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难产
第9章难产
别看薛青的神医门在吴越国吹嘘得多牛,在神农阁面前,却是不入流的存在,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据说,神农阁的神秘和庞大还不仅仅是如此。
而最近,神农阁传出消息,将在整个大陆设置考核,挑选神农阁的下一任阁主。
也就是说,谁当选了阁主,那就相当于拥有了这个庞大的势力,从此就一飞冲天了。
而白衣女子,正是神农阁阁主有力人选之一。
白衣女子家族为百草堂。
百草堂虽然在传闻中是仅次于神农阁的存在,但是,真正的实力却是连后者的百分之一都不如。
这还仅仅只是神农阁表面上的势力对比而已。
白衣女子是百草堂家主唯一的女儿,不仅仅是将来要继承百草堂的人,也是百草堂几百年来医术天赋最高的人。
百草堂对于此次白衣女子当选神农阁阁主报了很大的期望。
“神农阁行事一向诡异莫测,而此次下一任阁主的考核是面先全大陆的。我下山也是为了知己知彼,方能力压众人而制胜!”
无论从哪方面来讲,白衣女子下山的心意已决。
眼眸隔着层层叠叠的山,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清冷卓绝的男子。
“楚公子,等我!”
-
时间回到昨天,李苗兰掳走楚霖不成,反而被乔莞莞威胁,慌忙离开。
一回到家里,没有见到自家丈夫李全,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一直到当天下午,李全才一脸土色的回来。
“你还知道要回来,又去哪里鬼混了。”李苗兰眼神阴鹜,双手叉着腰怒骂。
李全此时心情也不好,不想与她争吵,随意地问了句,“那小崽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随即又想到什么,眼珠子带着精明的光转了转,凑到了李苗兰的身边。
“张员外那剩下的钱拿到了吧,你可不能一个人吃独食,张员外这条线可是我搭上去的。”
李苗兰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她推了身边人一把,怒吼着道,“什么吃独食,都逮不到那小崽子,我拿什么给张员外。”如果把楚霖那小崽子顺利地送到张员外那里,那可是足足十两银子啊。
李苗兰想想都觉得肉疼。
李全的脸色也跟着变了,狐疑地看了李苗兰一眼,仿佛在思考后者话中的真实性。
“怎么,你不相信我。”
李全看着李苗兰凶巴巴的样子,急忙赔笑,“我怎么可能不信你,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以自家婆娘的剽悍,别说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了,就算是那病秧子一家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那乔莞莞已经不傻了……”李苗兰黑着脸把在楚家门外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并没有说自己最终是被乔莞莞给吓回来,只是说乔莞莞突然间不傻后,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她可不想和疯子对上。
虽然李全也很诧异,但是到底还是相信李苗兰的话,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她又多么想得到那银两,再说了,乔莞莞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那楚霖就更称不上是他们的外孙了。
所以买卖楚霖,他们更加不觉得又什么。
再说了,这乔莞莞这十几年在他们家,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现在用她的儿子来抵债,算是便宜的了。
李全粗糙的手摩擦着带着胡渣的下巴,嘴里喃喃着,“不行,我们必须把楚霖那崽子给张员外送过去,既然这乔莞莞不好对付,那我们就等乔莞莞不在的时候,我就不相信她还能把那孩子一直栓在身边不成,只要他们不在一起,我们总有机会的。”
李苗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她扯了扯身边的男人,带着一丝狐疑地看着他。
“今天一整天就没见到你人,去哪了,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李苗兰眼神很凌厉,带着质问,直把李全看着心里发虚。
“好娘子,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头偷女人,我发誓,要是我偷女人,就天打五雷轰。”他偷的从始至终都是男的,没有一个女人。
李全在心里默默地说,不过今天也够倒霉的,明明都快得手了,既然就晕了过去,到口的美食也跑了,想想都觉得不甘心啊。
李苗兰见他言之凿凿,又立誓,到底还是相信了他,只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口中的女人二字。
棉镇,这三天,整个镇上的接生婆和大夫都很忙。
乔莞莞来到陈氏药铺的时候,见到的也就只有掌柜以及几个打杂的小厮,并没有看到上次的两个大夫。
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脸病色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整个药铺后,来到了掌柜的旁边。
咳嗽了几声,他才艰难开口,声音干涩,“掌柜的,殷大夫呢,我这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得麻烦殷大夫再帮我看看啊。”说完,又咳嗽了几声,眉头皱得很深。
掌柜示意乔莞莞先坐下,又让小厮端上一杯热茶。
他来到中年男人身边,语气含着歉意,“张家大哥,实在是抱歉,今天殷大夫不在,他出诊了。”
后者愣了愣,急忙问,“那赵大夫呢。”
“赵大夫也出诊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掌柜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们从昨天就出诊了,现在还没回来。”
男人诧异,压制不住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脸上病态的红晕更加明显。
“是这样的……”
掌柜简单地讲述了整件事情的过程。
原来是因为这县令的夫人要生孩子了。
奈何这夫人似乎是难产,整整三天三夜,这孩子都还没生下来。
产婆没有办法,县令只能召集整个县上的大夫去看诊。
“两位大夫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看来着县令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乔莞莞挑眉,岂止是不容乐观,在这医术落后的古代,这县令夫人能熬到现在还没死,已经是她命大了。
门外,另外一个顾客进来了,刚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这县令夫人怕是要活不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