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闻五十六下

第五十六章 闻五十六下

第五十六章闻五十六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将手中的水杯递了出去。

然后她目光稍稍下移,两人的视线聚焦在装着半杯温水的透明杯子上。

只有一杯。

安静了几秒后,她有些局促地从沙发上起身,解释道:“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边说着,边站起身来,抬脚朝厨房那边走去。

结果刚没走出几步,手腕就被人攥住。

他淡声回了一句:“不用了。”

闻喜抿了下唇,这才又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

许是觉得两人这样有些尴尬,她又将旁边的抱枕抱在了怀里。

说到这里,她环抱着怀中的抱枕的胳膊微微收紧了些:“这五年我不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可是……可是我忘不了你,我无法去否认我对你的感觉,所以在想到结婚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唯一的对象就是你。”

“等等,有些快……”

闻喜的头越埋越低,声音也越来越闷,方才还算清醒的脑子在这些话的推动下,也逐渐变得昏沉,心也好似撒上了厚重的沉沙,生涩地厉害。

她顿了顿,等对面男人的目光平静地抬起来看向她这边,闻喜小幅度地长呼了口气,随后慢慢说道:“我早上那样说,不是为了想和你拉开距离,我只是想我们有一个新的开始。”

沈从越低应了一声:“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出任务。”

他几乎要被气笑了:“还说你不是在玩我。”

“我知道。”似是因为他这一句话,原本有些拘谨难安的身子放松了一些,她靠在后面的沙发垫上,然后手托着下巴,微微偏过脸,去注视着沈从越的侧脸。

闻喜拢了拢耳鬓的头发,头稍稍低下来了一些,目光规避了旁边坐着的男人,小声说道。

闻喜扁了扁嘴,秀气的眉稍蹙的更深,瓮声瓮气地反驳:“我没有。”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一些事情,必须说清楚。”

他将语气放缓了下来:“如果真的对你没有了感觉,我又怎么会答应和你结婚,连这个也想不清楚,你说你是不是蠢?”

沈从越这才发现,她的脚尺码很小,几乎和他的手差不多大,温热的手心环着她有些发凉的脚脖子,很轻很轻地摩挲了几下,却成功让女孩不由得缩了缩腿,白皙的脸红红的,飞快说了声:“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说什么丧气话呢。”

这时候,他才有了兴趣,回想着她刚才的话,眼里的笑意渐显,灼灼地看向她。

她柔和清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瞅着她情绪那么低闷,沈从越气其实也消得差不多,可说了两句,又想起了她刚才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的离婚,他语调一转,语气比起之前来说顿时变得差劲儿了起来。

见到他突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突然这样,闻喜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手足无措地去推他宽阔的胸膛,脸上的红晕一直弥漫在耳垂处。

闻喜一愣,下意识想要收回腿来,可下一秒她的脚却被男人牢牢攥住。

正小心翼翼勾着身上穿着的睡衣衣角处的线头的闻喜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一怔,不过很快就弯了弯唇。

她的皮肤很白,腿脚更是如此,肌肤很是白皙光滑,指甲盖被修剪的很干净整齐,透出几分浅浅的粉白色,正虚虚地踩在他黑色的长裤上。

不知怎的,她就不想让沈从越看不起她。

“我们今天刚领证,你就跟我说要离婚?”

而她的脚也往前下空踩了踩,猛地向前滑了出去,然后就落在了沈从越的膝盖上。

她只是一时想岔了而已。

似是觉得自己的气势不够强,原本在柔软的沙发上盘腿坐着的她,干脆将怀里的抱枕扔在旁边,准备撑着下面柔顺的沙发垫站起来,好让自己居高临下地去看他。

离婚,想都别想。

但看到沈从越一双黑黑沉沉的眸子轻嘲着看她,闻喜的倔劲儿上来了,她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蠢。”

见她终于舍得抬头,沈从越勾了勾唇角,半蹲下`身子,手搭在膝盖上,好与沙发上窝坐着的女孩平视,瞳仁漆黑明亮。

尤其在这方面。

沈从越好笑地勾了勾唇,抬起眼,悠然自得地注视着她,语气越发的从容不迫:“放什么?今天本来就是你和我的新婚夜,你刚刚不是说,没有想和我拉开距离吗?现在这个时候也正正好。”

刚说完那句话,她的头顶不轻不重落了一记,随后平平淡淡的嗓音传了过来。

因为太过慌忙,她竟一时搜刮不到别的语言,嘴中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

“那个……下午发的消息你看到了是吗?”

