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我师叔是夜迁沉!

第141章 我师叔是夜迁沉!

第141章我师叔是夜迁沉!

皇宫。

此时,徐勇林氦二人,禁卫军,皇室暗卫三方正站在勤政殿外僵持。

徐勇与林氦已身受重伤,皇室暗卫仅剩三人,也是各有内伤。

方才徐勇与林氦赶到,周勤如上次一般拦下二人,事已至此,二人只得与禁卫军动手了。

这一队禁卫军二百人,人数太多,根本没过几招,林氦便已受伤。

纵使皇室暗卫终于闻及不对,纷纷赶来,却也同样被禁卫军拦下。

而徐勇和皇室暗卫也终于明白过来,勤政殿外这般大动静,殿内竟毫无反应,显然…

陛下被控制了!

禁卫军,造反了!

“周勤!”徐勇厉喊道:“谋反可是死罪!”

周勤却是冷声道:“徐将军的话我不懂!陛下交代过,任何人不得靠近勤政殿打扰!无论是朝臣,还是暗卫!”

而此时,禁卫军也有伤亡,他们已有人察觉出蹊跷,陛下病危,消息不得传出,可为何连陛下的暗卫也要拦着呢?

历来禁军和暗卫不得靠近勤政殿,可今日陛下病危,到底是谁传出的消息,为何这么多人都来求见?

更何况徐将军口口声声,分明在说他们禁卫军谋反?

“周卫”,一人疑惑道:“不如…让陛下暗卫进去问问徐公公?”

这般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难道要让他们杀了暗卫和两位将领么。

“陛下交代!”周勤大声喝道:“无论何事!无论何人!今夜都不许打扰!”

“我看是陛下已经被你们控制了吧!”徐勇说着,再次向禁卫军冲去。

三名皇室暗卫见此,也冲了过去。

却正在这时,远处噪杂声传来,众人纷纷停下动作向远处看去。

徐勇见此心下一震,暗道糟了。

果不其然,眨眼间,几名黑衣人率先而至,未作一声便向那三名皇室暗卫杀去!

徐勇猛然一惊,刚要上前,却被林氦抓住了。

“徐将军…”林氦浑身是血,以剑抵住地面,无力道:“大局已定,徐将军不必再战了”。

这几名黑衣人满身杀意,内力极高,显然也是…

皇室暗卫!

只是不知,是哪位皇子的了。

徐勇忙扶住林氦,急道:“林千总,你怎么样!”

林氦微微摇头,便不再作声了。

那三名暗卫本就有伤,眼下面对多名皇室暗卫,已然不敌,数十招后,便就倒地不起了。

而此时,大批官兵已近,为首一位身穿白色华服,身披绛紫色大氅,满面笑意,缓缓走来。

“二殿下!”徐勇咬牙道:“你当真敢造反!”

徐勇悲痛欲绝,这些人出现在这里,便就说明,他那三万精兵…

没了!

“哈哈哈哈”,宁毓走来,含笑道:“徐将军此话何意?本殿听闻宫中有变,特带兵平乱,有何不可?”

徐勇却是死死的盯着宁毓,说道:“带兵?卑职怎么不知,二殿下哪里来的兵!”

宁毓笑意更浓:“自然是…扬州的兵了!”

徐勇浑身一震!

扬州!

扬州近边境,有八万大军驻守在那里!可他们…

怎么会听宁毓调遣,又怎会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京城呢?

宁毓看出他的疑惑,含笑道:“指挥使徐简正是本殿的人,而这些人,从一月之前就乔装百姓,分散开来陆续入京,自然是无人察觉”。

扬州这八万人本就听令于他,以往,本还有个

刘申在扬州,是宁礼琛的人,他若调遣这八万大军,刘申定会送出消息。

而后来…

也不知宁礼琛如何得罪了萧暮尧!

那刘申竟被萧暮尧除去,扬州便全为自己所用了。

他当真要好好感谢萧暮尧啊!

而此时,禁卫军终于也看出些许不对。

外面已乱成这样,便是陛下昏迷,可何至于徐公公与太医也没个反应呢?

一人上前说道:“卑职见过二殿下,皇城无事,二殿下可否先退兵宫外,待卑职回禀陛下…”

话说一半,声音却嘎然而止!

竟是被宁毓的暗卫,一剑刺穿了心脏!

