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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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阮棠赶紧放开手:

“没干什么!主……姐姐,你别……”

柳明玉有过这些经历,萧泠可没有,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懂。虽然不懂,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嘴唇上的感觉。

她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就像……就像话本里讲的那样,年轻的乾元和年轻的坤泽私奔,然后在新婚之夜,她们就是这样咬嘴巴的。

柳明玉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下嘴唇,上面还残存着熟悉的依依的味道。一点点奶味,混着信息素的酒香,很是醉人。

她的腰肢软了一下,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才站稳。

我、我怎么能和自己养大的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我看那些话本里面,她们亲完之后,就……

柳明玉越想越后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依依亲上的,但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忽然停下来,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很喜欢做这种事的感觉。

想到这里,柳明玉的手都凉了。她抱住阮棠的手臂,很认真地盯着这小孩的眼睛:

柳明玉焦急地问道。

这时,却见一旁厨房的门帘被瑶瑶掀开,埃赛端着一碗汤药出来。

说罢,又俨然一副家长的语气,向埃赛她们说道:

她想小孩一定是害怕了。都这种时候了,她的小孩还可以在她这里寻找安全感。

柳明玉这才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两个人,见她们确实和阮棠差不多大。

“她的神智有时清醒,有时混乱,如今就是清醒的时候,”阮棠解释道,“只是虽然清醒起来,她还是想不起来摄政王的事,只记得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郎中。”

瑶珠问道:

“姐姐,我们要去说两句悄悄话。”

“牙疼?”柳明玉心说我虽然是郎中,但治牙却不太在行,于是赶紧说道,“那咱们去找个牙医看看。”

“您一开始看错了,以为我是嘴里被毒虫咬了,”阮棠讪讪地笑道,“所以……所以您帮我吸伤口的毒血来着。”

埃赛和瑶瑶都不解地看向柳明玉。她们看出柳明玉似乎不疯了,但不明白为何柳明玉恢复正常却不认识她们。

阮棠笑道:

“萧泠!”瑶珠震惊道,“那岂不就是从前萧家那位……”

阮棠赶紧拦住她,想了想,补充道:

“就是有点上火了,我最近吃点败火的东西就好了,姐姐别担心我。”

是这样的吗?柳明玉若有所思。

天哪,怎么办,要不让官府把我抓走吧……柳明玉的汗都要下来了,怕自己做的不够,又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恨姐姐也可以!姐姐知道错了……”

阮棠抿了抿唇,还是说道:

“是。她原本不叫柳明玉,而叫萧泠。”

她觉得很开心。

柳明玉点点头:

柳明玉还是心存疑虑:

“可是我们刚才明明是……嘴巴对着嘴……”

柳明玉微怔,然后也温柔地环住阮棠。

是这样的吗……柳明玉觉得还是去看看牙医比较好,但阮棠执意不去,她也没有办法。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

“泠姐姐,你不要自责。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想自己肯定是疯了,依依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一定是她主动提出的,然后依依不敢拒绝,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

“那是什么?”

“去吧,和人家好好玩。”

阮棠努力寻找一个解释:

“是……我牙疼,然后您帮我看牙来着。”

阮棠只好先向柳明玉解释道:

没想到在门口就碰见了她们。

大概小孩都害怕看牙医,若真是没什么大毛病的话,她也不想让小孩白挨这么一次吓唬。

阮棠忙示意她小声。这种状态的柳明玉,可听不得摄政王这三个字。上次主人就是被这三个字刺激到了,才又变回疯疯傻傻的样子的。

然而话音未落,小孩的那双手臂忽然把她紧紧抱住。

阮棠心跳得很快,支吾着想着托词:

“依依,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做出这样的混账事,姐姐向你道歉,姐姐特别特别对不起你……”

埃赛疑惑道:

“阮棠,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柳明玉微微一惊:

“你们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你好像叫她……泠姐姐?”

终于把她支走了,瑶瑶迫不及待地问道:

“摄政王这是怎么回事?”

“泠姐姐,这是我的朋友,来家里做客的。”

“你们好好聊着,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阮棠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再说了,无声地点了点头。

瑶珠心有余悸:原来萧家还有人活着,原来那个害了萧家的摄政王,正是萧家的女儿……

这其中的事很复杂,阮棠没有多说,只是拜托她们道:

“不要提摄政王的事情,真的会刺激到她。”

“所以你们和我家依依是怎么认识的?我都不知道依依还有帕夏部的朋友。”

柳明玉端来一盘果子,笑着问道。

忽然被朋友的家长点名提问,埃赛紧张坏了,赶紧用眼神向阮棠求助。阮棠努力解释道:

“是……当年书院里的活动。书院请了很多其他民族的学生过去,我们是那时候认识的。”

柳明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欣慰道:

“现在女乾也可以读书入仕了啊。”

在萧泠的记忆里,无论乾元或坤泽,都是不能以寻常的途径进入仕途的。她还以为天下的女子都和自己一样,被关在闺阁里,若能跟父母学点什么就已经算三生有幸。

不知道是哪位官员提出的,真是功德一件。柳明玉又问埃赛:

“如今的帕夏怎么样了?从上次的旱灾里走出来了吗?

