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宝宝,你in了

第七十一章 宝宝,你in了

第七十一章宝宝,你in了

沈意安缓缓凑近,聊天记录上,赫然便是这群消息灵通的二代们对傅如年又进医院的讨论。

【我去大新闻啊,傅家老爷子刚被救护车拉走了你们知道吗?】

【????啊????】

【不是,可是他不是才刚出院没多久吗,怎么又进医院了??】

【我听我家老爷子说的,之前的医院说傅老爷子没什么大碍,回来静养一段时间就行,谁知道这还没到一个月又病危了】

【不能是医院出错了吧?那可是京市数一数二的医院】

【傅老爷子这种级别的患者怎么可能误诊,那都是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的,我看啊就是命数到了,华佗在世都救不回来】

【我家里人也听说了,我还听他们讲,这回挺严重的,好像是真有可能活不过来了】

【你们说,虽然傅榷和傅家分家了,但傅老爷子他私人财产可不少,这会儿一出事,遗嘱立了没?遗产会分给谁啊?】

*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早起,沈意安和温淮晚上看了场电影,闹到快一点才睡。

沈意安道:“小淮,我给傅先生打个电话。”

等到沈意安挂了电话,他才游魂似的飘了过来,震撼道:“我去,这种豪门秘辛,是我这种平民能听的吗?”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他那种不入流的手段,还伤不到我。”

“昨晚他把牛奶端给傅如年后就走了,以前傅如年每次都会喝完睡觉,但昨晚他还没喝完就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没多久就进了医院。”

【嗐,用屁股猜都能猜出来,肯定给傅博林了呗!他那么恨自己小儿子和小孙子,还能把遗产分给二房?】

和温淮在一起的时间沈意安很开心,原本因为傅榷出差而低落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沈意安张了张嘴,实在有些说不出话。

为了遗产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哪怕这个父亲已经给了他所有的偏爱,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动了手。

傅榷听着他惊讶的小嗓音,隔着听筒也觉得好可爱,低低笑了一声后解释道:“我安插在老宅的佣人刚刚传来消息,傅如年出院后,傅博林还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每晚都来老宅,在傅如年睡前亲自给他泡一杯牛奶,从不假手于人。”

【翻身有啥用,就他那脑子,给他八百份遗产也不够造的】

温淮安慰道:“你别胡思乱想啦,傅博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阴谋诡计已经被识破了,傅总肯定对他早有防备,不会中招的。”

他们讲了多久,温淮就在旁边听了多久,沈意安也没有要躲着他的意思,直把温淮听的神清震荡,目瞪口呆。

男生轻声问道:“刚刚小淮和我说傅如年病危进医院了,我就想…是不是因为傅博林啊?”

他急切地叫道:“傅先生,你要小心傅博林。”

傅榷眼神柔和,听着话筒中男生的呼吸声,心头滚烫。

“啊。”沈意安一愣:“真是他啊?”

傅榷那头接通的很快,几乎是沈意安刚打过去他就接了。

他没再叫老婆让沈意安松了口气,不然温淮就在旁边,听见了待会儿又要打趣他了。

他才刚问完,就听傅榷夸道:“宝宝好聪明。”

沈意安也知道这个道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希望如此…”

温淮感动了,蹭过来问八卦:“傅如年这次病危,真是傅博林下药害的?”

“乖乖。”温淮震撼:“傅博林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牲啊,连自己亲爹都害。”

沈意安立刻抓住了重点:“那杯牛奶…”

傅如年虽然对傅榷一家并不好,但对初恋所生的傅博林却是掏心窝子的好,可最后的结局依然这么悲剧。

说到这里沈意安便不由得愁眉苦脸道:“之前傅先生为了帮我出气,把傅祁给送去坐牢了。我好怕傅博林会用同样的方法害傅先生。”

沈意安这才松了口气,小声哔哔:“所以…傅如年是因为长期喝傅博林给他下了药的牛奶才病危的吗,他这不是在杀人吗…”

沈意安被他逗乐了:“可以呀,我又不防备你。”

他并不担心傅榷会因为傅如年要死了而伤心,但沈意安知道傅博林给傅如年下过药,所以他怀疑傅如年这次病危,和傅博林脱不了关系。

只有傅如年那个眼盲心瞎的人,才会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看错了人。

沈意安光想想都觉得遍体生寒。

关于傅如年病危消息的猜测还在持续发酵,沈意安想,傅先生那里应该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谢谢宝宝,我会的小心的。”

沈意安点点头:“是的呀,傅先生安插在老宅的佣人已经搜集到证据了,昨晚傅博林下了药的牛奶傅如年没喝干净就病危了,那杯牛奶里肯定有药物残留!”