闻喜眸子一睁,看向他:“我不蠢。”

“但是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我早上说的那句话,是我的气话。”

他手上稍微使了点劲儿,她没什么支撑点,就顺势滑倒了他的怀里。

等揽住她柔软的身子,沈从越便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对于她推他那点力,就跟给他挠痒痒似的,懒得去搭理,而是把旁边放着的毯子扯了过来重新盖回到了她的脚上,这才垂下眸子去看她,语气没有什么起伏道:“冬天夜冷,光脚容易着凉。”

闻喜茫然了一瞬,抬起头看向沈从越,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走在了她面前,几乎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可因为是赤脚踩在沙发垫上,再加上她的动作很突然,以至于刚踩上去脚下就控制不住往前一滑,屁股重新跌回到沙发上。

沈从越轻嗤一声,抬起手捏了捏她白软的小脸,几乎是强迫着把她那像鸵鸟般窝着的头抬了起来,然后好让他可以直直地注视着她。

“你刚刚说,快什么?”

闻喜对上他那双透黑狭长的眼,语气顿了顿,脸上的燥色褪去些,等意识里的那些喧嚣离去冷静些后,知道避无可避,白细的手指扯着他的衣服领子,这才很慢很慢说道:“我说我们这样有些快。”

沈从越眉骨微动,垂眸看着怀中半抱着的人:“不是说重新开始?”

闻喜又急又羞,抬起来的手按在了横搂过她腰的胳膊,飞快地回了一句:“重新开始也还没到这一步!”

虽然她背对着他,可他就算不去看她,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勾唇轻笑了一声,压了压有些沉的眼皮,头抵靠在她的肩膀处,嗓音有些低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

闻喜一直掰着他手的动作一顿,手上的劲儿也松了松,有些紧绷的神色出现了片刻的怔松。

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就在闻喜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之后,他埋在她的肩颈处,突然低低闷闷地慢慢说了一句,嗓音很沉缓,还压抑着什么难耐的情绪。

“阿喜,我很想你。”

她身子猛地僵住,好似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唯独他抵靠着她的肩颈部,正靠近领口处,一深一浅的呼吸全都温温湿湿地落在了她的那一小块肌肤,让她莫名地感到颤栗。

她紧抿了下唇,想要偏过头说些什么,柔软白皙的颈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住。

她终于控制不住浑身打了个抖。

沈从越一边将湿湿热热的吻落下来,一边挨着空隙低喃着:“你呢?有没有想我?”

腰间的力量加重了些,他的吻也沿着她修长的脖子,落在了她的耳后,呼吸也愈来愈粗重,闻喜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处在了大海中央,拍打过来的海浪将她原本还算镇定的身子折腾的一点也不安生,可那海浪还偏不断的升温,灼得她浑身都发烫了起来,直到他很小幅度地吮咬了一下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尖,闻喜一时没抑住紧闭着的牙关,很快地轻轻低,喘了一下。

这一声小小的声响,仿佛变成了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他落下来的吻越来越密集,闻喜的身子越来越软,到了最后,她几乎全都瘫软到他的怀里,虽然还拽着他的领子,可手上也没劲儿,软软地勾着,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

“你还没有回答我。”

感觉到她也动了情,沈从越弯了弯唇角,箍着腰的那只强劲的手上稍稍用了些劲儿,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就被他掉转了个方向,好让她正对着他。

慵懒的低马尾因为刚才的举动,发圈已经变得松松垮垮,有好几簇零散的碎发都掉落了出来,黏在她的耳鬓间,他的左手牢牢贴着她的腰部,右手则抬起来去捏她不自觉想要垂下去的下巴,好让她直视他,白天里见的那双圆黑的眸子现在好像蒙上了一层水光,莹莹润润地失神望着他,饱满的唇瓣也因为她不时地轻咬而变得红润,还泛着抹上了柚子蜂蜜般的水泽。

沈从越深沉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红透了的脸上,也没有再亲她,好似真的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搂着她腰的那只手却时不时用指腹轻轻捻着她紧贴着腰部的衣料,惹得她有些发痒,可偏偏他的手卡在那里,就像烙铁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闻喜感觉自己快疯了,想哭也哭不出来。

