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共度除夕
第170章共度除夕
时曼隔一段时间瞄一眼秦温酒,视线跟他对上,一秒不到又移开,老鼠见到猫似的,而这只猫一直用凶巴巴的眼神瞪着她,恨不得把她撕了。
“阿烈,我.唔!”
时曼刚开口,胃部突然反上洪流,她捂了嘴跳到地面,来不及赶就吐在面前的白衬衣上,看到污浊,时曼再也不敢看秦温酒的脸色,噗通倒地晕过去躺尸。
她并非娇花,这些天一直处在焦虑状态中,秦温酒突然回家,把焦虑拔到最高,实在承受不住重压,加之醉酒难受,便晕了。
早晨,时曼是被隔壁震天响的鞭炮声吓醒的,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闯进梦里,心脏一缩腾地鲤鱼打挺从被子里坐起来。
缓过劲儿,时曼举手摁住胸口,这才后知后觉发现
“秦温酒!”时曼下意识喊人,扭头看到背对着她侧卧的男生,顿时呆住了。
她没穿睡衣,阿烈也没穿!
她昨晚都对人家干了什么?
时撑住额头,再度看向男生后背,仔细一瞄,他后背有两道像是鞭子抽出来的红痕,格外醒目。
在她的记忆里,秦温酒身上除了膝盖那边有陈年疤痕,全身就跟玉石打磨一般没有瑕疵,后背两道红痕也不像是她用指甲抠出来,应该别有缘故。
时曼凑近了看,上面凝血不久,疮面还是鲜红的。
只是去日本参加订婚宴而已,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阿烈,醒醒,”时曼看了眼床头柜的钟表,早上九点,按理来说他每天都是六点起床,雷打不动,今儿倒是反常。
“别摇了,我一直都是醒的。”
秦温酒声音低沉,略带些沙哑质感,好像一晚上都没睡。
时曼碰到刺儿似的往后躲,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埋下脸,咬住双唇,抱作一团。
“我们.昨晚你的伤。”
时曼想问的太多了,说话没头没尾。
床垫起伏几下,秦温酒已经转过身,伸手把时曼拉进被窝里,“躺好。”
“做做.”时曼羞得没脸说话。
秦温酒说,“没做。”
即便谈论男女私事,秦温酒的语气依旧正经泰然,仿佛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你,”秦温酒低头看她,半晌,嘴角稀罕地往上勾了勾,“不错。”
什么不错?
身材不错,还是别的?
秦温酒已经下床穿好衣服,白衬衣遮掉后背处的伤痕,接着又套上月牙白针织毛线衣,折好衬衣领子,配着紧身黑长裤,学者儒雅风范就这么被他穿出来了。
“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个斯文败类?”
时曼用被子把自己裹紧,忍不住发牢骚。
秦温酒回头看她,“起来收拾,过年。”
时曼愣了会儿,心里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作为一个从小就把春节当作寻常日子度过的人,乍然听到“过年”二字,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如何反应。
餐桌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喝粥。
“阿烈,你怎么回来了?”时曼手里捏着吐司,好奇地问。
秦温酒看着经济日报,漫不经心地回,“怕你孤单寂寞冷。”
时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