朽木不可雕也”
反倒是在门屋里的徐北蟒听的是一清二楚,至于门外那人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就是谢灵本人,毕竟出门前徐骁可没少把北莽的一些人和事绘成信息跟自己讲,当然其中就包括了魔道第十的谢灵,虽然他总感觉徐骁在为他绘聚信息时隐瞒了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更不可能害自己……
时不待我
“前辈何不进来一叙,刚好晚辈这有御贡的葡萄美酒”
听闻有酒,还是御贡的葡萄美酒,肚里的酒虫似也是被他那句“御贡美酒吸引”
强压下心中的所有杂念,在心里嘱咐自己道“只为美酒”
………
酒过三巡,谢灵就把肚里那点秘密掏的一干二净,看着门外摇摇晃晃的背影,嘴里还念叨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此词句应当再痛饮三百杯……”
至于他嘴中念叨的词句,不过是他肚里一些仅有的诗词罢了,毕竟谁会在这荒芜的大漠里盖了一座仿照江南四合院院子,除了那些本就是爱极了文人墨客诗词经句的文人,而他更是投其所好以美酒相邀,而后一切的一切便顺水推舟浮出水面……
最起码从他口中得知了,那拓跋菩萨手中握着一件升境兵器,抚了抚应发愁而皱在一起的眉毛,毕竟看见这一幕的她,总会为他抹平,而船到桥头自然有路,推开窗户,望着天上的明月残缺
一句“他想她了”
此刻便胜过千言万语
远在万里之外的听潮阁内依然灯火辉煌,只不过阁中的白衣人影少了一抹,而另一抺却也不似平常一顾埋头苦读!
求推荐票
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