禁卫军猛然一惊,众人无不剑锋直指宁毓与那些大军!

他们明白了!

二殿下并非来救驾的,而是…

来造反的!

那么眼下,勤政殿内到底是何情况?

“周卫,怎么办!”一人问道,却是…

猛然抬眸看向了周勤。

那瞪大的眸中不可置信,缓缓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血霎时涌出。

‘砰’的一声,带着满眼的震惊与疑问,就这般倒在了地上。

“周卫!”众人惊呼出声,纷纷后退。

周勤却是走到宁毓面前,恭敬道:“二殿下”。

宁毓点点头,含笑道:”父皇可在里面?”

“是”,周勤颔首道:“卑职一直守在勤政殿外,无人进去,也无人出来过!”

这下,禁卫军的人都听明白了!

原来周勤让他们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觐见,并非是陛下重病,而是…

联合宁毓造反!

怎么会这样!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勤,已经有人喊道:“周卫!你为什么!你怎能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周勤却是冷哼道:“为什么?那为什么孟朔就是统领,我偏偏是左卫!”

他难道就比孟朔差么!

还有那赵吝!

右卫虽与左卫同级,可实则却大出左卫许多!

那孟朔与赵吝交好,平日里关照有加,可对自己呢!

多次在众人面前责怪自己,博自己脸面!

凭什么!

二殿下却不同!

二殿下知他雄才大略,知他有统领京城之才!

徐勇见此缓缓上前,冷声道:“二殿下倒是会收买人心!今日…”

他咬牙道:“二殿下,是跟着卑职的人入宫的!”

“哈哈哈”,宁毓朗笑道:“徐将军说的不错!纵使本殿有再多兵力,可进不来皇宫也是无用,本殿便知道,徐将军定有法子打开这城门!”

“所以…”徐勇咬牙道:“那纸笺,本就是二殿下的人射进来的!”

是个陷阱!

“不错!”宁毓含笑道:“徐将军忠肝义胆,无论这纸笺上所写是真是假,你都一定会带兵前来查看,以保父皇安全,所以本殿只要跟着徐将军,便可进入皇宫!”

徐勇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了下去。

纵使早有心理准备,可在听到宁毓亲口承认以后,徐勇仍是难以接受。

是自己!

是自己将豺狼虎豹放入宫中了啊!

而正在这时…

‘砰’的一声,林氦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在听到宁毓的话后,他也接受不了,心如死灰。

已是…

不想活了。

“林千总!”徐勇蹲下身子抱起林氦,愧疚喊道:“林千总!”

看着奄奄一息的林氦,徐勇满目猩红。

都是他!

都是因为他!

这些人都是因他而死啊!

那三万亲兵,那些城门守卫,还有林氦…

徐勇浑身颤抖,便是战场杀敌,如何艰苦,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绝望过。

林氦却是缓缓开口,虚弱道:“徐将军不必自责,便是我…也会做同样选择!”

得知禁卫军造反,任谁也不会放任不管。

若他当时在坚持一番,宁死不开城门,眼下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这些禁卫军看来,根本不知实情,应是与自己一样,被周勤所骗了。

是自己…太过无用!

不必想,徐勇的下场…

“林千总!”徐勇竟是抱起林氦,对宁毓说道:“二殿下已入皇宫,我等性命不值一提,可否让我送林氦出去医治!”

“哈哈哈”,宁毓却道:“本殿瞧着徐将军是聪明人,眼下怎会这般愚蠢?”

他缓缓踱步道:“徐将军手里还握有剩下的七万大军,你以为,本殿会让你出去吗?”

徐勇浑身发抖,若非他也身受重伤,他当真想与宁毓玉石俱焚。

他咬牙道:“卑职可以将虎符给你,我只想救林氦一命!”

“徐将军!”谁知,林氦却是虚弱道:“不必费力了,我这身子…挺不到出宫的”。

宁毓是什么性子,怎么可能会放他们离开呢!

况且…他眼前越发模糊,身子冰冷毫无感觉,已然是,不行了。

说完,林氦便缓缓闭上眼睛。

徐勇身子一晃,慢慢放下林氦,身子不住的发抖,却是…

“啊!”

