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找个女朋友？
“姜灿，你真是延世大的？”
“姜灿，你真不是富二代？跟我一样平民家庭？”
“姜灿，你真来自釜山？怎么你没有一点釜山口音，首尔话说得比我都标准。”
“姜灿，你今年多大了？”
“姜灿，你有女朋友吗？”
……
“瞧见没？帅哥跟我们这些普通人就是两个物种。我二十多快三十了女朋友都没交过一个，媳妇儿更不知道在哪？瞅瞅人家，红黄紫绿，上架任挑。”
“行了！你闲得没事儿了是吧？哪那么多话！……姜灿，过来——”
“是。仁泽哥。”
听到金仁泽呼唤，姜灿松了口气，连忙从女生中挣脱出来。
“你跟着我，我带你先走一遍流程，给你讲讲场记具体都要做些什么。”
带着姜灿往前走去，等走出一段距离，周围就只有两人时，金仁泽停了下来，看了眼姜灿，提点道：“你今天第一天上班也就算了，明天过来的时候，衣服……穿得朴素点儿。”
姜灿：“……恩。仁泽哥，我记住了。”
但其实，姜灿很想说一句——哥，这已经是我挑的最朴素的了。
既然是来当场记，姜灿当然知道不能太招摇，要低调一点儿。所以在服饰的选择上，姜灿选择了最保守的灰色外套和黑色裤子的搭配。如果依他个人的喜好品味来说，他其实更喜欢穿色彩更鲜艳更明亮的服饰。
但没办法。
人帅身材好，穿什么都有型——他也没辙啊。
“噢对了，你有女朋友没？”走了两步，金仁泽又问道。
姜灿：“……”
金仁泽见状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想窥探你隐私。刚才被一群女生围着，我见你也是头顶冒汗。提醒你一句，咱们剧组里没女朋友的男生可不在少数啊。僧多粥少，你是延世大的，不用我多说了吧。”顿了下，又道，“我知道，以你的条件和外形，咱们剧组里那些普通女生你大概率也看不上。但人嘛，就怕比较。毕竟，怎么说呢。有些事物啊，它只要存在，就会有影响。”
姜灿闻言略怔，轻轻点头：“仁泽哥，谢谢了。”
金仁泽笑道：“谢什么。既然金炳洙导演把你交给我，作为前辈，帮助后辈不都是应该的嘛。”停顿下，又开玩笑道，“也就是我现在结婚了，要不然啊，我看你小子也不顺眼。你小子也是的，你说你长这么帅干么，帅你就帅呗，你不当演员偏跑来当场记，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姜灿干笑一声，摸摸鼻子。
金仁泽见状大笑：“行了，不扯这些闲话了。走。我带你先熟悉下流程。你今天的工作就是主要跟在我身边，先观察我怎么做，帮我打个下手。没问题吧？”
“没问题仁泽哥，我一切听你安排。”姜灿连忙点头。
金仁泽笑道：“那行。那咱们先去核查下道具。”
说着，金仁泽看了姜灿一眼，心里暗忖——
以这小子的外形和学历，又跟宋载正编剧还有些关系，将来能混出头的概率要远比那些只会说闲话的扑街要强。这时候卖这小子个好，希望他将来真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说真的，我也不期望这小子将来有多提携我，就算只帮我多介绍几个工作机会那也是好的。
希望如此吧。
…………
晚上。
一天忙碌结束，收工回家之后。
坐在沙发上，姜灿念头一动，一道文字面板浮现眼前。
【职业：场记】
【认知程度：入门】
【信息采集度：100%（可启灵）】
【可用Hon值：31.1】
看着文字面板，特别是认知程度“入门”这两个字，每次看到这种划分，姜灿都忍不住想要吐槽。
“入门、掌握、精通、专家、大师……搞得跟玩游戏似的。关键是我都不喜欢玩游戏，也不知怎么设定成这鸟样。”
“算了。懒得纠结。管它呢，好用就行。”
“启灵！”
心里默念一声。
一瞬间，今天跟金仁泽学习的那些场记知识以及姜灿从其他场记那观察所得，有关场记具体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做，所有的相关知识和经验都在刹那间灌输入姜灿脑海之中，并且记忆深刻，再难忘记。
静静地坐着回顾一番，等把所有内容都吸收之后，姜灿睁开眼，又看向文字面板。
【职业：场记】
【认知程度：掌握】
【信息采集度：0%】
【可用Hon值：30.1】
“还有30点。入门1点，掌握2点，精通4点，专家8点，大师16点……今天只是跟在金仁泽身边学习，并没有上手操作，所以眼下就只是入门。等过几天全部都上手操作一遍并且再积累一段时间相关经验，很快就能够达到掌握程度。”
“至于精通……就不单单只是书面知识，更需要经验积累，这就不是在这一个剧组内能轻易达成的了。”
“专家和大师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也没关系。本来我的目的就只是对场记有所掌握就行，等以后我自己做导演，自然有更多的时间学习。眼下倒是暂时没继续深入的必要。”
“还有就是……”
回想金仁泽今天提点他的那些话，姜灿手指轻敲，念头转动。
“别人再问我女朋友的事，说谎是肯定不能说谎，一旦说谎Hon值就全部清零，亏得吐血。虽然也能婉转回避，但就算能回避一时，就以那些女生八卦的程度，早晚也躲不过这个问题。若是一直不回答，也太容易得罪人。”
“至于老实回答没女朋友……太蠢了。”
“大多数女生出了名的就是没自知之明。一个富家女要是找个穷小子，穷小子大多都知道自己配不上。但一个富家子要是找个穷家女……呵，有爱还不够吗？一个’爱‘字应付一切，信心爆棚。”
想起昨天跟他表白的那个矮个女生——
“难道就因为我贫穷、低微、长相平庸、个子矮小，就没有资格、就不配跟你谈恋爱么？！——这是什么奇葩问题！换个矮穷挫的男生，你见有几个敢大言不惭还理直气壮地找女神表白？也就是女生了，不是一般的自信！”
姜灿敢打赌，他要是说他没女朋友，他在剧组这几个月就等着头疼吧。
所以。
还是得尽快找个女朋友啊。
之前是为了适应韩国生活嫌麻烦懒得找，眼下参加工作为了避免麻烦就得尽快找了。
但是！
找谁呢？
心里一动，想起那个正在做练习生的妹妹，姜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