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树下乘凉伤心事(1)
第268章树下乘凉伤心事(1)
赫瑶撒娇般的说道,秦子幽不敢相信,在他将赫瑶软禁了半个多月后,他终于放赫瑶自由,可她却愿意留在他的身边,秦子幽伸手一捞就将赫瑶抱进怀里,感动的说道,“好......我下午一定陪你玩......!”
“嗯!”赫瑶也认真的点点头,任凭秦子幽用力的拥抱她,她也不反抗。冰@火!中文此刻赫瑶觉得自己的内心无比的平静,好像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才真正得到了幸福。
她爱沈彦平,爱到不能离开。昨晚真的是她最黑暗的日子,不整个人好像被沈彦平的死讯拉到了深渊,她周围都是黑暗的,无数个和沈彦平相处的日日夜夜在那深渊里不断的重复播放,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提醒着她,沈彦平死了。
喻赫瑶永远和沈彦平分开了。她不能相信,找不出词来形容那时的心情了,她只知道哭,可是哭却不能缓解她一丁点的绝望和悲伤,好像整个人生都没有意义了,以后的日子都没有了他的陪伴,那还能继续活下去吗?
赫瑶甚至想到死,带着自己和沈彦平的孩子一同下到地府去找他,然后一家三口终于又在一起了。当她絮絮叨叨念了一晚上以前沈彦平对她说过的甜言蜜语,她体力不支的睡着了,睡着的前一刻,她觉得秦子幽的怀抱好温暖。
她梦到了沈彦平,她几乎是发疯似的跑向沈彦平的那影像,可是却抱不到他。她在梦里都哭的不能自已。沈彦平却开口温暖的说道,“不要哭,不要绝望,继续好好的生活,快乐下去,我们还可以再见的。”
说完这句话,沈彦平的影像就消失了,赫瑶的梦也醒了。她睁开眼就看到类似于希望的阳光,她再抬头时,就看到秦子幽如水的目光,在秦子幽如水的目光里她找到了沈彦平的影子,沈彦平从前也用如此的目光注视过她。
她好像又得到了希望,她头脑清醒的让秦子幽还给了她自由,她却没有离开秦子幽,外面兵荒马乱,她一个女子又怀着孕,不可能生存的下去的。
她还需要秦子幽的庇护,她还要活下去去寻找沈彦平的踪迹。就算找上一辈子,她也有信心,一定能找到沈彦平。
那一天,可以说是秦子幽最快乐的一天了,赫瑶没有再说什么要离开的话,也没有提起关于沈彦平的任何话。即使是这样,赫瑶也非常的开心,她走在街上逛着想逛的店,吃着想吃的东西,要是这样的生活能继续下去就好了。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赫瑶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就算穿着宽松的衣服,她那大肚子还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赫瑶还住在那栋房子里,但是秦子幽已经将之前守在那房子外的人全都撤走了。
赫瑶可以随便进出这栋房子,再也不受限制。巧姨成了她的贴身佣人,负责她的饮食起居,巧姨照顾赫瑶一个人时间绰绰有余,所以秦子幽也不用麻烦再去找一些佣人来伺候赫瑶。
虽然秦子幽也奇怪为何从那天开始,赫瑶就再也没有提过沈彦平这个名字,就好像那个人从来没认识过赫瑶一样,但是秦子幽却没有问起赫瑶这个问题,有些事还是不要问的太明白,不然真相常常一下就把人击垮。
天气也越来越热起来,赫瑶穿着一件棉质的衬衣坐在后院享受树下午后的清凉,虽然额头上有几粒汗珠,但丝毫不影响她乘凉的好心情。巧姨小步子的走到赫瑶的身旁,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喻小姐,沈老板来看你了。”
沈老板!?这个名字就像击中赫瑶内心深处的裂痕一样,她的内心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她知道巧姨说的沈老板是谁,是沈彦龙。沈彦龙最近几天也奇怪的很,连着三天都来拜访她。
而且都是选择秦子幽绝对不会出现的时间,第一天沈彦龙来时,赫瑶奇怪的很,来了后沈彦龙又只是和她聊聊周围的八卦什么,和一些国家大事。接连几天赫瑶也习惯了,她坐起身对巧姨说请沈老板到后院来。
后院也摆放了几张座椅,桌子上放着一壶红茶,还算怡然自得。沈彦龙风尘仆仆的走进了后院,坐在赫瑶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取下了帽子,给自己扇风。“这天气,越来越热了,去年都没这么热呢。”
沈彦龙一坐下就闲聊,完全一副和赫瑶认识十几年的感觉。赫瑶莞尔一笑,给沈彦龙倒了一杯红茶,说道,“沈老板,去年夏天你在上海么?我怎么觉得今年夏天这个温度,比去年要低很多呢。”
也不知是赫瑶专门和沈彦龙唱反调,还是就是不给沈彦龙台阶下,沈彦龙听她这么说也就只有尴尬笑了几声。笑完之后就什么事也没有,沈彦龙也必定是渴了,才会将赫瑶倒给他的茶水一口气喝完了。
沈彦龙今天似乎是心情不错,起身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嘴里还哼着小曲儿,那模样,赫瑶看着真觉得像沈彦平,心里又气愤的很,这么一张和沈彦平长得蛮像的脸,却并不是他,那他干嘛天天来她面前转悠!?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沈彦龙开口说道,“我听我弟说,你唱歌很好听,其实早就想听你唱歌了,要不今天你就唱一首!?”赫瑶看了一眼沈彦龙,“彦平他会跟你说这些!?你当我白痴呢?”
沈彦龙又尴尬的笑起来,然后坐起身,正儿八经的说道,“这个嘛,确实不是我弟告诉我的,但是您喻老板的大名在大上海舞厅那是活招牌啊,我现在在上海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现在想听您唱歌的人都排到上海码头去了,您就给我哥面子,唱几句呗!”
沈彦龙这句话可是把赫瑶夸到天上去了,赫瑶却不受他这套,“你可别您呐您的叫,我受不起。还有,我只唱给彦平一个人听,现在他不在了,我就再也不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