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No.010 网王
网球王子x第十球x得手
“去哪里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仁王雅治把冰箱里面的菜拿出来放到微波炉,决定吃完晚饭再好好和顾橙谈一谈。
“去看了场电影。”顾橙慢条斯理回答,从水壶里面接杯水拿到卧室,滚烫的热水冒着热气,她从手包里面拿出那粉红色的粉末,缓慢撒到水杯里面,然后搅拌,热水变得黏稠,像是面膜一样的质感,然后拿到楼下放到冰箱里。
“那是什么?”仁王雅治有些好奇地问,顾橙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反而说道:“哥,饭已经好了呢!”仁王愣了下,然后去拔电,空气中流通着一种诡异的气氛,他把饭盛到瓷碗里,心底猛地涌起一股危机感。
仁王雅治皱眉回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一道黑影,只听到“砰!”一声,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他不由自主跪到地上支撑自己摇晃的身子,“你做什么!”话音刚落脖颈又是一痛,仁王雅治几乎要疯了!模糊间只能扭曲地看到顾橙穿着他在她生日那天送她的粉红兔子拖鞋踉跄走来。
顾橙的拿着擀面杖的手颤抖着,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接二连三的失手,明明在家乡那里格斗术已经练了半年,也不知道是太久没用技术退步还是仁王的身体素质太好,竟然那么狠抡了两下都没昏。
她把擀面杖扔到一边,害怕变故更多也不像之前设想那样让仁王舒服一些给他挪到沙发,快速地把手包里面的东西倒了一地,拽着他的衣服拉起男人把他的手和放碗筷的橱柜门把手绑在一起,紧张得全身发抖。
仁王雅治曲起眼睛瞄到绑着自己手腕的带子不禁一愣,突然想起部长生日那天的一个小插曲……
那天幸村精市的心情本来很好,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吵闹的切原和丸井,直到负责他的药品的护士进来,幸村精市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僵硬,仁王雅治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乳白色带着金属光泽的丝带,那个护士用来绑头发的。
“你怎么带着那个?不是让你扔掉了吗?”幸村精市冷声问,那个护士愣住,在这么多人面前显然有些下不来台,磕磕巴巴地解释:“因为……因为这个很新又好看,我觉得扔了太可惜了。”
“给我。”幸村精市伸出手毫不妥协地看着那个窘迫的护士,也不管这一番动作多么反常,接过丝带死死抓在手里,像是恨不得碾碎一样,那时仁王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拿出顾橙让他送过来的礼物,幸村皱了下眉,接了过去,拆开是一组精致的画笔,表情变得怔忪,眉头却皱得更深。
仁王雅治想起那时部长那晦暗不明的眼色,心中蓦地滑过一丝苦涩,现在捆着自己的丝带和当时幸村握在手里根本是同种,他当时还愚蠢地以为部长不喜欢顾橙,现在看来,他们之间显然有着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某些联系。
顾橙没有时间理会仁王雅治复杂的心情,她拆开一个崭新的束、口、球,直接塞到仁王雅治的嘴里绑到脑后,手碰到仁王雅治刚刚被她打得一个大包有些愧疚。
仁王雅治不可置信地倒吸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顾橙发现仁王雅治已经恢复力气,有些惊讶于他的身体素质,然后安抚地抚摸仁王雅治的脸颊,低声说道:“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哥,不,仁王,相信我好吗?”
仁王雅治看着顾橙诚挚的神色,心中已分辨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顾橙起身从冰箱里面把自己调好的药膏拿出来,用剪刀把仁王雅治的衣服和裤子剪开,她看着仁王瞪大的眼睛,她和仁王太熟悉不能像对着幸村那样淡然,心里觉得无地自容,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哀求地遮住男人的眼睛:“不要这样看着我!”
