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你是禽兽
“放心,我不会伤到孩子。”话一落,乔莫栾抱起汝阳一个翻身,让她的娇躯覆在自己身体上。
得到他的保证,汝阳也放心了,两人没有言语交流,只跟随自己的心走,身体的自然反应,水到渠成。
沉沦在欢爱中,享受在这场欢爱中。
乔莫栾手肘落于地上,掌心支撑着头,看着蜷缩着身子头枕在自己手臂上,脸窝进他肩窝处的汝阳。
凌乱的发丝因刚刚激烈的动作,汗湿贴在脸颊上,凌乱中透着妩媚,令人想再与她缠绵,乔莫栾即使想,他也不敢,他已经失控一次了,若是再失控,真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知为何,明知她肚子里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他该嫉妒,该恨不得将她肚子里的孩子除去,莫名,他却不想,甚至期盼孩子的出生,仿佛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是自己的般。
“是我的,那该多好。”乔莫栾喃喃自语,大手从她曼妙的曲线移到她平坦的腹部,手心下细腻的肌肤,他甚至感觉得到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心里一阵动荡。
摸了一会儿,见汝阳皱眉,红肿的唇瓣飘逸出嘤咛声,乔莫栾听在耳里,身体的某个部位瞬间起了反应,没敢再摸下去,怕自己再继续下去,失控的要了她,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不恨死自己才怪。
这个想法,让乔莫栾猛的一震,不知为何,他怕承受她的恨意。
“乔家主母,你真不稀罕吗?”乔莫栾盯着她的睡颜问道,有多少女人窥视这个身份,别说是乔家主母这个身份,就是待妾,只要他一招手,就有女人前赴后继。
而她,他给她主母的身份,她却拒绝了,而他不只给过她一次机会,她依旧不珍惜,原本他以为,她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可现在看来,她真没这份贪恋,她对乔家主母这个身份,真的不屑,这让他很挫败,那是在柳止柔身上也没感觉到的挫败。
当年柳止柔放弃他,义无反顾的奔向龙绝的怀抱,成了贵妃,他恨过,怨过,也痛过,却没感觉到挫败,甚至是一蹶不振,在柳止柔进宫之前,他都在努力挽回她,想她回头,重回他的怀抱,哪怕她进宫前夕,他依旧没放弃过,总觉得她是在跟自己堵气,只要他努力挽回她,她一定会回头。
直到宫门口,看着龙绝牵着她的手,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再也追不回,感情更脆弱,一旦错失,便是真的失去了。
乔莫栾抬起手,将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掠到耳后,指腹留恋忘返轻轻摸擦着她的脸颊,扪心自问,对她,他的心并非真的平静无波澜,可是......
夕阳西下,一幢宅院在暮色中给人一种迷雾的感觉。
窗户下,一抹纤细的身影站在窗下,脸色苍白近乎无血色,长长的睫羽微颤,宛如蝶翼,楚楚动人。
“又想他了?”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冷厉的语气里夹着温情。
女子转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人,眸底闪过一抹意外。“莫轻。”
“别站在窗户下吹冷风,你的身子会受不了。”乔莫轻解下身上的披风,走近女子,披在女子肩上。
“我没有你想的这般脆弱。”女子婉约一笑,拢了拢披风,对乔莫轻的贴心,她很是感动,她明知乔莫轻对自己的心,可是感动归感动,不能因感动而回应他的情。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脆弱。”乔莫轻没好气的说道,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眸底溢满宠爱。“真不让人省心,你这么不听话,叫我怎么放心。”
“我哪有。”女子羞涩的垂下眼帘,避开乔莫轻深情的眸光,咬了咬下唇,问道:“你不是在齐国吗?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说了你会去城门外等我吗?”乔莫轻看似随意的问道,实则他却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答,即使她骗他,也希望她说会。
子抬头望着乔莫轻,有些为难的说道:“你明知道我......”
“所以我才没提前通知你,更想给你一个惊喜,不曾想到,你居然......”乔莫轻打断她的话,接下来的话,他却说不出口。
“莫轻,我爱他。”女子看着乔莫轻,坚定的说道。
“龙雪。”乔莫轻愠怒,连名带姓的叫出女子的名字,即使知道,她爱他,可是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坚定的说,心里还是闷痛,心底对他的怨,对他的恨愈加浓烈。
为什么是他?似乎只要有他的存在,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事业,永远都被他压倒。
“我爱他。”龙雪依旧坚定的说道,她爱他,毋庸置疑。
两人僵持着,乔莫轻看着她清澈的水眸里闪烁着泪花,终究将心底的怨恨化为怜惜。
“雪儿。”乔莫轻目光有些沉重,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龙雪低着头,习惯性的搅着手指,她不想伤害他,可是她也不能爱他,感情这东西,不能为了报恩说服自己爱上莫轻。
“雪儿。”乔莫轻握住龙雪的双肩,他握得很紧,紧得即使龙雪想要挣脱开,也不能如愿,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出口。“雪儿,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我对你的爱,并不输给你对她的爱。”
“莫轻。”龙雪心里一紧,抬眸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在他的深情的目光下,她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道身影。“对不起。”
对于他的爱,她终究只能化为这三个字。
乔莫轻脸色一变,为什么是“对不起”?而不是“我爱你”?为什么?为什么?
