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脾气不好的闹闹经
听着春杏骂江蠢蠢的这些话,亭子里的江晚已经笑出了声,连忙吩咐手下几个大汉也跟着笑。
之后,亭子两旁的大汉也开始了哄堂大笑。
江晚似乎还感到不满意,吩咐手下,叫‘‘两情湖’的所有人都笑。
闻言,手下大人苦着个脸,小声询问:“公子,如果他们不笑怎么办呢?”
江晚头一歪,嘿嘿一笑,语气很甜的对着那个大人招手:“你来,你来,我教给你怎么办。”
那大汉连忙走到江晚跟前低下头。
“如果他们不笑,我就杀了你,把你大卸九块。”又笑眯眯的道:
“现在你会了吗??”
“会,会,会。”那大人吓的玩命点头。
之后这大汉叫上两人沿着小木道,上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轻轻转了下脖子,传出啪啪的响声,朗声道:
“我家公子让你们,全部笑。”
听见这话,所有的游客都是一脸的懵懵。
于是,游客里面有一个性格比较粗犷的男子,站出来打抱不平:
“啥子个意思,还有管人笑和不笑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大人当然听见了,他又不聋,淡淡的笑了笑,很简单的走到那个粗犷男子面前,简单的开口:
“笑。”
那人一脸懵,但看到大汉手中明晃晃的大刀,他准备简单笑几声,敷衍了事,毕竟性命最重要。
当他正准备笑的时候,大人冷冷一声:
“晚了。”
“啊……”
紧接着就是—声惨叫,是粗犷男子的惨叫,此时他已经倒在了地上,用手捂着自己正在喷血的小腿,口中的惨叫声更大。
而就在他的身旁,一条小腿正孤独地躺在地上。
“啥子?啥子?那是…那好像是粗犷男子的小腿。”
“啥子?啥子?啥子?”
“那个粗犷男子的小腿被砍了下来。”
“天爷啊,这太残忍了,太残忍哩!”
当然,游客们并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而是在心里说的。
那大人将刀收入刀鞘,冷冷地看着地上惨叫的男子,邪魅一笑,又是很简单的一个字:
“笑。”
地上惨叫的粗犷男子哪里还有心情笑,他现在想哭,因为他疼啊,他疼!!
“嘭!”
大人拔刀,一刀砍在了粗犷男子身边两寸的木板上,邪笑的看着他:
“我只会出现一次失误,下次就是你的脑袋了哟。”
粗矿男人心中惊吓过度,直接尿了出来,在安静的小道上可以很清楚的听见“滴滴滴”的声音,不知是粗矿男子的尿声,还是他的血声,穿过了木板,流进湖中。
“哈哈哈,哈哈哈。”
粗矿男子笑了出来,是大笑,狂笑,很对,这种笑很符合他粗矿的性格。
我想,经过这次事情之后,他一定会改变他的性格吧,毕竟性格粗犷虽然不会丢掉性命,但…但会丢掉小腿。
看见男子大笑,大人很满意,而后转身走到下一个他认为还算比较粗犷的男子,还是很简单的开口:
“笑。”
话音刚落,那人就笑了出来,也是大笑,狂笑,浪笑。
大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当他走到第三个比较粗犷男子面前的时候,他还未说话,那人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此刻大人可谓是春风得意,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臣服’的感觉。
在大人的世界里,这被他称作:“征服”。
就这样把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他呵呵轻笑了一声,身躯转向了众人,朗声开口:“所有人都给我笑,使劲的笑。”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有如响雷般的笑声,填满了整个‘两情湖’。
江别已经停下了脚步,他就这样自顾自的站在了那里。
他的身旁有人在笑,笑的很开心,而他没有笑,因为他笑不出来。
他的心中在做着斗争,打斗,打的非常激烈。
如果刚才的不舒服,是因为春杏的话,侮辱到了他的内心。
那现在他亲耳听见这些笑声,让江别内心更难受,甚至是煎熬,心中挣扎的更厉害。
就像纸人在狂风暴雨的夜晚找不到家一般,离家的‘孩纸’流浪在外面,没有那好衣裳,也没有好烟。
没错,他现在心中的挣扎,就是那些“笑”。
他当然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笑,是他们自己想笑,错,大错了,是因为他们不笑他们就会死。
噗嗤,扯犊子的吧,不笑就会死,怎么可能,谁会信。
搞什么,搞什么,你当这是安徒生童话啊,还不笑就会死。
“难道我真的是个废物,真的就是一辈子钻裤裆,我钻裤裆的初衷是什么,难道就是让天下人连笑和不笑的资格都不能由自己决定……”
江别又喃喃的念出了那句,“他日若遂成仙志,敢笑江别不丈夫。”
可笑,成仙,呵呵,凡人连笑都不能自己做主,成什么仙,成仙有什么用,真滑天下之最大稽……
突然间,他眼中冷冽精芒一闪,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想起,昨日戴大爷对他说的,“从今天开始,改变了。”
改变了,对啊,可自己还是懦弱啊,是不是自己跪的太久了,连站起来都是那么地不适应。
江别心中,一个叫‘干’的小人,一个叫‘忍’的小人。
两个小人正在打斗,打斗的非常激烈,两人打的旗鼓相当,谁也制服不了谁。
随着江别想到戴大爷的教训,‘干’的小人慢慢占据了上风,但在一时半刻也斩杀不了‘忍’小人。
但随着江别心中的遐想,此刻的天枰已经变了,刚才他只是希望谁赢,就听谁的。
而现在不—样,变了,他更希望,“干”嬴。
突然,江别体内发生了变化,黑雾上方的经书一阵阵摇晃,书页‘哗啦啦’翻着,之后发出一道娇气地怒喝声:
“我闹闹经,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大辱,我投胎转生,999次,虽然便宜了你,但你也太tm懦弱了,难道我投胎999世就是为了来被侮辱的吗吗!!”
