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赴京路上第十三
服过药,季雪儿昏昏沉沉的睡去。绿雨便将房门虚掩,自己出去玩了。
那日也合该有事。
赛貂蝉有事外出,不在红袖添香。
入夜时分,李勤斐不知去哪里喝得醉醺醺的进了红袖添香楼。这里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李勤斐是季雪儿的师傅,算得上红袖添香的座上宾。他又是天天要来的,自然也就无人过问。
李勤斐摇摇晃晃的摸上楼,推开虚掩的房门,喊着季雪儿的名字闯进来。
“雪儿、雪儿……”
他见无人回应,便又直接进了雪儿的卧房。
看看四下无人,床上的纱帐却下着。李勤斐借着酒色,上去撩开了那顶粉红纱帐,朝里一看……
李勤斐立刻觉得一股烈焰从下腹下面窜起来。一对喷着欲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裆里的那话儿笔直的竖起来。
只见季雪儿双目紧闭,一头青丝洒在胸前,青丝下那件薄纱裙下,一对粉嘟嘟的乳峰高高耸起,两粒殷红的*头,就像熟透的紫红葡萄,嫩得像要滴水。
李勤斐用火辣辣的眼神,从雪儿的酥胸移向腹部,见小腹处穿着一条淡红色的亵裤,那薄纱的亵裤下,隐隐可见毛茸茸的一片……
李勤斐哪里还压得住心中的欲火?他竟伸手从纱裙下摸了进去,轻轻的将雪儿下身的亵裤褪到了大腿根下,直勾勾的看着芳草地隐隐掩住的一穴幽泉,在两片珍贝的交合处,微微凸起着一粒嫩红的蓓蕾……
李勤斐咽下一口唾沫,急急扯下了自己的衣裤,挺着发紫的玉柱,扑上了上去。
这个时候什么师道尊严,什么师徒情分,都挡不住他那种进入雪儿的幽穴,畅快淋漓发泄欲火的意愿……
季雪儿突然惊醒过来,见李勤斐赤身果体,双目通红,像个野兽一般朝自己扑来,吓得大声惊叫起来。
“李兄,你要做什么!?”
季雪儿一把将李勤斐从床上推下去,拉过锦被将自己裹起来,厉声斥责着。
“李先生,你给我出去!雪儿枉将你尊为先生,竟会如此禽兽不如!”
李勤斐吃了惊吓,酒也醒了一半。看见自己赤条条的样子,倒也吓了一跳,忙穿好衣服退出雪儿的卧房,呆呆的站在那里。
季雪儿余惊未定,先匆匆穿好衣服,坐在床头,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低声对外面说:“先生,雪儿闻到你一身酒气,刚才的事想必酒后失态。先生与雪儿有师生之情,兄妹之谊,今日之事叫雪儿痛彻心腑!请先生从速离去吧。雪儿不惯记仇,但从此与先生恩断义绝!雪儿这屋里,先生是不能再来了。望先生自重!”
李勤斐在外面听了这番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本想再辩解几句,又恐季雪儿大声喊叫起来,只好佯佯的退了出去。
季雪儿等李勤斐出去,下床关死了房门,回进卧房,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深为自己的命运伤悲不已,那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往事,也一幕幕涌上心头,更是越想越发的伤心起来……
在雪儿的记忆里,童年时一片几乎完全的空白。唯一的印记是自己左小臂上的那颗朱砂。
那应该是在两岁、或者三岁的时候。
深夜,正在沉睡中左臂突然的刺痛,让自己从睡梦中大哭着醒来。
当睁开泪眼的时候,看见一张很美的脸,还有一只玉雕般的手,正在把刺进自己左小臂一枚亮闪闪的银针拔起来。接着,又看见一支细长的黄澄澄的管子里,滴出一滴殷红殷红的液体,红的像滴鲜艳的血。那滴血滴在自己的左小臂上,陪着落下来的还有那张很美、很美的脸上,一对充满慈爱的眼睛里的两滴眼泪。
雪儿朦胧里听见了两个女人的对话。
“这就是‘守宫砂’么?”
“是,这就是用来验证女子贞操的‘守宫砂’!我只是把它刺成了与众不同的梅花形状。”
“你又是何苦?这个孩子只怕永远也不会明白,这颗梅花状的守宫砂,象征着什么。”
“我只是祈求上苍,可以保佑梅馨的孩子,不要再去步母亲的后尘!”
“你真的决定了?可曾想过孩子以后的日子?”
“决定了。我知道她的日子会很苦。可这只能是她的命!因为她有我这样一个母亲。你现在就把她抱走吧。走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再回来!”
“好,我走!马上就带她走,再也不会回来了!”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