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奸情时刻,捉奸来到
她不自然的轻咳,别过视线,“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不得不说,她的脸烫的厉害,龙景天身材欣长,即便穿着病号服也难掩与生俱来的贵气。
此时正挑眉望着她,璀璨夺目的光晕缠绵温存。
“病好了?”声音慵懒。
“早就好了,你当我出去吧。我需要工作!”
谨欢眼睛亮了亮。
龙景天放下手中动作,大步走致床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解开病号服的扣子,掀开被子便上了床。
谨欢整个人都处于当机状态,太帅了,他每一个动作都霸气十足,谨欢脑袋晕乎乎的就被男人一把扯进怀里。
邪笑勾起,龙景天将小东西压在身下,刚刚他根本看不进去文件,被她一双勾人的眼睛撩的下腹紧绷,加上最近几天只能看不能吃,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呼吸灼热,耳鬓厮磨,温香软玉。
“现在,伺候好我就是你的工作!”
薄唇不耐的吮住她的耳垂。
谨欢耳边一热,小手无助捶打他健硕的身子,又羞又急,那天他要她汹涌澎湃的情潮让她根本承受不住。
“龙景天臭流氓!”龙景天大掌隔着衣衫捏上她身下,恶意的在敏感处揉捏,满意的看到身下的小人控制不住的娇吟出声,“口是心非!”
唇齿色情的咬开她胸前的衣扣,谨欢身子软软的,小手揪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揪起来。
往里推送,层层蜜蜜缠绕的紧致几乎让他疯狂!
身下的她妖娆妩媚的为他绽放,咬着唇瓣疼得皱眉泪眼朦胧的她让他控制不住兽性大发!
濒临崩溃!
却在此时传来敲门声,“首长,龙老爷子过来了!”
龙景天的脸色铁青的吓人,“你给我拦在外面!”
声音紧绷,他忍不住了!
可是却卡在半路进退不得!
谨欢一个激灵,急得快要哭出来,慌了手脚,想要将男人推出来。
可是他力气那么大,狠狠地钳着她细细的肩膀,“你快放开!”
龙景天粗喘着低咒,咬牙退出来,目光沉沉恨不得吃了她。
谨欢根本来不及躲,便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脚步声!
慌忙躲进被子里,整个人都趴在龙景天身上!
龙景天抬眸望向来人,目光阴沉可怕,胸膛赤裸,下腹盖着被子,小女人的脑袋恰巧落在肿胀处!
靠!
“择木你想死是不是?”
直接忽略门口站着的龙老爷子,森冷道!
择木冷汗簌簌往下冒,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龙钟祥上将端正站在门口处,眯着眼睛看着儿子,气压瞬间骤降,即便不说话,那与生俱来的威严也让人害怕。
他看了一眼地上凌乱的衣衫,脸色难看,“胡闹!”
龙景天抿着唇冷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谨欢僵着身子,整个人狼狈的被他扣着脑袋压在他的下面。
小嘴抿着却不可避免碰上他的肿胀,硕大的勃发一跳一跳的,谨欢脸上火辣辣的,闷的无法呼吸,该死的龙景天,他一定是故意的。
龙景天更不好受,捏紧拳头忍着欲望。
龙老爷子抿着唇,“下个周末你和菲菲见一面,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只能玩玩!”
龙景天冷漠的看了父亲一眼,“你要是喜欢自己留着,不要强塞给我!”
“混账东西,你说的什么话!”
“听不懂么?”
龙老爷子忍着一股气,看着向来和自己水火不容的儿子,妥协道,“以后别再受伤了,你的工作太危险,马上给你办转业!”
龙景天不怒反笑,“别自作聪明,龙钟祥,慢走不送!”
凛然刺骨,嘲讽冷淡!
龙老爷子默默看着他,半饷,咬牙道,“臭小子,别以为我管不了你!”
说完,狠狠地转身离去。择木苦笑着带上门,“首长您继续!”
龙景天目光森森,俊脸紧绷着,其他的账慢慢算,趴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才是他的首要目标。
一把将浑然不觉的小女人扯出来,憋闷的脸色通红的言谨欢直直的喘粗气。
差一点憋死了!
龙景天抑郁望着她,谨欢拍了拍扑通乱跳的小心脏,“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龙景天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火急火了到将灼热埋进她身。
低吼,狠狠地,毫不犹豫的占有她的美好!
谨欢疼得呼吸都忘了,哪知道他动作那么快,下身火辣辣疼几乎容纳不住他。
可是龙景天失控的占着她,早就失去了耐性!
“龙景天你流氓!放开我!”龙景天双手掐着她软绵绵的腰,“是你先撩拨我的!”
刚刚她的小嘴摩擦着他,他的魂儿都被吸走了。
他有心想让她陷进他的激情里,俯身吸吮她耳背,灼热粗糙的掌心所到之处火热一片。
谨欢酥软了身子,呜呜哭出声来。
“不要。嗯!”
好难受,最深处,在情事上青涩的她,觉得自己正处在水生火热之中。
他又急又猛,目光灼灼掠夺她的甜美。持久力惊人,“叫我!”
腰腹挺动,太美妙了!
谨欢摇头,发丝散乱,媚态横生,咬牙,却仍然控制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
龙景天咬牙,抵达最深处,低吼,“快叫!”
谨欢眼泪汪汪,无助的颤抖,脑海中闪过白茫茫的光,小手抓着他的肩膀,“呜呜呜,不要了,龙景天你出去!不要了!”
龙景天看着她高潮的样子,下身动作却越来越快,凶猛而狂热!
直到他深深抵着她,喷涌而出,闷哼着将她抱在怀里细细蜜蜜的吻。
许久,谨欢昏昏欲睡,太激烈的情潮掩没了她,又羞又疼,刚刚那些羞人的声音竟然是从她嘴里溢出来。
根本满足不了他!
软软的她,香香的她,青涩的她,口是心非的她,让他欲罢不能!
想要从身后抵进去,谨欢却酥软着声音喃喃,“别闹,好累了!”
龙景天动作停在那里,终于低咒一声翻身下床。
她身子还未痊愈,还是不忍心再掠夺。