徐勇大喊一声,抬剑便向宁毓冲去了。

‘咣’的一声,宁毓的暗卫也动了。

两剑相撞,打在了一起。

“小心着些”,宁毓却是笑道:“徐将军可还有大用处呢”。

而后他看向那一队禁卫军,冷声道:“杀了”。

他大批暗卫已在京城,这些禁卫军,毫无用处。

身后打斗的声音传来,宁毓却面含笑意,走进了勤政殿。

外面这般动静,父皇不可能没有听见,不知眼下,是个什么神情呢!

父皇!

你看到了么!

纵使你不给我,我也一样能得到所有东西!

这般想着,宁毓心情大好,推开了勤政殿的大门。

谁知开门而入,却是浑身一震!

勤政殿外。

并不多时,禁卫军便已全军覆没,皇室暗卫与几万精兵之下,这几百人根本是以卵击石。

徐勇已浑身是伤,根本没有再战的可能,他强撑着身子没有倒下,却已是这宫里,陛下一脉,唯一的活着的人了。

他不知宁毓留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是忌惮那七万大军?

而正在这时,宁毓却是满面阴沉,大步走了出来,竟是…

一脚踹在了周勤的身上。

“殿下!”

周勤被踹倒在地,蒙了。

宁毓则阴冷的看着他,厉声道:“人呢!”

整个勤政殿…除了死在外间的徐公公以外,根本就空无一人!

哪里有父皇的身影!

“人…”周勤面露惶恐,却是并不明白宁毓的意思。

而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指的自然是陛下!

他颤声道:“陛下…未曾踏出勤政殿半步啊!”

“蠢货!”宁毓说着,又是一脚踢在了周勤的身上。

厉声道:“找!便是把皇宫给本殿翻过来,也要找到!”

清风餍。

月黑风高,皇宫内风起云涌,清风餍内却静夜如水。

气氛静谧的,惹人心乱。

此时,夜迁沉俯低身子,靠近苏轻默的耳边,含笑道:“默儿如此费尽心思的猜测,倒不如直接来问本王…”

夜迁沉竟是暮然抱起苏轻默,含笑道:“本王早便说过,你若问,我便答”。

苏轻默赫然瞪大眸子。

这般自称,便是承认了。

猝不及防,抬手环住这人的脖颈,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眼前之人

她的师叔…

竟是北祈玄王…

夜迁沉!

许久,垂眸道:“师叔,当真让默儿震惊”。

如此身份,竟瞒了她这么久。

叶公子…

原来此夜,非彼叶!

夜迁沉却是将苏轻默轻轻放在床塌上,将苏轻默揽入怀中,轻声道:“苏轻默,你便无事瞒着本王么?”

苏轻默一怔,心虚道:“怕还是师叔这更严重些”。

夜迁沉给气笑了。

夜里微凉,将锦被盖在苏轻默身上,夜迁沉无奈道:“早就叫你等着师叔,不许报仇了…”

他何时隐瞒身份了,分明是这小狐狸自作主张回京报仇,弃他而去!

苏轻默听后苦笑。

师傅告诉自己,师叔会找到自己,叫自己不许为他报仇,的确是自己不听,执意来燕宁的。

可…

她嘟囔道:“若早知师叔是这等身份,我哪里还会以身涉险呢”。

区区燕宁皇室,不过是他师叔一句话,便能夷为平地吧。

谁知,夜迁沉微微起身,手拄着侧脸,饶有兴趣的看着苏轻默,含笑道:“苏轻默,你与夜允灝相交甚深,你怎不叫他出兵燕宁,为你报仇呢?”

苏轻默霎时面色嫣红,如炸开的烟花,惹人喜欢。

夜迁沉的发丝许多落在她的身上,檀香气息萦绕不去,苏轻默缩了缩身子,竟是将自己藏于锦被之中,低声道:“陛下,怎能与…师叔一般…”

夜允灝的确待她甚好,可说到底,怎能与师傅和师叔相比呢!

她的师叔,她便是怎样任性妄为,也是…

不觉愧疚的。

更何况,夜允灝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她如何能让夜允灝为了她与师叔,挑起战争呢。

可执掌四国生死的玄王爷,便不同了!

夜迁沉听后,却是环住苏轻默的腰身,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身侧,摆弄着苏轻默纤细娇嫩的柔荑,含笑道:“所以,默儿的意思是,你不愿依赖夜允灝,却愿意…”

那冰凉的手指向上而去,已然伸进了苏轻默的衣袖,摩擦着那柔润的肌肤,夜迁沉冰凉的唇微启,一字一句道:“依赖本王?”

