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经不起事
女人的诧异让小球心内十分不安,他不敢应声,只是执迷的将手在女人身上做着更进一步的动作。
小球的手摸到了一个湿湿的地方,那是一个在他孩子的梦里憧憬了好多年的地方。猛然在一刻间得着,他的手抖动得更加厉害。
他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东祥婶,是本村的妇联主任。
村长让他到这个屋子里来,说是让帮着拿回一个账本。村长说账本很重要,可是他和妇联主任吵了架,不方便拿回,所以才请小球帮忙。小球没有想得太复杂,就赶了过来。谁知道来到之后,会遭遇到这样的情况呢!
东祥婶四十来岁,有点黑,有点胖,平常总是大剌剌的大着嗓门说话。
小球小时候,她经常戏谑的说他是毛蛋子孩儿,说如果不听话,就把他的小雀雀给掐掉。搞得小球很有点怕她,一照她的面儿就跑。
现在,小球的雀雀儿真的被东祥婶窝在了手里,他竟然没有了害怕。
自己长大了,再也不会拿那些吓唬小孩子的玩话当真。
东祥婶当然也知道跟前的男人,不是她事先约定的那位。只是到了你挨到我我挨到你的地步,她就不愿意把窗户纸捅破了。
又来了一个新鲜的男人,换换口味,也是蛮不错的嘛。
两个人都没有再讲话,只把各自的手在对方身上忙活着。
男女间那道情感的堤坝,在两个人的心中已经溃败。裕念占据了的大脑,让他们不愿意把对方的身份挑明,不想一桩好事因为捅破了窗户纸而大煞风景。
小球感受到了女人越来越多的湿润,而东祥婶也把小球的雀雀紧紧攥在手中,不住的把玩。
“真大,一定很让人过隐。”她情不自禁的说道。
她的手温热温热的,小球觉得自己的雀雀,在那温热中逐渐的膨大。膨大到了要飞升到高而远的天空之中,它已经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个小鸟就抖动起来,像是在天空中接连的抖动了翅膀。身体里的一团火,也就在那抖动中,流溢了出去。
“你喷了,你怎么喷了呢?”东祥婶懊恼的叫起来。
她慌慌的把手抽出来,上面沾满了一层粘稠的液体。她把手放到眼前,看过两眼之后。一别身,就把手放到了嘴边。小球再见到她的手时,上面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
“这是好东西啊,不能白白浪费。”
小球心里满是沮丧,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样的不堪一击。还没有上到真正的战场上,就败退下来。
等到东祥婶站起身,她就顺手按亮了屋子里的灯。
灯底下,两人见到,并没有表现出惊奇。在刚才的接触中,双方的身份已各自明了。这会儿再大惊小怪的,就未免做作。
“小球,你怎么来这儿了?”东祥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是村长让我来的。”小球老老实实的回答。
东祥婶随即就狠狠的骂起来:“这个叶二麻子真不是东西,竟然拿一个毛孩子来糊弄老娘。”
刚才的不成功让小球很是羞惭,他把头使劲的向下低着。听到东祥婶的责怪,他就小声的替村长辩解:“村长让我来不是糊弄你的,他是让我来拿账本的。”
“你真是一个小孩子,村长的鬼话你一听就信。对你讲,他这套把戏我见识得多了。”东祥婶把眼白向上一翻,气呼呼的:“这个死鬼叶二麻子,定八成又是和别的女人钻了被窝。”
小球一时对东祥婶佩服得不行,看来她对村长还真不是一般的了解。
在屋子里来回了的踱了几步,东祥婶似在自言自语:“村子里的男人真是都该死绝。有用的男人都去了外边,留在家里的尽是一些没用的男人。老的老小的小,没能让女人派上用场的。就一个村长还马马虎虎吧,好些个女人都抢着用。唉,村子里咋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他的话,让小球把头更深的低下去。如果,底下有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到里面。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眼睛定定的看着小球,看得小球心里直发毛。
“你说你,那么大的一份本钱,太经不起事。好没好的就喷了,扫兴死人。老天爷真是瞎了眼,白把一副好东西安在了你身上。”
她的话说得狠毒,惹得小球真想当时就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割下来。
不中用,留它何用呢!小球心里一片悲凉。
东祥婶踱步的频率越来越快,从那脚步完全可以看出,她内心的焦躁在一点一点的加剧。到最后,她忿忿的骂一声:“茅草沟养的尽是些没用的男人,狗都不如的男人。”
骂完,她随手抄起了小屋桌子上的一根黄瓜,往套间的里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