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风水煞阵

第一百零二章 风水煞阵

第一百零二章风水煞阵

【人间会所,天字包厢,穿漂亮点。】

夏荷在去的路上,这行字就跟催命符一样不停出现在她眼前,一会化作眼花缭乱的五彩缤纷的迪斯科球灯光,一会幻化成男人可怕诡异的笑脸。

她扯紧了短过膝盖的裙子,忐忑跺着脚。

华聪就是个混不吝的家伙,如果真的对她做什么……如果……

她有点不敢想,更不敢想象如果金轲知道后会怎么样。

一想起金轲,她情不自禁咬住唇,试图将突然生出的除了担忧害怕以外的沮丧给湮灭在疼痛里。

现在是自由恋爱的年代,什么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这种规矩早就不是家家户户都要遵守的了,至于她和金轲的婚约,纯属是大人们在他们小时候说的玩笑话。

玩笑嘛,这东西说多了有时候就会成真。

夏荷自己也记不起什么时候不经意开始在意金轲,满心满眼追随着他,全心全意将他真的当成了未来的丈夫。

后来她的暗恋被长辈知晓,两方家长一合计,又能结为亲家还能紧密合作,不如就真订婚吧。

屏幕已经被她摔碎,不过她仍然看到了备注为阿轲的字样。

他玩味看着怯生生站在男人身旁的女人,之前好说歹追追不到,现在还不是巴巴自己贴上来。

金轲,他却始终保持缄默。

她满心欢喜点开信息,却发现他只回了一个在忙的回复。

如果今天的事真的被他知道,那他们就真的完了。

夏荷强装镇定,假装没有看见周围人的嬉笑,朝哥哥走过去。

可是现在她家家庭破碎,产业即将分崩离析,金家那边倒不是觉得他们破产了攀不上他们,而是觉得夏家背后有猫腻,甚至隐隐有传闻说夏家人造孽,来日她嫁过去就会克夫,所以金家已经提出了解除婚约的想法。

过去不知道多久,脸上泪痕干透,她目光一点点坚定,既然如此这样的男人她不要也罢。

她死死咬住唇瓣,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事难两全,她也是真的没办法了啊。

这摆明了就是敲竹杠,气的夏明光扭头就走,他表示反正没出人命,大不了他们就起诉。

前面驾驶座上的出租车司机听到动静,朝后视镜看了一眼,理智让他什么都别问,但他觉得小姑娘哭起来怪招人可怜的,于是大剌剌安慰起来。

司机见她不愿说,秉持着助人为乐的心思,他慢慢吞吞跟她讲着开心最重要的大道理。

对面的男人,大背头,深紫色衬衫,领口骚包大开,典型的二世祖模样,正是华聪。

兴许是不大喜欢兄妹俩上演情深戏码,华聪看见她这一瞬,立即讽笑出声:“哟,正主来了。”

“你还敢过来?”

人生就是得活在当下,开心快乐最重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

冰冷敷衍的两个字将她彻底打入地狱,夏荷抬眼看向车窗外,外面冬日暖阳和煦轻柔,温暖被车窗隔断无法进入车内,以至于她现在浑身都在发冷。所以他也是觉得她会克夫?

所以这么多年的情谊他也不愿意伪装一下?

她难以言状此刻心中的揪痛,仿佛是被人背叛抛弃,又仿佛自己像个笑话。

会所里不仅有华聪和圈里的朋友,还有金轲、以及原本应该在警局的二哥。

她眼中迸发出惊喜,他终于回信息了!

“来都来了,先喝几杯酒吧。”

对这个婚约,金轲一直没有说什么,对她如同往常一样好。

她知道二哥不可能这么容易出来,昨晚她和爸爸去警局时,被打的人坚决不和解,坚持要赔偿一百万才算了事。

她明明约的是华聪一个人!

不就是跟华聪,她爸爸可以不用再这么辛苦,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看到妹妹脸上的泪痕,夏钊心疼至极,他也不是非要这样说话,奈何最近跟吃了炸药似的,一点就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夏荷原以为自己的坚强勇敢到了会所也会一直维持下去,可惜在见到满会所的熟人后,她鼓起的勇气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噗嗤噗嗤瞬间瘪了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凶你。”

“哥!”夏荷无奈回视。

夏钊最看不惯他这幅吊儿郎当模样,蹭地一下站起来就骂:“老子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花钱把我保释出来,你他妈叫我妹妹来做什么!”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嘛,小姑娘遇上啥事可以跟叔说,叔经历的事可比你多了,给你点意见。”

“哥,你怎么出来了。”

夏荷都有些呆滞,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出。

昨晚二哥跟人打架进了局子,她最先发信息给他,结果等到今天都一直没回复。

夏荷不太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有一搭没一搭应着,这时,她手机响起信息提示声。

夏钊凶巴巴瞪她:“姑娘家家跑过来做什么!惹人嫌吗!”