仁王雅治无法回答她,他的双手被绑住但是下面却没有,趁顾橙注意力在别处迅速飞起一脚把贴着他的顾澄踢开,仁王雅治没有使全力,但顾橙还是直接撞到了冰箱上面发出不小的声响,他不免担心地直起身子,却只看到顾橙额头被撞得通红咬牙爬起来的画面。
两人的目光对上,顾橙捂住脸叹息:“阿拉,说了别那样看我。”会让我觉得更对不起你啊……
顾橙躲着仁王的腿用丝带把他的眼睛遮住。他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其他感官就变得越发的敏锐,他心脏激烈跳动,听到顾橙清浅的呼吸,那双柔软微凉的手在他的下腹涂抹着一种冷冰膏体,仁王狠狠咬住嘴里的东西才没有发出声音,只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混乱。
好像在恐怖的梦魇之中,这是他内心的欲,望吗?他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复杂?他的心脏为什么跳得那么火热却又仿佛如坠冰窟?
他已经想不起自己思考了一晚上要跟顾橙说的事情,他被涂抹的地方在某一瞬间从冰凉变得滚烫,那些膏状物在身体的高温下慢慢变得湿,滑黏,腻,他无比熟悉的手却陌生地游走在他的身体,让他每寸肌肤变得滚烫瘙痒,他清晰感觉到自己很少使用的地方正如恶兽一般苏醒,咆哮着想要更多,终于那双也变得炙热的手滑到了一直叫嚣的地方。
磅礴的渴望几乎要把他焚烧,仁王雅治的喉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低哑呻,吟。
“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痛苦?”柔和的声音在他前方想起,然后一股热气袭来带着女性特有的馨香,自己的耳朵仿佛能碰到少女柔软的唇,仁王雅治躲了躲,一句话钻入耳蜗。
“不用那么痛苦,我并不是你的妹妹,仁王雅治。”见仁王并没有明白她说的意思,顾橙在仁王的腹部缓缓写下那咒语一样的“澄”字,然后继续道:“我是顾橙不是顾澄,你不用再为我是你妹妹而痛苦,就把我当成一个和你春风一度的小人物吧,仁王。”
电光火石之间,仁王雅治脑中好似有团迷雾被吹散,混淆剂完全失效,那偶尔席上心头的违和感都有了解释,一个疑惑被揭开更大的疑问却迎面而来,他却没有精力再去思索,少女的手仿佛带着魔力,那让他痛苦的巨大快感几乎要把他轰击成渣。
“唔……”
顾橙一手套,弄着,另一只手带着药膏从下腹往上,指尖摸到仁王已经硬如石子胸前一点,指甲刮弄把玩,仁王雅治激烈地喘息,顾橙趴在他的身上,那重量带给他异样的满足感让他被快,感促使想要弓起身子。
顾橙知道仁王雅治现在已经很兴奋了,她坐在仁王雅治的腿上压制男人不断想要弹起的双腿,这个春,药是最新研制的,并不会对体,液产生任何影响,只是在皮肤表面给人刺激,算是顶级春,药的一种,她拿到的份量并不多,用得很珍惜,她只是希望这个照顾了她八个月的男人能从她这里得到快感算是她的歉意和谢意,虽然这很廉价,但是确实走到这一步之后她能给他的最后的东西。
她希望仁王能在这最后一次的接触中得到由衷的快乐。
仁王雅治的下腹被打湿,已经化成水的药膏和体,液混合,狰狞的被顾橙握在手里,他靠在橱柜上大口喘息,因为叼着束、口、球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下来,顾橙有些心疼,便空出一只手帮仁王擦掉,仁王雅治可能感觉到了脸颊的温热,有些懵懂地微微侧过头在顾橙的掌心摩挲了下,银白的发丝从手腕滑过,顾橙心底微微一动,仁王雅治这时乖巧的像一个牧羊犬。
仁王雅治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稍稍分开,一使力夹住相比他来说娇小的顾橙下半身用最后的力气把少女扳到旁边,顾橙摔倒地板上,失措地看了眼喘息着恢复力气的男人,仁王雅治衬衫已经被撕裂,上半身的肌肉紧绷着挂着汗珠,性感地充满男人味。
顾橙咬了咬牙,再次靠近过去。仁王雅治眼睛被蒙住手腕被绑住完全处于劣势,他身处于一片黑暗之后,气氛凝固感官被扩大数倍,他失去了顾橙的痕迹头茫然的转了转,突然胸前一热,刚刚被蹂躏过的地方陷在一片湿热之中,那个总是被遗忘存在的部位一瞬间像是集中了所有的神经,被唇齿轻轻刮弄啃咬,少女的手重重揉捏着他的身体,每走过一个地方都像是被热水烫过一下一样!
