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无耻又如何
毒妻归来,为你,无耻又如何
她不是没有感觉,可是不敢有感觉,她已不是他的妃,她现在是云若冰,一个和他没有交集的女子。ai悫鹉琻
心底的颤抖一波强似一波,他比她还知道她的敏感,稍加撩拨,她已娇喘吁吁,无力地摊在他怀里,眼眸瞪得圆圆的怒视着他,身子却无力反抗,更气恼地是嘴里还不自知地溢出细碎的低吟。
他强有力的手抱起她,分开她的腿,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已分不清是谁身上的墨汁,晕染在衣服上,像朵朵墨莲,妖艳而诱惑。
“小萱,你的味道,本王不会忘,也忘不掉。”他轻咬着她的脖颈,她还是那么好,那是别的女人那里无法获得的感觉。
她在他怀里,他的硬挺在她的身子里,她绝望地想死去睃。
在陆地上,她抵不过他的力气,在水里,更是只能束手就范,身子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地固在怀里。
“风御麒……”她不知如何说,骂他?没效果,打他?打不过。他也不让她说,嘴堵住了她嘴,嘴里氲染开淡淡的墨香,深深的吻,让人窒息,却也快乐到极致。
她面对他不受意志的控制,还会有反应,还会沉伦,她呜咽着,意志不停地要抗拒,本能却想要他更多鸺。
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伸手捧住他的脸,想要推开。
她的手滑过他的脸,凤眸狭长,鼻子高挺,还是她梦中的样子,高傲而冷俊,可是哪里不同了?
“小萱,你还爱我。”他埋在她颈项,喃喃地道。
若萱苦笑,身子背叛了心,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身体是极致的快乐,心却绝望……
他看到她昏厥过去那一刻的眼神,心中一颤,心口瞬间也堵上了一团棉花一样,只觉得胸腔之间气血堵塞。
他有些后悔,不应该这样急,可是他对她的身子向来没有抵抗力,他渴望她,更害怕她从此以后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他抱着她,匆匆给她清洗掉身上的墨迹,擦拭干净,跃上岸,披上外袍,往外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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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斜挂在树梢,又是一轮圆月,嫦娥在寂冷的月宫独自品尝寂寞。
他站在树影里,他爱的人和他隔着一扇门,他却再无勇气推开。
他怕她恼他,怕她生气。
一双幽深的凤眸远望着空中圆月,如果可以,他情愿没有千慕山的相遇,他不会这样痛苦。
他以为再不会爱了,却发现以前根本没有爱过,对她,慌恐,害怕失去,这才是爱吧?
他揉了揉眉头,转身,盯着房门半晌,还是迈步过去,抬手,轻轻地推开门。
她站在窗前,黑色长发低垂在脑后,白衣裙裾逶地,黑白相衬越发的出尘。
门的声响也没有让她回头,她身子比以前更加的纤瘦,一双美丽的双眼依旧亮得不可方物,可以与月亮争辉。
他盯着她的侧颜,有一种错觉,好似一阵风,她就会乘风而去,飞入广寒宫,再不回头。
那种慌恐的感觉又冒了出来,他心口翻涌起痛,原来情花毒只因为她才发作,痛彻心扉,甜腥被内力生生压了回去。
她站在窗前,他站在门口,中间隔着一段距离,桌上烛火轻摇,偶尔噗的一声。
他缓缓走到古董架旁,抬手,白色薄纱垂落地上,夜明珠柔和的光立刻盈满房间,她的长睫毛轻轻扑闪了下,让他觉得窒息的空气中终于有一丝生气。
他脚步轻缓,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笼在她身上。
她依旧没有动一下,连长长和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
“你恨也罢,怨也罢,本王都不会放手。”他依旧霸道而强势,凤眸狭长扫了一眼她紧握成拳的手。
“风御麒,你这是强抢民女。”她淡淡地道,没有生气,没有别的情绪,只是平淡的口吻,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的意思,依旧保持着侧站在窗口的姿势。
她淡淡的
语气却让他心口堵得更厉害,他也有不能预知她下一瞬情绪的时候,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强抢民女又如何?”他冷笑,这天下是他保卫的,她不认他,他就抢了又怎样。
她终是回了头,咬牙道:“无耻。”
他伸手搂紧她纤腰,迫使她紧贴在他身上:“为你,无耻又如何?”
