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骗子
第五十五章骗子
◎小师父伺候妙儿◎
“小师父……”
风长隐按住胡乱拱蹭的虞妙然,身形一闪。
“小师父难受……好难受……”
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不断攀附,扯开风长隐层层衣襟,毫不犹豫朝他紧绷跳动的脖颈咬去。
风长隐抿紧唇,深知此毒一发作,她必然万分难受,只能先抱着人落到最高峰半山腰竹道上。
苍翠竹林漫山遍野一望无际,午后阳光细碎徐徐清风。
蛊毒突如其来且来势汹汹,虞妙然抱着风长隐扯乱的脖颈密密地吮啃着。
那没什么咬合力的牙齿如万蚁啃噬着风长隐,风长隐脚步一顿,飞快将人抱进山腰凉亭。
极其秀气的小瀑布垂落,水雾蒙蒙,吹来一缕清凉气息。
风长隐小心将人放在亭中条凳上。
天青日白惠风和畅,年轻男女此刻身处山腰凉亭一坐一跪,景色雅致,凉亭后方是竹林间秀气的瀑布不断倾泻……
他眼睫闪动,没有回答她。
风长隐舌尖已与她勾缠,极其温柔舔舐,像是安抚焦躁的小兽放松耐心点……
耳畔风声竹叶声瀑布声,虞妙然急促呼吸,低眉垂目泪眼朦胧中瞧见晃神的莲花玉冠。
这原本该是赏景听风俯瞰整个山门的绝佳视角……
本该千娇万怜的娇花,骤然暴露清风碎影中,风长隐嗅着少女特有的淡香,眸光微黯。
“唔……”无人涉及的领地忽遇寒冰,虞妙然依着美人靠仰着雪白天鹅颈,被大掌禁锢难以逃避,白皙膝盖下意识轻跳。
“嗯……”她葱白的小手倏然掐进风长隐整齐发冠。
温香软玉紧紧相缠,风长隐还得分神查看她的精神状态,一把捉住想扯开他衣带的小手。
“妙儿,妙儿……”风长隐细细亲吻温柔吮含,那好听的嗓音说,“小师父心悦妙儿……”
九月的风吹过少女迷离清甜的嗓音,风长隐鼻尖满是奇香,心脏狠狠一跳。
然而虞妙然是谁啊,那是思维从来不在正常人范围,她隐约听到风长隐对她表达爱意。
竹叶沙沙,虞妙然血液快速流动,浑身难受,只觉得裙底忽然一凉,下意识想合上双膝,却被一双冰凉的大掌扣住……
“嗯?”稀碎斑驳的光穿竹而落,虞妙然眼眸半阖。
难以想象的愉悦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只觉浑身迷蒙一片。
是品行高洁的老古板束发用的……
哼哼,她就知道风长隐超级喜欢她的!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酥|麻,无意识喃喃,“小师父,你带妙儿回来就不能丢下妙儿啊嗯……小师父……”
凉亭奇香四溢,虞妙然化在美人靠,她神情茫然呼吸不稳久久难以平复。
柔软钻入,不深不浅进出。
直到风声呼啸而过水声激荡而出,已经全面沦陷的少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风长隐将少女唇瓣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尖轻挑缠绕,时而浅浅描绘时而往深处推挤。
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她只想将口中舌头吞入腹中,好一解浑身煎熬的渴望。
瀑布水流,风动竹影,风长隐垂下眼睑,他看着安静闭合的花骨朵,俯首贴近,真挚吻住……
风长隐蹲下伸手解开虞妙然腰带,那冷白干净的手指将水绿裙裾推开,只褪下雪白底裤……
五脏六腑蔓延着酥|麻细痒,虞妙然耐受不住,不断扭动腰肢,看起来仿佛随时融化……
“先松手,小师父伺候妙儿,好不好?”
小师父伺候她?