埃赛微怔,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柳明玉说的是十年前的那次旱灾了。帕夏人以游牧为生,逐水草而居。可是有一年,帕夏部一滴雨也没下,而且从前的几片绿洲也萎缩了。

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不过一想到柳明玉如今的情况,埃赛也就不奇怪了。

“劳您记挂,”埃赛望着柳明玉的眼睛,把姿态放得很低,“如今的帕夏人已经在学习耕种和圈养了,不再需要靠天吃饭了。”

“那就好。”

柳明玉点点头。

虽然她不太懂,自己只是偶尔过问这么一次,这个帕夏女孩为什么要说“劳您记挂”。

生怕待会儿聊着聊着又露馅了,阮棠赶紧抓住这次话口,插空向主人说道:

“药已经不烫了,您喝药吧。”

说着,又向主人解释道:

“是用白月牙煎的药,您最近总是发烧,得喝这个。”

柳明玉记得自己似乎发烧过几次,而且每次一烧起来,脑海里就十分混沌,好像有什么事情但是想不起来似的。

“姐姐,我中午在家做点好吃的招待客人,”阮棠拽住柳明玉的衣角,“您来帮我吧。”

把柳明玉拉到厨房后,阮棠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磕磕绊绊,但这次可算是瞒过去了。

阮棠一边切菜,一边思索着。

还是要离这里更远一些才好,但愿主人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想办法走出京城吧。

埃赛她们在京中只待了几天,毕竟如今埃赛已经是帕夏部的首领,不仅帕夏那边走不开,这身份在京城也容易引人注目。看到阮棠和柳明玉已经过上了新的生活,她们安心了,也就回去了。

阮棠知道该怎么保护主人不受到刺激了。因此这次柳明玉神智清醒地过了很久,大概因为一直没有接触到摄政王相关的事,整个人的状态已经好多了。

除了还是想不起那一段记忆,想不起她和阮棠的关系。

阮棠觉得这样很好。只要能忘记痛苦,就算主人想不起她,又能怎样呢。

她把身体往下挪了挪,浸在舒适的热水里,让自己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正在洗澡。洗得差不多了,就从水盆里站起来,简单地用毛巾把自己围住,然后走出去,招呼柳明玉:

“泠姐姐,我洗好了,你来洗吧。”

柳明玉说了声知道了,放下手里的药方。刚站起身,不防一眼就看见浑身湿漉漉的小女孩从屏风后走出来。

晶莹的水珠,顺着阮棠麦芽糖似的肌肤滑落。打湿了的毛巾贴在阮棠的腰身上,把她腰腹上的肌肉线条都勾勒出来,若隐若现。

她生得高大,偏偏又总是那样乖巧。洗完了澡,像是一只刚被捡回来的流浪狗,在主人家终于洗干净了身子,但依然乖乖的,希望主人能喜欢自己。

“泠姐姐,您怎么了?”

见柳明玉看着自己出神,阮棠不禁问道。

柳明玉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去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见过这个场景。至少,她一定是见过这孩子出浴的样子。

可是那是在哪里呢?她的头有些疼,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闪回。

她看见依依那孩子在浴盆里,但是似乎昏过去了。又好像看见自己步步逼近……

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更让柳明玉害怕的是,一见到阮棠那副样子,她心中就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柳明玉你疯了,那是你亲手带大的孩子!她狠狠地扑了一捧水在脸上,呼吸急促。

浴室里还残存着阮棠身上脂肉的气味,闻得柳明玉腿都软了。

她蜷缩在柜子下面,愧疚地品尝着这气味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竟然将一只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上次差点与依依舌尖相碰的感觉还萦绕在唇齿间。她太迷恋那种感觉了,甚至可以说是……日思夜想。

禽兽!柳明玉在心中痛骂自己,但还是难以自持地含住了手指。

指尖与舌尖相碰,在敏[gǎn]的口腔内|壁轻轻磨蹭着。

她在模拟与阮棠亲吻的感觉。

天哪,我、我成了一个什么人……她哭了,但仍不舍得放下口中的手指。

我是混蛋,我是禽兽,我是……柳明玉泪流满面,哽咽声不知是从嘴里发出来的,还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这时,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柳明玉都没反应过来,那脚步声就跑到了身边。

她口中的手指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拿出来。

阮棠一脸焦急地跑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让我……”

话音未落,她怔住了。

她是听见了主人的哭声才跑来的,还以为是主人摔疼了,不料却看见……

当主人口中含着手指,满面潮红地看向她的时候,阮棠忽然觉得自己的腺体肿胀发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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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装A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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