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北平郊外
林业与任婷婷对坐,茶香袅袅中,一位身着长衫的说书先生缓步入场,手持折扇,轻拍案几,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嗓音洪亮而富有磁性,随着醒木一响,满堂皆静。
“话说那紫禁城外,风云变幻,江湖儿女,爱恨情仇……”说书先生缓缓展开一幅幅历史与想象的画卷。
他时而激昂,讲到英雄豪杰的壮志豪情,引得众人热血沸腾;时而低沉,述说红颜薄命的哀婉故事,让人心生怜悯。
林业与任婷婷相视一笑,目光中满是沉醉。
窗外秋风轻送,室内茶香与故事交织,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抑扬顿挫的讲述声,引领着他们穿越时空,见证一段段传奇。
任婷婷轻轻依偎在林业肩头,两人共享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夕阳西下,林业与任婷婷漫步在北平的街头,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织在一起,如同他们不可分割的情缘。
他们手牵手,走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小吃店,店内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店中央,一位老师傅正熟练地翻转着铁板上滋滋作响的门钉肉饼,金黄色的饼皮上撒着葱花,香气扑鼻。
任婷婷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林业则温柔地为她点了一份,又加了两碗热腾腾的炒肝卤煮。
两人坐在窗边的小桌旁,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鸽哨,与店内食客们的谈笑声交织成一首温馨的小曲。
任婷婷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门钉肉饼,鲜美的肉汁瞬间在口腔中爆开,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腻了一些。”
林业则一边品尝着炒肝的醇厚,一边望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窗外,香山的天际线在夕阳的映照下,层林尽染,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为他们的北平之旅添上了最绚烂的一笔。
随后几日,林业与任婷婷携手漫步于北平城的每一个角落,最令他们难忘的莫过于攀登香山与探访天坛的壮丽时刻。
那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般的薄雾,温柔地洒在香山蜿蜒的小径上。
枫叶如火,层叠交织,仿佛是大自然最绚烂的调色盘。
他们沿着石阶缓缓而上,每一步都踏出了秋日的私语。
林间鸟鸣声声,清脆悦耳,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游人笑语交织成一首秋的交响乐。
到达山顶时,眼前豁然开朗,整个北平城尽收眼底,那份壮阔与宁静,让两人不禁相拥,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这天林业对任婷婷轻声道:“婷婷,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在客栈等我可好?”他的话语温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目光中满是对她的关怀与不舍。
她微微一笑,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好,我等你。你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说着,她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林业的衣襟,那动作里藏着无尽的柔情与依赖。
林业回以温柔一笑,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转身步入熙熙攘攘的街道,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北平郊外,秋风轻扫过郁郁葱葱的林木,落叶铺就了一条金黄色的地毯。
林业踏着这条自然的步道,一步步靠近那座隐于山林间的避暑山庄。
山庄大门巍峨,铜环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扉,一股沉木与松香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瞬间穿越了时空。
门内,长廊曲折,青石铺地,两旁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松柏,枝叶间偶尔透出几缕天光,斑驳陆离地洒在地上。
庄园深处,隐隐传来丝竹之声,悠扬而雅致,与外面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林业穿过几道月洞门,只见前方一座凉亭内,几位身着华服的男女正围坐品茗,谈笑风生。
他们的衣着虽非当世所常见,但那份从容与高贵,却让人不敢小觑。
林业眼神一凛,身形骤然暴起,如同猎豹扑食,直冲向凉亭中的一位看似领头的华服男子。
他并未真正动手,而是以真炁催动掌风,轻轻一挥,带起一阵劲风,卷起几片落叶,化作利刃般射向那男子周身要害。
刹那间,凉亭四周空气仿佛凝固,落叶未至,数道黑影已从暗处疾射而出,身形鬼魅,手中长剑寒光闪烁,将林业团团围住。这些护卫动作迅捷,配合默契,显然训练有素。
林业身形微转,脚踏奇步,轻松避开剑锋,同时手腕一抖,袖中滑出一对短刃,寒光闪烁,与护卫们的长剑碰撞出连串清脆的金属交击声。
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地卸去对方攻势,又不失凌厉,
很快就放到了所有护卫,林业身形未停,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每一动都精准而致命。
他身形飘逸,短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与夕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那些被击倒的护卫纷纷倒在地上,长剑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为这静谧的山庄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林业立于凉亭中央,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杀气,却又显得异常冷静,他的目光如炬,直逼那华服男子,仿佛能洞察其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慌乱。
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只剩下林业沉重的呼吸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风声,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增添了几分紧张与刺激。
华服男子慌而不乱,强自镇定问林业为何而来,求财还是求什么。
林业冷笑质问男子身为前清遗老遗少,不消停混吃等死,为什么要勾结倭奴暗地里搞蝇营狗苟。
华服男子面色一僵,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冷笑,故作镇定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企图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
然而,他那颤抖的手腕却泄露了秘密,茶水溅出几滴,落在精致的瓷面上,如同他此刻支离破碎的伪装。
“哼,阁下此言差矣。”他放下茶杯,目光闪烁,试图以言语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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