空气飘着少女迷离奇香,凉亭回荡着滋滋水声,活泼好动的少女在舌尖缠吻中已无力出声。
“妙儿妙儿……”风长隐一遍一遍念着。
得意!连霸道的蛊毒都难以阻止她嘴角疯狂上扬。
好耶!即便神志迷糊,虞妙然也很讲道理,当即愉快松开风长隐。
风长隐前所未有的温柔,虞妙然毛绒球发饰在他的极尽温柔中乱颤,那一头柔顺乌发散在美人靠,她发出轻柔动听的低吟。
但虞妙然不肯松开风长隐,她迫切地吻到风长隐冰凉的唇角,没等她呜咽喊小师父张张啊。
她难受中听到一声加重的呼吸声,眼神迷离望去,见跪在她面前的身影正盯着她瞧,于是……抬起腰肢,非常大胆将自己送到他面前。
竹叶沙沙,瀑布飞落,而风长隐将源源流出的香津尽数咽进。
耐心这种东西,虞妙然可没有。
他舌尖探出,轻轻一舔。
“小师父,妙儿好看吗?”她往日清甜的嗓音这会儿透着异常的娇媚态。
“啧……”好冰!
那冰凉的触感落下,好似一股寒风停留,虞妙然浑身战栗,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如此……亲吻。
那凉亭中肩上白得发光的小腿肚不断发颤,年轻修士喉结不断吞咽滚动,他还在附近细致地吮吻……
直到耳畔响起一道嘶哑声,“好些了吗?”
啊?
虞妙然闻言怔怔地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风长隐,迟缓地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眸。
日光偏移,她见他薄唇微泛盈盈水光。
是水……
从极愉快中回神,虞妙然歪歪头,伸出白玉手指按在风长隐异常红艳的唇瓣,眨眨眼,一派天真,“……好喝吗?”
清风拂过,风长隐仰视着她,握住她按着自己的小手,见她眨着眼睫懵懵懂懂,忽然起身一把捧起呆呆的少女吻着,“妙儿……”
“嗯?”
他将她放在膝盖上。
竹林半山腰,一座凉亭,回响着细细缠吻声……
瀑布悬流,竹叶飘落。
相识十三年的年轻男女温柔缱绻拥吻着彼此,他们的脑海中飞快闪现着十三年种种。
这一条山道,除了风长隐前往姜国三年,当年带她回来的小少年背了她整整十年。
虞妙然仰躺在风长隐怀中,微微睁开眼眸看看眉宇清绝的风长隐,嘴角微扬,合上眼眸,热情回应……
这是她最最最喜欢的小师父!她要他对她很好很好,好到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瀑布垂落水珠四溅,美人靠微微曲起的膝盖线条圆润莹白如玉,水绿色裙裾垂曳,带着薄茧的指腹消失少女最最最柔和处……
“唔唔嗯嗯……”
不是最初的灵活柔软,虞妙然开始挣扎,但低吟声被吻入唇齿中,只有轻薄裙裾垂落木质地面,只有极清晰的搅乱声。
少女破碎的音,镶着碎珍珠的绣花鞋踩在条凳上不断上下移动,似有清亮水珠在风中吹拂中溅落到她纤细雪白的小腿肚,羊脂膏玉的肌肤染着一层绯红……
清晰绿色裙裾与冷白分明的指节……
一根、两根……
“哥哥呜呜小师父……风长隐啊!”
不要再加了……
等虞妙然清醒,已经彻底是三天后,风长隐端了早膳和补药慢慢喂她。
虞妙然靠在风长隐怀中,不似往日吸了欲望后想出去跑圈的活泼雀跃,脸蛋苍白神情恹恹,有气无力低头喝粥。
风长隐看眼中,虞妙然肉眼可见少了精气神,若是真正和合怕是精气神更差。
此蛊果然阴毒,中蛊失控和合上瘾,上瘾和合失控……循环往复,人力有限,精气神慢慢消失,不死也废了半条命。
所以……虞妙然还没搞清楚过去三天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被风长隐带出去晒太阳、打慢拳、念经书……
事|后|温|存感情升温在什么的在他们身上完全不存在。
为什么会如此?
虞妙然含泪咬着枣泥山药糕。
“妙儿……”
“……知道啦”
认命出去跑圈……
*
十月初风长隐接她下山,虞妙然收拾东西,欢欢喜喜和各位相熟长老弟子告别,尤其还在守锁妖塔的虚言长老。
虚言长老抱着长得好高的熊猫,单独招呼虞妙然过去。
“要出山了啊?”
“嗯嗯!小师父舍不得妙儿!”虞妙然挺直腰杆得意地笑。
虚言长老远远看着安静等待的风长隐,小声,“告诉一件关于你小师父的糗事……”
虞妙然浅碧色眼眸瞬间亮起,附耳倾听。
“你小师父当年带你回来时,天天借阅怎么养小孩儿的书……”虚言长老眨眨眼,“那些书都是我编的……”
虞妙然惊讶睁眼,“小师祖就是这么养小师父?”