傅榷呼出一口气:“傅博林这个人,无利不起早,能让他如此费尽心机铤而走险的,恐怕也只有傅如年的遗产了。”

温淮忙道:“好呀,是要和他说一下的。”

客卧的床也很大,沈意安直接抱着枕头来客卧和温淮一起睡。附带一只二爹不在家就猖狂起来的小猫咪睡中间,两人一猫一觉睡到快中午,瘫在家点外卖吃。

傅如年对疼了自己一辈子的亲生父亲尚且能下死手,那么对将他儿子送进监狱的傅榷呢?

【啧啧啧,这回傅博林是过街老鼠要翻身咯】

“怎么了宝宝?”

傅榷肯定道:“我已经让人收起来了。”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傅博林露出破绽。

中午吃饭时,沈意安将林风和最近又开始缠着他的事告诉了温淮,语气郁闷道:“我原本以为官宣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人这样骚扰我了,谁知道…”

温淮不由得骂道:“他还挺懂见缝插针的哈,傅榷在的时候安静如鸡,傅榷出差了勇敢追爱,他不会真觉得自己是什么天仙,几天的时间能撬得动你??”

“不对,就算他真是天仙也撬不动你,我们小意很专情的!”

沈意安幽幽叹了口气:“虽然那天我当众拒绝了他,还把票撕了,但是我总感觉他那种人不会轻易放弃。”

温淮也觉得是这样:“那可不嘛,每年都跟你表一次白,每次表白都弄的人尽皆知,谁知道这次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毕竟傅榷可不是天天都出差,他当然要抓紧这个机会了。”

他刚说完便见沈意安心情又烦闷了起来,立刻安慰道:“没事小意,那可是傅榷,林风和那个狗皮膏药也只敢弄些小动作,你不要对这件事太上心了,为了这种小人不值得。”

沈意安点头道:“我知道啦…”

他倒不是因为林风和追求他的这件事本身而烦躁,每个人都有追求别人的权利,但林风和的所作所为已经打扰到他的生活了。

以前每一次的告白都会弄的大张旗鼓,哪怕他拒绝了,第二天开始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议论这件事,偶尔路上遇到对方的朋友,甚至还会直接当众拦住他,问他为什么不答应,闹得沈意安那段时间不得安宁。

对于这样的追求者,沈意安可谓是极度厌恶。

只希望这次的拒绝能让他知难而退,别再一个劲儿骚扰别人了。

*

和温淮在家呆了两天,周末不知不觉过去,沈意安又要开始上课了,而温淮也回了自己的房子。

傅榷出差前和他说出差时间最短三天,最长不超过一周,到周一这天虽然已经要超过三天了,但沈意安也不太奢望傅榷能真的卡最短期限回来。

毕竟能让老板都拒绝不了的出差合作,必然是很重要的项目,需要慎重对待。

周末这两天傅榷也很明显忙了起来,回复消息的频率也低了,不过一想到对方这周就能回来,沈意安心里也算有个安慰。

除了最不舍的第一天外,剩下的日子似乎已经没那么难熬了。

走在去往教学楼的路上时沈意安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太离不开傅榷了。

自从分开后,每天想他八百遍都不够。

爱情可真奇妙。

上午只有编程课,一共三节,正好留一节课的时间能提前去吃饭,下课铃声一响,一群饿死鬼投胎的学生便急不可耐地破门而出,向离机房最近的二食堂进发。

沈意安一般有机房课也会选择吃二食堂,因此放学后十分顺路地便往去到二食堂的路上走。

于鸣和韩垣想吃四食堂的酸菜鱼,在中间和他们分开了,所以中午只有徐骐楠和他一起向二食堂走。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沈意安抽空看了下手机,发现傅榷两分钟前给他发了条消息。

【傅先生:老婆,还在上课吗?】

【沈意安:下课啦,现在在去二食堂吃饭的路上】

傅榷却没有再回复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忙了。

沈意安将手机收起来,继续往前走,一旁的徐骐楠突然疑惑道:“咦?岔路那里怎么这么多人?我记得今天学校没办什么活动啊。”

沈意安闻言朝那边看了一眼,但人群围成了一道墙,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沈意安也不是什么好奇心很重的人,他下一秒就将目光收了回来。

还没走到岔路口前,他原以为这件事和自己无关,然而当沈意安出现在五米开外后,人群突然一下分出了一条路,一个手捧鲜花和气球的高大人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徐骐楠眼睛一瞪,不由得骂出了声:“操!这傻逼搞毛啊!”