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发怒的冲动,乔莫栾特别平静的说道:“雪儿,忘了他,没有他,你一样过得很好。”
“不会,没有他,我过得一点都不好。”龙雪果断的摇头,反驳的话出口,才见到乔莫轻巨变的脸色,心里一阵愧疚。
七年了,她在这里七年了,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不可否认,若不是莫轻,她不可能活下来,在这七年里,只有她清楚,她是如何活下来,靠着对他的思念,即使被病魇折磨,她也坚强下来了。
“你的意思,在这里,你过得一点都不好?”乔莫轻脸上的表情,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心里不安。
“莫轻雪垂下头,忐忑不安的搅着手指。“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莫轻握住她双肩的手一紧,大声说道:“龙雪,他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不值得你等下去,不值得你这么爱他,你可知道,这七年,他活得有多丰富多彩,先是柳止柔,再是柳汝阳,还有一个柳无双对他情有独钟,他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人。他早就忘了你,将对你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龙雪,你醒醒吧,在你死的那一刻,你们之间就注定不可能,可以说,他根本不爱你,否则他也不会......”
“乔莫轻。”龙雪再也听不下去了低叱的打断他继续说下去的话,他可知,每说一句,就像他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心,将她凌迟着,胸脯剧烈起浮,美丽的双眸里染上怒火。“这些话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半句,听到没有,这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让我听到半句,我就......”
“你就怎样?”乔莫轻打断她的话,她怒,他何尝不怒。
龙雪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下去,她心里清楚,若是说下去,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乔莫轻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一点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见她沉默,乔莫轻也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雪儿,在这个世上爱你的人很多,多得你都无法估计,你不一定非他不可。”
他就是其中一个,这句话乔莫轻没说出口。
“可是,我爱他啊!”爱一个人没理由,龙雪也没办法,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如果她真的死了,一切白了,可是她没有死,莫轻将她从死神里救了回来。
“雪儿。”乔莫轻冷厉的嗓音响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龙雪,摇晃着她的双肩,情绪再次失控。“雪儿,在他看来,你已经死了,在他心中,你只是一个死人,他根本不知道你还活着,你有没有想过,你甚至......你这样......值得吗?”
“乔莫轻。”怒火蹭蹭的涌了上心头,乔莫轻的话,龙雪不愿听,即使他说的是实话,可她还是不甘心,她承认,不只是在他心中,自己是一个死人,除了莫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已经死了七年。
她不只一次两次的在想,为什么七年前她没有死?莫轻为什么要救她?如果莫轻没有救她,也不会被病魔折磨近六年,只有这一年,病才被压制住。
其实,她该感谢莫轻,如果没有莫轻,她不可能活下来,更不可能......
龙雪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他值得我爱,就算他忘了我,娶了她人为妻,我依旧死心塌地,甘之如饴的爱他,别说是七年,就是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都会一直爱着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最后一句,直到生命的尽头,让乔莫轻心里的怨恨霎时加巨。
“为什么?”脸色狂怒,乔莫轻手下用力,将龙雪紧搂在怀里,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因为他是我爱的人,一生一世,永不变。”龙雪没推开乔莫轻,任由他紧搂着自己,他的胸膛很温暖,却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另一具胸膛。
“就因那区区三年的童年时光,就因他帮你打跑欺负你的那些男孩子们,就因为他对你的承诺,让你甘之如饴的等下去。”乔莫轻闭上双眸,压抑着内心的暴动,明明是他们同时遇到她,打跑欺负她的那些男孩子们,他也有份,可惜,在她心底,他成了多余。
他也给过她的承诺,他们只有三年的童年时光,而他与她,除去那三年,还有这七年的相守。
他的爱,她看到了,却置之不理,他的爱,她明明可以回应,却不愿回应,无论是她的心底,还是眼底,都没有自己,这叫他如何不去怨,如何不去恨?
雪坚定的吐出一个字,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秀眉微微锁紧,莫轻是怎么了?一直以来都是他陪着她,在她被病魔折磨得生不如死时,是他给她鼓励,在背后默默支持着自己,抬起手,轻轻地拍着乔莫轻的后背,担忧的问道:“莫轻,出什么事了吗?”