五年前两人也不是没有做过亲昵的事情,可不知怎的,她感觉现在的沈从越好似变了一些,对她的侵略性和掌控感变得很强,现在勾的她浑身上下都发痒,可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挑着眼里的兴味儿看她。

闻喜眨了眨有些溼潤的眼,想带着怒气去瞪他,可瞪是瞪了,杀伤力完全为零,反倒让他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些。

她吸了口气,干脆也不端着架子了,抬起手去勾他的胳膊,一双莹亮的眸子抬起来,身子微微前倾,很轻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吐出的喉结上,似是觉得还不够,她干脆探出粉嫩的舌,尖,软软地掠了一下,却成功让一直搂着她的腰的男人身子僵了僵,脑中有什么东西好似被敲碎了一样发出阵阵的轰鸣声。

他将温厚的手掌落在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低垂下一张英俊的脸去看她,原本平淡的神色已经变得深沉莫测。

他嗤笑了一声,目光好似一汪黑潭,死死锁着她,好似无底洞般把她牢牢吸引缠绕住,嗓音很是沙哑。

他说:“闻喜,你在找死吗?”

后颈处被捏着的软肉被往上提了提,泛起隐隐的疼,好似在给她这个胆大妄为的动作的惩罚。

可闻喜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扳回一城,也顾不上这个小小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唇角肆意地往上扬了扬,她轻哼一声,将懒散搭在肩膀的马尾拨在了后面,顺势推搡了一下他的肩膀,打算从他身上起来:“是你先找的。”

真当她还是五年前那个任他随意撩拨的小姑娘?

闻喜绷着唇角,目光睨了他一眼,便准备潇洒起身,却没想到沙发上的男人也在这个时候起身,攥着她的手腕,长臂顺势一伸,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卧室走了进去。

闻喜见他一声不吭微沉着的脸,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不是在和她开玩笑,有些慌张地攥住他有些硬的胳膊:“你说……你说我不同意的话不会动我的!”

等说完这句话后,她已经被他扔在了床上,一阵天昏地转,再反应过来,沈从越已经压着她的手腕,身子稍稍下俯,单侧的膝盖屈着压在床上,就挨着她纤瘦的腰侧。

“沈从越!”

她睁大眼睛去看他。

沈从越掀起眼皮,懒懒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就将上半身的卫衣脱了下来,边脱边嗓音淡淡地和她说。

“你还没有说想我。”

见他把衣服丢在一旁后又继续压下来时,闻喜连忙说道:“想!”

她咽了咽口水,纯黑圆润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慢慢说道:“沈从越,我很想你。”

原本以为说完这句话,他就会放开她,结果当身前的阴影覆下来后,闻喜一边拿胳膊肘抵着他,一边夹杂着几分羞恼道:“你说话不算数!”

沈从越目光掠过她红润的嘴唇,轻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你回答了之后我就会停下?”

闻喜一噎,冷静了两秒飞快回想了之前,结果发现他真的没说过这样的话。

又给她下套!

她毫不客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沈从越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白软的脸颊,很缓很缓地出声问了一句。

很直白很明了。

“能不能接吻?”

闻喜一怔,下意识开口说道:“我说不能你会放开我?”

看到她认真问他的模样,沈从越黑沉的眸子一敛,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冷淡下来:“会。”

闻喜没有说话。

他闭了闭眼,默认她不愿意,压着浮沉混浊的心海,抿了下唇角,别开了眼,撑着胳膊就要起身时,白莹的手却倏地抬了起来,缠在了他的脖颈上,甚至于将他的上半身也往下压了压。

她清亮柔和的眸光注视着他,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意:“今天是我和你的新婚夜,我们本来也不是形式主义上的婚姻,虽然我还没有准备好,但我们毕竟成为了夫妻……那个……”

见她实在说不下去,沈从越这才低笑一声,直接了当地将她东扯西扯也没说到点子的话给扯了回来:“所以你愿意,对吧?”

闻喜停顿了一瞬,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几乎是刚点完头,男人就猛地低下了头,将她的唇含住,炽热而又长久的吻将她的整个柔软的唇口全都清扫了一遍。

他吻她的时间很长,原本和她十指紧扣的手不知何时慢慢下滑,在她的腰上和脊背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隔着一层衣服的布料,能摸到里面内衣的排扣,他时不时地碰过那里。

就在她以为他会更近一步时,他却松开了她,高挺的身子起来些,抬手就将旁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她和他全都盖在了下面,然后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侧躺在了她的旁边。

闻喜已经被亲的有些迷瞪,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同时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

可是,她刚刚明显已经感受到他……

过会儿,她将平躺着的身子翻转过来,伸出手指头很轻很轻地戳了戳他坚实的后背。

“那个……你还好吗?”