仁王雅治闷哼一声细微酥,麻的电流在身体流窜,喉头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沫。
他神不守舍地挺起胸膛倒吸一口气又想迅速缩回去,顾橙半倚在他身上,仁王裸,露的皮肤只能碰到顾橙的衣物,突然间心底有些渴望曾经肌肤相亲的触感,仁王雅治咬紧口中的异物,妄图摆脱混乱中撞入脑中的那夜和少女拥抱的画面。
顾橙动了下,踢到脚边的黑色皮夹,她收回手打开皮夹,冰凉的气息冒出来,顾橙坐在仁王腿上双手捧住,然后挪动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仁王雅治在她的抚摸下颤抖不已。
顾橙眯起眼睛,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仁王雅治一直在拼命忍耐着,磨蹭到现在药效早就已经过了,她抽出一个管子,动作不同于开始的温柔变得粗暴,仁王雅治屏息紧紧握住拳,顾橙一手套,弄并用指尖摩擦突起的经脉,另只手拿着管子用冰凉的外壁刺激仁王雅治的神经。
“唔唔!”仁王撇过头,清秀的脸庞汗津津的打亮英俊的轮廓,男人手臂剧烈挣扎了一下发出砰砰的声响,顾橙却松了一口气,她擦干净管子塞回皮夹。
仁王雅治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了,被遮住的眼镜望着虚空,顾橙换掉被影响到有些湿的内裤,擦干净仁王雅治的身体,找来仁王雅治干净的衣物,边帮他换边说道:“不要被今天影响,都是我强迫你的,我不是你妹妹你也不用把我当做妹妹,毕竟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哥哥过。你的未来没有我,你不想知道你真正的妹妹怎么样了吗?”
仁王雅治呼吸一紧,顾橙把束、口、球解开的瞬间仁王雅治扭头咬住她的手腕,顾橙咬唇把痛呼憋在喉间,然后缓缓说道:“我在这里八个月你不想知道你妹妹这八个月都去哪里了吗?”
“她在哪里?”仁王问道,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关怀,不带一丝感情,顾橙虽然早就料到却还是不免伤感,八个月的兄妹情谊就这样结束了,其实她只是不想要仁王一直以为她是顾澄,她希望在最后,仁王能够了解到这八个月是她和他一起生活的。
“我已经调好了闹钟,你乖乖的在这里坐一个小时,我保证你妹妹就会回来。”顾橙说完飞快解开仁王的一只手拿起手包就要跑,却被仁王雅治抓到手臂。
一瞬间顾橙甚至有点懊恼为什么对仁王心软。
“你……”仁王雅治欲言又止,仿佛在做什么思想斗争,缓慢又艰难地问道:“你去哪里?”