听到司机的声音,夏荷觉得有些丢脸,她赶忙抹掉眼泪,囫囵吞枣说了句没事。

话是那么说,估计爸爸还在担心怎么把他捞出来呢。

女人这玩意,就得靠手段。

甫一推开包厢门,就看见鼻青脸肿的二哥夏钊满脸不爽地坐在沙发上,保镖在场他还是一副不服气样子,恶狠狠瞪着对面的人。

而上面是她恳求他帮忙把二哥捞出来的话语,一行又一行,刺眼至极。

他让人把倒好的洋酒往前一推,意味实在明显。

“华聪你过分了吧。”有人幸灾乐祸道。

“怎么过分了?我们小荷自己约我的呀,难不成约我谈事这点面子都不给?”

华聪满不在乎笑道,转头看向冷冷淡淡坐在一旁的金轲,打趣道:“你介意吗?”

金轲似乎并不想理会这种事,他目光一直在手机上,敷衍地回答了一句:“随便。”

这回答让夏荷心再次凉了一遍,她不可置信看向金轲,这就是他在说的忙?

而且这场面他难道看不出是华聪故意要给她难堪吗!

“金轲你……”她叫出他的名字,却因为他皱起的眉头瞬间止住话语。

夏荷突然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她妹妹性子软,屁都不敢放一个,夏钊可不是。

他直接冷冷呛声:“你哪根寒毛了不起需要面子?”

华聪家产业广,主做连锁酒店,副产业数不胜数,家底丰厚无比,是个正儿八经的富二代,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呛过。

不过他完全不在意,调笑着耸耸肩:“总比你们夏家有面子吧?我爸昨天还在跟我说,你爸问他借一个亿填窟窿呢。”

“一个亿,也真敢开口啊。回头破产了变成老赖,我们家可没地哭去。”

“不过嘛,你妹妹要是做我的小情人,我倒是愿意帮这个忙。”

“华聪你妈的!”

夏钊没忍住,再次破口大骂:“做你爹的小情人!你也配跟我妹妹相提并论!”

“不是我非要这么想呀。”华聪今天是指定要给夏家人难堪的,他拿出聊天记录给大家看。

“你看看是不是夏荷自己说她答应我的追求了,还说可以和我结婚。”

他眸光从浑身僵直的夏荷身上离开,话锋一转,嘲讽道:“不过我可没那胆子让她克我,她也就只配当我情人了。”

“我操华聪你有种跟我打一架!!”

夏钊彻底炸了,要不是夏荷拦住他,他今天非把这里掀翻不可。

“别闹了,我们走吧。”她用力拉住哥哥的手臂抱在怀里,心跟死了没两样。

早知道华聪打这个心思,她今天根本不可能来。

她真的太蠢了,蠢得无可救药。

偏偏让他把局组起来,将自己的伤口和痛苦当众撕开无所遁形,然而被人羞辱成这样她也仅仅只能气得浑身发抖,什么都不敢做。

她哭着抱紧哥哥的手臂,咬牙祈求:“回去吧,我们回去吧。”

不要让她留在这个充满有色眼光的地方,不要再让她看到金轲的无动于衷了。

“不!”

夏钊心中怒火越演越盛,他压根不想听妹妹的话,他眼里只有华聪这个趁机辱人的恶心家伙。

谁都看不到他眉心涌动着强烈浓郁的煞气,黑色阴煞之气从眉心绽开黑暗之花,花瓣从五官没入直达肺腑神经,让他整个人变得更躁郁。

他用了极大的力气将手抽出来,站在原地低着头,握紧拳头垂在腿侧,好似在积攒力气。

“怎么样?做吗?”华聪锲而不舍追问道。

【回复他,做tm个头。】

猝不及防间,夏荷脑海里传来这样一句话,干脆又飒爽。

夏荷懵逼了一瞬:?

【回复他,做tm个头。】

这下声音再次重复一遍,她下意识照着说出来:“做你m个头。”

这句粗口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让她四肢百骸都舒爽起来,尤其是看到一脸震惊惊吓的众人。

原来不讲素质是这么爽的,夏荷抹掉眼泪,继续一字一句骂道:“华聪,我做你m个头!”

华聪:“……”

众人:“……”

“你哪学来的脏话!”夏钊顿时不气了,他瞪大眼看向二十年没说过一句脏话的妹妹。

虽然很不礼貌,但是好他爹的爽啊!