“雪儿......”乔莫轻欲言又止,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抱,转过身不忍心看她。
“莫轻,除了他,你在我生命里,占有最重要的位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求你如实告知,别隐瞒我好不好。”龙雪抓着他的衣袖,眸光溢满了担忧。
“雪儿,我是说如果,如果他爱上了别人,娶了别人,三妻四妾一大群,你还依旧爱他吗?”乔莫轻转过身,凝重的目光看着她。
龙雪微微一愣,这个问题她从来不曾想过,也不敢去想,那样只会让她感觉到恐惧,无尽的害怕。
童年的感情,根本算不上爱,她将那份感情当成了爱,那是因为在他如神祗般降临在她眼前时,她便决定,非他不嫁,而他呢?只怕在他眼中,自己只是他的小妹妹。
“雪儿,回答我,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活下去。”乔莫轻感觉到她的退缩,抬手落到她的肩上,紧握住她的肩,这七年来,她是如何过来的,他比谁都清楚,他心里更明白一点,与其说是自己救了她,不如说是,自己只救了她的身体,救不了她的心,给她活下去的勇气的人是他,不是自己。
关于他的事,这七年来,从未隐瞒过她,除了一件事。
“无论他娶多少女人为妻,纳多少女人为妾,我会不惜一切,让他爱上我,因为我相信,小时候虽不确定他对我的心,但我能确定我对他的心。”龙雪唇角上掠过一抹悲凉的意味,悲凉中透着执着决绝。
只要自己爱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不会放弃,如果放弃了他,她的生命将永远不会再有光彩,一个失去了光彩的人,她宁愿死。
乔莫轻突然放开龙雪,认真严肃的道。“雪儿,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事,永远记住,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跟在你身后,保护着你,为你挡风遮雨,如果你在远方承受风雪,而我无能为力,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降临在我的身上。”
“莫轻,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为什么要对我说些莫明其妙的话。”龙雪反手握住乔莫轻的手臂,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莫轻怪怪的,若是以前,莫轻不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更重要的事,刚才那番话以前自己每次问他,他总是避开,可今天他却主动说。
乔莫轻紧抿着薄唇,任由龙雪如何问,他就是不回答。
晨曦,浑身好似散架了一般,汝阳从疲累中睁开眼睛,一睁眼便对上了头上方的一双深瞳。
“还好吗?”发现怀中的人儿醒了,乔莫栾睁开眼睛看着怀中人儿,语气从来不曾这般温和。
汝阳茫然,一时没回过神来。
“你还真能睡,从夕阳西下,睡到今天晨曦。”乔莫栾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缕发丝,放在鼻间嗅着。
“乔莫栾。”汝阳错愕的望着他,昨天的情景浮现在脑海,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她还怀着孩子,他们竟然忘怀的彼此索取。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她自己先挑起。
上一次,是被他you惑,她承受不住,最终妥协了,而这次呢?
他们的之间还出现的隔阂,而他们又缠绵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除了岑晨曦以外的男人,虽说乔莫栾是岑晨曦的前世,但毕竟他不是岑晨曦,前世是前世。
“有些事情豁出去做的荒唐,却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承担事后的后果了吗?”乔莫栾仿佛看不到她的窘迫,故意说道。
汝阳连顶他话的心都没有了,垂下眼帘,头抵在他胸膛上,她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虽有些不能接受,心里却很清楚,在他说出没碰过杜菱儿时,她并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纳了妾,却没有碰,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甚至在听到,他说纳杜菱儿为妾,除了有苦衷中,主要是气她,谁叫他给过她很多次机会,她都放弃了,他是男人,如此底声下气,还被她拒绝,能不生气吗?
