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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然看到张鹤占诧异的看着他抱着的人,也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吓了他一大跳。

明明他们救出来的人应该是琉璃才对,可是这会儿沈晏然带出来的人,确是柳月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沈晏然顿时怒气上涌,打心里就认定了是柳月晴骗了他,一把将原本还隔着被子抱着的柳月晴,扔给了张鹤占。

好在张鹤占反应的快,将柳月晴给接住了,不过张鹤占知道,此事不弄清楚,沈晏然是不会罢休的,他自然不好抱着柳月晴,即便是隔着被子也一样。

幸亏这会儿三人已经逃离了二皇子府,隐在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他们三人的功夫都是不弱的,只要刻意隐匿了气息,一般人根本不会发现他们。

其实柳月晴再被沈晏然从屋里带走的时候,她就知道沈晏然根本不是要带她走的,可是明明睁开了眼睛的柳月晴,却并没有出声。

此时柳月晴见沈晏然气急了,在张鹤占接着她的时候,就借力扶了一把,自己站了起来。

张鹤占看到柳月晴的脸色不对,便问道:“柳姑娘,你这是?”

柳月晴听了张鹤占的话,无力的笑了笑,道:“我没事,晏然,我,我真的没骗你,百善堂的大夫确实是一直给琉璃诊病的……”

柳月晴的话没说完,原本还想上前一步去拉沈晏然的衣袖,却是突然就晕了过去,好在张鹤占眼疾手快,一把将柳月晴揽住了,这才让柳月晴没有从这颗茂密的大树上掉下去。

沈晏然听到张鹤占的话,这才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了柳月晴,却发现柳月晴的脸色惨白,几乎没有血色,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沈晏然这时才想到那百善堂的大夫的话,在联想到下午柳月晴同他说的话,这才决出不对劲来。

张鹤占看到沈晏然的脸色也不大对,说不好是什么个感觉,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主子,这,这该怎么办?”

沈晏然抿了抿嘴,道:“你看着她,先将她带回凤祥楼,我回去找琉璃。”

张鹤占听了沈晏然这话,刚要张口反对,却见沈晏然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已经从逃出来的路折返了回去。

张鹤占心里是担心沈晏然的,但是若是他这会儿带着柳月晴留下,一旦真的有追兵追上来,说不定非但帮不了沈晏然,还要连累了他,

张鹤占想到这儿,无奈的一摇头,将柳月晴裹回了被子里,展开轻功就向他们原定的路线,向凤祥楼的方向去了。

沈晏然一边向二皇子府的方向去,一边迅速的将黑色的面巾系上,沈晏然的动作飞快,在漆黑的夜里,像个黑色的旋风,一股脑的就消失不见了。

这会儿,二皇子府里,大多数的侍卫和暗卫,都被沈晏然带来的人,和他同张鹤占都引了出去,也没人相信,这会儿他竟然能折返回来。

正是出于这样的心态,沈晏然才能再次回道二皇子府,却没有人能发现他。

因为柳月晴之前并没有说过,琉璃被二皇子关到了什么地方,而沈晏然之前派出去的人打听到的,也是百善堂的大夫是去二皇子府上的哪间院子里去给人看病。

所以沈晏然还真是不能完全责怪柳月晴,毕竟他们的人不知道百善堂的大夫,去二皇子府是只给琉璃一个人看病的,而需要看病的另一个人,居然就是柳月晴。

之前沈晏然听到打探消息的人回来,说最近几日常去二皇子府的大夫是百善堂的,沈晏然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但是想到百善堂的大夫刚正不阿的脾性,沈晏然也就没有多想。

可是谁知道,就是因为沈晏然的没有多想,才让今晚的行事除了这般的披露。

沈晏然此时在二皇子府已经寻了好长一会儿了,几乎是每间大致上二皇子能安置琉璃,或者审讯琉璃的地方,他都找了个遍,可是还是没有找到琉璃的影子。

就在这时,沈晏然的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了一个地方,沈晏然想到的时候,人已经如风一般的闪了出去。

因为之前沈晏然同张鹤占带柳月晴出去的时候,已经将沈昊繁给敲晕了,所以这会儿,还没来得及离开二皇子府的百善堂的大夫,虽然之前被张鹤占给打晕了,却被二皇子府的家丁给一盆凉水给泼了起来,抓去给沈昊繁看病来着,所以沈晏然此时去的地方,果然没有人。