她记得风长隐一出生差点被溺毙是虚言长老捡回来带的。
虚言长老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你小师父那一身龟毛脾气老人家我可养不出来!”
虞妙然想想也是,无比沉重点头,再也没有比小师父更龟毛的。
趣味相投的一老一少在锁妖塔外相视一眼哈哈大笑,风长隐听到笑声望去,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他缓步走出过去,立在虞妙然身侧,“师父。”
那大熊猫走到风长隐身侧,亲昵蹭了蹭他的玄色长衫,虞妙然有些不服气,她也养了它很多年,怎么不蹭她!
她蹲下把熊猫大脑袋揉来揉去,等它发出嘤嘤声,她咯咯笑。
虚言长老认真看着在姜国任职三年的徒弟,三年过去越发沉稳内敛,他满意点头,“繁华大道立心为本,十三好好历练参悟。”
“是,师父。”
风长隐朝同大熊猫吐舌头做鬼脸的做虞妙然伸出手掌。
虞妙然仰头看着逆光的小师父,眉眼含笑刚递出自己的小手,立刻□□燥冰凉的手掌微握住,她笑眯眯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
虚言长老看着眼中摸着胡须,当年躲在风长隐身后的小丫头,如今长得亭亭玉立现在风长隐身侧。
明明长着一副安静乖巧的模样却被养得和泼猴似的。
泼猴虞妙然挽着风长隐手腕笑眯眯告别,“走喽!小师祖照顾好自己!”
十月晨光和煦,漂亮娇俏的少女笑出一对讨喜的酒窝,用力挥手。
虚言长老立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小师父小师父不要嘛……”
少女清甜的嗓音渐渐远去……
*
从最南方前往最北方姜国,并不像风长隐每次来回赶路,他们耗时一个月才抵达姜国。
一路上,虞妙然一边吃药锻练身体一边在风长隐的帮助下慢慢将蛊毒一点点泄出。
虞妙然始终记得风长隐不行,会安分点不刺激风长隐,更多时是深夜马车中传来少女呜咽媚骨声,一声声喊着,“小师父小师父……”
榻上毯子几乎每日都在更换,但不清醒的是时间越来越少,虞妙然想想大概类似戒五/石/散。
白日中她会安分很多,如果发作不怎么严重,会乖乖跪坐在风长隐手指,而风长隐……
这个不解风情丧心病狂的老古板他正看书!
他们不是未来道侣吗?他们不是久别重逢胜新婚吗?
哦,小师父不行……
好在偶尔虞妙然实在难受自己还未动,那好几根手指已经飞快将送她上去。
越往北走越冷,快抵达姜国上京城时,深夜雪粒子悄然落下,马车内春意融融。
“嗯……”
虞妙然枕着安神枕,半身寝衣整齐,她刚刚将自己泄给风长隐,呼吸不稳曲线起伏着。
半晌,等风长隐帮她处理好,她才放直雪白脚踝,睁开眼看着坐起身的风长隐,见他拿起帕子擦拭晶莹水渍的唇角。
目光从小师父漂亮的手指移到他漂亮的喉结,直勾勾盯着。
虞妙然合拢双脚坐起身柔弱无骨靠在风长隐后背,“小师父,妙儿这样会不会刺激到小师父?”听说不行的男人都很变态。
“会。”风长隐很平静地回答她,仿佛讨论得不是他。
“哦……”虞妙然想想,眨眨挂着泪珠的眼睫,好心安慰,“没事的,再修一根就好……”
“再修一根?”风长隐擦拭着根根分明的手指,侧脸看着无比认真提建议的虞妙然,好笑地将人揽在怀中,转而问起,“最近感觉如何?”