夏荷鲜少和人急脸,脸红扑扑地有些尴尬,她也想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来了。

她张着嘴想要回话,转眼发现自己好像落入了什么空间隧道。

下坠不过两秒,光怪陆离的光亮在眼前一闪闪过,她就稳稳站在了一条街道上。

她认得这里,这里是曾经人潮拥挤的地方,正对面就是她家的商场。

“你看,你们的商场被旁边那栋商业楼挤压在一起,中间还故意留出了一道缝隙。”

先前在脑海里的声音响起,就在身边,夏荷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连忙转头看去。

她身边是个艳丽卓绝的女人,金瞳黑袍,妖异如同虚幻一场梦。

她也在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夏荷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木愣愣望进那双冷光潋滟的眸子。

“你说什么?”

怀音有些不太耐烦,干脆提溜起她的后脖子往空中一飞,让她从上往下看。

“是不是像被从天而降的斧头劈下来一样,你们家的商场和旁边那栋楼好像被一分为二了。这是玄学风水学中的一种阵,名为天斩煞,斩运斩财,甚至斩命。”

斩运斩财,还斩命?

所以这就是他们商场总是有人跳楼或者出事的原因?

事关自己家的商场,夏荷强忍着害怕看下去,果真如此!

别的楼与别的楼之间并没有这样的缝隙,要么紧贴,要么留出小巷子,只有她家商场隔壁这栋写字楼靠得极近!

远远看着,还真像是被人活生生劈开了!

没等她反应完全,怀音抓着她落回地面。

脚尖触碰地面的时候,周身场景又换了一遭,她们来到了她再也熟悉不过的夏家祖坟。

怀音挥手将这里看不见的气场显露在她面前,沉声道:“这是七星煞阵,以极阴死胎为阵眼,再以蜈蚣、毒蝎、毒蛇、壁虎、蟾蜍五毒为辅,落于你们夏家祖坟命脉,吸运夺运送煞气。”

“就算你们夏家祖上积德紫气傍身,煞气已入命脉,三十年内夏家必灭。”

“……你在说什么?”

夏荷喉咙都是干涩的,一阵麻痒从颤栗中传遍全身,以至于她整个身体都是麻的。

这些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让人感到迷茫,她咬紧牙关,她到底在说什么?

迷茫间,她骇然发觉眼中看到的世界不一样了。

每年都祭奠的祖坟在她双眼中变得恐怖异常,五毒虚影在五个八卦方位张牙舞爪吞噬着从祖坟飘出来的紫气,在最中央有个成型的胎儿,它大如圆盆,高高悬在空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

一时间她感觉到头晕目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音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短时间内要她接受的确困难,但此时此刻经受侮辱的她,如果还反应不过来,那真是白费她心思。

“再让你看看你最不能接受的。”

她打个响指,两人瞬间来到一座高级高尔夫球会所。

眼前是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今天这里应该是被人包场了,人不多,但每一个人夏荷都曾经见过。

曾经聚会宴会各大场合,她一口一个甜甜叫过的叔叔长辈们正意气高昂对着一个人球童指点取笑,形容恶劣夸张,仿佛是在逗弄宠物一般。

那个球童穿着并不合身的衣服,尴尬不自在地朝大家赔笑,滑稽地按照他们的命令做出可笑的动作。

球童脸色因难堪而涨红,很容易就看出他并不愿意,但他偏偏还是照做了。

夏荷眼神发紧,那是她的爸爸!!

“老夏为了筹资金也真是豁出去了。”

“你可别说我们故意为难你哦,毕竟是一大笔钱,知道你还不起,所以你只要把我们弄开心了,我们就当人情,一亿送你了。”

“华老哥,你怎么不来一起玩?”

众人嘻嘻哈哈笑着,全然没有把夏明光的自尊放在眼里,有人这样问坐在遮阳椅下的华聪父亲华鹫。

他们都是他曾经的合作伙伴,在夏家富极一时时,甚至还求着他帮忙过。

眼看他人高楼起时是嫉妒与敬畏,如今他人高楼塌,他们只想着将人赶尽杀绝,少一个竞争对手就是好事!