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笑里泪光点点,这样的情话,若是放在以前,她会开心地睡不着觉,可是经历挖心之痛,她再不会那样傻傻地为他的一句话开心或是伤心,她的人生从此不会为别的男子起伏,她只为自己好好活一场。
他抬起她下颌,蹙眉,凤眸熠熠生辉:“小萱,我们从头开始……”
她眼里闪过一丝讥诮:“风御麒,你再不放我回檀杉茶楼,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他的凤眸越来越暗,比地狱还暗,她声声要回檀杉茶楼等夫君。
他的手微用力,咬牙迫近她:“不管你是谁,你都休想找别的男人,这辈子你只能是本王的妻子。”
她脸上一僵,很快又羡起笑意:“是嘛?我再不会甘作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
话落,她脸上的笑绽放,眼里也是笑,明眸皓齿,再没有更美的风景,他眼里只有她。
她的手疾展,刺向自己心口。
他大惊,她动作太快,钗子早藏在手中,他被她的笑亮瞎了眼,要把手从她腰间腾出来抢钗子已是不可能。
钗子刺进胸口,白衣衣裙被血染红。
他目眦欲裂:“上官若萱,你就是死也不愿意呆在本王身边吗?”
他点了她几处穴道,扯开衣服检查,还好他反应快,钗子刺进少许,他颤抖地寻了上好的金枪药,给她覆上,把她抱到床上。
他半跪在床头,眼布满红,是恨意,亦是痛,心头翻涌了太多的情绪。
她也不退让,怒视着他:“你若不放我走,我还会死。”
他抬手,脸上阴沉如寒冰,凤眸里轻羡怒气,他一贯的作派,怎允许自己在意的女子有去意。
她冷冷地望着他,打吧,这一巴掌打下来,一了百了。
巴掌终是没有落下,而是拾起地上的钗子,塞到她手中。
若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他斗,向来她落下风,他总能轻易地抓住她的弱点。
他用力一扯,她半靠进了他怀里,她的手腕被他握住,钗子指着他胸口:“来,朝着这里刺去,为你所受的挖心之痛报仇。”
她的手抖个不停,身子在他怀里也是不停地颤抖,她再恨再恨,可是从小手无缚鸡之力,踩个蚂蚁都要阿弥陀佛,对他怎下得了手。
“小萱,不是只有你会痛,我也会痛。”
他用钗子指着心口:“这里,比你所能想象的痛过千倍万倍。”
她怔怔地盯着在他心口的钗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握着她的手用力,钗子噗的一声,刺进他胸口。
“不要……”她崩溃地叫道,满手都是血,她手往后撤,他却紧握她手。
“再刺下去,你的恨都能得到宣泄。”
“风御麒,你疯了……”她布满水雾的眼凝着他,还是梦中的样子,千回百转,她恨他,可是看到他在她面前血流如注,她还是崩溃得不能自致。
她另一只手抚着胸口,脸上苍白而痛苦,一口血毫无预召的吐出来,喷在他身上,在他玄色衣服上氲染成暗黑。
“小萱,怎么会这样?”慕容笑查过她的身子,探不出情花毒,身子健康,怎会吐血。
“快叫慕容笑。”风御麒对着门口吼道,院子里的李语跃起身子,疾速往药房而去。
慕容笑和李语进来,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是应该气还是怎样。
“先给她看。”风御麒撑在床头道。
慕容笑看了一眼若萱,冷声道:“她没事,倒是王爷,你这样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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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身子里不是没有情花毒吗?怎还会吐血?”风御麒靠在矮榻上,忍着钗子拨出痛楚,额头上布满冷汗,蹙眉问慕容笑。
慕容笑也百思不得其解,查她的脉像也没什么,对她的情况,他也一直觉得匪夷所思:“也许只是心里伤心吧。何况,她能重生,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李语撇了撇嘴,睨了一眼慕容笑:这就是神医说出来的话?狗屁庸医……
慕容笑岂会不知李语的意思,冷睨了他一眼,李语哼了一声,调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