捧着花的人正是林风和,他身后还跟了几个兄弟,一人手上捧了一个花篮,里头装满了各种口味的糖果,见沈意安来了,齐声说了一句嫂子好,然后便开始向围观的路人纷发糖果。

徐骐楠头发都炸起来了,他现在很后悔上周驳回了于鸣要找人把林风和打一顿的提议,管他处不处分的,这逼是真该打!

随着林风和的移动,围观人群也跟着移动,一下子就将沈意安围到了包围圈中。

林风和捧着花,快速来到了沈意安的面前。

徐骐楠刚要骂他,然而话说的没他跪的快。

只听“咚”的一声,这人竟然直接单膝跪地,将花举过头顶,毫无预兆地开始对着沈意安表白。

“沈意安!这是我第三次跟你表白,虽然这一次你已经有了男朋友,但我爱你的心不比他少!”

“你们之间地位悬殊太大,豪门的爱情维持不了多久,但我喜欢你这件事,我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变,如果你回头看看我,会发现其实我并不比你的现任差多少!”

“沈意安,我喜欢你,你愿意离开这段不稳定的感情,和我在一起吗!”

他这话吼的非常大声,四周顿时响起了不知是起哄还是被土到了的嘘声,不少人拿着手机正在录视频,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围观。

作为被围观的当事人,沈意安的脸色从一开始就已经冷了下来,他往左一步避开林风和的花,对方也跟着往左转,表情一往情深,丝毫看不出他正在做一个试图挖墙脚的小三。

沈意安声音有些抖,像是被气狠了:“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喜欢你,已经拒绝了你这么多次为什么就是听不懂?”

林风和完全无视了他话语里的厌恶,自顾自道:“那你是还没了解我,如果你给我这个机会,我绝对会让你喜欢上我!”

沈意安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连骂他都不想骂,扭头就要走。

然而那些拿着花篮的体育生瞬间便拦在了他的前头组成了一道人墙,挡住了他的去路。

徐骐楠顿时怒火中烧,奈何寡不敌众,沈意安也拉着他没让他上。

围观的人也有愤愤不平的,但碍于林风和带的兄弟人高马壮一身腱子肉,都不太敢吱声。

有个女生用胳膊肘怼了怼自己的同伴,用气音说道:“林风和这是打算强买强卖啊,咱们要不打保安电话,不然就他和徐骐楠两个人,哪里能闯的过那么多人的包围啊,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她的同伴点点头:“行,我看沈意安脸都气红了,林风和真是个无赖。”

她俩从围观的人群中溜了出去,刚准备偷偷打电话给保安亭,下一秒却在触及到一个身影的时候突然瞪大了眼睛。

“我去,那…那不是傅总吗?”

她的同伴忙抬头去看:“哪儿呢我看看?我靠还真是!”

两人对视一眼,一瞬间便看到了对方眼中闪烁起来的亮光。

也不知是谁给她俩的勇气,两人小跑到傅榷面前,边抖边指着人群道:“傅…傅总,沈意安在里面,林风和那个狗东西想挖你墙脚!”

此话一出,气场本就冷淡的傅榷似乎更冷了,他朝两个小姑娘点了点头,抬脚便往那个包围圈走去。

圈中心的沈意安正准备拿手机报警,然而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四周的讨论声好像变小了,整个岔路口都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林风和没注意周围的变化,还抱着那束花,试图送给沈意安:“沈意安,如果你今天不答应我,明年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死缠烂打这种事,他最熟。

沈意安不堪其扰,就在电话要拨出去的那一刻,他面前围观的人墙却慌乱地自动分开,一个熟悉而又高大的人影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待看清来人的脸,四面八方掀起一片抽气声。

林风和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沈意安看向他身后的眼神一亮,心头飞快地闪过一丝不妙。

他捧着花转身,透过花瓣与枝叶的缝隙,视线与一双坠着寒霜的阴沉眸子对了个正着。

只一眼的功夫,林风和顿时像被丛林中穷凶极恶的猛兽盯上的猎物,脊背发凉,额头上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冷汗。

傅榷…傅榷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派人去打听,说至少得一周才能回的来啊!