竟是越发放肆!

苏轻默面色嫣红,那愈发向上的冰凉引的她心神微乱,紧紧咬着唇瓣才未唤出声音。

许久,才低声道:“不依赖师叔,依赖谁…”

她自己的师叔,她自然是依赖的‘理直气壮’。

苏轻默不着痕迹的看着夜迁沉,心里竟不知是何感觉。

玄王夜迁沉近在咫尺…

是她的师叔啊!

却是全然忘记,夜迁沉虽是师叔,却也是男子!

而自己,正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他的身侧!

此时,夜迁沉垂眸,长睫覆下,含笑道:“可看够了?”

苏轻默暮然一窘,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这人一眼。

却是不满低语道:“堂堂玄王爷,竟怕看!”

夜迁沉给气笑了。

放眼天下,敢这般与她说话的,也就苏轻默了。

“本王倒是不怕看”,夜迁沉轻轻摩擦着苏轻默的手臂,饶有兴趣道:“就是不知,默儿要看到何时呢?”

苏轻默娇躯一颤,手臂上那冰凉的感觉惹人成瘾,那耳垂如血玉嫣红,再也承受不住夜迁沉这般‘挑衅’,苏轻默暮然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人道:“王爷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对付城中那八万大军吧!”

夜迁沉也不恼,眸中笑意渐浓,揽住苏轻默的腰身,将他裹在怀中,低声道:“默儿,睡一会,天亮前本王陪你出城…”

苏轻默并未作声,也无法出声。

檀香气息充斥着她每一寸呼吸,苏轻默脸色嫣红,清眸也越发迷离,只能任由这人揽在怀中,缓缓闭上了眸子。

皇宫。

眼见黎明将尽,可搜遍整个皇宫,哪里有燕宁帝的影子。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燕宁帝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宁毓站在勤政殿外,听着官兵一次又一次的回禀,缓缓看向一旁的周勤。

那神色狠戾,霎时吓得周勤浑身一震。

“殿下!”周勤瑟瑟发抖道:“卑职一直在这守着,根本没有任何人出来过啊!”

别说人了,便是只苍蝇都没飞出来过啊!

“那你告诉本殿…”宁毓缓缓向周勤走去,厉声道:“父皇倒是哪去了?”

“卑…卑职…”周勤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来,可他当真一直守在这里啊。

“殿下,卑职以性命担保,陛下绝没有出…”

‘砰’的一声,周勤话未说完,宁毓竟是猛然出手,将周勤打飞了出去。

‘扑’周勤落地,一口鲜血喷出,满脸通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毓,眸中满是不甘,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眼看…

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徐勇一惊。

咬牙道:“二殿下好狠的心,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宁毓回身看向徐勇,却是笑出声音。

“周勤不满官职低微,对父皇怀恨在心,竟怂恿禁卫军造反,杀害父皇!”

宁毓含笑道:“徐将军带兵与本殿一同入宫救驾,却是来迟一步,父皇临死口谕,将皇位传给本殿!徐将军…”

宁毓缓缓说道:“可要为本殿作证啊!”

徐勇一惊。

二殿下这是要将造反的罪名推道禁卫军身上!

他看向已经没了气息的周勤,心里百般滋味。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看向宁毓,徐勇冷笑道:“二殿下死了这条心吧!”

要杀就杀,事已至此,他本就没想活着出宫。

谁知,宁毓却是低笑出声,在这淡淡的血腥味中极为骇人。

许久。

“徐将军会同意的…”

宁毓看向徐勇,含笑道:“徐将军不为自己想想,总要为四皇妹想想”。

徐勇浑身一震,那本是坚定无惧的眸中,霎时满是恐惧。

第二日一早。

清晨,文武百官陆续入宫上朝,却是并未发现,宫门守卫皆是陌生的面容。

与此同时。

京城之外。

此地乃一条荒芜小路,距离城外不远,修葺大路后,便甚少有人经过了,眼下更是连个人影也无。

小路西侧,一所破庙已有许多年头,荒废之久,早已无人问津,无人记得了。

这破庙四面透风,此时,呼啸的风声中,那佛像身后,竟传来了阵阵敲击声响,若有人在此听见,定是要吓个魂飞魄散的。

而后,只见佛像后的地砖被缓缓移开,竟是一只手伸了上来!