“不好。”

他很果断地回道。

闻喜停顿了下,“哦”了一声。

然后她似是想起什么,稍稍直起些身子,准备把睡衣里面的内衣脱下来。

但是这样的话,她就得把身上最外面穿着的睡衣脱掉,她抬起头,看了看卧室上方明晃晃的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一问旁边的沈从越:“那个……我关灯了?”

“嗯。”

然后他就听见,关掉灯后,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闭了闭眼,原本没有多少睡意的意识变得更加清醒,试图将旁边的人存在感降低的想法失败。

“你在干什么?”

他倏地转过身,把正在解睡衣扣子的闻喜吓了一跳,虽然是黑暗,但她还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前面,慌慌张张说道:“没……没什么。”

被他盯着,她没办法再继续下去,僵持了几秒后,她咬了下唇,慢慢说道:“我在解内衣扣。”

沈从越一怔,然后低应了一声。

几秒后,他淡定从容地朝着黑暗中床的另一边问了一声:“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她脸又燥又热,想飞快解开睡衣的扣子,可不知怎的,解到一半,有一个扣子太过小,又或许是她手里出了汗的缘故,在解的时候一直从她手心里滑落,一时半会竟还解不开。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沈从越还是看得出来,闻喜维持着背对着他的姿势已经有一会儿了,眉稍挑了挑。

看来是真需要他帮忙。

果不其然,没等一分钟,黑暗中的那一处就响起女孩轻轻柔柔,带着几分犹豫和探寻道:“那个……沈从越你睡着了吗?”

“没有。”

一声低沉平淡的嗓音传过来,让闻喜攥着衣服扣的手抖了抖。

她用力咬了下唇,小声说了句:“你过来……能不能帮我解一下内衣?”

沈从越神色顿了顿,唇角一扯,眼里的笑意溢了出来,散漫地说了句:“今天晚上就是不想让我好受,是不?”

虽这样说着,可他还是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身子往她那边倾了倾,就将她快缩成一团的身子捞了过来。

感到她身子有着放不开的紧绷和抖动,沈从越笑了一声。

“都成夫妻了,害羞什么?”

闻喜红着脸,飞快出声反驳了一句:“我才没有!”

“你快点。”

她挺直些脊背,让他赶快解开后面的排扣。

沈从越抬起手,从她微卷着下摆的衣服掀了进去,手心似有若无地贴在她光滑的脊背时,两人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一些。

房内漆黑而又安静。

所有的感官,除了视觉,都放大了不少。

闻喜压着心头的悸动,紧咬了下牙关,捏着衣襟的手使了点劲儿。

等彻底松开以后,她就像如临大赦一般狠狠吸了口气,压着突然变得空荡的前胸往前移了移,手钻回到衣服里,不知道在衣服里面怎么折腾,反正最后终于将内衣彻底脱下来了以后,她长吁了一口气。

等扣好睡衣重新躺回在了床上,她脸上那点燥热已经退去了些,可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却在此刻兴奋了起来,用力跳动着。

床上那一边已经没了动静。

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抱着这个想法,她有些紧绷的精神松了些,没多久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毕竟是冬天,到了后夜还是有些偏凉,她在床上滚了滚,接触到温暖的地方,出于身体本能就贴了过去。

沈从越本来就心浮气躁的,好不容易等那股子气血降下去,快要进入睡眠时,后背忽然贴上来一团软软的身子,不光是贴,她还蹭了蹭,脱去了内衣的前面本就变得柔软了不少,沈从越呼吸一紧,翻过身,想把她拨过床的那边去,可手刚接触到她的身子,仅停顿了几秒,就有些不受控制地将她反手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宽阔的胸膛和她紧紧相挨住。

他认栽似的去蹭了蹭她柔软的头顶,悠悠低叹了一声。

“真是服了你了。”

闻喜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睡的还挺熟,感受到热意,又往紧贴了贴,前面柔软的圆团隔着一层薄料在这一刻成功在他的胸膛处得到了挤压。

沈从越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在这时浮现了出来。

真他妈的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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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尾猫小姐与立耳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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