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冬夜里,孤男寡女!
宋景年眉宇冷肃,英气。
“你了解我?或者你了解传闻中的宋景年到底什么样吗?”
宋家,神秘又权势通天。
宋景年笔挺地站在那,一字一顿地帮云初分析现实,“我可以捧你上青云也可以踩你入尘土。你不会以为宋家就我一个娱乐公司吧?”
“景华娱乐是我毕业后的创业所得,发展得好,我看顾得多点。”
他卸了袖扣和腕表,“宋家的其他产业也是我的。也就是说,娱乐圈,我可以封杀你,娱乐圈之外,我同样能让你失业。懂吗?”
“你什么意思?”
云初干咽了一口,她不知道宋景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
宋景年上前一步掐住云初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我看上你了,你只能跟着我。”
“否则,星途,没了,你在意的人,你也护不住。比如陈凛,比如...”
宋景年捏着云初苍白的小脸沉声,“既然你看不上我这个人,那我不介意让你更讨厌我。”
说完,他俯身吻住了云初。
轻柔的触感,甜腻的气息,唇舌碰撞间生出阵阵旖旎。
宋景年的吻横冲直撞,云初连连后退。
他大掌将人带进怀里抱紧,从毫无章法到自然缱绻。
宋景年突然觉得自己上学时候和陆聿辰找的那片子没白看。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自然而然。
云初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那么抗拒宋景年,就像那天电梯里他抱她。
一个想法乍现——她喜欢宋景年。
她不愿意承认的想法,身体诚实地替她承认了。
宋景年微微起身脱最后一件衣服。
就听云初红着脸,“宋景年,你要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否则,我有一天会剪了你!”
宋景年此时才发现云初比他想的还要纯。
她口中的负责,剪掉,在两人干柴烈火的时刻很不合时宜,可见她在意她的交付。
宋景年俯身下去。
他声音嘶哑浓着兴味,“剪掉了,你还有幸福可言?”
云初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痛感已经席卷而来。
一叶扁舟经历风雨,摇曳,缠绵。
宋景年的身形壮硕,肌肉喷张,他粗重的呼吸变得灼热。
他一直占据主导,死死地将云初按在床上,两手相交,十指紧扣,他另一只手握着云初的脚踝盘在他腰间。
二人一同塌陷在雪色的床上。
如海浪般汹涌的情潮像是要把云初的身体撕毁,卷入爱意深沉的黑洞。
云初的手握着宋景年掐住她腰肢的双臂,指尖掐进他肉里,他的汗混着男人性感的味道落在她的锁骨上......
另一边,云父醉酒,云母照顾,陈凛被祈宁送下了楼。
陈凛脸色灰败,像是霜打的茄子。
云初一去不返,可见,她心里有宋景年,方才不过是她的口是心非。
陈凛,“祈小姐留步,我先走了。”
祈宁拢着羽绒服。
她戴着羽绒服的帽子,眼睛乌灵地在陈凛身上扫了两圈。
祈宁沉吟片刻开口问,“陈助理,你在二叔身边、做事也辛苦,应该找个小家碧玉的姑娘。”
陈凛心里泛堵,明面上却笑得和气。
“等云初回来,祈小姐帮我转达我的意思——就算做不成恋人,做朋友也行,我们是老乡。”
祈宁微微颔首,目送陈凛离开。
她嘴角慢慢回落。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
陈凛表现出来的大方与宋景年爆发出来的愤怒截然相反。
可见,陈凛有顾虑,甚至不敢和云初撕破脸。
这也是陆予执的提点吗?
让陈凛故意接近云初?他好靠近她?
想到这,祈宁头疼,她转身却撞上了人。
祈宁吓了一跳。
她惊呼,“啊!”
陆聿辰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别喊,是我。”
“你怎么还在这?”
祈宁见陆聿辰脸色青白,显然冻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握她肩膀的手都透着凉气。
陆聿辰确实冷。
他嘴唇泛白,说话声音颤抖,“陈凛没走,我不放心,想等他走了,我再离开。”
祈宁没了脾气。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陆聿辰,他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哈气的寒霜,脸色极差。
陆聿辰他晚上还没吃什么,整个人都因缺少热量而发抖。
祈宁的心猛地揪紧,“为了宋景年,你想把自己冻死?”
陆聿辰轻笑,“你心疼我?”
祈宁气闷地转身要走,陆聿辰却像堵山墙一样倾倒过来,压在她身上。
她下意识地抱着他的腰给她支撑,“陆聿辰....”
卖惨的先决条件就是要足够惨!
比如现在的陆聿辰,他冻了一个多小时,又没吃什么,看上去,摸上去,听上去,都是惨不忍睹。
祈宁没办法,给云初的母亲方沁打电话。
方沁招呼男邻居把陆聿辰又抬上了楼。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陆聿辰觉得他卖惨很成功。
方沁退休前是工厂里的会计,看人看事心细。
吃饭时,她见这陆总给祈宁夹菜,他看祈宁的眼神温柔似水,她就猜出两人许是恋人关系。
因闹了矛盾,云初把祈宁带回来,这男人追到家里来了。
“小宁,这间房以前是初初外公住的,老人家去世后一直闲置,让陆总在这休息吧!”
方沁又叮嘱,“我去给他熬点姜汤,再煮锅花椒生姜水给他擦擦身子。今天零下20度,仔细冻坏了。”
“手啊,脚啊,用40度左右的花椒水再泡泡。”
祈宁见陆聿辰阖眼躺在那也不说话,更担心了。
“阿姨,要不我把他送医院吧!”
方沁见男人睁眼冲她摇头。
她忍笑,“不用,他应该是感冒了。”
方沁犯愁的嘀咕,“小宁,你再给云初打电话,她...她怎么还不回来?”
方沁已经猜到了,她自己的女儿藏着什么心思,她最清楚。
云初嘴上怼那个宋总,可她从那人一进屋,她眼睛就有意无意地看着他,根本就没在意陈凛。
云初从小就是越在意谁越针对谁,越大声与他人说话引起在意人的注意。
今天,她看似帮陈凛,其实是在观察宋景年的态度。
祈宁也想到了。
冬夜里,孤男寡女。
三个小时过去了,任是天大的道歉也该结束了,所以两人现在在做什么?
不言而喻。
祈宁叹了口气,她拨云初的手机开了免提。
她又坐在床边给陆聿辰脱衣服。
他不动,祈宁气。
祈宁上手捏住他的鼻子,“陆聿辰,你当我是傻子吗?昏厥是暂时性的,死前才能陷入昏迷,你差不多该醒了吧?”
捏住鼻翼,他只能张口呼吸。
陆聿辰睁开眼睛看着祈宁,柔弱地说,“刚醒...”
“起来把衣服脱了!”
祈宁松开手,扫了一眼手机屏,无人接听。
陆聿辰坐起身开始脱衣服,动作迟缓。
他手冻得通红刺得祈宁眼眶发酸。
她垂眸,“你不知道把手放在大衣口袋里?”
“放了,但大衣也冻透了。”
陆聿辰晃晃悠悠地半天才脱下一条袖子。
祈宁凑过去,去脱另一条。
她动,他便不动了。
祈宁将大衣扔在一边又去脱他的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