紧接着…便是半边身子。

那黑衣人从地道中爬上来后,便立刻去拽另一个人,而后面爬上来的这人,一身灰色布衣,看起来十分寻常,他眉头紧锁,面色发冷,气势却不同寻常。

不是燕宁帝,又是谁!

“陛下,可要休息一下?”黑衣人问道。

他们从勤政殿的地下密室,一路走出城外,走了整整一夜,燕宁帝颇有些力不能及。

“无妨…”燕宁帝站好身子,看了看手中的锦盒,心神才终于安定不少。

许多,他冷声道:“去豫州要近七日的脚程,快些赶路,以免夜长梦多!”

昨夜…

燕宁帝正在勤政殿准备休息,因皇室暗卫不得接近勤政殿,所以燕宁帝全然不知,禁卫军正在勤政殿外不远,将林氦给拦了下来。

林氦离开后不久,城门便被打开,而这黑衣人,也得到了消息!

他即刻入宫,一掌便杀了门外的徐公公。

燕宁帝大惊,冷声道:“风亭,你在做什么!”

黑衣人却道:“二殿下反了,八万大军很快入宫,徐勇率三万人抵抗,不可能拦住”。

“什么?”燕宁帝浑身一震,根本不能相信!

“宁毓…反了…”燕宁帝低声说道,满眼惊讶。

许久,他厉声道:“徐勇统十万大军,为何只带三万人!”

那叫风亭的黑衣人摇头道:“不知,是徐勇叫开了宫门,眼下却在奋力抵抗,想来是中计了”。

怎么会这样!燕宁帝猛然坐下,低声道:“宁毓哪里来的这么多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请陛下尽快抉择”,风亭说道。

正在这是,勤政殿外兵器碰撞的声音终于传来,正是林氦与徐勇一起入宫救驾,与周勤的禁卫军打在了一起。

燕宁帝猛然抬眸,厉声道:“去看看!”

风亭应声而去,片刻回来,如实回禀。

燕宁帝身子一晃,缓缓闭上了眸子。

这两方不会无缘无故的打起来,必定是有一方,反了!

而徐勇的兵正拼死抵抗宁毓…

皇子与将军,是谁造反,一目了然!

一个将军,造反有什么用呢!

若说徐勇是宁湛的人,在帮宁湛造反,宁毓是在平反,也不是说不过去,可最大的问题是,宁毓手里的兵…

是哪儿来的!

燕宁帝不愿相信,却不得不相信。

宁毓…反了!

“走!”燕宁帝不再犹豫,便与这黑衣人走进了地道。

此时,风亭见燕宁帝无事,便大步走向破庙门前,谁知刚打开大门就脸色一变,顿在了原地。

“怎么?”燕宁帝蹙眉。

无人知道他的勤政殿有条地道通往城外,宁毓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他!

燕宁帝走到门前,眸子一眯。

只见这荒凉的草地上,正停着一辆干净舒适的马车,在这人烟稀少之地,看起来极为怪异。

车上并无车夫,可燕宁帝隐隐有种感觉,马车上…

有人!

正在二人怔愣之际,一道内力而来,两人猛然抬眸,霎时瞪大了眸子。

只见一名男子飞身而下,掌风直逼燕宁帝。

燕宁帝想躲,却已然是来不及了。

抬手,只能生生接下这一掌。

‘砰’的一声,燕宁帝整个人飞出一米多远才,落在地上便喷出一口鲜血,他捂着胸口震惊的看向那人,疼的面色都有些扭曲。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强劲骇人的内力!

这怎么可能!

而此时,那风亭也动了!

仅仅三招,风亭便惊心不已。

如此下去,他必死无疑!

却在这时,那马车的车帘被掀开,苏轻默向外看去去,霎时脸色微变。

“莫深”,苏轻默下车急道:“别伤他”。

夜迁沉眸光一冷,显然是不悦了。

而莫深听后抽身而退,便恭敬的站在一旁了。

那风亭抬眸,满眼惊艳。

所以,她便是…

苏轻默?!

苏轻默跳下马车,先是看了眼满面震惊的燕宁帝,勾唇一笑,便向风亭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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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叔他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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