言毕,书页上迸发出一缕闹气,闹气在空中变幻成了一个巴掌,在空中一个漂移,就漂到了企鹅们睡觉觉的地方。
对着正在睡觉的‘悟子’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悟子’拍飞了,怒喝:
“悟子,放下一缕悟力,让他开开窍,真的快气死‘经’了,哼哼哼!!”
正在熟睡的悟子,圆圆的身子滚了几千米才停下来,而后牵强的一睁眼,圆圆地身躯就化一道流光,眼还没眨完呢,就飞到了经书面前。
悟子小声道,好像是怕别人听见一般,嚅嚅道:
“经书大人,您不是日后要吞噬这个灵魂,把这躯壳抢回来吗,他不是越笨,越蠢,反而越好吞噬嘛?!”
“哎呀,不用怕,我随便一道闹气,就可以吞噬他,他只是一个凡人,没事的,现在你就马上传出一缕悟力,让他好好开开窍。”
经书大人的声音,就像一个未出阁女子的声音一般,甚是好听呢。
“可……”悟子迟疑了一下,又语重心长道:“江蠢蠢虽然是一个凡人,可闹闹老祖不是凡人啊,他是无敌的……”
“呸,我才是无敌的。”经书大人发出—声娇嗔。
“是是,经书大人,你无敌,你最无敌。”
悟子额头一黑,白眼了一下,而后又道:“老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夺走躯体,要不然他就成待宰羔羊了,你感觉他会让你很轻松夺走吗”
“停,停,停,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老什么祖,祖什么老,而是,你刚才你为什么白眼我??”
“啊……”悟子惊呆了,一声惊呼,立马大声呐喊,使劲摇企鹅头,“我没有,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好好好,我有行不行,我错了行不行。”悟子见争不过,连忙点头道歉。
而在悟子后面床上的企鹅们都是睁开一只眼看着这边的情形,当经书一说话,他们又都闭上了眼,生怕经书大人一个不满意,把他们也扇醒。
这样子说他们是醒着的,那他们是在装睡。
咋子回事,怎么企鹅变成6个了,不是五个吗,现在6张床,6个企鹅了,啥子情况,难道还生新企鹅了……
作者:【这个企鹅到底是谁生的,以后会讲,不急,不急哈。】
经书大人看到悟子道歉,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但,马上又气呼呼道:“你搞啥子呢”
“我很好啊,什么也没有搞。”悟子两手—摊,语气很无奈。
“我刚才说的什么,我说让你传下一缕悟力,你怎么还不传。”经书大人怒气很大,非常大,“你想忤逆?!”
“没没没,绝对没有。”悟子摇—摇,双手狠狠地摇一摇。
“还不快传!!”
“可老祖会……”悟子还是极力劝解。
“老祖,老祖,三句不离一个老祖,你去和他过吧,去吧,去吧。”
经书大人的声音,就像吃了醋地女朋友一样,在撒娇,在无理取闹,在无可救药。
“哎呀,又扯哪里去了哟,我传,现在就传行不行。”
悟子一脸的委屈,但他又没有办法。
随后对着下方抬起企鹅手,—缕清气,就透过白璧传了下去。
而后,拍拍手,道:“传完了,江蠢蠢马上就会有—丝悟意了。”
“棒棒哒,棒棒哒,回去接受闹气的洗礼吧。”经书大人开心地宽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