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病房少年
研究所这边,还在为“神奇”的出现开会讨论着。
却不知在苏省通市的医院中,一全身发红好似被热水烫过的少年从病床上醒来,口干舌燥的叫醒旁边坐着趴在病床上睡着母亲。
“妈,有水吗?我想喝水。”
在病床上趴着睡着的中年妇女听见少年的声音从睡梦中醒,见少年醒来急匆匆的说道。
“啊,浮生你醒了,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陈浮生便是少年的名字,陈浮生从昏迷中醒来,直觉口干舌燥难忍。
感觉喉咙都快干裂掉了,沙哑的声音连忙叫住母亲。
“妈,你先给我倒点水喝,我喉咙快干死了。”
本来心急着叫医生的陈母,听着儿子沙哑的声音心中焦急又调转过头,赶快为陈浮生倒了杯温水。
陈浮生见母亲给自己倒了水,还未等递到面前便急匆匆的抢过水杯。
好似沙漠中被炙烤了几天,滴水未进的迷途者一般。
只听“咣咣”两声,不锈钢杯子装的一大杯水,不到两秒便被陈浮生喝下。
陈浮生仍为感觉解渴,把杯子递给母亲继续要倒水。
“妈,还要还要,多到一点。”
陈浮生昏迷了两天,陈母一直在担心与焦急,接过杯子连忙又为儿子倒水。
没有注意到陈浮生递给她的杯子,因为刚刚他端着喝水被他捏的有点变形。
陈母赶快提起床边的保温壶就要往杯子里给陈浮生倒水。可陈浮生觉得口渴难等。
见陈母拿起保温壶准备倒水,一把抢过保温壶对着嘴便大口“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不大会儿满满一保温壶的水,便被陈浮生喝下肚,陈浮生这才稍感解了一点口渴。
陈母见陈浮生拿着保温壶喝着水,以为这两天昏迷,浑身发着高烧的陈浮生出了什么问题,急匆匆的跑出病房去叫医生。
喝完水小心翼翼地放下保温壶的陈浮生,看见陈母出了病房,这才轻轻抬起自己的双手到胸前,深思地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
转头轻轻的拿过床头柜上刚刚喝水的不锈钢杯子。
陈浮生愣愣的看着那厚厚的不锈钢杯子上被自己捏的变形的手指印。
陈浮生捏了捏拳头,感觉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可是平时瘦弱的自己虽然有些力气,但是也没大到能把厚厚的不锈钢杯子捏变形捏出手指印。
刚刚喝完水时自己便发现了醒来后的不一样,估计母亲因为担心没有注意到杯子上的变形。
但是因为口渴难耐,所以自己在拿保温壶喝水的时候,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力气,怕一不注意把保温壶给捏碎了。
陈浮生还在对自己突然暴涨的力气感觉奇怪之时,病房外传来了陈母焦急的声音。
“医生医生,我儿子醒了,你快来看看,快来看看。
陈浮生从沉思中醒来,见母亲带着医生进入病房,连忙把不锈钢杯子藏到被褥下方。
因为陈浮生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因为所过不久且在记忆中比较深刻,刚刚自己的异样让自己脑海中的事浮现出来。
在自己昏迷的前两天,自己在河边钓鱼时,看见一奇异的绿色异蛇。
当时因为自己不怎么会钓鱼,所以打窝放的料较多,所以河里的鱼聚拢了很多在窝料那儿。
那一米多长的绿色异蛇展露出了自己感觉神奇的一面。
只见那蛇尾部缠住河边的一撮水草,身子凌空昂起,像是弓箭一般快速弹射而出,射向鱼群。
当时弹射出的速度很快,都无法用肉眼看清,只能看见一道绿色残影射向水中。
在自己还未回过神来之时,那条奇蛇已经悠悠然嘴咬着一条大大的鱼的鱼鳍,摆动着它那碧绿的妖娆蛇躯慢悠悠的游上岸边。
虽然感觉此蛇奇异,但绿色的蛇一般都带有剧毒,所以在自己准备远离此蛇之时。
一道有些像抄鱼网的金色网兜一把抄起快要游上岸的绿色小蛇。
这时自己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肩挎一个一米多长长条状盒子的男人。
当自己看向他时,那人冲自己笑了笑。
三十岁左右的面容,健壮的身躯配上一身黑色冲锋衣套装,显得有些冷峻。
“你好,以后你要是看见这些奇特的事与物记得赶快离远一点。”
那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网兜提到面前,把里面的绿色奇蛇倒入不知何时放在旁边的一个黑色手提箱里。
“这奇蛇你是准备拿到动物园去展览吗?”
陈浮生见那人收起奇蛇,因为他那话多爱交流的性格,所以很好奇对于这条奇蛇他们会怎么处理。
“我们会带到特定地方,然后用一些方法做实验,再决定看是留着做实验观察还是销毁。”
冷峻黑衣男子将手中放入奇蛇的黑色手提箱锁好,头也不抬的回答陈浮生。
陈武生被男人这冷峻的语气和习以为常的回答吓到。
等陈浮生从这冷冷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冷峻男子已经干练的走出去老远了。
可是还是鬼使神差的大声对男子说到。
“这条奇异的蛇,估计世界上就这么一条了,说不定很珍贵啊?”
听到陈浮生的大喊,冷峻男子顿了一下,冷峻的声音传了过来。
“对于异端无害则已,管控起来。有害,只有销毁,别对它们抱有幻想。”
男子冷冷的语气深深的刺入陈浮生的脑海,陈浮生楞了一下,才从让自己感觉掉入冰窟窿的声音中回过神来。
看着被自己突然捏变形的厚厚的不锈钢杯子,想着黑衣男子的冰冷话语,陈浮生只得藏起来。
有些恐惧的陈浮生,明显能从男子少数的话语中知道他们是有制式的,不是单一个人,他可不想自己被当成异端被抓去做实验。
更害怕被偷偷的当做垃圾销毁,虽然这世界很苦,但是自己还没活够呢!
也害怕因为自己被当成异端,牵连到父母。
医生跟着陈母进了病房,自己也藏好杯子连忙装作无事人一般,免得被看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