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第198章 现在换你追我,要追到一百分
妮瑞达满脸的愤怒,眼睛里却是浓浓的失望,“周斯郝,我——”
这是周斯郝第一次听见妮瑞达这样子称呼他,他心里突然慌了一下,像是一直以来的特殊没有了,他急促地打断妮瑞达的话,“谁说你输了?”
妮瑞达脸上依旧保持着愤怒,失望地笑道:“还用谁说吗?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你接到捧花,给的是你妹妹,而不是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妮瑞达心脏像是被一只铁手用力禁锢着,窒息又压抑。
半年,她花了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但她却将自己的整颗心都给了他。
“以后,你不会再见到我了!”妮瑞达用力推开周斯郝,拉着行李箱走出去。
一个男人罢了。
她又不是输不起。
妮瑞达这样安慰着自己,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周斯郝被她用力撞开,心口猛地一沉。
他大步追上去,再次挡在妮瑞达面前,“妮瑞达,你听我解释行吗?”
挡在她面前,周斯郝才看到女人精致的小脸被眼泪湿透了。
眼线花了,面容并不美观,但他心里却难受。
“你赢了,我喜欢你。”
“你……”妮瑞达推搡的动作一愣,抬着泪眸盯着他,“你说什么?”
周斯郝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棕色手帕,温柔地帮她擦拭掉眼泪,“我喜欢你。”
“我爱你,我不允许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不允许你离开我。”
妮瑞达满脸诧异,她看着周斯郝认真又有带你窘迫的神态,“你说的是你的心里话,还是因为其他顾虑,所以用甜言蜜语欺骗我。”
周斯郝抿了抿薄唇,“你什么时候听我对你说过甜言蜜语么?妮瑞达,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的确,哪怕是在极尽缠绵的时候,这个男人都没有说过违心的话。
无论她做什么,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
“那……”妮瑞达声音平静了两分,依旧带着质疑,“捧花,你为什么给宁桑,不给我?”
捧花不应该是送给最爱的女人的么?
周斯郝垂了垂眸,轻轻握住妮瑞达的小手,随后又真诚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温声说:“妮瑞达,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那么想要那个捧花。我听见主持人说,可以把捧花传递给下一个收获幸福的女孩儿,我希望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所以我给了她。”
“那我呢?”妮瑞达想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力气却不够大。
她听见周斯郝说:“我相信我会让你幸福,哪怕没有那束捧花。”
妮瑞达瞳孔颤缩,迟疑了一会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周斯郝虔诚地望着她,“我爱你,妮瑞达,你愿意嫁给我吗?”
妮瑞达惊讶不已,心情仿佛坐过山车一样,一下从山谷冲上了山顶,心跳剧烈地加快起来。
“你就是这样求婚的?”
周斯郝窘迫地咳了声,“我之后补给你好么?”
若不是妮瑞达突然要离开他,他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认清自己的感情。
这回儿,妮瑞达将手从周斯郝手里抽了出来,高傲地说道:“既然这样,等你准备好了再向我求婚吧。不过,你想要我同意,必须得到一百分才行。”
“一百分?”周斯郝笑了笑,顺着她的话问,“我现在多少分?”
妮瑞达扫了他一眼,拎着行李箱折返回宾馆,“五十九分,不及格!”
周斯郝心中巨大的失落了一下,立刻抬步追上妮瑞达,“我怎么会不及格,妮瑞达,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是呀,我是喜欢你,但现在变成你喜欢我了,你就要努力让我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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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宴席从中午进行到了晚上,热闹非凡。
傅黔北从电梯出来,带着墨镜的保镖候在电梯门口,低声汇报:“已经将人关到地下室去了,您想要如何处置。”
傅黔北脸色冷沉,“挑断手脚筋,只许留一口气,半个月后给我扔到警察局门口。”
保镖颔首:“是。”
傅黔北周身的寒意收敛起来,温声吩咐道:“恩南在婚房休息,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保镖又应了声,悄无声息退到暗处。
随后,傅黔北继续去应酬婚宴宾客了。
好在傅黔北有一个强大的伴郎团,才没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灌醉。
晚上八点。
“我去趟洗手间。”新郎官笑着跟众人打了声招呼,摇摇晃晃地门外走去。
“傅总,早点回来啊,我们等着你!”商应财扯着嗓子大喊,他下午醉了,后边吐了,然后睡了,醒了后又重新加入了酒局。
傅黔北一边走一边摆了摆手,走出房间后,摇摇晃晃的步伐瞬间就有序了。
他没去洗手间,而是乘坐电梯,直接回了新房。
今天可是他和恩南的好日子,当然要留更多的时间给老婆在一起。
电梯直达18楼。
傅黔北敲了敲门,指纹解锁打开婚房的大门。
房间内视线昏暗,没开灯。
“老婆?”
傅黔北打开灯,婚房内瞬间明亮起来,满屋子红红火火,贴满了喜字,浪漫又喜庆。
喜床上,被子微微隆起一团。
傅黔北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迈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弯下腰,笑着将沈恩南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老婆,洞房花烛夜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就先睡了?”
“你回来了?几点了……”沈恩南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地转过身,看到床边坐着一道颀长帅气的身影。
“睡了多久,酒醒了没?”傅黔北哑笑着问,在她小脸转向他时,俯身擒住她的唇瓣。
情愫瞬间弥漫开来,令他一下就沦陷了。
傅黔北修长的手勾着她的后颈,黑眸微微闭上,呼吸里一股令他浑身发热的软香。
他喝下去的酒,仿佛一瞬间全被激发了出来。
“唔——”沈恩南突然大力推开他。
傅黔北往后一仰,只见床上的人捂着嘴巴飞快下床,赤着脚朝洗手间跑去。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干呕声。
“老婆,你没事吧?”
傅黔北连忙跟过去,喉结滚了滚。
看着妻子半跪在马桶边,他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还好吗?”
沈恩南干呕本来止住了,傅黔北一靠近,她闻到刺鼻的烟酒气味,刚刚止住的恶心感再次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