“还行……”虞妙然蹙眉,她喜欢看是一回事,被动失智又是另一回事。
发作时真是太可怕了,附骨之蛆难以摆脱精神恍惚全无理智。
“小师父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吃药……”风长隐轻拍着虞妙然,目光落到小桌上那株虞美人。
与其说是虞妙然唯一可以养活的植物,不如说是这虞美人在守着她……
十月底,她跟着风长隐抵达姜国国师府时,有些尴尬,因为她刚刚在风长隐手中极其快乐昏睡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在院落,一睁眼就是战战兢兢守着她的侍女。
十八年来从未有人伺候,虞妙然很是不习惯,不过她们说是国师府老人如果虞妙然不要她们,她们无路可去。
虞妙然想想,行吧,前国师眼光很好,一水美人,放在院落中赏心悦目我见犹怜。
十一月,蛊毒平缓一段时间的虞妙然再次发作,而且这次比第一次发作得厉害,虞妙然这时还有心思想大概是蛊毒在回光返照。
刚下朝身着国师朝服的风长隐匆匆赶来。
虞妙然的院子里养了很多动物,那漂亮活泼的鹦鹉叽叽喳喳,跟着同样活泼漂亮的虞妙然学了很多词汇,包括风长隐赶来那次。
发作最猛烈时,虞妙然才不知道害羞隐忍怎么写,她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想到什么词汇就用什么词汇。
风长隐手指很漂亮,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修剪整齐,指腹上有着层薄茧,是常年画符练字练剑留下的痕迹。
虞妙然知道,但是呢知道是知道,那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她最最最轻柔内曲起时轻时重,真真是过分糙砺。
她被灵活的指法折磨地眼泪连连,哑着声迭唤着小师父……
那日,国师大人那身庄重朝服颜色深了许多。
而颜色鲜艳漂亮的鹦鹉学了新的词汇在架子上欢快炫耀,“小师父,嗯手指,小师父啊慢点……”
纱帐内漂亮的少女酣睡着,国师大人净手时,眸光淡淡扫去,那架子上欢快跳的鹦鹉和主人一样识相闭嘴。
只是………
他还没走多远,身后传来鹦鹉欢快学舌,“小师父手指咯咯嘤嘤呜呜哈哈……”
后来,风长隐给了她一瓶感知和身体分离的丹药。
直到十二月,也就是今夜,虞妙然吃了好几个颗丹药,软在软塌上望着风长隐,他正看着她好贴心的信。
“小师父,晚上好啊,我这一个月玩得很开心……所以我特意叮嘱小厨房准备了十全大补汤……”
小师父排行十三,而他们相识十三年……
风长隐放下信封,打开食盒喂馋汤包的虞妙然喝十全大补汤。
可惜,虞妙然吃太多丹药,连吞咽的力量都没有……
悲伤……
好在风长隐忙完年休,这回真的柔弱无骨的虞妙然几乎全天窝在风长隐怀中,因为……她因病翻身啦!她要指挥国师大人!
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玩那个,那只鹦鹉和虞妙然喇叭似的嘤嘤跟着乱叫。
虞妙然指挥着风长隐把雪人搬进屋子,“不对不对,要绿色的眼珠子……”
一直养了好多天,只能吃流食的虞妙然才恢复活蹦乱跳。
过完新年,时间转眼到了一月,这夜虞妙然趴在纱帐内玩九连环,忽然发现自己掌心中红线不见了。
她不太确定,揉了揉眼睫,对着烛光张开漂亮干净的手掌,反反复复查看,果然不见了耶!
好耶!
虞妙然当即翻身下床踩着鞋子就想打开房门去找小师父,但是被守夜的侍女拦住了,温柔小意轻声细语劝她穿好衣裳披好裘衣,还要简单梳个发髻。
说是简单,却也比虞妙然曾经简单两个饭团般大的双螺髻复杂多。
这姜国规矩可真多,但她想想掌心红线消失意味着那传言中除了阴阳和合外无解的蛊毒解了,这可真是一件开天辟地值得庆祝的好事!
打扮漂亮点也好。
虞妙然准备给风长隐一个惊喜,坚持没让侍女跟着。
最北方的一月,大地房屋银装素裹,树上挂满雪球银条,若千树梨盛开。
雪粒子轻盈飘落,她戴着毛绒绒红色帽子,提着食盒,食盒里全是她最爱吃的,因为小师父不从用夜宵。
她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
正月一身喜庆红衣的少女脚步轻快踩在厚厚的积雪,穿过暗香浮动的红梅树林,雪地留下一行浅浅脚印。
风长隐的院落是最安静的地方,因为他不用任何人伺候。
虞妙然有意隐匿自己的气息,可是她耳朵好,隐隐听到奇怪的声音。
皱了皱眉,她小心靠近,可惜她不是风长隐对手,很快就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更加怀疑了!