沈晏然去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沈昊繁的书房,按理说每户人家的府上,都是会有密道的,尤其是像沈昊繁这般心存不轨的人。

沈晏然来到沈昊繁的书房,确认里面真的没有人,这才一个翻身从房梁上翻身下来,推开书房的门,一个闪身藏了进去。

沈晏然试着在沈昊繁的书房里摸索寻找,能打开暗室门的机关,却是半晌都毫无所获。

沈晏然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正在这个时候,沈晏然突然看到了一只睚眦。

睚眦,正是为龙之九子的其一,俗传龙子九种,各有所好,一曰贔屃,形似龟,好负重,今石碑下龟趺是也;二曰螭吻,形似曾,性好望,今屋上兽头是也;三曰蒲牢,形似龙而小,性好叫吼,今钟上级星也;四曰狴犴,似虎有威力,故立于狱门;五曰饕餮好饮食,故立于鼎盖;六曰蚣蝮,性好水,故立于桥柱;七曰睚眦,性好杀,故立于刀环;八曰金猊,形似狮,似好烟火,故立于香炉;九曰椒图,形似螺蚌,性好闭,故立于门铺。

沈昊繁的书案上,放了一只睚眦在上面,与他平日里给人看到的形象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睚眦在龙之九子里面,也是排行第二子的,但是沈晏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也正是因为这个,沈晏然才注意到了沈昊繁桌上的那只睚眦,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睚眦算是克煞了一切邪恶的化身,沈昊繁这个二皇子,却是一直树立着完好的知礼守规的形象的。

沈晏然想着,下意识就将手摸向了那只睚眦,果不其然,沈晏然稍稍一用力,那只睚眦就慢慢的移动了起来。

沈晏然一看有戏,也没有什么暗器之类的东西,心里甚是高兴,赶忙加大力度将那只睚眦扭换了个放向。

果不其然,随着沈晏然的动作,书房里一侧的书架,竟然挪到了一旁,顿时露出一个有门大小的黑漆漆的洞口。

沈晏然猜到在整个二皇子府都没能找到琉璃,指不定琉璃就被藏到了这里,沈晏然半刻不曾犹豫,一撩衣服下摆,便顺着走了下去。

就在沈晏然走进里面之后,那排书架便慢慢的挪了回去。

这里面漆黑一片,沈晏然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点燃后,这才看清了里面的构造,正是哟写斜度的向下延伸下去的一个地道,就同沈晏然的春暖阁的地道一般无二。

沈晏然见此,更是坚信这里面是有地牢的,赶忙加快了步伐,一边警觉着这下面是不是有暗器,一边向里走,去寻琉璃的下落。

沈晏然走着走着,突然里面的墙壁上,多出了一些夜明珠来,那些夜明珠镶嵌在墙上,正是可以照亮里面的道路的。

沈晏然估摸着这里怕是快要到他要寻的地方了,赶忙将火折子灭掉了,小心的贴身墙壁一点一点的向下走。

沈晏然不敢断定,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把守,便是有人还好,可他就怕这下面有什么可以立刻联系到上面的方式,若是他被堵在了地道里,那可就是再没有退路了。

沈晏然想着,突然听到有人的说话声,沈晏然顿时一个激灵,倒是印证了他所想的。

沈晏然听道两个人的对话,便没敢立即就动,而是静静的潜伏在黑暗的影子里。

“喂,你打起精神来看着,我要去撒1尿。”一个声音粗狂的男人说道。

“尼1玛,懒驴上磨屎尿多,你说说你这一夜跑了多少次茅房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偷懒。”

“放1屁,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人有三急懂不,不是你小子跑茅房的时候了。”

“行了行了,你快去便是,老子困了,想睡一会儿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小心出了事情,咱俩谁都跑不了。”

“这里这么隐蔽,能出什么事情,你就是胡瓣。”

沈晏然听着那个开始说话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向他这边走了过来,顿时打起了精神,只见那男人一露面,一章就打了过去。

“行了行了,你快去便是,老子困了,想睡一会儿呢。”

“睡,睡,睡,就知道睡,小心出了事情,咱俩谁都跑不了。”

“这里这么隐蔽,能出什么事情,你就是胡瓣。”

沈晏然听着那个开始说话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向他这边走了过来,顿时打起了精神,只见那男人一露面,一章就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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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伪善嫡女大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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