而华鹫慵慵懒懒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夏明光脸上洋溢着痛苦绝望的神情。

“毕竟是我的好哥哥,我可不能这样对他,你们玩吧。“他说。

夏荷两人离得很远,但这些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恨不得冲上去扇飞这些人模狗样的畜生的脸。

怀音自然也听个清晰,她指向华鹫手腕上那串骷髅样子的手串。

“那是七星煞阵的分阵万骨串,方才带你看的祖坟只是五星夺运入煞,这分阵便是剩下两星,专养鬼夺财。”

转运转财、夺运入煞、养鬼夺财……

这些东西连在一起夏荷还搞不明白就是真无可救药的蠢材了,她倏然看向憨厚朴实的华鹫。

在她眼里,华鹫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或许在她爸爸眼里,华鹫也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会张口与他借钱。

这位华叔叔年轻时跟着她爷爷做事,后来去外地自立门户白手起家,发家后才回到鹿城。

不过就算他离开多年,他仍然记得夏家是他的恩人,因此时常来她家喝茶聚会,对她们小辈更不用说,逢年过节礼物绝对不会少,因此夏荷很喜欢这个叔叔。

要不是他生的儿子实在恶名在外,不然她爸爸原本是想和华家结亲的。

可现在,她竟然跟她说他手里捏着七星阵的分阵。

夏荷瞳孔骤然一缩,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心寒将她吞噬,她的脑子几乎快要被事实震惊地炸裂。

如果这一切都是人为的……

如果夏家没落是他做的……

那他们夏家凭什么要被他算计成这样!!他凭什么还能坐在那里言笑晏晏!!

差不多看时机成熟,怀音不冷不淡出声:“想复仇吗?”

“这些贪图富贵命里无财的下贱东西,为了钱可以草菅人命,一条条活生生的鲜活生命葬送在他们的阴谋里,外界却什么都不知,偏执认为是你们夏家作孽。”

“我……”

“你看他衣衫奢华,你看你爸爸窘迫寒酸,他原本应该挺直的脊梁是被人故意压弯的,你完美的生活也是被人故意毁坏的。钱固然是个好东西,但他们却为了钱抛弃应有的道德底线,杀人夺运,不择手段,所以你想复仇吗?”

“我当然……”

夏荷还没说完,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如黄豆般落下,怀音看向她,再次斩钉截铁说出她想要说的话,直接封住她犹犹豫豫的话语。

“人生在世各有命,善恶亦有轮回,祖祖辈辈积德或造孽到头来总会加注到后背身上。有人偷不该偷的运,劫不该劫的财,妄不该妄念的念,那些人自私自利、可悲可叹,你想不想复仇?”

“你大哥二哥原本应该事业有为,幸福美满,如今一死一个差点要疯,你要不要帮他们讨个公道?”

“你爱的男人偏信流言没有站在你身边,甚至看着你被人取笑侮辱,你要不要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咄咄逼人的话让夏荷连连后退几步,击溃她犹豫不决的心防,她爆发出声:“想!我想!”

她捂着脸痛苦流涕,一想到她的妈妈、大哥、二叔、三姑都有可能是这个虚伪狠心的人害死;一想到他儿子还堂而皇之侮辱自己;一想到她爸爸豁出去面子也要祈求他们帮助,失去尊严任人嘲讽……

夏荷就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他们华家该死!

既然都是偷的,那就给我还回来!

“想!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她泪流满面,形象颓败,极尽的屈辱让她泣不成声。

怀音满意点头:“那么,好戏开场吧。”

她算计颇深的目光从华鹫身上收回,从他运动服上的日升沧海图腾上收回。

她冷漠无情勾着笑,这个图腾在鹿城真是随处可见啊。

不管这个华鹫在一神教里什么身份,更不管今日华鹫是不是做了什么孽,她都要他死。

她又打了个响指,将夏荷的灵魂带回了包厢内回归身体。

夏荷颤了一下才站稳,被巨大信息量塞满的脑子一开始很混沌,她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飞来飞去了,又是怎么突然回到会所的。

会所的时间似乎才过了几秒,因为华聪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哈,她居然还敢骂我?”

她突如其来的反抗让众人很是惊讶,试探打量看着她,窃窃私语她是不是因为家里破产而疯了。

只有夏钊发现妹妹冷汗直流,他担心地上前,下一秒立即警惕地将妹妹拉到身后保护起来。

他妹妹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女人。

女人是凭空出现的。

这让本就激奋上头的众人愈发不解,娘咧,这空气里怎么钻出来一个人?玄幻大片都没这么真实吧!

只见那女人出来后,手腕上的黑色手串顿时化作一条巨大的黑蛇,黑蛇蛇眼阴冷晦暗,一一掠过他们,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威胁。

随即他盘旋游动到空地,形成一座巨大坚固的王座,王座之上盛放着朵朵黑色巨花,妖异、黑暗,又吸魂夺魄。

女人不紧不慢坐上去,双腿交叠,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又高傲地睥睨着他们。

“给你们三小时在这里举办一场聚会,谁请的鹿城名流多我就放过谁。”

“不然,我就让我的蛇吃了你们,我说到做到。”

后背发凉的众人:“!!”

靠北,那蛇一定是真的吧,一定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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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是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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