雪粒子纷纷扬扬,虞妙然立在原地。
风长隐房房门从里面打开,他像是正要入睡,仅仅披着薄外衫立在房门,眸光淡淡朝她看来。
虞妙然一身醒目红衣,洁白无瑕的雪花落在她肩上,她白皙小手紧紧捏着食盒,一眼不眨盯着风长隐。
小师父有事情瞒着她!
夜幕沉沉,满天风雪。
风长隐缓步朝虞妙然走去,接过食盒,“大半夜不休息做什么?有开心的事?”
虞妙然避开想牵她的风长隐,紧紧盯着风长隐较之常人少一分血色的脸,试图看出什么,肯定是看不出的……
但是……她出手快啊!
那物瞬间在她掌心中活过来,风长隐脸色惊变倒吸一口冷空气。
虞妙然才不会心疼他,她盯着风长隐眼眸,眼眶瞬间红了,哈出一口白气,哽咽,难以置信,“小师父骗子!”
那么一句蠢话,她居然当真了!信了一年多!
她就说嘛明明前一个晚上还能给她当尾巴,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行了!
她那么信任他!
虞妙然想的是风长隐同样深中蛊毒,但是他发作时间早,那段时间他整个人毫无血色浑身冰寒,她有眼睛又不傻。
而镜中妖说过此蛊除了阴阳和不断泄身再无他法,她以为风长隐是在等自己,因长时间忍耐压制那玩意儿才出事。
虽然嘴上不说,但从来不知道自省两个字怎么写的虞妙然内疚了好久,可即便那样她也绝对不会提让风长隐去找别的人。
绝对不行!
结果呢,风长隐明明就很行!
看看她手掌心根本握不住的白衣烙铁还活蹦乱跳呢!
刚刚那奇怪的声音分是小师父自|渎,没心没肺的虞妙然很难过!
“小师父大骗子!”
光用力握着还不够,伤心难过的虞妙然还伸脚狠狠踩了风长隐一脚。
夜色寒凉万籁俱寂,往日活泼清脆的嗓音此刻带着哭腔,不似往日假哭,是真的很难过。
风长隐忍耐着乱捏的小手,“没有骗你。”
“胡说!难不成这是刚修出来的吗?”虞妙然越想越难过,她不能接受风长隐骗她,红着鼻尖哈着白雾,她讲道理她摆证据,“这个我认得,明明就是和去年一模一样!”
她熟!她认识!她有理有据!
风长隐本被她每说一句加重一分力道折磨着,听着虞妙然理直气壮的证据,哑然失笑,她认得……
“不许笑!”
“三清祖师在上,真没骗你。”风长隐单手捧着在风雪中冻得冰恋的娃娃脸,“不能与你周公之礼自然没什么用。”
这样啊……
差点落泪的虞妙然眼睫轻眨,很好哄,她高兴了扑到风长隐怀中,“小师父只可以要妙儿,要不然……”
“切下来,散上芝麻花椒……”
“胡说!”虞妙然蹭着风长隐宽阔胸膛,“我也不是什么都吃的!”
“嗯,拿去喂狗。”风长隐说得云淡风轻。
“狗做错了什么!挂到城墙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虞妙然仰头,揪起风长隐衣襟,“小师父要永远记住这里只能喂到妙儿小嘴里。”
雪景夜色,风长隐一手提着食盒,卷翘眼睫沾着雪粒子,他看了看说完自己也觉得羞耻捂脸的少女,“虞妙然……”
“知羞知羞!”虞妙然拉起风长隐衣袖,“快进屋,妙儿有惊喜告诉小师父!”
她拉着风长隐进屋,神神秘秘张开手掌,“小师父,你看!”
风长隐放下食盒瞧了一眼并不惊讶。
虞妙然有些没趣,以为当年同一根红线,她解了风长隐也应该解了,抓起风长隐手掌那条显目的红线愣在,“为什么还在?”
风长隐深深地看了眼虞妙然,“因为没解过。”
“啊?为什么?”
“因为……”风长隐垂眼,握住虞妙然小手,“纯正元阳有助你修为精进。”
“元阳?”虞妙然眨了眨眼睫。
“修士初次精|元。”风长隐是位好老师细心讲解,“所以你要好好养好身子,我怕到时你承受不住。”
虞妙然认真理解风长隐说的话,忽而捂脸羞道:“三天三夜吗?”
啊真是的……
风长隐望着不知道想哪儿去的认真回答:“七天七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