顾橙没有回答仁王这个根本不需要回答的问题,猛地甩开仁王的手便离开,仁王要站起来却没另一只手束缚,不得不费力去解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顾橙打得什么结一时半会儿根本解不开,他赶紧想把眼睛上的丝带摘下来,却连顾橙的衣角也没看到,只有紧闭的房门。
“……”
屋内一片空旷寂静,仁王雅治心中突然有些空虚,身体还带着高、潮过后的余感,他找到剪刀把丝带剪开,然后走到窗边,屋外一个人都没有,他缓步上楼,打开她的房间,家居摆设完全没有改变,衣柜里面的衣服也一件没有少。
仁王雅治坐在床边脑中一片混乱,这八个月发生的事情竟然像幻灯片一样从眼前闪过,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射过一次他的人生就走到尽头了吗==。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门铃响了起来,仁王雅治急忙下楼,推开门,却愣住了。
“哥!我提前一天回来给你惊喜啦!想我没有!!!”门口的人皮肤雪白,一头漆黑俏皮的短发,眼神明亮活泼,娇小可爱还是一年前的萝莉样子,她扔下手上的行李箱冲仁王张开手臂,笑眯眯的一脸阳光。
“欢迎回来!”仁王雅治微笑着嘴里有些发苦,他搂住面前的女孩儿,心中一片平静,完全没有这阵子和顾橙呆在一起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多么相似的面容,这个才是他真正的妹妹啊,为什么会被顾橙迷惑那么久?那种亲人之间的感应他和顾橙之间从来都没有过。
脑中突然闪过去年接机时候,她一头浓密长发怀里抱着一个小包在拥挤的人潮中,茫然失措有些虚弱样子,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兽一样倔强又楚楚可怜,他还记得自己拉住她的时候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睛,还有嘴角弯起的恬静娇柔的笑。
他当时还失笑自家妹妹去了一趟中国改变未免太大,原来……因为顾澄是从来不会那样笑的,从小被万千宠爱的妹妹眼中一直都是毫无阴霾阳光明媚的,怎么会有那被生活压迫的淡淡忧愁。
第二天一早,仁王雅治吃早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顾澄揉着眼睛下楼,已经下了晚班的爸爸妈妈也在桌旁,仁王雅治并没有和他们说顾橙的事,这时不知为何有点紧张。
“怎么又把头发剪那么短?”
“我短发最好看了!难道婶婶不这么觉得吗!”顾澄笑眯眯地缠住他妈妈问,“是,婶婶也这样觉得。”他妈妈掐了一下顾澄的脸蛋赞同道。
出门之后仁王雅治骑在单车上等着顾澄坐上来,却听到顾澄不满地说:“我也要和哥哥一起骑车去啦!等我推单车出来哦!”
仁王愣了下,正好丸井骑车过来,见到顾澄推个车出来瞪大眼睛惊讶道:“你怎么要骑车啦?裙子……”
明明不认识,顾澄却很自来熟地回答道:“没事!我有安全裤啊!”
三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地到学校,仁王雅治忽略丸井文太不时投过来疑惑的目光,柳生比吕士站在门口,仁王跳下车走过去,问道:“怎么在这里?”
柳生比吕士推了下眼睛,看了眼顾澄解释道:“我想跟她谈一下。”
“……”仁王雅治心想顾橙真是留了一堆烂摊子给他妹妹啊……“不用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你的黑眼圈可不是这么说的。”柳生比吕士嘲讽道。
“哥,你们网球部现在没有经理吧?我们从小学开始就是最佳搭档呢!”顾澄挤到他和柳生中间,大而澄净的眼睛像是小鹿一样,柳生比吕士皱了下眉,没有说话。
“你好,哥哥跟我说过你是他的搭档柳生学长,哥哥上了中学就经常跟我提起你,我是顾澄,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仁王妹妹,我和老哥从小学的时候一起在网球部六年呢,他说好去立海大也会和我一起的!”顾澄噼里啪啦像蹦豆子一样说完。
柳生比吕士:“……”怎么回事?!他用目光逼视仁王,仁王雅治耸耸肩,送顾澄去教室。
切原赤也一如既往被英语老师逮住被迫留在教室抄英语单词,见到仁王叫了声学长正准备继续奋斗,眼角突然瞥到一脸好奇进来的顾澄,单纯的家伙第六感总是特别敏锐,他疑惑了一下抓了把头上乱发,问道:“你是谁啊?”
仁王雅治按住自家学弟的头,笑眯眯道:“噗哩,她是顾澄啊,我妹妹。”
顾澄:“噗哩,我是仁王妹妹!”
这样就好了吧,仁王雅治看看一头雾水的切原,顾橙就这么消失了,他的生活也回归正轨了,他会就这样继续走下去,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不过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