就在他被吓的一动不敢动时,男人越走越近,林风和心口凉飕飕的,被毫不留情面地拨到了一边,若不是被一旁的朋友扶了一把,他差点要被那看似轻飘飘的一推推地摔到地上。

人群中,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沈意安看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满腔怒火一下子化作了委屈,语气有些抖,低低地喊道:“傅先生…”

这一声差点把傅榷给喊破防了,他快步走上前,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软着声音哄道:“乖乖,没事了,我们先走。”

沈意安跟着傅榷从来时的那条道离开了,走时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僵在原地的林风和。

反而是傅榷路过他时看了一眼他的脸,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那道视线就像是淬了毒的利剑,让林风和突然就脱了力,花束掉落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花瓣。

徐骐楠倒没那么快走,他看了一眼林风和面如土色的脸,突然笑了一声:“林风和,不作不会死,你要完蛋了你知道吗?”

圈子里齐家已经直接垮台,许多人都在传是因为齐正国的儿子得罪了傅榷的男朋友,所以才被傅家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如今齐清人还在局子里,从前他做的那些事都被扒了出来,上半辈子恐怕得在牢里度过,而下半辈子出来,等待他的则是数不清的债务。

齐家这个对普通学生来说的庞然大物都倒了,以傅榷的手段来看,让区区一个林风和身败名裂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而林风和平时的作风,甚至都不用刻意针对,他平时做的那些事所能带来的下场,都足够让他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一辈子。

话音刚落,林风和原本高大的身影顿时变得摇摇欲坠。

傅榷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沈意安被他牵着,还是觉得像在做梦似的。

“傅先生,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一周吗?”

傅榷拉开副驾驶的门,将沈意安安顿进去,自己则又绕回了驾驶室,关上门后探身捧起男生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

“太想你了,让他们加快了进度,所以我今天就回来了。”

沈意安任由他亲,闻言小声道:“那苏特助他们不是要累死啦。”

傅榷又去亲他的唇,这一吻不沾任何□□,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压抑了好几天的思念却在此刻决堤了,男人闻着爱人身上的淡香,抬手一把抱住了他。

“我给他们都加了奖金,没有人喊累。”

“乖宝,刚刚受委屈了。”

沈意安本来只是生气,被他这么一说却开始忍不住地情绪翻腾,被林风和三番两次骚扰的烦躁、被对方朋友堵在路上的质问的心累在此刻一起涌了上来。

男生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扁了扁嘴:“你要帮我出气吗。”

傅榷心疼的要死,抱紧了怀里日思夜想的人,原本温柔的目光逐渐冰冷。

“明天开始,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

沈意安下午的两节课因为老师请假的原因调到了周三,傅榷便直接开车带他回了偃月湾。

在电梯里时傅榷就忍不住想亲他,但碍于监控,便一直忍到了进屋。

门刚一关上,沈意安就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傅榷抱到了入门的玄关柜上。

属于傅榷的气息在分开三天后再一次强势地包裹住他,粗糙的大手抚在他后颈上,托着他往前。

沈意安微微仰着头,唇瓣被含住、被吮xī,原本淡粉色的唇色瞬间便红的滴血。

对方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柔软的唇缝,在他湿滑的口腔里翻搅tian弄,亲的啧啧作响。

沈意安被他吻的无法招架,喉咙里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吟,刺激得男人眼睛都红了。

傅榷吻他吻的好像更重了,沈意安的舌根被吸得发麻,下一秒身体却徒然失重,是傅榷揽了把他的腰,直接将他从玄关柜上抱了下来。

沈意安没了能让他坐着的平台,只能用两条匀称笔直的腿缠上男人有力的腰,胳膊圈住他的脖颈来保持平稳。

但这个动作好累,沈意安又被他亲的哪哪都软,根本保持不了多久。

就在他抖着腿往下滑的时候,柔软的臀肉被男人一把托住,沈意安趁着这个档口喘了口气,下一秒又被擒住下颌,继续承受着男人暴风骤雨般的亲吻。

迷迷糊糊间,沈意安感觉自己似乎被抱进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傅榷满是谷欠色的表情让他迷蒙的心情打了个突。

男人看着他,突然嗓音沙哑地笑了一声:“宝宝,需要我帮忙吗…”

沈意安一愣,感受了一下`身体上的变化,瞬间懂得了傅榷说的是什么,耳根一下子红的能滴出血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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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聘男保姆后残疾大佬他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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