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途中遇险
?第94章途中遇险
在杜凡刚从刺史府衙回来没多久,便得到消息,“可口渴了”饮料正式蹬上了贡品的名单,而且宫中会在不日之内便会前往永宁采购。
这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不过那刺客之事,却象是个魔咒般缠绕在杜凡的心头。杜凡急忙写了封书信,快马加急地送回永宁。
信的内容一方面是安排水铺近期的一些事宜;另外一方面是告之家人小心防卫,以免凶手到永宁下手。
至于扶贫之事,由于杜凡在来许昌之前,就已经完全‘交’代给了李汉,所以此时也就没有太多挂在心上。
连日来的状况,压抑得‘玉’容身心憔悴,杜凡这里便成了‘玉’容最常来放松心情的去处。
这一日,杜凡正打定了主意,收拾起衣物来,只听到“咣咣咣”有人敲响了房‘门’。不用想,杜凡也猜得出来,定是‘玉’容来了。
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果然是‘玉’容。‘玉’容一见杜凡屋内被收拾起的衣物,眼睛突然冒出火来道:“怎么,你要走?”
“嗯。”杜凡仍然是他那副淡然的神情。
“现在许昌城中正闹刺客,你这一走,你让我……我们合欢楼这些姐妹们怎么办。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呆在这里,合欢楼若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商量啊。”‘玉’容有些急眼地说着,眼睛中泛起了红。
“‘玉’容姑娘,我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这事似乎就是冲着我个人来的,也许我早些离开许昌,你和姑娘们就会越安全。”杜凡平和地解释道。
见‘玉’容仍有狐疑,杜凡便将自己遇刺之事,仔仔细细地又说了一次。
“‘玉’容姑娘,你想,这刺客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子呢,若只是普通的刺客的话,难道他还会去查下户籍再来行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见‘玉’容已经有些理解自己的意思时,杜凡趁热打铁继续分析道:“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刺客就是冲我来的。”
听了杜凡的分析‘玉’容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不安地闪烁着。
见杜凡又要起身收拾东西,‘玉’容毫无征兆的一把抓住杜凡的大手,眼睛中有些湿润地盯着杜凡看着。
“我不要你走。”
看着‘玉’容那彷徨不安的神‘色’,杜凡心中不由的一怔。
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一定是‘玉’容对那个刺客太担心了,所以才舍不得自己走的。
在经过一翻自我安慰之后,杜凡才淡然地笑了笑,轻轻‘抽’出被‘玉’容紧握的手道:“‘玉’容姑娘不用担心,我已经跟郑大人说过了,他会格外安排一部份人专‘门’在暗中保护合欢楼的。”
“我,我…。”‘玉’容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在“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因为所以来。
杜凡见状急忙岔开话题道:“我家夫人已经来信催我多次,要我火速回去,好安排水铺后续的事情。至于先前答应姑娘那‘玉’簪的事情,我已经跟锦秀楼的掌柜说过了,一个星期之内,他便会亲手将‘玉’簪送到合欢楼,银子我也付过了。”
杜凡就象是在‘交’代后事般,谍谍不休,最终还是决定当日离开许昌城。
杜凡似乎真的怕看到‘玉’容那不舍、渴望地眼神,就在刚才就有好几次,杜凡便差点没把持住,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该死的雄‘性’荷尔‘蒙’。
杜凡就象个逃犯般,坐上辆马车一遛烟的驶出了许昌城,半天之后便已经驶至许昌的边界。
一出了许昌,杜凡只觉得后背有阵阵刺骨的冰寒袭来,马车中的杜凡数次掀开车帘向身后望去,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多疑了?肯定是,肯定是这几天被许昌刺客闹的有些神经衰弱了。
杜凡如此安慰着自己,随着马车的疾驶,杜凡与许昌越行越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猛得一晃,杜凡心中突然一怔,一种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就在杜凡准备要掀起车帘向外张望之际,只听到耳边骤然响起“轰~”的一声,马车平地而起,直接倒扣向地面,由于惯‘性’的杜凡,翻扣过来的马车还是被摔出了数丈之外。
车内的杜凡只觉得突然天翻地覆,马车也濒临瓦解,一时间杜凡只觉得倘若身处在世界末日一般。当杜凡再次有了知觉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破烂不堪,到处都是马车的残骸。
杜凡艰难地爬出马车的残骸,心中已经断定这决不会是普通的事故。
即使是杜凡心中已经有所准备,但当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依旧一阵胆颤。
只见在马车的残骸前,一具无头的马尸凄惨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马脖的断口处,正如水管暴裂般向外喷着血注,而马头已经不知去向了。以杜凡的经验,马头是被人用利刃削掉的,而且是一刀切下。
好快的刀,好强的力道。
杜凡心中不由的暗叹道,然而此时的杜凡却没了赞美的心思,因为若这人是来行刺自己的话,那对于此时手无寸铁的杜凡而言,必是凶多吉少。
再望向远处时,杜凡心中更是冰凉。一具无头的尸体正冰冷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用猜,杜凡也想得到,那定是车夫的尸体。而车夫的头此时却被挂在一枝树叉上,正不停的向下面滴答着血滴,看得人异常惊悚。想必是被切掉的瞬间,飞‘射’出去,正好被挂在那树叉上。
杜凡轻轻活动了几下,发现身体异常的巨痛,想必是肋骨已经断了几根。不过此时的杜凡却没心情矫情,小心地朝着四周观察着。杜凡心中明白,那行刺之人,必定就躲在这路边的树木后面。
就在杜凡环视着周围的时候,一道冰寒的杀气自杜凡的身后袭来。
杜凡忍着巨痛,猛得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身穿白衫的书生打扮的人,悠哉的朝杜凡走了过来,那人皮笑‘肉’不笑的,摇晃着扇子,也不怕中风。
“杜掌柜,咱们又见面了。”白衫书生,声音尖锐的让人一阵恶心。
“是你,冷无痕。”杜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望着冷无痕,却没有半点惧怕的神‘色’。
看到杜凡的表情,冷无痕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称赞道:“杜掌柜果然不凡,若是常人见我如此出现,早已经是吓的魂飞魄散了,杜掌柜不但镇定如一,还能记起本座的名讳,实属难得,不过可惜了,在下受人之托你今日必须得死,否则真想与杜掌柜的把酒长谈一翻。”
冷无痕声音虽然难听了些,但说这些话的语气却是异常的平和,就象是在街上遇到邻居,唠起家常一般。
“哼,冷无痕,我们无怨无仇,你何必要置于我死地呢?”杜凡冷冷地问道。
“呵,本座说了,本座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我杜凡与人惜日无怨,近日无仇,谁会没事,跑来要我‘性’命?”杜凡没有半点胆怯的神‘色’。
“哦?哼,这就奇怪了。你现在的身价可是十万两白银,大唐近半的刺客组织都在找你,你怎么可以说你与人无怨仇呢?”冷无痕就象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冷笑个不停。不过这笑声,在杜凡听来,却如鬼啸般令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