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 是谁如此

61.第61章 是谁如此

姜挽禾试了几下,手是酥了,却不见窗柩有一点松动。

她放下凳子,又去找其他法子,将簪子拿着,仅靠一条细缝,去戳外面的锁眼。

“月月?你在哪?我好渴,给我水!”内间的宫贺安还在床上喊。

姜挽禾没时间去理,簪子捅进锁眼,尝试了半天,终于‘啪’一声,开了!

姜挽禾心里一喜,伸出两指顶锁,终于顶掉了锁头!

她刚推门,身后一股浓烈的酒味冲到头顶,下一刻腰肢被一双大掌握住,将她扛在肩上往内室走。

‘啪啪!’她左右两巴掌过去,宫贺安摸着脸松开手。

她摔在地上磕了腿,痛的呼出声,泪水啪啪直掉。

“沈微月,你打我?”

宫贺安脸上很痛,正准备拉着沈微月的衣领丢床上教训,却发现地上的人是姜挽禾!

他后退两步,瘫坐在床边,回想他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晚膳他欲往沈微月院里去,出门便碰上母亲带着菜过来,说他明日离京,让他与她一同用膳。

他欣然同意,还想在桌上为沈微月求求情,却中了母亲下的媚药,被扶到床上来。

再度醒来,他又干又燥,特别是下身的动静,几乎让他崩溃,他以为门口那个是沈微月,却没想到是他没碰过的正妻。

宫贺安俯身,想将地上的姜挽禾抱起,却看到她手腕的痕,他以为她的伤是他弄的。

推起衣服一看,她手上泛着青灰的是捏痕,与他在沈微月身上留下的没有丝毫差别。

宫贺安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弄的?”宫贺安扼住她的手腕,去推她另一只手,发现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他眯眼看着她的小脸,往下到围脖,他倾身按住她的肩,抽开她的围脖,发现她颈上的青紫,吓得往后退了两三步,脸色先变得清白,随后又涨的满红。

“是谁弄的?”

“是谁对你如此!”

宫贺安着了魔一样,巨大的背叛感油然而生,姜挽禾,瞒着她做了什么?

姜挽禾心跳的厉害,眼泪夺眶而出,“是你任我被害,我那时便不洁了!”

他精神本就处于浑噩状态,受此惊吓,好似脸上被人打了一棍一样,又耻又怒,上去按着她的肩,想要扒开她的衣服。

看看属于他的身体,有没有被他人触碰.

'啊!'宫贺安惊呼一声,松了手。

是姜挽禾咬了他拉扯她领口的手背。

用她对他的全部恨意,将他咬得血肉模糊!

宫贺安怒目圆睁,布满血丝的双眼,露着要弄死姜挽禾的杀意。

他上去扼住她的脖颈,将她死死按在地上,从她的双眼里去寻找她对他的爱意,她在茶山上满眼是她的样子。

越想找,越是找不到。

他牟足了劲,用更重的力道去找。

姜挽禾死死盯着他那张暴怒的脸,他这个模样,与前世对她那样不管不顾,变得有一丝不同了。

最大的不同,竟是不愿留她一条命。

她抠不动他的手,坚如磐石。

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肺部也快要炸掉,她垂下手,闭上眼睛,期盼自己快死掉吧。

如果下了九泉阎王问起她,选择原谅他吗?

她定回答不上来,毕竟曾经好爱他,如今也是真的恨他啊.

忽的头顶黑影飞开,呼吸急速灌进肿胀干涩的喉咙,她捂着喉咙躬身咳,差点将肺都一起咳出去。

她睁眼往旁边看去,昏黄烛光下,按住宫贺安的,出手救她的人又是堂兄。

她慢慢阖上双眼,也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捂着心脏低吼,眼一黑晕了过去。

姜挽禾被摔了腿,伤口恶化,又是化脓又是高烧,李医正一宿没睡守着箠星阁外头。

宫贺安第二日照常拔营,带着麾下的兄弟离开京城。

姜挽禾死不死,宫贺安不在乎了,一点都不在乎。

第三日,姜挽禾醒来,睁眼便看到宫璟辰的脸,吓得她浑身一颤,又赶紧闭上眼睛。

宫璟辰声音很低,估计是不想吓到她,“我都看见了。”

姜挽禾睁眼,眼珠转过去,想起身行礼,被宫璟辰免了。

“多谢堂兄.”

谢他不止是一事,是诸多事情上,都是他帮忙。

整个宫府,好像只有他知道她行踪,总能在危急关头救她一命。

宫璟辰让银心给她家小姐喂水,银心放下帷帘,将小姐扶起,一口口喂着温水。

“贺安离京了,你可以安心。”宫璟辰说话。

‘嗯’几乎没有音量的一声应答。

“那日在上青山,你被欺凌了为何不说?”

计划赶不上变化,姜挽禾不知道傅氏会下药,也不知此事败露的如此快,和离她可以同意,决不能耽误弟弟考试一事。

“如此不是知道了,堂兄尽可将休书转达于我离去。”

宫璟看见纱下的身影,受了如此欺负,不吭声只要休书。

“他未写休书,让你好好养病。”

姜挽禾转头看去,问,“这世上还有这种冤大头?”

“我都这样了他还能忍?”

两句话冒出后,姜挽禾捂住嘴,暗骂自己口快,都忘记堂兄还坐在外面。

宫璟辰起身,紧贴于床帘边,语气有疑,“我也好奇,你都这样了,他为何不愿休你?”

“若是我,你此刻便没命了”

姜挽禾感觉浑身一凉,摸上自己脖子,庆幸自己不是他妻子。

主要是宫璟辰疯批状态她见过,确实很吓人。

“好好养伤吧,府中没人敢嘴舌,做好你的大娘子。”

宫璟辰说完,动手拨帘离去。

姜挽禾总觉得他的背影眼熟,他拨帘的手法也眼熟,就是忽然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宫璟辰走后,银心抱住小姐的手腕,哭的鼻涕泡到处吹。

“小姐,你可醒了,你都昏迷两天了!”

“小姐,头摔了没啊?脚还痛不痛?”

那天银心从厨房逃出来,看到自家小姐躺在冰冷的地上,左脚还往外流血,其他人都没管她,当时差点没吓死过去。

还以为宫贺安恼羞成怒把小姐给杀了。

她过去翻开小姐,探了探鼻息,才知道小姐是晕过去了。

姜挽禾回抱着银心,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你跟我说说,我昏迷这两日,府里发生了什么?”

银心抹了眼泪,将这两日发生所有的事一字不漏说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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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宠妾无度?和离后我艳冠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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