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难忘冬至
2004年的冬至日,我是和霜霜一起度过的……当时我在新西兰留学,她当时作为旅游团的导游,那时,其旅游团到达过新西兰,并在新西兰游玩了几日,那年的冬至日与平安夜、圣诞节都在那几日期间……
然而,12月24日—26日,其旅游团将去新西兰南岛游览……冬至日那天她还在奥克兰(auckland),而我攻读管理学硕士的大学是在怀卡托大区的汉密尔顿(hamilton)……可是,这些小麻烦不足以改变我对她不远万里来看望我的报答,为了不让她太累,那几天正好没课的我就去奥克兰与她相会了。
说实话,汉密尔顿与奥克兰离得不是很远……我与当年冬至日当天下午到达奥克兰,之后就与她一起吃晚饭了……至少在那时,我并不清楚奥克兰有没有比较大的唐人街,她也不太清楚,因此,那年的冬至日我们只能吃西餐了,西餐美食与中餐美食就不太一样了,但烤鸡还是挺美味的,为了不扫她的兴,我陪她喝了点红酒……
玲玲(蓝霜)至今下落不明……这令我在在异国他乡市场感到苦闷、低落,而且感觉很孤单……
霜霜是否能猜透我的心思,这真的很难说,因为正如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一般——“校友圈就这么大,有心了解一些情况也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虽然我和霜霜从来不曾同校,也不同年级,却是在同一个城市上中学的……她当初能有办法找到我的手机号码……那些“轰动”市校友圈的“大事”她更容易知道,只要她愿意……
而且,霜霜现在的职业方便她借助旅游团来新西兰看我……
但无论如何,霜霜这一次是找对了时候,我也因此非常感动……
那一次,我在奥克兰待了5天,12月21日、22日她都在奥克兰,23日其旅游团离开奥克兰……之后,我没有马上回汉密尔顿,因为我想起了一位儿时好友承宽那时也在奥克兰,出国前我父母和他父母都说过在新西兰我们有空可以多见见面,到了新西兰之后我和他也曾电话联系过,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见面……
见面之后,承宽提议我25日之后再走,我们好兄弟可以一起过圣诞节,我答应了……圣诞节之后,26日,我告别承宽,返回汉密尔顿。
(待续)
注:
冬至,又称日短至、冬节、亚岁等,兼具自然与人文两大内涵,既是二十四节气中一个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国民间的传统节日。冬至是四时八节之一,被视为冬季的大节日,在古代民间有“冬至大如年”的讲法。冬至习俗因地域不同而又存在着习俗内容或细节上的差异。在中国南方地区,有冬至祭祖、宴饮的习俗。在中国北方地区,每年冬至日有吃饺子的习俗。
冬至日是北半球各地白昼时间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并且越往北白昼越短。冬至日的白昼虽短,但是冬至日的温度并不是最低;冬至之前不会很冷,因地表尚有"积热",真正寒冬是在冬至之后;由于我国各地的气候相差悬殊,这天文意义上的气候特点对于我国多数地区来说,显然偏迟。时至冬至,标志着即将进入寒冷时节,民间由此开始“数九”计算寒天(民谚:“夏至三庚入伏,冬至逢壬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