汝阳很想反驳,什么叫给过她很多次机会,明明只有三次,三次算多吗?多吗?完全不觉得多。
“怎么了?”乔莫栾见她不语,环抱住她身体的双臂紧了紧,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靠在他的胸口,胸膛宽厚温暖,大手轻拍了拍她的背。“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汝阳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如此肌肤相亲,那无任何物隔离的温度,如此的裸裎相对,汝阳实在有些无法适应,扭动着身躯,只想挣脱开那灼伤她心的温度。
“别动。”乔莫栾身子一僵,沙哑的声音有些混浊,低眸看着怀中不安分扭动的人儿,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you惑人,再动下去,他可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
“乔莫栾,你混蛋。”汝阳骂道,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原本有些羞赧的清冷的双眸蹭蹭染上怒火。
都这样了,还不放开她。这男人就不怕浴火焚身吗?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乔莫栾低沉的声音在汝阳耳边响起,理智告诉自己放开她,可是他却舍不得。
软玉温香在怀中抱,舍得放开,他就不是男人,其他女人就算了。
汝阳想拒绝,又怕坚持之下,让他兽性大发,汝阳只能忍着,她也很难受,两人的身上只盖着两人的衣衫,汝阳极其不自在。
她也很疑惑,这样的气候,两人身上只盖着衣衫,她居然不觉得冷,他们还度了一夜,还是在野外,以地为席,天为盖。
汝阳不知道的是,乔莫栾用了内力,将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会冷才怪。
一会儿后,汝阳动了动身子,乔莫栾立刻斥喝。“别动。”
汝阳僵硬着身子,真不敢动。
又过了一会儿,汝阳又动了动身子,乔莫栾又斥喝。“别动。”
汝阳又僵硬着身子,不也再动。
再过了一会儿,汝阳又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乔莫栾再次斥喝。“别动。”
“你说不动就不动,姐不是木头人,你给我不动试试。”汝阳怒了,事不过三,她忍了两次就算了,再让她忍下去,她都要成忍者神龟了。
乔莫栾低眸,对上汝阳怒不可遏的眸光,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汝阳瞪了乔莫栾一眼,又说道:“我饿了。”
乔莫栾嘴角抽了抽,若是其他人敢在他面前像汝阳这般放肆,早就被他给杀了。
松开手放开汝阳,坐起身带走盖在他们身上的衣衫,凉意瞬间穿透汝阳的身子。“乔莫栾,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这么冷的天,他居然把衣衫给全带走。
“你不是饿了吗?”乔莫栾很无辜的说道,他就是故意的,谁叫她这么拽。
阳哑然,咬了咬牙,不跟他一般见识,低眸一看,身上布满激情后留下的吻痕,她立刻倒吸口气。
“乔莫栾,你禽兽。”汝阳迅速坐起身抓起地上的衣衫来不及穿,只护住胸前的惷光,看着被他们压倒一大片的花草,提醒着他们有多激烈,汝阳恼羞的直想切腹。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乔莫栾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情难得大好,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神游什么?不是饿了吗?还不快穿衣衫,难道等着我代劳?”
阳敛起眸光,狠狠的冷剜了乔莫栾一眼,语气带着强势的命令。“转过身。”
乔莫栾看着她紧抓住衣衫,就怕自己会抢走般。
“转过身,有必要吗?”乔莫栾嘴边划过一抹嘲笑,眸光里却散发着淡淡的愉悦气息。“你全身上下,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
“乔莫栾。”汝阳深吸一口气,这家伙想找抽吗?
“一天一夜没进食了,肚子还真的饿了。”乔莫栾将汝阳的衣裙丢给她,迅速穿上自己的衣衫,看着被他们压倒的一大片花草,一脸惋惜的说道:“真是可惜,毁了我这么多花草。”
听到他这话,汝阳拿着衣衫的手僵硬着,抬头却只能瞪着乔莫栾的背影,清冷的目光射出凌厉的肃杀,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一个人,此刻,乔莫栾已经死了无数次,倏地,又响起乔莫栾的声音。“不过也值。”
汝阳连瞪他的**都没了。
待汝阳穿好衣衫后,乔莫栾牵着马儿来到她面前。
“又骑马?”汝阳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在这古代,没有汽车,不骑马,骑什么?
“不想骑马也行,你走路回府,我是不会陪你。”乔莫栾说完,纵身跃上马,坐在马背上,拉紧马缰,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出手。“上不上,机会只有一次。”
汝阳一听到机会只有一次,立刻很没骨气的伸出手,让乔莫栾拉她上马,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又要像上次那样。
从这里走回乔府,天知道这里是哪里?
自那天在花海中缠绵后,两人之间萦绕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情愫,很细微,别说旁人,就连他们两个当事人都未察觉,或许心知肚明,却不愿面对。
一个月后,乔府,花园两名丫环躲在树下交头接耳。
“小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让第三人知道。”突然,一个丫环说道。
“什么秘密?”小兰问道,看着丫环紧张兮兮的样子,对她说的秘密着实有些好奇。
“耳过来。”丫环四周瞄了一眼,手扶在嘴前贴在小兰耳边低声道:“我见一个大夫从少夫人院子里走出来,而且那个大夫还让伺候少夫人的丫环去抓药......”
“切,这也能算是秘密吗?有什么奇怪的,少夫人生病了,自然要请大夫,你别忘了,现在的少夫人,可不是曾经的七夫人,她们虽是同一个人,七夫人只是乔老太君给大少爷弄进府内的待妾,而现在少夫人是大少爷纳的妾。”小兰推了丫环一下,一脸不屑,转身欲离开。
见小兰要走,丫环拉住她的手。“我不是说少夫人生病,而是伺候少夫人丫环煎熬的药,那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